8 謝白玉懷孕,顧覺喜當(dāng)?shù)笸蝗幌?,惹太子心?/h1>
白日宣yin、縱欲過度、yin亂不堪。 這樣的日子過了一個多月。 在這一個多月里,謝白玉在顧覺的萬般挑逗下,一步步放開底線,縱容著顧覺對他做越來越過分的事。 到最后,顧覺竟然可以將腥臊骯臟的尿液,放肆地射進(jìn)矜貴的太子殿下zigong腔中。 謝白玉曾經(jīng)做夢也不會想到,自己有朝一日會過上這樣的日子,他一邊忍受著沖破禁忌帶來的不安,一邊一次次沉淪在顧覺給予的極致體驗中。 然而,變故來得是這樣快。 這日,他坐在床邊,捧著奶子讓顧覺吮吸玩弄了好一會兒,才哄得顧覺老實睡午覺,他輕輕拍著顧覺的胸脯,像是哄小孩子入睡般。 等到顧覺響起均勻的呼吸聲,他才穿好衣服,去處理擱置了一上午的政事。 春日早已來臨,正午時分透出幾分悶熱,謝白玉感受到難耐的嘔吐感。 當(dāng)胃中的反酸涌起幾次后,一旁的劉德福忍不住了,勸謝白玉請?zhí)t(yī)來瞧瞧身子。 謝白玉不當(dāng)回事,他的身子雖然特殊,但并不嬌氣,他也是從小精通騎射的,所以只當(dāng)是春日悶熱惹起的不適。 他向來體恤下人,為了讓劉德福安心,他還是請了太醫(yī)過來。 由于他的雙兒體質(zhì),他是有專用的太醫(yī)的,負(fù)責(zé)調(diào)理他的身子的陳太醫(yī)很快就過來了,當(dāng)大家都只以為是換季造成的身子不適時,陳太醫(yī)的臉色卻突然凝重了起來。 謝白玉心頭一跳,一陣難言的奇異預(yù)感涌上來。 劉德福也識趣地?fù)]退了其余宮人,等到房間里只有陳太醫(yī)、劉德福和謝白玉三人,陳太醫(yī)才皺著眉,試探著問道:“殿下最近......可有召人侍寢?” 謝白玉猛地抬眸,緊緊盯著陳太醫(yī),半晌后,艱難地說出:“有?!?/br> 陳太醫(yī)又小心翼翼回頭看了看劉德福,又看了看謝白玉,才慢慢說道:“殿下已有身孕,才半個月大小,近期的房事不得太激烈了,等到孩子滿一個月便可恢復(fù)正常房事。由于殿下的身子特殊,孕期七八月起需記得多進(jìn)行房事,開拓產(chǎn)道?!?/br> 謝白玉的呼吸驟止,他愣愣地?fù)嵘献约旱亩亲樱@是一種很奇妙的感覺,他的肚子里,現(xiàn)在孕育著一個小生命? 這是......他和顧止的孩子! 謝白玉騰地站起來,劉德福和陳太醫(yī)立馬上前來扶,紛紛道:“哎喲!殿下小心,現(xiàn)在您的身子可金貴著!” 謝白玉一時有些手足無措,他摸著肚子,壓抑著洶涌的心緒,盡量放緩腳步,走進(jìn)里間。 床上的少年還在沉睡中,謝白玉坐到床邊,想要推醒顧覺,但是又忍不住吵醒他。 謝白玉盯著顧覺張揚而濃烈的俊臉,微微失神,他忍不住想: 顧止會開心嗎?他會愿意接受一個滅了他的國的國度的太子,懷上他的孩子嗎? 顧止準(zhǔn)備好成為一個父親了嗎? 想到這里,一些一直被謝白玉有意忽略的問題冒出來。 比如,靖國明明是致使顧止國破家亡的罪魁禍?zhǔn)祝墒穷欀棺詮膩淼剿磉?,從來沒有對他,甚至對靖國表現(xiàn)出一絲一毫的怨恨。 從前謝白玉不愿意去深想這些問題,即便劉德福提醒過他,顧止恐怕來到他身邊是別有所圖。 可是隨著孩子的到來,這些問題變成不可忽視的問題,橫貫在他們之間。 “唔......”少年仿佛感受到謝白玉的氣息,慢慢睜開了眼,看到謝白玉,下意識勾出一抹笑意。 他伸手抱住謝白玉的腰,頭伸過去枕在謝白玉的腿上,撒著嬌,“哥哥不是說要去處理政事嗎?怎么還在這里?” 說著,顧覺深深嗅了嗅謝白玉的味道,他湊近的地方,能聞到謝白玉下體傳出來的微微sao甜氣味,因為謝白玉下體的小saoxue,剛才還被他捅了很多遍,噗嗤噗嗤的水流個不停,現(xiàn)在那褻褲上都沾滿了汁水。 “阿止......”謝白玉的聲音很輕。 顧覺支起身子,將謝白玉攬進(jìn)懷里,慢慢揉著他的背,問道:“嗯?阿止在呢,怎么了?” 懷中嬌軟的玉體放松下來,趴在顧覺懷里。 顧覺的心頭被一股股洶涌的愛意和柔軟侵占,即便每日都可以看到謝白玉,他還是絲毫沒辦法緩解心里頭的喜歡。 真的太喜歡哥哥了...... “阿止,你想過......成為父親嗎?”謝白玉的聲音落下,明明飄渺得好似下一秒就要消散在空氣中,卻如驚雷般,在顧覺耳邊炸開! 顧覺聰明的腦子迅速反應(yīng)過來,他呼吸一滯,抓著謝白玉的肩膀,盯著謝白玉微微蹙眉的雪白小臉,一字一頓問道:“哥哥懷孕了?” 謝白玉拿不準(zhǔn)顧覺是什么態(tài)度,一時有些心虛地別開臉。這反應(yīng)落在顧覺眼里,就是害羞的默認(rèn)了。 下一秒,他的身子便被顧覺一把揉進(jìn)懷里,少年的聲音帶著從來沒有過的亢奮,那亢奮根本壓抑不?。骸案绺鐟蚜宋业暮⒆??對不對?哥哥快告訴我!你肚子里是不是有我的寶寶了?!” 謝白玉自然也感受到了顧覺的亢奮,于是心頭微松,答道:“是,太醫(yī)說半個月大了?!?/br> 顧覺的身子猛地僵住,他緊緊抱著謝白玉,抱得謝白玉都有些喘不過氣來,少年的聲音染上些許小心翼翼和不安:“哥哥......我、我應(yīng)該怎么做?你會留下我們的孩子的吧?我、我沒做過父親,你教教我......” “我會留下它的?!敝x白玉完全放心了下來,看到顧止是真心為這個孩子開心的。 顧覺又微微退開身子,他低頭看著謝白玉的肚子,忍不住問:“我、我可以摸一下嗎?” “當(dāng)然可以?!敝x白玉輕笑。 于是,便見少年無比輕柔地伸出手,緩緩摸了摸謝白玉的肚子,摸著摸著,就傻笑起來:“哥哥,這、這是我的孩子!” 說著,兩人相視而笑。 兩人對著謝白玉的肚子興奮了半天,等到傍晚將近了,謝白玉才去找了個由頭,大賞東宮的宮人們,只是這懷孕的消息,卻暫時瞞了下來。 今日是月中十五,謝白玉按照慣例,是要去陪父皇進(jìn)晚膳的,他去父皇那里的一路上,都在想,要如何說服父皇,讓父皇準(zhǔn)許他迎娶顧止為太子妃。 畢竟,這實在太荒唐了。 靖國并不重男色,前朝更是沒有迎娶男子為妻的先例,謝白玉心里也沒有把握,但他當(dāng)然希望能給顧止最風(fēng)光的婚禮,讓顧止堂堂正正入主東宮。 另一邊,謝白玉才離開東宮,顧覺就召出他在靖國皇宮埋下的暗線。 天色將暗,東宮后花園的假山后,顧覺的面前單膝跪著三人,其中一人竟然是靖皇身邊的貼身宮人。 “孤今夜離開靖國皇宮,你們與宮外暗線對接?!鳖櫽X面無表情,發(fā)布著命令。 一人不解抬頭:“主人,為何提前行動?” “孤不能等了?!鳖櫽X想起謝白玉,冷色的眸子瞬間覆上溫柔,“你們只需記得,一切行動,絕不可傷害靖國太子,必要時候,你們需保障他性命無憂?!?/br> 三人都有些迷惑,畢竟他們的主子,蟄伏十余年,眼看大業(yè)將成,卻在最后關(guān)頭,突然冒進(jìn),這并不符合顧覺向來的處事方法。 其實一切都已經(jīng)布置妥當(dāng)了,顧覺不過是推快了進(jìn)程,見完暗線后,他回到和謝白玉日日縱歡的寢房里,在床上抱著被子嗅了嗅謝白玉的味道。 然后留下了一張紙條,便離開了這里。 謝白玉和靖皇的談話并不順利,他本想一步步為顧止謀取一個合適的身份,好讓他擺脫南國皇室宗族中人的身份,但是他不過是提了讓顧止在他身邊當(dāng)個幕僚,父皇就拒絕了他,而且完全沒有商量余地。 謝白玉只能暫時先將此事壓下,找機會再提。 回到東宮外時,他深吸一口氣,有些愧疚,畢竟什么都沒為顧止做到。調(diào)整心情后,他回到寢房,心里想著,今晚沒陪顧止吃完飯,估計少年會鬧脾氣,然后借著這個由頭,折騰他半宿。 謝白玉腦海中浮現(xiàn)少年平日里撒嬌耍賴的模樣,眸中浮出幾分笑意,心中沉甸甸的陰霾瞬間消失不見。 他踏進(jìn)寢房里,卻沒找到顧覺。 “咦,阿止去哪了?”謝白玉有些疑惑地回頭,問侍奉的宮人們。 宮人們也傻眼了,只道:“稟殿下,今日傍晚顧公子用了晚膳后,便沒有出過寢房的門了呀......” 謝白玉往里走去,便看見他們無數(shù)次恩愛的床上,放置著一張宣紙。 他心頭猛跳,一陣不詳?shù)念A(yù)感涌出來,他快步走過去,拿起宣紙。 上面只有寥寥一句話:“哥哥勿憂,一個月后見。” 冷意瞬間躥滿謝白玉的四肢,他的腦子仿佛瞬間被棍子攪亂,在紛擾的思緒中,聰敏的他還是馬上意識到:顧止來到他身邊,確實沒有表面上的那么簡單。 只憑顧止可以在東宮中,如無人之境來去自如,便知道。 謝白玉愣愣地坐在床上,一時不知道該先想什么。 顧止來他身邊到底是為了什么?顧止現(xiàn)在要去做什么?為什么是今日選擇了離開?因為肚子里的孩子嗎?顧止是不是其實沒辦法接受這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