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綠茶軍妓使苦rou計,惹太子心軟送上門被媚香勾出yin性,一室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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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柳枝低垂,春風穿堂而過,窗內(nèi)的寢房,處處都精致奢華。 顧覺坐在窗邊軟榻,眸色沉沉盯著窗外。 這處寢房離東宮主殿甚遠,謝白玉顯然是有心將他調離,避著他,不肯與他相見。 顧覺不懂,他皺眉想了許久,他自認昨日雖然急色了,但是偽裝并無破綻。 他本來想先暫時順著謝白玉的意,在這里住下,然后稍稍摸清靖國皇宮的局勢,再想辦法回謝白玉身邊也不遲。 然而,這才過了一個下午的時間,他就焦灼難耐了。 他急切地想看到謝白玉,他第一次如此想要時時刻刻見到一個人,聞到那人身上的氣息,抱著那人溫軟的身體...... 于是,一計在他心中生成。 雖然這計劃有破綻,可能會讓謝白玉看到他的心眼,但是他一刻也等不下去了。 他拿起旁邊的紙條,這是他布置在靖國皇宮內(nèi)的下屬剛剛給他送過來的,上面寫著的是謝召瑜的住處。 他立馬出門,循著位置走去。 謝白玉顯然對他十分寬容和庇護,他一路上并沒有受到什么阻礙,反而所有宮人都對他恭恭敬敬。 他不由得有些自嘲地想,看來哥哥并不是要為難他,只是純粹不想再見到他。 很快,他就走到了謝召瑜的清泉殿前,他在一個隱蔽的轉角處等了一會兒,約莫等了一刻鐘,便聽到走廊遠處有走近的聲音。 這個時候正是皇子們上完課回宮的時間,他打探過了的。 等到那腳步聲快到殿門了,他才慢悠悠走出去,和走過來的謝召瑜直直在路中間碰見。 “顧止?”謝召瑜的腳步頓住,有些驚奇地打量他。 顧覺狀似驚訝:“十三殿下?”說著,他就上前去行禮。 謝召瑜揮揮手,似乎不想再看見晦氣的人:“嗯,不必多禮?!?/br> 說完,他就要繞過顧覺走進宮殿。 “等一下!”顧覺出聲叫住謝召瑜。 謝召瑜回頭,蹙眉:“怎么了?有事嗎?” 顧覺帶著幾分不好意思,上前說道:“昨日真是抱歉,沖撞了十三殿下,止還沒有同殿下道歉呢......” 謝召瑜剛剛在課堂上被陳太傅批評,心里正煩著呢,偏偏這顧止又是太子哥哥的人了,他不能拿來出氣,只能煩躁地說:“行了,沒關系,下次注意就行。” 說著,他就想轉身走人。 沒想到那顧止像個沒眼色的傻子,又叫住了他:“殿下!止真的十分惶恐,昨日止真的不是故意的,希望殿下以后也不要報復止,畢竟止現(xiàn)在也是太子殿下的人了,相信殿下不看僧面,也會看佛面,所以......” 謝召瑜一下子腦子嗡嗡的,一股火氣涌上來,他回頭,狠狠說道:“你這話是什么意思?你拿太子哥哥來威脅我?你以為你成了太子哥哥的人就硬氣了?你別忘了自己本來是要充軍妓的,就算你現(xiàn)在爬上太子哥哥的床,也不過是個暖床的玩意罷了!” 顧覺狀似氣憤說道:“你、你怎么能這樣說呢?!你就不怕太子殿下生氣嗎?” 謝召瑜快被氣死,這樣一個低賤的戰(zhàn)敗國軍妓竟敢質問他?! 只見他“咻”地抽出腰間盤著的鞭子,厲聲罵道:“你還敢拿太子哥哥當擋箭牌?!我就讓你看看太子哥哥會不會為了你同我生氣!” 只聽鞭子劃破空氣,一陣尖銳的風聲呼嘯,鞭子眼看著就要抽在顧覺的前胸了,但是那鞭子顯然是控制了力道的,恐怕劃不破衣襟,于是顧覺稍稍轉了轉身子。 那鞭子的尾端啪就掃到了顧覺的臉頰,一道血痕瞬間冒出血珠。 謝召瑜沒想到自己本想抽這小子的前胸的,卻抽到了臉,還見血了,一下子眸中劃過一抹驚慌,但嘴上卻還是硬氣。 他叉著腰罵道:“還敢不敢拿太子哥哥當擋箭牌了?小心我抽死你!看太子哥哥會不會為了你這個床奴罰我!” 顧覺達到了目的,當然懶得跟謝召瑜攀扯了,他的臉冒出細汗,似乎是被疼出來的,他身體微微發(fā)抖,垂著頭不再說話。 謝召瑜見他不說話了,只當這小子老實了,他不由得有些心虛,于是沒有多為難顧覺,狠狠哼了一聲,就轉身走進去了。 顧覺推卻了周圍宮人上前的好意,獨自慢慢走回了東宮,然后回到自己房間,點燃了一個味道特殊的熏香。 萬事俱備,只等今晚了。 ★ 謝白玉腳步匆忙,跨過東宮殿門的門檻,就急急往一個偏僻的小道走去,這個小道是通往晚意軒的。 一路上的宮人們都很清楚晚意軒住的是誰,因為偌大的東宮,除了太子殿下,只有晚意軒那里住著一位主子。 謝白玉走得急,微微喘起了氣,直到來到晚意軒的外面,他才停下來。 正想踏步進去,他的視線卻被晚意軒主房的一個窗戶吸引。 只見那窗戶邊的軟榻,一個少年裸著上半身坐著,那少年的膚色是健康的小麥色,在夕陽金色的光線中,鍍上性感的色澤。 他流暢的肌rou線條非常好看,此時他正努力給自己背上的抽痕上藥,因為角度,他上藥非常費勁,涂抹得也不均勻。 謝白玉抿抿唇,走到了門前,敲敲門。 “請進?!鄙倌昵謇实穆曇魝鱽?。 謝白玉推門走進去,順道將門關上,只見涂藥的少年看到他,立馬站了起來,有些手足無措地上前行禮。 “不用多禮,快起來吧......”謝白玉微微嘆息一聲,扶起了顧覺。 謝白玉聞到殿內(nèi)似乎有一股很好聞的熏香,他忽然感覺身體泛起一絲絲燥熱,但也沒多想,只以為是自己剛才走得太急了。 他不知道,他的身體早已因為燥熱,臉上泛起了緋紅,而這一切,都落在顧覺的眼里。 “在上藥?”謝白玉問。 顧覺點點頭,扯出一抹苦澀的笑意:“我還以為以后都見不到哥哥了呢......” 謝白玉身子一僵,微微別開臉:“我......” “哥哥怎么來了?”顧覺又問。 謝白玉看向顧覺,發(fā)現(xiàn)他臉上那道明顯的血痕,心里不由得一疼,他伸手捧住顧覺的臉,輕聲問道:“疼不疼?” “哥哥是因為十三殿下來的嗎?”顧覺說著,他似乎臉上出現(xiàn)一抹惶恐,“哥哥,我真的不是故意惹怒十三殿下的......” 謝白玉無奈道:“顧止,你實話和我說,你為什么會突然出現(xiàn)在召瑜的清泉殿?清泉殿和東宮差了這么遠的路途,你總不能是散步到那里的吧?” 顧覺身子一僵,眼眸深處劃過一抹興味,他家的小太子殿下,比他想象的,還要聰明許多呢...... 顧覺低下頭,深吸一口氣,艱澀說道:“對不起......哥哥,對不起,我只是怕你以后都不肯見我了,一時之間才想出了苦rou計,哥哥,你別生我的氣,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謝白玉正想說什么,然而才開口,他嘴邊竟然泄出一股甜膩的呻吟:“唔......” 他自己也嚇了一跳,他的身子不知道怎么的,越來越燥熱,他的視線不自覺緊緊扣在少年裸露的上半身上面。 少年的身軀勁瘦而有力,他昨夜深深體會到顧止能給他帶來多么極致的快感,也深深了解這身體蘊含著多少力量。 少年小麥色的肌膚上其實并不光滑,到處都布滿了細碎的疤痕,他昨夜在情迷意亂中來不及細看,此刻才看得分明。 城陽郡王家的小公子,怎么會受過那么多傷?因為練武么? 不知道為什么,謝白玉的腦子瞬間浮現(xiàn)出縮小版的小顧止,揮舞著劍在練武場上的模樣,這樣乖的少年,就算受了傷,肯定也會憋著,然后繼續(xù)舉起劍練習。 顧止學了一身本領,作為城陽郡王家的小公子,本應文武雙全,前途無限。 可是因為國破家亡,現(xiàn)在只能淪落到待在東宮,成為宮人們眼里伺候他的暖床奴。 謝白玉不由得心里發(fā)疼,一下子什么氣都消了。 他本也不是氣顧止耍心眼,只是氣他不愛惜自己的身體,竟然用苦rou計這樣的餿主意。 他正要忍下莫名用出來的燥熱,開口說話。 便聽見少年又說:“哥哥,你、你是不是對我太失望了?對不起,真的對不起,我只是太喜歡哥哥了......對不起......” 少年的聲音帶著幾分顫抖,像是沒人要的小狗在搖尾巴。 謝白玉的心神,一下子被少年話里的“喜歡”兩個字扣住,他愣愣地問道:“喜歡哥哥?” 顧覺往前走了一步,一把抱住謝白玉,明烈的雄性氣息摻雜著一點微微的汗味,使勁往謝白玉的鼻子里鉆,他一下子身子更熱了。 少年在他耳邊說道:“是,我喜歡哥哥,哥哥不要不見我好不好?” 謝白玉開始有些目眩神暈,他不自覺攬住顧覺的脖子,染上迷離的雙眼,失神地看著顧覺。 “哥哥,我好喜歡哥哥,我可以親哥哥的嘴嗎?”少年的聲音仿佛帶著蠱惑,在耳邊,惹得謝白玉的脊椎升騰起一股酥麻的感覺,他的身子發(fā)軟,幾乎只能靠顧覺抱著。 “唔...可、可以...你、你真的喜歡哥哥嗎?”謝白玉糊里糊涂應下,他發(fā)覺自己的身子早已在少年的氣息下,開始發(fā)癢。 下面的xiaoxue汩汩流出汁水,昨夜被少年又啃又咬的奶頭也開始麻麻的。 好想、好想被顧止吸奶子...... 還想要顧止像昨天那樣...... 狠狠捅干他的雌xue,把jingye全都射進他的肚子里...... 好熱...... “哥哥?哥哥身體好熱,我真的喜歡哥哥哦......”少年的聲音染上幾分沙啞。 忽然謝白玉身體失重,他被少年抱到了窗邊的軟榻上。 他心頭一驚,窗戶還沒關呢! 可是,不知道怎么的,他竟然沒有出聲說這件事。 在窗邊被顧止干......會、會被別人看到的吧......可是身體好熱......嗚...... 一室春情鋪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