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變質(zhì)【睡夢中被舔xue驚醒,腿夾頭顱潮噴失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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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小時(shí)候,曲嘉燁很長一段時(shí)間都是和他的外公外婆住在教職工家屬院里的,那時(shí)還未退休的外婆在沒課的時(shí)候經(jīng)常會帶著他去宿舍樓后的小花園里玩,而曲嘉燁便在那兒認(rèn)識了父母也尚未離異的李栗。 日子久了,不需要外婆牽著,他也能晃悠悠地自個兒去李栗家的窗戶下喊人。倆小孩經(jīng)常在小花園的沙坑里一蹲就是一下午,曲嘉燁堆城堡李栗挖隧道,最后封王時(shí)兩人大眼瞪小眼,都不好意思開口。年齡只大了兩個月的李栗沉痛地思考了幾分鐘后宣布,小曲做王,自己要當(dāng)將軍,于是臟兮兮的兩人又一路哦哦哦地吼回了李栗的房間,扯下門后掛著的紅色浴巾圍在李栗脖子上。 “這是我的戰(zhàn)袍!”小李栗一個跨步拔出空氣寶劍,嘴里“咻咻”地?fù)]著右胳膊。 曲嘉燁在旁邊崇拜地用力鼓掌,小胖爪子都拍紅了也不覺得疼,還遺憾自己人單力薄,不夠給將軍捧場。 太陽光透過窗戶上帶著花色的玻璃貼紙照進(jìn)屋子,小曲看著光暈中身披戰(zhàn)袍的李栗,卻覺得將軍大人要說威猛,那還是“好看”更合適。 有天他又到了窗臺下喊李栗,結(jié)果半天沒人應(yīng)答,便以為李栗不在家,只好噘著嘴自己去后花園玩??墒浅潜さ鼗€沒打好,李栗便不知從哪兒跑到自己身旁蹲下。 曲嘉燁本來想故意裝著沒發(fā)現(xiàn)的樣子不理他,結(jié)果李栗也一直不吭聲,就抱膝安靜地蹲著,沉默了幾分鐘后曲嘉燁決定認(rèn)輸,他別別扭扭地側(cè)過頭,眼珠子往旁邊移去,結(jié)果這一看把他嚇了一跳。 “栗子,你是不是哭了呀?!?/br> 李栗紅著眼睛看了他一眼,腦袋又埋進(jìn)了臂彎,聲音悶悶的:“我媽不要我了?!?/br> 花叢外傳來熟悉的聲音,李栗卻頭也不抬,曲嘉燁覺得那幾個字若落到自己頭上,估計(jì)覺得天都要塌下來了,一時(shí)間也不知道怎么開口安慰,便循聲伸著腦袋望過去。 他看到李栗的mama抱著他那個剛斷奶的弟弟直徑上了一輛轎車,把追出來的李爸落再車外。車門關(guān)上時(shí)砰的一聲響得很大,帶著情緒的聲音怪嚇人的,他看見眼皮子底下的李栗身子都跟著顫了顫。 那天晚上曲嘉燁被大人叫去陪陪李栗,安慰一下被母親拋棄的小孩。 他敲開門時(shí)看著小李栗垂著腦袋的模樣,又心疼又不知所措,只能暗暗發(fā)誓明天蓋完城堡就把王位傳給栗子。 關(guān)燈前李栗看著天花板上的日光燈管,沉默了一天終于開口:“我媽可能是因?yàn)椴幌矚g我了?!?/br> “為什么?”小孩想問什么就問什么,從不顧忌。 李栗又安靜了下去。 睡意來臨時(shí)曲嘉燁還在思考這個問題,他還是沒忍住,轉(zhuǎn)過身和李栗臉蛋對臉蛋,縮在被子里小聲地問他:“你mama為什么不要你呀?” 李栗昏昏欲睡地睜開眼睛,又閉上,開口時(shí)聲線混著混沌的睡意,像是開玩笑,又像陳述。 “因?yàn)椤业纳眢w,有,女孩子的器官……” 曲嘉燁吃驚地爬起來,推了推李栗,卻見他已經(jīng)睡過去了,眼睛怎么弄都不睜,只得作罷,準(zhǔn)備明天再問。 然而第二天李栗一大早就被他爸爸接走了,見曲嘉燁睡得可香,他便放輕動作爬下床,一方面是不忍吵醒夢中帶笑的好友,一方面也是懵懂地抗拒分別的場面。 再后來,曲嘉燁也被經(jīng)商成功的父母接出了家屬院,只在過年時(shí)回到這里。十年來他也見過李栗mama和她的新家人幾次,也沒勇氣去問李栗的去處,只能去他們小時(shí)候一起玩耍的小花園里,用鞋尖在沙地上畫小人,或者寫李栗的名字,有時(shí)也會模糊地回想起分別前那個晚上,李栗說出的,離譜而令他至今難忘的秘密。 十年后終于親眼見到了自己惦念許久的問題的答案,這朵含苞欲放的rou花一瞬間就迷住了他。 但很快,驚艷的眼神就被憤怒給取代。 曲嘉燁不得不聯(lián)想到今晚所見,李栗赤裸的、jingye斑駁的身體。在這個私密且嬌弱的器官面前,他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貙⑿砸曌髂腥嗣鎸λ谋灸?,加上李栗在面對自己的質(zhì)問時(shí)難堪而逃避的表情,他的臉色在不斷的回憶和思考中逐漸陰沉。 為了確定自己的想法,曲嘉燁換了一個更方便于觀察花xue的姿勢。這幾年趁著發(fā)育期拼命上躥的身高此刻成了障礙,讓他不得不跪在床尾,才能趴在李栗大張的雙腿間。 月光下的rou花似乎感覺不到空氣的涼意,yinchun從泛粉的饅頭縫中露出,邊緣有些腫大,顯然是被用力褻玩過,花瓣顫巍巍的縮不回去,嬌媚的紅色燒著曲嘉燁的眼球,讓他死死盯著這口安靜的xiaoxue,眼睛也染了些紅色。 “栗子……” 在與李栗重逢之前,曲嘉燁總覺得自己還沒遇到喜歡的人,有陣子他甚至懷疑自己不喜歡女的,但是試探地下了幾部GV,還是看得他又萎又無聊。后來再次見到李栗,在勾肩搭背朝夕相處的一年多里,他卻意識到自己好幾次都因?yàn)槔罾跬蝗坏臏惤樇t。 曲嘉燁原本想等到上了大學(xué),或者到忍無可忍的那天再和李栗說出自己的心意也不遲,卻怎么也沒想到就在今天下午短短的幾個小時(shí)里,他視若珍寶的栗子卻遭受了這樣的侮辱。 “栗子,”他抬起頭看向李栗在月光下恬靜的睡顏,輕聲問道,“是誰欺負(fù)你了?” 末了他自嘲地苦笑道:“比起憤怒,我甚至還有些嫉妒?!?/br> 你為什么不肯告訴我呢,是誰這樣對你。 “我好難過?!?/br> 一室沉默。 突然的,李栗有了動靜。他在睡夢中嘟囔著抬起右腿準(zhǔn)備翻向左側(cè),結(jié)果大腿碰到了曲嘉燁的脖子,便放棄了似的,竟就這樣沉沉搭在了他的肩頸處。 曲嘉燁沒來得及反應(yīng),整個上半身被壓得往下一沉。 “……” 鼻尖差點(diǎn)懟到了那里。他猛地屏住了呼吸,發(fā)現(xiàn)自己只要再稍稍低頭就能親到被欺負(fù)得紅腫的yinchun上。 他清楚這時(shí)候自己應(yīng)該小心翼翼地遠(yuǎn)離,可那個半掩著的花xue此刻卻仿佛有了致命的魅力,好像掀開那兩瓣花唇就能叩開秘密的深淵繼續(xù)往里面探尋。他無法移開自己的目光。 半晌,曲嘉燁認(rèn)命似的閉上眼。 嘴唇不易覺察地顫抖著,他虔誠地俯身吻住了那朵花。 仿佛打開潘多拉的盒子,有些事情一旦做出第一步就無法回頭。 當(dāng)雙唇與嬌嫩的花唇相接,便如著了魔般不舍移開。 細(xì)細(xì)吻過被李栗擦洗干凈的私處后,曲嘉燁開始覺得遠(yuǎn)遠(yuǎn)不夠了。腦子里有聲音在叫囂著把李栗弄得更濕一點(diǎn),要濕漉漉的,最好濕得一塌糊涂。 他張嘴伸出舌尖,撥開半遮半掩的yinchun,將它們卷進(jìn)嘴里輕輕的吸著,等把這兩瓣用口水浸得濕透,他才肯放過它們,進(jìn)而更加得寸進(jìn)尺地深入,探得花蕊中被折磨得直到現(xiàn)在還有些腫脹的陰蒂,舌尖便繞著它一圈一圈地舔舐,直到小逼開始分泌濕滑的愛液,隨著舌頭的玩弄發(fā)出哧哧的聲音。 原本沉寂的房間開始響起嘖嘖水聲,不知何時(shí),李栗的兩條腿都被駕在了曲嘉燁的肩膀上,曲嘉燁的手抱著他赤裸渾圓的屁股,臀rou因?yàn)閷Ψ绞种覆蛔杂X的用力而凹陷,沿著指尖的空隙溢出,前端不斷響起羞人的吮吸和舔弄的聲音。 越來越濕了,曲嘉燁想著,情難自禁地輕咬了下已經(jīng)完全挺立的陰蒂,那里已經(jīng)被分泌液潤澤得閃著剔透的rou光。 布滿神經(jīng)末梢的敏感小豆被這么一弄,尖銳的快感瞬間爆發(fā),李栗呻吟著醒來,下一秒錯愕地半撐起身子向下看去。 曲嘉燁自他的雙腿間抬起頭,在對上視線后,紅潤的嘴唇微啟,舔去掛在唇角的透明黏液。 “曲嘉燁,你干什么——啊呃——”李栗剛開口便哀叫出聲,原來是曲嘉燁看他正要發(fā)火,趕緊繼續(xù)埋下頭狠狠啜吸了一口水汪汪的小逼,瞬間卷席而上的快感讓李栗一下子軟了腰肢,撐著身子的胳膊一松,整個人又倒回床上。 “啊啊……不要舔,太快了……” 比起下午的折磨,曲嘉燁的這番舔弄說是溫柔也不為過,但李栗剛開了火的身體對此分外敏感,哪怕是牙齒不小心劃過陰蒂,都能激起他一陣戰(zhàn)栗。 “為什么……”面對無法逃離的快感時(shí),李栗還想問好友為何會變成這樣,但在如蟻噬般酥麻的欲望下好不容易組織好的問話,出口時(shí)全變成了無意義的呻吟,“嗚,別吸了曲嘉燁,別吸那里,啊啊啊??!” 曲嘉燁完全將臉埋進(jìn)了他的逼里,高挺的鼻梁拱著藏在yindao入口上端的的陰蒂,嘴唇則緊貼逼口,任舌尖在里面四處探尋,舔過rou壁的褶皺,搜刮著腥甜的逼水。李栗感覺自己的下體快要被舔融化了,雙腿不自覺地想要合攏,結(jié)果反而將腿間那顆毛茸茸的腦袋夾得更緊,換來曲嘉燁越發(fā)興奮的舔咬吮吸。 “啊啊啊…慢點(diǎn),嘉燁……好熱、呃啊啊啊——”李栗的呻吟逐漸變得放縱,當(dāng)曲嘉燁叼住陰蒂再次猛吸后,他猛地抓緊床單挺起上半身,高高向后揚(yáng)起頭顱,無聲張大的嘴巴流出的口涎順著臉頰流下。 那根熾熱的舌頭將他jian得眼白微翻,終于瀕臨高潮。 “栗子,我舔得你舒服嗎?” “舒服……嗚嗚……” “以后小逼都給老公舔好不好,老公來保護(hù)栗子的sao屄,”曲嘉燁此刻總算體驗(yàn)了回仗勢欺人,趁著李栗沉淪在無限快感里瑟縮著祈求唇舌的疼愛,他甚至大著膽子開始自稱老公。 李栗哆嗦著哭喘:“快舔……” 沒聽到想象中的回應(yīng),曲嘉燁有些失望,但他更想讓李栗舒舒服服地丟一回,便又低下頭咕哧咕哧地一番舔弄。 “丟了——要丟了,啊啊啊啊——”一聲尖叫中,李栗終于攀到了高潮,他的上半身再次猛地挺起,又重重落下,潮液從yindao里噴涌而出,曲嘉燁沒有躲閃,而是閉上眼睛張嘴去接那股洶涌的潮水,咕啾幾聲咽下嘴里腥甜的透明水液后他又用力親了下完全盛放開的rou花,引得李栗又是一陣顫抖。 閣樓一下子又陷入了寂靜,只剩下李栗急促的,尾音發(fā)顫的呼吸。 過了一會兒,他緩緩打開雙腿,枕在他逼上的曲嘉燁馬上坐起身子,急切而難掩情動地望向他。 李栗絕望地想這都算什么,一邊自己卷了被子默默滾到了床的邊上,拿個后腦勺對著人家,拒絕溝通,拒絕對話。 又過了一會,他的聲音從被子里悶悶傳來:“……明天早上醒來我不想看見你?!?/br> 曲嘉燁聞言眼神一暗,笑得有些苦澀。 “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