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青帝報(bào)春(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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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客戀足,且不在少數(shù)。想留住她們太夫就必得練就爐火純青的腿足功夫。 沒開苞前她曾于時雨太夫的調(diào)教下日日苦練過。 大指與二指先夾取有分量的,再練紙片絲線等輕分量的,腳汗黏起的不算數(shù)。她抽過筋,天天抽,痛得要太夫來抱,眼淚稀里嘩啦地流,嘴里連喊著“jiejie我不練了”。 可她生得貌美,注定是要做太夫的長相和骨子里的sao媚。時雨太夫疼她,衣裝吃食盡好的買,只這些,太夫沒個心軟的時候。 “先生,癢得很……” 親吻躑躅的腳踝,真冬抬眼:“何處癢?” 清凜的瞳眸燈火下折射出誘人瘋狂的欲色,何處癢?何處都癢了,癢得要先生來治。 引導(dǎo)她的吻,躑躅收回小腿。小腿rou貼于大腿上,柔軟且富有彈性,是豐腴嬌美的女體。 腳,她親夠了,躑躅也濕透了。 勾她上前,躑躅又以腳尖抵著真冬的心口畫圈。 “先生真叫躑躅愛不釋手?!?/br> 她咽唾舔唇,呼吸也是越粗越重了。素來熟慣清冷作態(tài),這獸欲焚體的隱雪先生,躑躅陌生得很,喜歡得更很。 客人里不乏假惺惺一派正人君子面貌的,躑躅見多了。隱雪先生是哪種呢?她不是正人君子,她窮她怯她板著臉,她好色。 那夜紀(jì)伊夫人做東請客,她喝多了,留太夫一人作陪。 想親不敢親,想摸不好摸,最后拿出一摞紙來要太夫看她寫的。 躑躅是親眼看她從目不旁視只畫畫掙錢到這一步的。 她受不了了,要瘋了。 兩手摩挲躑躅的腿,真冬掣她至身下,不許她使壞耍心眼。 舌頭攪進(jìn)她口中,攝住她的如蓮燦舌。這張嘴太會說也太會撩撥。 往生散作祟的一夜,辨不清是藥迷心神還是情動難自持,而今全明了了。 這個有著傾城容貌的女子愛她戀她,乃此間唯一掛心她的女子。寡欲鮮情的臉強(qiáng)撐數(shù)月,那聲聲“先生”喚得哪回不是顫在人的心尖尖上。 一手摟腰,熱吻不止,真冬一手游移而下。 手穿指過,嬉鬧花叢。她蜜液流露,未及觸碰悅樂之澗,早有yin泉來迎迓。 “先生,躑躅受不了了……” 抱著真冬,躑躅扭腰動肢。她的手流連不前,只搔你擾你,就是不予你痛快淋漓。 “要嗎?” 銜了耳垂,真冬問她。 下體sao動,躑躅挺腰直往她久久不肯觸芯的手上磨蹭。先生酷愛欲擒故縱,躑躅愛極也恨極。 “先生是問躑躅想要什么?” “你懂,我不懂。” “先生高雅,躑躅豈懂先生言下之意?!?/br> yin芽甫一遇指,躑躅全身顫抖。這新生的芽飽滿稚嫩,盼求甘霖滋潤。 “躑躅、躑躅只知那處濕得要死了……先生再不給躑躅,躑躅恐活不過今晚,死后夜夜纏著先生要。” 扶她倚高枕后仰,真冬撒開已澆透的手。 舔了指頭,無有往生散的麝香氣,是完完全全的躑躅花的味道。 衣衫凌亂掛身,躑躅兩腿微并,兩足分開。她的躑躅花開了,往外吐露,往下竄流。 錦被暈開她的液,可惜了。臉湊近,真冬兩指分開她的花瓣。 “有多濕,我近視,得近了看?!?/br> “先生壞死了……” 躑躅擎受不住焦心等待反生出的快感,兩腿攀勾真冬的肩背,只要她仔細(xì)地看,詳盡地看。 “如何?躑躅沒騙先生吧。” “你騙我。” 牙齒輕磕,磕疼了她,真冬又以柔舌去撫慰,“濕得豈是你要死了……” 這sao唧唧的話都哪學(xué)來的,不正經(jīng)得很。 今宵,真冬目睹躑躅盡情盡興的綻放。她的春,她遙遠(yuǎn)又淡薄的夢,她的溫柔鄉(xiāng)。 躑躅花爛漫的春野,她兜了滿懷躑躅,撞見如躑躅花明艷的女子。 “呀,你受傷了?!?/br> 女子蹲下身來與她齊平,在她受傷的小臂上吹氣。 “吹一吹,不疼不疼,痛痛都,飛走啦!” 她一笑就有兩個酒窩。 她想她若能真遇到此般明艷的女子,她的童稚歲月必會開滿躑躅花,她躺在里面,一不小心就會長大。 “是最后一幅了?!?/br> 醒來時不見真冬,耳聞帳外動靜,躑躅掭紗,拖著折騰到快散架的身子走過去。 最后一幅了,她就要離開傾城屋。 注意到她正作的畫,躑躅欲走近,又于揉開眼時定立不得移步。 一簇又一簇,金箔為地的屏風(fēng)上漫開躑躅。 雪青色、雀茶色、若芽色……色彩各異的躑躅花圍捧一大叢緋紅躑躅。 優(yōu)雅細(xì)膩的筆觸,濃烈鮮明的色彩,她看到的是“琳派二刀流”松雪隱雪的壓卷之作—— “先生……” 最后一字題罷,真冬讓開身,笑看呆站那的女人:“先前就在畫了,今日方成?!?/br> 「他年我若為青帝,三春獨(dú)報(bào)躑躅開?!?/br> 她仍是先生的妻,她可以哭的吧。 “先生……” 抿唇,躑躅泣淚:“平仄不對?!?/br> “融野來了?!?/br> “是?!泵鎸Π肷郊壹抑?,融野伏身行禮:“久疏問候,您身子骨還健朗?!?/br> “那是,可不得不健朗啊?!?/br> 半山鴻鵠,云岫的祖母,乃幕府御用醫(yī)師之首,居“典藥頭”一職。 “今日隨她們?nèi)チ藢W(xué)問所?” 未等融野作答,云岫跳起來就嚷:“她可厲害了!她會七言律詩,祖母!” 怎別家小孩都安安靜靜,自家孫女一天到晚掀瓦踢梁鬧騰得要命呢。唉。 “老身可能拜讀?”看向別家小孩之松雪融野,鴻鵠復(fù)笑言。 “是,這就寫來?!?/br> 來時鴻鵠正著醫(yī)書,現(xiàn)成的紙墨拿來用,融野寫下白日所作 。 “斯道豈同宮殿燼,詩書依舊遍人間?!?/br> 晃首念道尾聯(lián)兩句,鴻鵠贊不絕口:“好啊,寫得好,小小年紀(jì)有此覺悟,果真麒麟兒也!” “嘻嘻,我就說融野厲害吧。” 她不吭聲鴻鵠還不惱,她一開口,那火氣直往上冒。 “你啊你??!”煙桿狠敲云岫的腦袋,鴻鵠啐道。 “祖母干嘛打?qū)O兒!” “你怎就寫不出來!” “我沒聽課嘛?!?/br> “還好意思在這笑!” “我沒笑……” 瑟瑟發(fā)抖,云岫哭著鉆進(jìn)融野懷里以求庇護(hù)。 三天兩頭教祖母罵得臭死,這就是半山家未來的繼業(yè)者? “老身有一事不曉可能拜托你,融野?!?/br> 氣完了,鴻鵠再度看到融野。她孫女的青梅竹馬,兒時頑劣,現(xiàn)下也是能獨(dú)當(dāng)一面的俊杰翹楚了。 “是,您但說無妨?!?/br> 煙桿久未點(diǎn)火,思前想后,鴻鵠嘆道:“罷了,也是難為你。” 如此才更是好奇,融野傾身相問:“是何事?” 放下煙桿,鴻鵠雙手置膝。 “嗯……前些年我承御命撰寫了一本,你想是沒聽過?!?/br> 懷中小人身子一僵,融野感覺到了。 “是,融野頭回聽說,敢問內(nèi)容?” “就是男歡女愛床笫事,你不小了,想也了解些,我也才敢跟你說?!?/br> 融野頭點(diǎn)得緩慢:“融野雖未嘗男女色味,也有所耳聞。” “可將軍目下要帶圖繪的,你說我半山鴻鵠哪畫得了那些。” “是……” “我也知松雪乃二百年丹青名門,不好執(zhí)筆畫枕繪。然也不能夠找町繪師,畢竟是呈與將軍大人的。” 將軍好色,人盡皆知。有此御命不稀奇,只難為臣子。 抱著云岫躬身,融野道:“杏手如鴻鵠公且愿為上著書,融野又有何道理——” “你愿意了?” 撇出苦相,融野道:“只融野不精人繪,恐……” “她們家有個人可會畫了,祖母!”小人兒又扯嗓歡叫。 “知還!” “哦?”鴻鵠聽后來了興味,“既是松雪。為人定信得過,輕易不泄露此書?!?/br> 是不是松雪家人先不談,為人么,融野千萬個不敢打保票。 “融野可能為我這老嫗去問問那位意愿?” 云岫的祖母亦是她半個祖母,皆是侍奉將軍的臣子,兩家也交好日久,半山有難處,松雪且不好推脫,換作母親想也會先應(yīng)下。 至于那個人么,問不問是一回事,她應(yīng)不應(yīng)是另外一回事。 “你整日不學(xué)好,松雪家誰人會畫那物你怎曉得,啊?!” 屋外是云岫討打找罵的哭喊,融野心疼極了,決定見死不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