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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宥守著步融直到后半夜,怕他又出什么事,也怕他在夢里再次想起不好的記憶,在后背輕拍的手也一直沒有松懈下來。所幸之后睡的安穩(wěn),林宥直到天蒙蒙亮才睡著。 明亮的晨光撩著步融的眼睛,步融睡醒睜開眼,不出所料他在林宥的懷里,步融抬眼慢慢往上看,待看到林宥的臉之后清醒了些,怎么臉腫了一邊? 步融推了推林宥,睡得很沉,一開始都叫不醒,步融又推了兩下,林宥皺眉瞇著眼,沒睡醒的樣子:“怎么了……” 步融問他:“你跟人打架了?還敢打你的臉?誰干的?”太過分了! 林宥醒過來神,看樣子步融不記得昨晚發(fā)生了什么,這樣也好。林宥撇撇嘴,小模樣委屈的:“你!就是你打的!” 步融不相信:“瞎說,我為什么打你?” “我怎么知道?”林宥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你喝醉了我?guī)慊丶?,給你脫衣服給你洗澡,不求功勞也有苦勞,你呢?轉(zhuǎn)過身就給我一巴掌!” “不負(fù)責(zé)也就算了,現(xiàn)在你還不承認(rèn)!”說著林宥負(fù)氣地翻身背對著步融。 步融半信半疑,可是喝多了之后真的不記得了,林宥不會平白無故惹事,那么可能……確實是他打的了…… 步融抬手戳了戳林宥后背,有點別扭:“對、對不起……” 林宥不動:“人家生氣了!” 步融憋著笑,問:“那你想怎么樣?” 林宥哼一聲:“你說你錯了。” 步融學(xué)嘴:“我錯了。” 林宥接著要求:“那你還不快點哄哄我。” 步融眼里閃過好笑,繼而俯下身,光裸的胸膛貼上林宥的后背,林宥耳朵動了動,就感覺到了步融親在他的側(cè)臉,說:“別生氣了?!?/br> 步融本來以為還得再哄一會,沒想到剛一親完林宥就翻身撲過來,在脖子胸前蹭來蹭去。以往在床上步融也打過林宥巴掌,但那都是鬧著玩,哪像今天臉都腫了,步融抬手撫摸著林宥的臉,問他:“疼嗎?” “疼,”林宥可憐的不行,“特別疼,現(xiàn)在也疼……” 步融心里內(nèi)疚,起床去給林宥做了早飯,還煮了倆雞蛋,吃完飯之后在林宥臉上滾著給他消腫。林宥乖坐著,看步融的手一直沒停,問:“融哥,手酸嗎?” 步融搖搖頭:“不酸?!?/br> 林宥看著一臉認(rèn)真的步融,心想他家融哥真的很容易心軟。其實林宥如果真要步融心疼的話,大可以脫了衣服給步融看那些被他打出來的青青紫紫的痕跡,但林宥突然就有點舍不得了。過往的一些事步融藏著不愿意說,林宥也不愿意逼他去坦白,因為林宥想或許有一天步融真正對他放下戒備的時候會主動對他說;過往的事情對步融來說應(yīng)該很痛苦,他昨天夜里是這樣,更何況那一個個無人陪伴的漫長夜晚,想到這林宥突然覺得他不記得也好,痛苦的記憶能少一些是一些。 敷過之后腫起的地方看上去沒之前那么夸張,林宥也拉開步融的手說可以了,步融看著林宥,微微皺了皺眉:“怎么感覺你沒什么精神。” 林宥閉眼靠在沙發(fā)上:“困。” 步融想或許是因為自己折騰的林宥也沒睡好,輕輕拍了拍他:“去床上睡會?!?/br> 林宥點點頭,但卻不動,步融說:“自己去,我可抱不動你?!?/br> 林宥嗯一聲,身子一歪順勢躺在了步融腿上,蹭了蹭找了個舒服的位置,聲音帶著困倦:“躺一會?!?/br> 步融想說要躺去床上或者你在這我起開,但嘴唇動了動一個字都說不出來,垂眸看著林宥的臉,步融注意到原來他靠近耳朵的位置還有一顆小痣,他不撒嬌裝可憐的時候眉眼間是獨屬于少年的張揚(yáng)英氣,安靜睡下時些許陽光浮在他的側(cè)臉,讓人覺得恬靜美好。 呼吸聲很快變得規(guī)律,步融感覺抓著自己衣服的手也放松了下來。抬起手的一瞬間是遲疑,過后輕輕地,一下一下?lián)崦皱兜念^發(fā)。 周訴和步融算是徹底熟稔起來了,周訴個不務(wù)正業(yè)的,自己開著的酒吧不管,閑著沒事就跑來林宥這里,有時步融不在,周訴直接一個電話把人叫過來。林宥擔(dān)心周訴把步融拐跑,周訴則一臉恨鐵不成鋼說哥這是在幫你,轉(zhuǎn)頭跟步融喝酒喝的開心。 林宥覺得自己被冷落,現(xiàn)在步融去酒吧都不是為了接他,有時候步融去了都不告訴他,林宥不滿,撒嬌又?;斓?,步融用一句:你就不能像周訴那樣穩(wěn)重懂事點嗎?把林宥說的一愣一愣的,氣得他直想找周訴打一架。 步融一直以為周訴和阮星舒是一對兒,給周訴聽到后笑的直不起腰,指著阮星舒:“我可不喜歡他這種豆芽菜,” 說著笑的一臉賤樣:“哥最喜歡辣美人兒?!?/br> 還是林宥回到家,跟步融說周訴是個雙,他這人壞的很,最好離他遠(yuǎn)點。 步融笑著挑他下巴:“物以類聚人以群分,那你是什么?” 林宥心說我當(dāng)然也不是好人,但嘴上哼唧了半天說不出,說不過了就把步融壓床上。 林宥今天休息,步融被周訴邀請去他的酒吧玩玩,林宥當(dāng)然也巴巴地跟了過去。 到了之后步融打量著周圍,和他以往去的酒吧相比,周訴的酒吧不算很大,但酒吧里的裝修風(fēng)格很有個性,哪兒都黑不出溜的,就差明擺了寫出來我這不是正經(jīng)地方。 步融和林宥到的時候酒吧里人還不少,震耳的音樂聲加之一陣陣的歡呼和尖叫,從進(jìn)門起步融就瞅見好幾個躲在暗處接吻的,兩人的到來吸引了不少目光,林宥看著一個個那餓狼似的眼神落在步融身上心里就一陣不舒服。 來到吧臺看到正跟美女喝酒的周訴,周訴一揚(yáng)手:“來啦,隨便點,今兒我給你們免了?!?/br> 林宥記仇,要了兩杯最貴的,把一杯放到步融手邊。 周訴湊在美女耳邊不知道說什么悄悄話,把人逗得花枝亂顫,然后在人側(cè)臉親了一下,兩人眼神交流一番美女?dāng)[擺手走了。 周訴來到林宥和步融身邊:“怎么樣我這?” 步融笑笑不置可否,抬手喝了一口酒。環(huán)顧四周才發(fā)現(xiàn)少了一個人:“小朋友呢?” 周訴害一聲:“別提了,星舒那模樣像個小白兔,來過一次說我這就是個狼窩,嚇著了不敢來了?!?/br> 林宥默默握拳。 那你把我家融哥叫過來什么意思! “不過啊,星舒可不是小朋友,”周訴說,“比林宥還大兩歲呢?!?/br> 步融面上驚訝。他長得顯小,步融還以為阮星舒是個學(xué)生,沒想到他們之中林宥才是最小的。 幾杯酒喝下,酒吧里的氣氛也越來越火熱,這時周訴突然賊兮兮地沖林宥勾勾手指,說話的音量可一點都不像在說悄悄話:“哎,林宥,你過來,看那邊。” 林宥納悶:“哪邊???” “就那個,”周訴手一指,“看到?jīng)],腰扭的最歡的那個,我看他臉估計也合你胃口,你不是最喜歡看跳舞的么?這不機(jī)會來了。”說著意味深長看他一眼。 林宥莫名其妙:“我什么時候說喜歡看跳舞的……” 周訴擺擺手:“每回你見著,那眼睛都挪不開,當(dāng)哥沒看見?哎呀去吧,機(jī)不可失時不再來?!?/br> 林宥慌忙瞥一眼步融,欲蓋彌彰解釋:“我沒說過,你什么時候見我挪不開眼了?去什么去你傻逼吧?” 說者有心聽者有心。 步融回想了下,好像他跟林宥第一次見面就是因為他在酒吧跳舞來著。 想到這步融扯扯嘴角。 周訴夸張的哦一聲:“你害羞是不是?嗨呀早說,哥幫你!” “或者這個不喜歡?那你再看看,這么多人呢是吧?你啊,人憋太久了可是會出事的,” “哥跟你這么長時間,還不知道你喜歡什么啊?” 周訴一連指給林宥好幾個在跳舞的小男生,步融也跟著看過去,而后似笑非笑瞥了林宥一眼。 林宥只想把周訴的嘴捂上:“閉嘴吧我求你了!” “是啊,挑挑看嘛?!辈饺谕蝗怀雎暋?/br> 林宥看向步融:“你就別跟著鬧了……” 步融勾唇一笑:“沒有相中的?” “看完再做決定也不遲?!?/br> 林宥直覺不妙,只見步融從高腳椅上下來,似笑非笑抬手摸了摸他的臉,而后步融徑直向舞池走去。 步融邊走,邊抬手從下解了襯衣三顆扣子,然后抓著襯衣下擺拉緊在腰上系了個結(jié),林宥眼看著原本還松松垮垮的襯衣瞬間就露了步融半個腰在外邊。 步融抬手撩著頭發(fā)摸到頸后,眼神變了周身的氣質(zhì)也變了,好似看誰都像是在欲拒還迎,接著林宥看到步融隨著音樂舞動身體,可能是他太過耀眼,周圍人不少停下動作站在一旁看步融跳舞。 音樂趨于曖昧,步融的動作也越來越惹火,手掌從胸口撫摸到腰的動作讓林宥眼神發(fā)沉,撩著頭發(fā)邊轉(zhuǎn)身邊扭胯,林宥暗暗咬牙,他屁股以前有這么翹嗎? 旁邊的周訴吃驚中難掩興奮:“我cao,你老婆還真會跳舞???” 隨后步融高抬起雙手扭動腰胯,步融也在笑,每一個動作每一個眼神都帶著風(fēng)情和引誘。 終于有人按捺不住,上前與步融貼身熱舞,周訴興奮地晃林宥肩膀,看熱鬧不嫌事大地鼓掌歡呼吹口哨,酒吧里的氣氛因步融一個人被烘到極致。 而林宥的臉黑的像鍋底。 那人蠢蠢欲動要摸上步融腰的動作終于讓林宥再也沒辦法假裝理智地看著,林宥大步上前,抓住跳的正歡的步融轉(zhuǎn)身要走,才邁開兩步便感覺到有阻力,林宥順著看過去,是和步融跳舞的那人,在抓著步融的胳膊,觸到林宥的視線還挑釁地?fù)P了揚(yáng)下巴。 而焦點中心的步融不阻止也不接受,只唇邊帶笑挑眉看著林宥,周圍人在看著他們竊竊私語,還有人在起哄,看步融到底要選哪一個。 林宥咬著牙,壓制著源源不斷的怒氣,氣極反笑,看著步融,只問了一句:“步融,你確定?” 見要把人逗過了,步融揚(yáng)起手掙開那人,抬腳走到林宥身邊,哼笑一聲:“少威脅我?!?/br> 周訴看著兩人離去的背影,支著下巴吹了聲口哨:“林宥,說了哥是在幫你?!?/br> “啊——” 出了酒吧后林宥拉著人躲進(jìn)旁邊昏暗的巷子里,步融被猛地按在墻上,林宥用的力氣有些大,步融后背撞的疼,隨即就感覺到林宥埋頭在他脖頸間啃咬,明顯能感知到林宥的暴躁,腰間系著的襯衣也被林宥粗暴地扯開,步融裸露的腰重新被襯衣覆蓋上。 步融感受著脖頸處絲絲的痛感,挑起嘴角笑著,抬手摸了摸林宥的頭發(fā),撩火地問:“我跳舞好看嗎?” 林宥的呼吸聲很重,聲音又急又喘,銜著步融細(xì)膩的皮rou恨不得一口狠狠咬下去:“我想cao死你。” 步融笑的愉悅,仰起脖頸縱容他:“只知道發(fā)情的種狗?!?/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