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境三 犬尾效應(揪尾根哭爬失禁)
按理說,一個人的夢境就如同他的潛意識,是拒絕承納他人的。 可是,零九對秦淵的種種情感,無論是默然表露的,還是隱忍私藏的,都深得好似浸入了他的骨頭里,以至于秦淵只要輕輕叩門,他便乖乖向男人打開了。那本該固若金湯的自我防護,在秦淵的面前顯得那樣徒勞無用、不堪一擊。 然而,即便他的潛意識是如此的順從,可那種被外來侵略者踏入最脆弱之處的恐懼無助,是無論如何也避免不了的;更何況,是他自己對秦淵卸下的防衛(wèi)。所以,他就像個懦弱無能的降將,面對主人,城門大開,兩手空空,引頸就戮;而秦淵甚至不需動手,只一個念頭,就能在這里徹底毀掉他。 因此,在完全不受他控制的夢境里,每次見到秦淵,無論他有沒有獲得認識他的許可,無論在那一瞬的夢境邏輯中秦淵對他來說是什么身份,他都會害怕得要命,被暈頭轉向的膽怯占據(jù)許多理智。這種感覺有悖于現(xiàn)實、全然來自本能,就好像獵物遇到天敵,還是作為最沒用的那一類、見到就腿軟得連路也跑不動的那種。 秦淵是零九一切的主人,他掌控他的識海。如果他愿意,他當然可以蒙蔽他、誘騙他,讓青年放松下來,安心乃至歡欣地跟著自己,直到被哄進窩里一口一口吃掉。 但他不。他以零九的恐懼為樂。 *** 現(xiàn)實中,很少有他做不到的事。暗衛(wèi)也敬畏他,很聽他的話。 可是,除非他愿意以真正嚴酷的、無法回頭的姿態(tài)對待零九,否則,暗衛(wèi)不可能會對他懷有這樣強烈的恐懼——甚至,即使他那樣做了,結果如何,或也難測。 小狗只有一條,一不小心就會玩壞。 所以,雖然偶有遺憾,但他還是嘆息著把自己間或跑出來的暴戾殘虐之意草草收斂了一下,克制著沒有將暗衛(wèi)弄得太慘——當然,讓本該堅韌的青年總是淚汪汪地咬著手背抽噎,這個不算。 因此,在夢境中,當他發(fā)現(xiàn)自己不必把小狗掐到瀕死就能輕易看出他的害怕時,他凝視著零九,唇角微彎,對他露出了一個溫和的笑。 *** 很好玩。 他一手揪著零九的后領子,像提起一只獸崽一樣將他拎得雙腳懸空,悠然端詳著暗衛(wèi)。 青年受他蠱惑,乖乖信了自己是狗狗的事實,于是腦袋上生了一雙毛茸茸的犬耳,腿間也是一條灰白色的毛尾巴,只是現(xiàn)在嚇得完全不受自己控制了,整根都夾在腿中間,緊緊地縮著,毛尖尖死死地貼著小腹發(fā)抖,見他看過來,竟還會膽怯地輕微搖一搖,但是混在害怕的哆嗦里面,卻也分不明晰;兩只獸耳下壓得快要貼在腦袋上,眼睛也濕漉漉的,在驚惶無措中游移,偏偏還保留了人的內斂,咬著牙,不讓自己的嗚咽和急喘聲漏出來,然而手腳明顯都恐懼得喪失力氣了,現(xiàn)在放下來,恐怕也只能軟趴趴地癱在他的腳邊,跑也跑不了。 “為什么拿我的衣服?” 他興味盎然地看著青年。 不是很害怕他嗎?即使是這樣,變成狗狗之后,能想到的第一件事,就是偷偷溜進他的房間,埋在他的衣服里悄悄地嗅? 暗衛(wèi)的臉一下子就紅到耳根了。 他很明顯不敢回答這個問題,但是嘴巴本能地張開了,于是因為羞愧而更加急促的喘息流露出來,聽著幾乎像是微弱的呻吟;他的眼睛徹底慌得不知道要往哪里看了,他離秦淵太近,全身都被男人的視線籠罩著,往哪里去都逃不掉,于是只能認罪樣地極為慚恥地垂下去;他的四肢想要蜷起來,但是他沒辦法藏起自己,他還被男人拎著,柔軟的腹部也露在外面,尾巴也是,這種夾起來的對著同性討好臣服的樣子,全被看得一清二楚—— “……唔呃……!” 尾巴根被摸了! 他的大腿明顯地彈搐了一下,目光失焦了一瞬,微張的口里開始分泌涎液;一陣他未曾想過的強烈酥麻從他的尾椎急劇攀升,令他的整個脊骨都過了電似的戰(zhàn)栗起來。他還沒想明白是怎么回事,就被丟到了床上,摔進了一堆軟綿綿的被褥里。突然變換的重力讓他勉強清醒了一瞬,本能地想跑,可是才暈頭轉向地爬了幾步—— “咿啊、啊啊啊……!” ——他被揪著毛茸茸的尾巴根拽了回來!最惡劣的是,男人一邊揪,還一邊用那火熱而強硬的手指,捏著最敏感的一小段尾根揉搓! 尚且新生的部位,潛意識里面還沒有習慣、甚至連自己都還沒有好好觀察過,就被人這樣掌在手心里虐玩,零九一下子什么都想不起來了,極致的痛爽同時攻占他的腦海;他根本沒意識到自己的腰已經(jīng)徹底軟塌了下去,屁股教男人揪著尾巴提得被迫高高翹起,褲縫中間已經(jīng)濕了,濕痕還在迅速擴大,女屄的痙攣幾乎能隔著布料看出來;他的狗jiba也是翹著的,但沒有像陰蒂那樣勃起得那樣硬、充血得那樣厲害,就好像他的身體知道被人揪著尾巴玩是要做母狗的樣子,所以這只廢物公rou用不到似的;他連屁眼都在痙攣了。 “嗚嗚、不、不要……揪嗚……!呃嗚、求、嗚、求您、求求……求求您、求……!” 他完全搞不清楚自己在說什么,只是一邊吞咽著眼淚、含混不清地啜泣哭求,一邊被迫把屁股撅得高高的、盡力地、越來越高,恐慌地試圖緩解這種尾巴要斷掉似的痛楚。他的屁眼和小屄都在不自主地收縮著,好像試圖通過這點微薄的努力把尾巴從男人手上奪回來似的;他的屁股也輕微地搖晃,既像是隨著男人的手的cao控而晃動,又像是在搖晃、搖晃仍困在男人手中的脆弱尾巴,像某種敗犬的乞饒,又好像求歡、求愛撫。于是男人滿足他了,男人的拇指又覆上離尾椎最近的、最嫩最薄的那處,又開始摸他、揉他,又開始搓他、捏他,像在玩母狗的陰蒂一樣,又像是在虐公犬不聽話的發(fā)情jiba一樣,于是零九一下子連叫也叫不出來了:當男人用帶著劍繭的大掌施舍地包住他的尾巴根,整根握進拳里,想要攥斷他似的悍然一拽一擼——他的身體僵直住了,他的眼睛上翻,涎水全淌進被褥里;完全暴露在秦淵眼皮底下的、高高撅起的褲襠,傳來了一陣無法忽視的、強有力的水聲:那是憋不住的失禁尿流撞擊布料的聲音。薄薄的褲子布料全濕得透明下陷,sao臊的淺黃裹住了零九鼓突抽搐的陰蒂,sao臊的淺黃淋過了彈動噴精的jiba,sao臊的淺黃浸透他的褲腰,倒流進他的上衣里。 暗衛(wèi)狗尿了自己一身。 *** 這件事之后,零九更是一見到秦淵便嚇得魂飛魄散,甚至到了被男人看一眼都大腦空白、腿腳癱軟的地步,有幾次害怕得意識斷觸一瞬,再清醒時就發(fā)現(xiàn)自己正仰躺在男人的靴子旁邊,四肢蜷縮、正瑟瑟發(fā)抖地竭力露出腹部和脖頸,顯然是作為狗的那部分靈魂已經(jīng)嚇哭了,只能擺出最象征求饒和臣服的姿勢,即使緊緊夾在腿間哆嗦的毛尾巴又要暴露出來被秦淵玩也顧不上了??蓱z的大尾巴,自從出生之日起,就從來沒有威風凜凜地展示出來過,更不像別的笨蛋狗狗一樣可以歡快地在屁股后面大甩特甩,而是每天都處在惶惶不安中,簡直恨不得自己從來沒有出現(xiàn)過??善?,秦淵就喜歡暗衛(wèi)這副嚇得控制不住眼淚還腿軟得跑不動路的沒用模樣,甚至會脫了他的衣服,看青年在他面前永遠停不住發(fā)抖的毛尾巴是如何夾在腿間被迫地蹭自己的小屄,看夠了,再揪著那手感甚佳的尾巴根,故技重施,將青年拽得像被公狗的莖骨拴住yindao的母犬一樣只能渾身抽搐地哀號倒爬,yin尿精淚狂噴一路;偏偏在他的潛意識里連這條尾巴也是秦淵的所有物,所以甚至連壞掉也不敢,就只能任由秦淵把他玩成尿眼失控的母狗,即使被揪著尾根cao到半暈、zigongrou袋因為內射接精而痙攣哆嗦,前面的尿孔依舊在淅淅瀝瀝地漏,儼然是膀胱徹底失禁,從此以后一拽尾巴就會噴尿了…… *** 這個好夢的唯一壞處,就是秦淵玩得太過,讓現(xiàn)實里睡夢中的小狗也不自覺地淌了尿水和yin水出來。醒來的小狗,尾椎敏感得一碰就渾身劇顫,可因為管不住尿眼兒尿臟了主人的床,所以羞愧得險些把額頭磕破,更是無論怎樣都不敢再上秦淵的床,只敢蜷縮在主人床邊的地毯上,任男人怎樣哄他也無法擺脫自責,直到答應鎖住他的尿道,才終于能把狗狗騙上床來。可之后許多日青年的淺眠和瑟縮,則還需要秦淵的許多努力才能解決,不由令他嘆自己自食其果。 至于之后的排泄控制,則是另一個故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