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自我審判(扇屁股漏尿哀哭)
零九并非不知道這舉動背后的可怖:像違令、挑釁,像故意隱瞞,像蓄意為之的反抗,唯獨不像迷惘失措的呆板。他亦準備好面對主人的怒氣——掌摑、踩踏、鞭刑……或許主人不會愿意親自臟了手,可也難說。任務(wù)之外的地方,他總是猜不透主人。而現(xiàn)在,顯然他犯了錯,且連錯在哪里都弄不清楚,罪上加罪……大抵要受重罰。 但他卻怎樣也未想到……懲罰竟會如此、如此…… “啪!” 清脆的皮rou拍擊聲混合著青年的急喘響起。 “走神?” 暗衛(wèi)驚慌地仰了下頭,可馬上又羞窘至極地垂落。這姿勢——跪俯在主人腿上,褲子半褪,腿根分開、裸撅臀部——讓他的臉紅得滴血,鬢角覆汗;還沒挨幾下、嘗到什么痛,眼里便先汪了兩團濕:實在是恥得受不住。被男人打屁股……被主人打屁股……這、怎么……他及冠、還在馬車里、光著、還…… “啪!” “唔!……” 又是一下。 男人指掌帶繭、手勁極大,剛扇下去只是響,只是麻,可漸漸地,臀峰臀rou那里便在火燒般的熱中帶出無法忽視的辣痛來;那痛伴隨震顫,伴隨升溫,從肌膚接觸的地方蔓延開來,一直擴散到其他…… “啪啪!” “……!” 極快的兩下。 零九沒控制住,猛地昂了下頭,渾身發(fā)顫;這痛比起他所受過的刑來說根本微不足道,但他——的腰,居然軟綿綿地、酸而酥地失了力,要往下垮——! 他急忙將自己撐起來些——他根本不敢讓身體碰到主人——于是屁股無法避免地翹得更高了,既像欣喜期待巴掌,又似討好賣乖求饒。他緊鎖著牙關(guān),嘴巴發(fā)抖,可也不敢咬——他記得主人不準——他還能撐多久?為什么——這是——酷刑嗎? “啪!” “嗬呃……!” 零九叫出聲了。他的眼前發(fā)白,然而并不是因為可以忍耐的、疼痛的擊打,而是因為……因為……嗚! 男人guntang的掌心包住他腫熱的臀rou,大力一揉! “怎么硬了?嗯?” “——啪、啪!” “被打屁股——就這么喜歡?” “……!唔、咳……呃……” 發(fā)現(xiàn)了……怎么…… 即使把屁股小心地懸空地撅起來……即使沒有讓不知為何勃起的賤rou蹭到主人……還是被、還是被…… “啪、啪啪!” 重若雷霆的嚴厲巴掌再次落下! “咿噢!哦……咕嗚……” 這幾巴掌好像扇廢了支撐零九的主心骨,讓他的身體猛然垮塌,屁股和腿根抽搐著,一時間竟沒能爬起來。 一股熱流悄悄從他的腿心淌下。 暗衛(wèi)雙眼微翻,淚水和口涎都狼狽地溢出。臀部皮rou到底總不見光、白嫩嬌氣,捱了男人勢大力沉的數(shù)回掌摑,終是疼得他想要哀叫;可更強烈、更難以忍受的卻是…… “啪!” 在響亮的扇擊和壓抑的喘吟聲中,一點無法忽視的“咕啾”水音讓青年一下子呼吸都屏住了。 馬車里驀地靜了下來。 是…… 極度的羞恥令他頭暈?zāi)垦!?/br> 少頃,兩根審判的長指悍然插進他的女xue! “呃啊——!” 如果秦淵沒有眼疾手快地按住青年,恐怕零九當即便滾到地上去了。被兇狠地揍屁股好像給了暗衛(wèi)的身體錯誤的信號,竟讓他進入了高度敏感的性興奮狀態(tài):水多得從肥紅發(fā)腫的臀縫里滑漏了一線,屄口努張,隨便一捅就攣縮著劇烈潮噴。 對于零九來說,小孩子才會被打屁股,擁有長輩才會被打屁股。零九既做不成小孩子,又沒有過長輩管教,所以遇見秦淵前他從沒被打過屁股,他甚至羨慕過被打屁股的孩童——可現(xiàn)在他被主人打屁股了,他被主人當成不聽話的小孩子一樣打屁股,他被主人像長輩一樣懲罰——這個想法竟讓他的xue眼兒更加失控——怎會……?……小腹壓在主人腿上的姿勢甚至讓他差點當場尿出來——不能尿!他想伸手下去……捂住屄、用指頭堵住尿孔……不能尿!他害怕……他知道自己的泄洞是怎樣的失靈、怎樣的廢物、怎樣的沒用,他會管不住自己……不能想,不能去想!……會更…… “啪——!” 好似笞杖的最后一擊,好似驚堂木的重重拍落,就在零九于潮吹的余韻中拼命憋忍尿意的瞬間,男人的鐵掌悍然摑下。 “嗚……” 一陣窒息般的靜默后,淅淅瀝瀝的水聲響起。 暗衛(wèi)哭了。 *** 除了最開始的嗚咽,零九掉起淚來一點聲音也沒有;呼吸輕微,甚至比挨打時還要和緩,顯出一種詭異的安靜。 在秦淵還未發(fā)一言的時候,他便捂著自己還在斷續(xù)漏液的下體,迅速從男人膝上翻身而下,伏地叩首。 “屬下罪該萬死。” 他的聲音極度平穩(wěn),聽上去毫無異樣,并且透露出一種與話語相符的堅決:他在暗示秦淵賜死。 ——顯然,他具有作為暗衛(wèi)的優(yōu)秀品質(zhì):情緒劇烈波動時,反而愈顯冷靜,并且從不忘記自己性命的決定權(quán)屬于誰。 或許,為了后一點,也該小小地“獎勵”下他吧? 這樣想著,秦淵偏了偏頭,雙目微瞇,沒去管自己被笨狗尿濕的衣擺,而是扣住青年的下頜,強迫他抬起臉。 ——滿是淚痕。 *** 若是在床笫之中、私密的房幃里,或許暗衛(wèi)對失禁的反應(yīng)不會如此消極。 但,于行駛中的馬車上,在本已犯錯受懲的時刻,面對著主人隨時可能外出的情形,他居然會因為管不住畸形的女阜而尿臟主人的衣服——這幾乎坐實了一切他對自己的負面判定。恥辱、羞愧和自責(zé)如蜃霧般飄然浮空,塵埃落定的麻木籠罩了他。他否定了自己對秦淵的意義——其實,根本從未有過什么意義罷,不是么? 如果他對秦淵無用,甚至是累贅,那么他…… 就在這時,他的頜骨一痛,臉被主人抬了起來。 一瞬間,他的本能反應(yīng)還是躲閃——他害怕目光泄露自己心思。而且,他的面容本就……乏善可陳,此刻還覆了軟弱的淚水,想必更加污人眼目,他自嘲地想,心中竟仍能感知微痛。 可忽然,他覺得主人是要為他賜死了。 一種純?nèi)坏南矏傎康卦谒捏w內(nèi)爆發(fā)開來——為這即將降臨的,由主人親手賦予的終結(jié)——然而很快又黯淡并熄滅了,因他將不能再繼續(xù)注視主人。 他的主人…… (秦淵……) 零九終于抬起眼,在應(yīng)得的鍘刀還未落下之際,以最后的貪戀目光凝望著男人,描畫男人的面龐,勾勒男人的輪廓。 他望入秦淵的眼睛。 男人皺著眉,似乎有些不滿的樣子;這神情一下子刺痛了他,險些讓他平靜的表相破碎,他的視線立刻垂逃,但想到或許不會再有未來,他又強迫自己藏住絕望、看向主人。 他仿佛在秦淵的目中見到一絲……笑意?但一眨眼就消失了,大抵是他的幻覺。視野中,高大俊美的男人神色莫測,聲音低沉地開口: “真的沒有什么想說嗎,零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