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開胃小葷(在主人腳上磨xue)
零九呆住了。主人的話,他每個字都能聽清,連在一起卻好像是他無法理解的意思。 主人說不想要男人……不想要男人。他問我沒有……有哪里……有哪里可以…… 有什么? 宛如當(dāng)頭棒喝,零九再也欺騙不了自己。他的瞳孔瞬間放大,恐慌的浪潮一下子沒過頭頂,淹得他渾身戰(zhàn)栗,手腳冰涼,連呼吸都困難起來。 主人知道了嗎?怎么會?主人知道多久了?他的那些……隱秘的念頭、無恥的反應(yīng),那些自以為掩飾得很好的失神,主人是不是早已洞悉得一清二楚? 其實在他卑微地向主人求歡的時刻,他就隱隱做好了被發(fā)現(xiàn)的準(zhǔn)備,可這份驚惶恥意,又怎能比得上在主人面前親口坦承自己有個不陰不陽的身子、yin亂流水的女器? 然而秦淵不許零九有哪怕一丁點逃避。他要零九清醒、主動地把那層布揭開,剖出內(nèi)里埋藏最深的不堪和脆弱,明明白白地呈給他看。 他要蛇向他展露七寸,他要獸向他獻(xiàn)上咽喉,他要占據(jù)身心的掌控,和不留余地的臣服。 所幸,零九總是很難讓他失望。青年仿佛特別怕他離開似的,即使慌得發(fā)抖,手也緊緊攥著他的袖子不放。他的嘴唇哆嗦,臉上慢慢顯出一種絕望的神情,終于,像是再也承受不住,垂下頭,縮著肩膀,用極微小的聲音囁嚅: “我……有、有……有……逼……” 秦淵的目光變暗。他一瞬不瞬地盯著軟在他腳邊的暗衛(wèi),緩緩開口:“你說什么?我聽不見?!?/br> “我有……我有……逼,我有逼……主人……我有逼嗚……” 向來剛毅寡言的青年此刻仿佛被擊垮了似的,眼淚都要滑落下來,滿臉的崩潰無措,似乎隨時在等待被嘲弄、被輕賤、被拋棄。然而在這恐懼的慘白之中,卻又帶了絲情欲的潮紅,跪著的雙腿也控制不住一般悄悄夾弄,竟是被羞辱得愈發(fā)饑渴的模樣。 秦淵沒有錯過零九的任何動作。他幾乎要為自己的這個暗衛(wèi)感到驚奇;隨之而來的則是更濃厚的興趣,和更殘忍的念頭。 “喜歡磨逼?” 青年呆了一瞬,然后臉?biāo)查g變得通紅,一副要鉆到地縫里的神態(tài),腿也急忙分開了些。 卻被秦淵循著空隙,一腳插進(jìn)襠底,頂著他濡濕的女花,往上抬了抬。 “喜歡磨,就賞你磨個夠”,秦淵的聲音低沉帶笑,似乎真的在獎勵聽話的下屬,語調(diào)里卻隱藏著冷酷的不容置疑,“磨到泄出來為止?!?/br> 零九被猝不及防壓到陰部,登時一軟一抖,失了力氣向前倒去,狼狽地抱住主人的腿才沒歪到地上,可這樣便成了最不堪的姿勢:像那家里豢養(yǎng)的雌犬,發(fā)情了就到處騎人的腿,若再有誰抬腳給它顛上一顛,定是興奮得尾巴都要翹起來。 他與那些母狗有什么不同? 零九渾渾噩噩地想,一時間居然完全想不出差別,只是本能地聽從主人的命令,在襠下的靴子上蹭動起來。 只磨了一下,他便哀叫出聲。從蠱毒發(fā)到現(xiàn)在,他已被晾了好久,早已情動到極限,一枚嬌嫩的陰蒂更是腫大到像個熟婦的地步,不僅包皮包它不住,甚至鼓出了yinchun外頭,剛剛莽撞地一動,竟是把最敏感的一顆陰蒂頭用體重壓著在布料上狠狠擦了一下,當(dāng)即就讓他眼前白光亂閃,哆嗦著尿出一股yin液來。 這……這太強烈了,他根本受不??!零九含著眼淚,哀求地望向主人,不想在主人面前露出失控的一面。 秦淵接收到了他的視線,卻似乎會錯了意思,挑一挑眉,開口道:“還不夠?那就脫了褲子磨吧?!?/br> 零九閉起眼睛,絕望地明白自己沒可能被赦免,只好抖著手去解腰帶。 于是光天化日之下,屋內(nèi)便現(xiàn)出不可思議的yin靡景象:跪在地上的青年上身穿戴整齊,還是暗衛(wèi)的黑色勁裝,下身卻光溜溜地露著兩條長腿,和一個軟翹的白屁股,股縫里頭rou眼可見一條亮閃閃的水線,濡得屁眼都濕透,還有一大滴透明的yin液要墜不墜地掛在腿間,簡直下流到極點。 旅店房間在二樓,此時窗戶還大開著,稍有些武功的人——哪怕是孩童,都可以爬到樹上看見里面的情況。這非但沒能讓滿面臊紅的青年控制住自己的情欲,腿間那秘處反而收縮得更厲害,還沒待騎上主人的腳,就“咕”地又涌出一大股yin液,直落到地板上,積了一灘。 秦淵看著青年的反應(yīng),更加確定了自己的推想,不由興味盎然,面上卻狀似不耐:“猶猶豫豫,難道要我?guī)闳ネ饷婺???/br> 青年嚇得趕緊分開兩腿往主人的腳上坐,然而外層粗糲的皮質(zhì)靴子怎能與柔軟的褻褲相比!一時間,他腫脹的陰蒂、敏感的xue口、嬌嫩的大小yinchun甚至連從未碰過的女性尿眼都如遭重?fù)?,被尖銳的酸癢痛麻刺激得幾乎抽搐起來,零九的大腦頓時一片空白,連口涎流出嘴邊都不知道,女道里“噗噗”往外擠著yin水??赡顷幍偈芘斑^后,竟不見萎靡,反而暗暗地、從深處,掀起一陣侵占骨頭縫的極致癢意,讓他恨不得上手掐爛那處、將那個下賤的rou頭捏壞才好! 于是也不用驅(qū)使,這平日里冷靜持重的暗衛(wèi)自己就在主人的靴子上小幅蹭起逼來,甚至還把控著力度,專讓那腫脹的大陰蒂撞向主人的腳,一邊痛得嗚呃,一邊爽得弓起脊背,屁股也微微扭搖起來,磨了不多時,又用小小的逼口去蹭主人的鞋頭,竟是個希望主人踢進(jìn)他xiaoxue的模樣! 秦淵見他這般,心知怕是雌蠱發(fā)作的厲害了,現(xiàn)下已快沒了神智,于是輕嘆一聲,也不再說什么,彎腰把青年抱到腿上,拿絲帕給他擦了擦xue。 即使是這樣不加情欲的無意刺激,也讓青年泄出帶哭音的呻吟,倒沒有掙扎,或是撲上來索取,只用一雙濕漉漉的眼睛哀哀地望著秦淵;明明是個成熟結(jié)實的男兒,卻不自覺間露出非??蓱z的表情,真就像個幼犬一般。 秦淵看著他這樣子,心中莫名一動,涌起些異樣的感覺。他笑了笑,安撫似的擼了兩下零九的后脖頸,把青年放到床上,自己起身,解開衣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