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尿-道灌滿媚-藥/壁尻/陰蒂夾/限制排泄/憋尿玩xue虐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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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來了,意識到這件事兩人都瞬間清醒了起來。 誰?賀為余瞪圓了雙眼緊張地注視著傅遲歸,而后者則緊盯著房門,悄悄探出手拎起了旁邊那把破木凳子。 門吱嘎一聲開了條縫隙,接著一個身著長風衣的男人從門縫里悄然閃入,打開手電照向屋內(nèi)。 “賀先生,方先生,你們在嗎?”那人朝屋里喊道。 床上傅遲歸與賀為余兩人面面相覷,他們想起那個“方先生”所指大約是傅遲歸。 就在這時,男人的手電掃到了賀為余這邊,也在同一時間賀為余看到了男人的臉——是譚青身邊那個保鏢。 “你來干什么?”傅遲歸臉色刷地陰沉了下去,他拖著那把椅子,警惕地向那人一步步逼近。 可那人卻尷尬地擺了擺手。 “抱歉,”他笑了笑說,“我叫韓路,是一個人來的,而且我保證……對你們沒有敵意。” 但傅遲歸依舊戒備地盯著那個人,頗有讓他滾出去之勢。 “哦,對了……” 韓路看了眼床上的賀為余,轉(zhuǎn)而從口袋里掏出了一支透明藥水遞向傅遲歸。 “他大概需要這個,”他指了指床上的賀為余說,“我猜你們把那個給摘了,這東西可以用來暫時善后?!?/br> 他說得沒錯,傅遲歸的標記并沒有完全解決媚藥,就在他起身去應(yīng)付韓路期間,才見消退的藥效突然又洶涌地返了回來。 但傅遲歸還是沒有接過那支藥的意思,見狀韓路只得打開藥瓶,倒出一小口在瓶蓋中喝了下去,而后再次攤開手。 “好了,我證明,這東西沒毒?!彼币曋颠t歸說。 傅遲歸謹慎地盯著他,伸手拿過藥水,然后后退一步用手里的椅子將兩人間隔開。 “出去。”他指了指韓路說。 “好吧?!表n路無奈地嘆了口氣,隨后像來時那樣關(guān)掉手電轉(zhuǎn)身離開了房間。 “讓、讓我試試……”賀為余掙扎著從床上爬起來,此時他的臉頰已經(jīng)再次因發(fā)情而漲得潮紅了。 傅遲歸把藥喂給了賀為余。隨后兩人僅等了不到一分鐘時間,那股因媚藥而起的詭異發(fā)情就逐漸停歇了下來。 房間四面漏風,信息素也隨之慢慢散去,直到這時兩人才相信屋外那個韓路大約并不是壞人,至少現(xiàn)在不是。 “我很能理解你們此刻心情,因為我和許多人一樣,也是被困在這兒的玩家?!?/br> 但韓路也并沒離開,就守在外面。當兩人再次將他從屋外叫進來后,那個人笑著如是解釋道。 “況且——并不是每個被困者都失去了以前的記憶,我猜你們應(yīng)該也遇見過別人,對嗎?”韓路說著,目光最后落在賀為余身上。 韓路的話讓賀為余想起了那個叫秦竹軒的男孩,于是他沉默點了點頭。 只不過與眼前這人不同的是,那個男孩從第一眼起就讓人提不起什么疑心。 可無論怎樣,韓路都幫了他們,賀為余想。 傅遲歸也比先前戒備少了許多,此時他正翻閱著手機新聞,黃敬被綁架已經(jīng)成了今天頭號熱點。 “我們的車牌號已經(jīng)被人查到了?!彼粗渲幸粭l,深色忽地凝重起來。 “但我剛來時發(fā)現(xiàn)這附近并沒有監(jiān)控,”韓路望了眼窗外道,“如果你們不介意,可以先用我的車前往目的地?!?/br> 這話讓兩人狐疑地對視了下,又同時看向韓路。 “我……只是覺得你們一定有辦法離開這兒,”韓路攤了攤手說,“畢竟只有幫你們離開,我也才有活著醒過來的可能性對不對?” 時間已經(jīng)接近深夜,此時在一所廢棄療養(yǎng)院走廊里,秦竹軒穿著一身病號服,正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躲在一排破柜子后。 這里窗戶都被封死著,走廊兩端各有一扇大鐵門,柜子里堆滿了標簽各異的實驗藥劑,顯然已經(jīng)被改造成了類似于地下制毒研究場之類的地方。 “小貓咪——別躲了我可愛的小貓咪——” 腳步聲隨著輕柔的呼喚由遠及近,秦竹軒一滯,整個人緊張得幾乎發(fā)抖。 他小心地壓抑住呼吸,眼角余光瞥了眼櫥柜玻璃,就在這時,他視線剛好撞上了艾米一步步探索在走廊里的側(cè)影。 強烈的恐懼感自胸腔里陡然炸開,炸得秦竹軒頭皮發(fā)麻,他下意識地用手掩住口鼻,心臟砰砰跳個不停。 門外傳來一陣沉重的腳步聲,就在座鐘指針指向11點時,金屬們嘀地一聲打開,幾個身著黑西裝的男人從外面走了進來。 “艾米哥,您交代的,我們都已經(jīng)轉(zhuǎn)達給媒體了。”來者是一群深藍直播的隨從,他們說著給了艾米一份記者采訪回執(zhí)。 “知道了。”艾米接過回執(zhí)隨手折了兩下放進口袋里,“現(xiàn)在這時間,想必第一批新聞稿他們也已經(jīng)寫出來了?!?/br> “對,您說得是?!鳖I(lǐng)頭諂笑著看了眼表說。 “可我的小貓咪找不到了呢,”艾米說著朝他們使了個眼色,“你們陪我出去一趟吧,呆在這也沒什么意思,不如趁現(xiàn)在去外面湊湊熱鬧?!?/br> “遵命?!鳖I(lǐng)頭會意地一笑,跟隨艾米走出了大門。 危機暫時解除,躲在暗里的秦竹軒顫抖著松了一口氣。他才被艾米抓回來不久,眼下是唯一逃跑的機會。 大約是隨從們走得太急,這次金屬門看起來并沒鎖緊。秦竹軒連忙上前嘗試著轉(zhuǎn)了下,門栓果然是松的! 他沒敢去電梯口,而是沿著消防通道一路跑了下去直到小門前。 萬幸連那扇小門也開著的,正當秦竹軒四下張望后準備拉門離開時,忽然一只手從他身后伸出,砰地一聲重新將門死死鎖了上。 心臟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秦竹軒猛地回過頭,他驚恐地發(fā)現(xiàn)艾米和那些隨從們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繞到了身后,此時正抱著肩不懷好意地盯著他。 “找到了。”艾米說著舔了下唇角,臉上揚起詭異的笑。 “現(xiàn)在是十點十三分,超出了十三分鐘,因此昨天的游戲我們必須重來一邊了哦~” “不……不要、別過來!”秦竹軒尖叫著拼命蜷縮進墻角。艾米沖身邊一揮手,那個領(lǐng)頭立刻帶人上前提起這個不聽話的omega,踉踉蹌蹌朝走廊深處而去。 他們半小時后來到了一間布了幕布的屋子,面對鏡頭艾米打開了直播推流,一臉愜意地挽起披肩發(fā)在腦后扎了個小馬尾。 還是那個暗網(wǎng)直播間,來的幾乎都是熟客。右側(cè)訪客人越來越多,艾米深吸了一口氣,接著打開了麥克風開關(guān)。 “大家好,又見面了,我是艾米!”他面朝鏡頭,咧嘴笑著露出兩顆虎牙。 “眾所周知,深藍直播可能遇到了點麻煩,因此今天是我最后一次出現(xiàn)在鏡頭前啦~” 話音剛落,直播間里立刻刷屏地紛紛抱怨起來。 什么?最后一次?警察要帶走艾米嗎? 別開玩笑了,我可不想以后沒艾米! 對此艾米只是淡然一笑。 “但今天確實是最后一次直播了,不過作為首席調(diào)教師,我可不會讓你們失望——” 他說著向旁一閃身,當鏡頭再次聚焦時,一個漂亮的男孩帶著滿臉驚恐出現(xiàn)在畫面中。 是秦竹軒,他此時半身正嵌在墻里。但所謂的“墻”不過是一張立于房間正中的厚重木板,木板底部裝有一個轉(zhuǎn)盤,只要徒手轉(zhuǎn)動轉(zhuǎn)盤,無論是墻前的美人還是墻后的情色臀rou都能在鏡頭前一覽無遺。 秦竹軒眼眶通紅,褲子已經(jīng)被人扒了下來,兩瓣臀rou上布滿了扇打的掌痕。 在高昂翹起的yinjing上,鈴口正含著一根導尿管,小腹略微向上鼓起,紅腫一片的兩腿間還垂著一枚陰蒂夾,夾口緊緊銜在那塊象征著雙性omega身份的軟rou上,顯然已經(jīng)被人調(diào)教過了。 叩! 一支小安瓿瓶被被重重敲在了桌面上,里面玫紅色的藥汁讓秦竹軒身體倏地一震。 “不……求你,不要用這個,不要……”他惶恐地不斷搖頭,兩眼直勾勾地盯著那只小藥瓶,呼吸開始變得有些急促。 艾米轉(zhuǎn)過身,面無表情地瞇起眼,關(guān)了麥來到秦竹軒面前。 “戒指?!彼┥沓刂褴帞傞_手掌,聲音冷冷地說。 “沒、沒有……沒在我手里,”秦竹軒搖著頭說,“我把那東西交給了AI……但他沒有還給我,他失蹤了!” “哦,是嗎?”艾米嘴角似笑非笑地勾了下。 秦竹軒乞求地看著他,額角微微滲出些許冷汗,艾米的表情讓他感到一陣難以自抑的毛骨悚然。那眼神就仿佛能把人心思參透似地,讓人一時不禁汗毛豎起打了個寒顫。 艾米笑了笑,拿起桌上那支安瓿瓶貼在秦竹軒臉旁啪地一聲用手指打開。 秦竹軒呼吸陡然一緊,破碎的玻璃茬立時裹雜著幾滴藥汁濃霧似地噴濺出來,沾染在臉側(cè)火燎似地酸麻。 “你看起來不像個會說謊的人,”瞧著秦竹軒受驚的樣子,艾米湊在他耳邊曖昧讀吐息著熱氣道。 “求、求你……別……”秦竹軒僵硬地轉(zhuǎn)過臉,兩眼緊盯著艾米手里的小藥瓶。 “嗯哼~”艾米瞥了眼藥瓶,挑著眉點點頭。 “我打算再給你些考慮時間,”他悄聲說,“因此兩小時之后我會回來一趟,希望那時你已經(jīng)考慮清楚了,我的小omega?!?/br> 艾米附在呆愣的秦竹軒耳畔調(diào)戲似地舔了下,而后起身吧那支安瓿瓶地給了隨從頭子。 “今天是mob時間,幫我好好招待金主們,等下會給你們報酬?!?/br> 艾米朝隨從頭子笑了下,而后給了鏡頭一個飛吻的手勢,轉(zhuǎn)身離開了房間。 房門關(guān)閉的一瞬間,屋子里驟然換上了另一個氛圍。先前圍著艾米的那些舔狗清一色地卸下了剛才笑盈盈的模樣,陰著臉圍了上來,此時眼里寫滿了狠厲。 “別、別碰我……”秦竹軒急促地喘息著,下意識地向后瑟縮??纱藭r他整個人被夾在那塊硬木墻中間,臀rou一絲不掛地懸在木墻另一側(cè),腳尖觸不及地面,肋骨被卡得生疼,絲毫進退不得。 “雙性omega?”領(lǐng)頭的是個alpha,他瞇著眼,目光在秦竹軒那張漂亮臉蛋和他的臀rou間來回地巡梭。 被陰蒂夾鉗住的rou球此時已經(jīng)比剛才又腫大了一圈,酥酥麻麻地讓rouxue里滲出一小股汁水來。白軟的身體正泛著潮紅,樣子誘人極了。 領(lǐng)頭情不自禁地舔了舔嘴唇,“剛才忍了那么久,現(xiàn)在總算該輪到小爺我了!”他低聲嘟囔著,同時拉開了褲鏈,一根丑陋虬結(jié)的劇大roubang赫然呈現(xiàn)在秦竹軒面前。 秦竹軒渾身倏地一僵,他嘴唇顫抖了下,還沒怎么被人采擷過太多的花xue此時下意識地用力絞緊。 讓他舔!給他來個口爆!直播間這時有人留言道??山裉斓拇蛸p功能并沒開,他們的主意也未必有人理睬。 秦竹軒被那根roubang震懾住了,他兩眼直勾勾地盯著那東西,想到它有可能像那些人所說被送進自己嘴里,心里不由得一陣泛嘔。 正當他分心時,忽然有人從墻后鉗住了他兩條大腿一陣褻揉,繼而他們抓起他的yinjing,將一袋甘油銜接在了導尿管底部。 領(lǐng)頭向后使了個眼色,這時秦竹軒聽到藥水吱地一聲被抽入了注射器。 “不要……不要那個,求你!”他連忙哀求道,可就在轉(zhuǎn)頭這功夫,那支安瓿瓶里的玫紅色媚藥已經(jīng)被他們悉數(shù)注進了甘油里。 清澈的甘油霎時被染成了漂亮的淡粉色,秦竹軒還沒來得及求饒,冰涼的汁水便沿著導尿管被毫不留情地擠入了尿道。 強烈的酸脹感在小腹中不斷翻滾,秦竹軒本能地咬緊牙關(guān),試圖用想一些別的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然而就在他絲毫分不出心思設(shè)防之際,一直粗糙的手摸上了他的肚子,緊接著一股熟悉的燥熱就從小腹最深處升騰起來。 是甘油里的媚藥起作用了,秦竹軒艱難地意識到。 另一只手也跟著作祟地探到兩腿間,先是捏住那只陰蒂夾使壞地拽了三兩下,而后在omega幾近崩潰的顫抖中沾著yin汁徑直探進花xue,抵在前列腺上。 “別……別動、別動那里……” 秦竹軒瞪圓了眼,急促的喘息幾乎因這一點點的觸碰而染上了yin靡調(diào)調(diào)。 甘油已經(jīng)灌了一大半,他的小腹也顯得越發(fā)飽漲了,快感伴隨著洶涌的排泄欲正猛烈刺激著尿道底部那片最為敏感的區(qū)域,肚子擠在木墻那點空隙間一動不能動,更是酸脹得難忍。 “美人,有沒有人告訴過你憋著甘油的時候yinxue格外緊致?” 那個男人感受著溫軟在手指上的包裹,吐息著熱氣俯在秦竹軒冰涼涼的臀尖旁說。 秦竹軒不知為何會被這股灼熱燙得一哆嗦,而當他回過神時,男人的手指已經(jīng)對準前列腺狠狠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