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催-情-誘-發(fā)劑/帶刺安-全套/蛋:敏感嫩洞初遭流氓凌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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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千五百兩,人我買了?!币粋€清悅的男聲自大門方向那邊傳來。 賀為余抬起頭看去,視線聚焦那一瞬間感到心臟忽地漏跳了一拍。 那男人身著筆挺的新式軍服,相貌異??∶?,不同于在座清一色的束冠頭,灑脫短發(fā)反而襯得他如畫般的輪廓英氣奪目,恣意張揚溢于言表。 賀為余愣著眼神,就這時候猝不及防被男人轉(zhuǎn)過臉對上了視線,原本犀利的目光在這一刻柔和了下來,讓賀為余感到整個人被一股難以言喻的情緒猛地揪住了。 “去,”男人像是壓抑著什么情緒似地對身旁小廝揚了揚下巴,“把人弄下來,記得輕點。” “是,三爺?!蹦莻€被喚作四喜的年輕男人得令后三步并作兩步?jīng)_上拍賣臺,撂開壯漢,把賀為余由木馬上給抱了下來。 木質(zhì)陽具拔出花xue瞬間,又一股汁水自roudong深處涌出,淅瀝瀝地打濕了賀為余兩腿間軟rou。他一時只覺得自己很惡心,可四喜看上去卻全然不嫌棄,反倒命人去后臺找了件看得過去的外袍,代主子披在了賀為余身上,遮住了之前所有不堪痕跡。 四喜不費吹灰之力打橫抱起賀為余走下拍賣臺,經(jīng)過客座時,原就壓著脾氣的姚守業(yè)忍不住帶手下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他出離憤怒地瞪向男人,戾氣快要從他那兩個死魚眼里噴出來了。兩邊都帶了不少人,氣氛驟然陰沉,劍拔弩張。 眼瞅著就要打起來了,主管太監(jiān)即便慌了神也明白自己不能再坐視不管下去了。 “使不得,使不得呀!”他連忙奔上前去攔在兩撥人中間,之后一臉訕笑地沖男人作了個正揖。 “尹三爺,咱們這都是拍賣的物什,可不能直接出售?!?/br> 尹三爺?尹樂安?一小撮看客頓時低聲議論起來,這人是兵部侍郎尹老爺子獨子,仗著家世背景整日紈绔不羈。可尹老爺子又是個不折不扣的狠人,這讓濟水平日里作威作福的jian商污吏們多少都對這家人怕幾分。 而且更重要的,這人正是今天拍賣臺上這位賀小公子的前未婚夫,濟水這兒許多人都知道。 說話間,四喜已經(jīng)把人送到了尹樂安面前。賀為余潮紅著臉站不穩(wěn),又有媚藥加持,腿腳止不住地發(fā)軟打顫。 尹樂安見狀,一把將人摟進(jìn)了懷里,之后低下頭安慰性地吻了吻他的額角。 Omega喘息聲漸漸平復(fù)后,尹樂安這才抬起頭。 “拍賣是嗎?好啊,”他挑了挑眉,從懷里掏出了一搭銀票交給四喜讓他遞給太監(jiān),“五千五百兩就在這,您若是繼續(xù)出價,我就跟著加碼。” 看著對方得意的樣子,姚守業(yè)更加難看了。五千五百兩他并非出不起,只是姚家不過是個開青樓的,跟尹家較勁難度還是太大了。 見姚守業(yè)不說話,尹樂安冷笑。 “看來姚老板囊中拮據(jù),不敢與晚生一拼,”他說著將懷里omega又摟得緊了緊,“那么,人我就帶走了?!?/br> “等等!” 就在尹樂安轉(zhuǎn)身即將離開時,姚守業(yè)突然叫住了他。尹樂安動作一停,慢悠悠地回過頭,此時姚守業(yè)已經(jīng)憤怒得氣紅了眼。 “人我買下了,我昨天就已經(jīng)給了錢!”姚守業(yè)有些怒不擇言。 他必須把賀為余弄去青樓,因為一些達(dá)官貴人們此時已經(jīng)在他那兒定下了好幾日的玩樂,他必須把人弄過去。 “哦?”尹樂安眉毛一揚,“我懂了......姚老板這意思,難不成拍賣開始前您就定下了?” 說罷他轉(zhuǎn)頭看向這里的總管太監(jiān),太監(jiān)只緊張地擦著汗,嘴里小聲念叨著“沒、沒有”。 “你懂個屁!錢我給了,貨就得留下,生意場上這就是規(guī)矩!”姚守業(yè)瞪了太監(jiān)一眼,語氣更是怒火中燒,指示人上手就去搶。 賀為余不由自主地縮進(jìn)尹樂安懷里,四喜下意識地攔了上去,旁人也都順手抄起了家伙。 惡仗即將爆發(fā)之際,忽然大廳里嘭地一聲巨響,伴隨著火藥味,拍賣廳屋頂上那座精致的琉璃吊燈應(yīng)聲墜地摔了個稀碎。 只見尹樂安手中穩(wěn)拿著一支木柄雕花的鑄鐵燧發(fā)槍,槍口直沖上方,黑洞洞地幽幽冒著青煙。 尹樂安瞇著眼,臉上笑意陰冷玩味。他掃視了一番在場諸人,而后槍口移向下,喀嚓一聲又上膛瞄準(zhǔn)了姚守業(yè)。 姚守業(yè)的怒氣在對上槍口剎那間當(dāng)然無存,隨后冷汗順著他禿瓢了一半的腦袋上漸漸溢了起來。 “姚老板,講規(guī)矩是嗎?”尹樂安眼神森冷,臉上雖笑著,表情卻說不出地滲人。 “我聽說過一句老俗話——強龍壓不過地頭蛇。這里是濟水不是皇城,在這兒我尹家就是規(guī)矩?!?/br> 姚守業(yè)和他那些嘍啰們不敢再辯駁半個字。尹樂安邪謔地笑了笑,身上那股亡命公子的氣質(zhì)換了別人大約根本不敢接近,可這看在賀為余眼里卻讓他感到異常安全。 “美人兒,跟我回家吧?”僵持至極,尹樂安忽地低下頭當(dāng)眾給賀為余使了個顏色。 “嗯?!辟R為余抬頭看著那張臉,心臟不知怎地?fù)潋v個不停。 他想要和這個尹三爺在一起,他想這大概就是所謂一見鐘情吧。 “唔、嗯......” 賀為余一手壓著下腹,沿?zé)釟怛v騰的浴盆里緩慢爬了出來。他肩膀微微發(fā)抖,在沾著溫水的身體陡然接觸到空氣一瞬間泛起了一陣抽搐。 他抬起頭,這角度剛好足以看見對面鏡子里的自己??粗R子里那張漂亮精致得讓他感到有些陌生的臉,賀為余忽然感到有些不真實。 自從被洗去了記憶后,自有印象以來他從沒有過這樣泡澡的經(jīng)歷。舒服確實是舒服,只是當(dāng)溫?zé)崴鏇]過下腹瞬間,倒灌進(jìn)roudong里的暖流讓先前在車上才被壓下去的情潮又洶涌折返回身體里,肆無忌憚地侵蝕著他脆弱的知覺。 那里......那里好像要...... 賀為余深吸了一口氣,手指小心翼翼地按壓在花xue口慢慢探了進(jìn)去,腦子里止不住地幻想尹樂安cao自己時會是什么樣子。 對,就是那兒......三爺,cao賤奴...... 賀為余半打開軟唇輕悄喘息著,漸漸地,浴室水汽里夾雜上了香甜的信息素氣味。 “賀公子,三爺讓我給您把衣服送過來?!?/br> 四喜不知什么時候出現(xiàn)在門外,不輕不重地敲了兩下門,然后將一套里隔窗戶衣搭在屏風(fēng)上方。 突如其來的聲音將賀為余嚇得渾身一哆嗦,而后立刻羞紅著臉調(diào)整好呼吸頻率,情潮也頓時降下去了好一些。 “啊、好......你就放那吧,我知道了?!彼攘藘陕?,語調(diào)盡量平緩地答復(fù)說。 “外屋里還有套衣服,就放在拔步床上,等下出來后讓香坊的秀兒姑娘幫您換上?!蓖饷嫠南灿盅a充道。 香坊?姑娘?拔步床?還有套衣服?賀為余有些不明白,自己本該是買來伺候尹三爺?shù)???僧?dāng)他呼喚四喜想問個清楚時,才發(fā)現(xiàn)外屋已經(jīng)沒有人了。 算了,穿什么都一樣。賀為余嘆了口氣,想到今天自己騎乘在木馬上被人抱下來的狼狽模樣,心里羞澀感又不由得多了幾分,腦子里反而不大關(guān)注別的了。 但那是套大婚時的omega婚服,賀為余出去以后才知道。清理了身上污穢后,賀為余換上了那套衣擺垂地的正紅色禮服,在仆人引領(lǐng)下來到了隔壁洋樓的二樓。 先前四喜等人對他的稱呼是“賀公子”,可后來到達(dá)臥室門前時,家眷們卻又清一色換上了另一個稱呼。 “夫人,這里請?!毙P謹(jǐn)慎地弓著身將門推開條縫,從旁做出了個禮讓姿勢。 自有記憶兩年來,賀為余一直做著最低賤的性奴,時刻品嘗著他人臉色和白眼。忽然被人畢恭畢敬地對待,一時有些無所適從。 “那個......”他眨了眨眼,臉上流露出些拘謹(jǐn)。 “別慌啊公子,”小廝悄聲說,“里面只有少爺一人。” 賀為余最終還是走進(jìn)了那間臥房,再次見到尹樂安時,他側(cè)身撐頭靠在床邊,睡衣外搭了層松垮的披肩,臉上一洗先前的縱情張揚,淡漠地翻閱著手里一本油紙包了封皮的書。 若不是對這位爺行徑有所耳聞,賀為余甚至相信,眼前這男人出自某個淡泊名利的書香世家。 聽見賀為余進(jìn)來,尹樂安闔上書抬起頭。而后他愣了下,目光從一剎那間的驚喜逐漸轉(zhuǎn)變成了像是在看自己某個老情人那樣。 “不得不說,你穿這套還挺漂亮?!币鼧钒沧旖且还?,重新展起道痞子氣的笑。 “是、是嗎......”賀為余羞紅地低下頭,目光掃向衣服下擺。 “過來。”尹樂安對賀為余招了招手,而后拿起床頭一簿相冊,翻開推至賀為余面前。 賀為余走上前拿起相簿。那是一張全家福,且不屬于尹樂安。上面有一個男人,一個女人,還有個面相看起來也就十歲左右的男孩。 男孩有些面熟,而那一家人臉上也洋溢著其樂融融的笑靨。 “這是你父母?!币鼧钒驳吐曊f,“我父親是賀老先生一手帶起來的門生,閹黨在魏王包庇下開始作亂那年,老先生強行切割了與包括我們家在內(nèi)很多人家的關(guān)系,這才在魏王借口抄家時,保下了絕大多數(shù)太子黨?!?/br> 賀為余臉上流露著茫然,盡管這說法與兩年來那些人所描述的罪大惡極似乎不大相符,他也更愿意相信尹樂安,只是現(xiàn)在他確實不記得自己曾經(jīng)那個家了。 “那么,我父親是什么樣的人?”賀為余偏起頭問。 尹樂安目光一偏,視線落在了窗外慢慢放空,像是在懷念一段陳年舊事。 “老先生待人嚴(yán)苛,但他確實很愛你?!?/br> “那時候我們并不住在城里,而是在濟水下面的一個鎮(zhèn)子上。” “最開始那幾年,我父親攜全家寄留在你家府上?!?/br> “大概在你6歲左右那年,我們家才搬出去,那年我14?!?/br> “之后在你十二歲那年元宵節(jié),咱們兩家定了娃娃親。而且你可能也不記得了,從家族上講,我還是你表哥。” 賀為余翻閱著那簿相冊,對于尹樂安所說這些,腦子里逐漸有了點印象。 “那么在外面,我父親......他是壞人嗎?”賀為余垂下頭想了想又問。 “不是,”這次尹樂安語氣很干凈利落,“老爺子一生都很不平反,如果你當(dāng)年足夠了解他,有些你一直以來所執(zhí)著的厭惡也就無足輕重了。” “少爺,您的藥好了?!边@時外面?zhèn)鱽硪魂嚽瞄T聲,接著一個中年女子將一碗藥放在了門前置物桌上。 尹樂安踢上鞋下床,從門口把藥端過來,吹了吹,確認(rèn)溫度適宜后,遞到賀為余手里。 “這是我讓馮媽給你熬的,”他說,“喝下去,以后記憶就可以慢慢恢復(fù)?!?/br> “......嗯?!辟R為余點了點頭,接過杯子一飲而盡,無意間卻忽視了尹樂安嘴角漸漸揚起的詭異笑意。 這藥當(dāng)真苦,溫?zé)釒е鴿庥魵馕兜闹合露呛?,賀為余輕輕舒了口氣??删o跟著,一股暖流熟悉地自悄然升起,積存在小腹中,刺激著那條先前沐浴時才清理好的rouxue。 “這......這是怎么回事?”賀為余呼吸一滯,而后感到洞里一陣不由自主的蠕動,像是有什么東西打開了,發(fā)出了下幾不可聞的粘膩聲響。 接著,空氣里彌漫起了濃重的焦糖信息素味,那股暖流化作了實實在在的汁液,自洞口汩汩涌出,沿著大腿淌了下來,打濕了精巧的錦緞婚袍。 這只omega即將發(fā)情了。 “尹、三爺......您、為什么......要這么做?”賀為余按壓著小腹艱難地抬起頭,他不可置信地看向尹樂安,雙腿抖得完全站不穩(wěn)。 尹樂安面帶愧色地用手指搓了搓鼻子,上前攬住賀為余打橫抱起。 “抱歉,”他凝視著懷里難耐的美人說,“我曾打聽過怎么才能讓你恢復(fù)記憶,但他們說教坊的東西只能用教坊的法子來解?!?/br> 教坊的法子,那是什么?就在賀為余狐疑時,尹樂安抱著他來到了臥室書架前。 這里竟然有機關(guān),賀為余親眼看見尹樂安動了幾本書,隨后書架發(fā)出咔嗒一聲脆響,架子背后墻面上立刻出現(xiàn)了條縫隙,尹樂安便推轉(zhuǎn)書架,打開了這扇暗門。 賀為余被尹樂安抱著進(jìn)入了這道暗門,煙草味淡淡地傳來,首先是一陣異樣的熟悉感,可就在賀為余想要嘗試回憶時,入目景象帶來的震驚將他腦子里所有思緒統(tǒng)統(tǒng)叫停。 這是一間隱藏在書架后、無人知曉沒有窗戶的暗房,房間結(jié)構(gòu)在樓梯的掩護下幾乎沒人感覺得到它的存在。 而更讓人驚愕的是,這里被打理得一塵不染,墻上整齊地排列著各式調(diào)教類道具,還有地上擺著的一些。墻角那兒放著張矮桌,從上面那只小手爐里,一陣蜜糖隨著青煙幽幽散布于空氣中。 “你玩這些東西?” 都是些折磨人的東西,賀為余先是震驚,隨后夾緊雙腿艱難地掙扎,想要從尹樂安懷里逃出來,只是這卻讓他兩腿間癢意更濃了。 尹樂安見狀將賀為余環(huán)得更緊,他抬起頭看著眼前這扇墻,像是在挑選接下來要玩的道具。 “你或許不記得,這里我們以前常來玩,”他說,“這些都是專門為你量身定制的,所以放心,傷不到你,” “而且你若是不喜歡,記憶恢復(fù)后不必再用就是了。” “為什么還要等到記憶恢復(fù)?”賀為余壓低喘息,惴惴地瞪著尹樂安。 尹樂安笑了聲,沒有直接回答這個問題。 “想要回復(fù)以前的記憶嗎?”他反問道。 賀為余被這話直中心思,他低下頭,悄悄咬緊了嘴唇。 想,他太想了。被洗去記憶以來,他每日都生活在恐懼與羞辱中,現(xiàn)如今太需要一段新記憶來平衡自己兩年以來的恐懼了。 “或許你不知道,剛才那碗藥就是用來幫你恢復(fù)記憶的?!币鼧钒残χ?,用手指將賀為余咬紅了的嘴唇溫柔地?fù)芰顺鰜?/br> “可惜郎中告訴我,只用那碗藥還不夠,必須再來點輔助手段?!?/br> “......比如?”賀為余眨眨眼。 “比如這些。”尹樂安轉(zhuǎn)過頭,讓賀為余的臉面朝那些道具。而后他從身旁抽屜里拿出一直匣子,打開擺在兩個人面前。 “選一個吧,”他吻了下賀為余額頭說,“覺得哪個看著順眼,接下來我們就用哪個?!?/br> 盒子里是一排特制的軟套子,一看就是外面上供來的新奇玩意兒。 這些東西現(xiàn)在這個年代并不多見,不過內(nèi)侍監(jiān)近些年來因為皇帝終日纏綿病榻,才由得許多不起眼的名貴物什從宮里流出來,進(jìn)到了達(dá)官貴賈們手里。 這對常年受教坊欺凌的賀為余來說,哪只也不順眼。這些套子要么是通體不滿螺紋,要么是guitou兩側(cè)分別嵌著個巨大駭人的硬珠子。 只是剛才喝下去的藥在身體里愈演愈烈,頗有連夾著腿都快要無法緩和之勢。偏偏尹樂安這時還頗有震懾力地瞧了他一眼。 呼吸也變得更加燥熱,多重壓力下,賀為余只得狠狠心,選擇了其中遍體帶著凸起的那只。 尹樂安笑了聲,將賀為余放坐在桌上,視線從那張漂亮精致的臉蛋下移,沿著婚袍軟腰最后落在了小腹那里。 這是一套尹樂安叫人特制的婚袍,底擺厚重,穿在賀為余身上也華麗得體。不過除定制者和穿著者外,沒人知道底擺里面包裹的是一對赤條條的大腿。 教坊向來不允許奴隸穿衣服,賀為余穿上婚袍時,自然也沒想到有什么不對勁。 尹樂安一把掀了賀為余大紅色的婚袍,后者渾身下意識地一顫,隨著陣風(fēng)涼颼颼地灌進(jìn)來,賀為余兩條白軟細(xì)長的大腿頃刻展示在尹樂安面前。 還沒等賀為余害羞,尹樂安隨即掰開那兩條大腿,用他凸起臃腫的胯間開始摩擦omega柔嫩敏感的xue口。 賀為余本就處于發(fā)情初期,驟然被布料粗糙地摩擦在rou瓣上,渾身泛起一陣腦仁發(fā)麻的顫抖。 “主、主子......那里別......嗯~......” Omega紅著臉垂下頭,齒縫間嚅囁地溢出了一絲輕吟。 Alpha頓時更起勁了,干脆探過手指掰開xue口,襠部猛地擦過xue前,將露在外面的陰蒂蹭得顫顫發(fā)抖。 “......呀啊——”賀為余幾乎不受控地發(fā)出一聲呻吟?!奥?、慢點......呼......爺,那里有些......賤奴有些受不住......”他張著唇,敏感的全身都開始均勻地泛起潮紅,呼吸已經(jīng)變得急促了。 “這就受不了了?”尹樂安調(diào)侃,聲音卻也一樣略染上了情欲的沙啞。 “別在我面前自稱賤奴,還有......你摸摸下面,已經(jīng)濕透了?!?/br> 尹樂安湊上前曖昧地舔舐著賀為余的耳廓,帶著煙草香氣的呼吸濕熱噴灑在耳邊,叫人無所適從。 同時他抓起賀為余手腕,熾熱的手掌摸索著來到了指尖處,然后引著他摸上了藏在婚服下面的那處xue口。 “......??!” 溫涼汁水立刻打濕了omega修長的指尖,賀為余一驚,旋即觸了電似地收回手指。 有些酸癢,并且已經(jīng)濕透了。這一碰雖還在賀為余能夠忍受的范圍內(nèi),可那里酥得更加令人脊背發(fā)麻了。 “你......你想要干什么?” 賀為余終于蹙著眉頭反問。在對方性意味十足的攻勢下,賀為余感到失守在即。 “別怕啊,寶貝兒,”尹樂安揚了揚眉毛,接著用額頭抵上賀為余的額頭調(diào)侃道,“我就是想摸摸你,等我摸夠了,自然讓你舒服?!?/br> 隨后他用眼神暗示賀為余幫自己把那套子帶上。 只是摸一摸嗎?賀為余沒聽出異樣,頓時覺得仿佛吃了劑定心丸。兩腿間的酥癢越來越濃重,這確實不舒服,他想。 他得恢復(fù)記憶,更需要讓身體舒服些。想到這兒,賀為余咽了咽口水,心底一橫,解開開了尹樂安的褲子。 充血的roubang頓時從褲子里彈了出來,啪地粘膩一聲打在了賀為余兩腿間,抽得他陰蒂酸癢,整個人一顫。 男人褲襠原就臃腫不堪,roubang現(xiàn)在看上去更是比之前又漲了好一圈??諝饫飶浡还上銦熚兜男畔⑺?,擾得賀為余頭昏腦漲思維短路。他壓下了情欲深吸一口氣,隨后打著哆嗦把那只套子套在了。 套上套子后,yinjing再度抵在了omegaxue瓣間,這次頗有用力頂進(jìn)去的意思。 賀為余渾身禁不住地向后蹭躲,然而不斷侵襲進(jìn)鼻腔的信息素卻讓他軟了身子,在alpha面前失去了絕大多數(shù)掙扎的力氣,很快又被拖回來禁錮在懷里。 “不是......不是說就、呃......僅摸一摸嗎?”就在那根粗壯堪比小臂的jibaguitou頂進(jìn)了xue口時,賀為余不禁惴惴發(fā)問。 “說得沒錯,只是摸一摸?!币鼧份p笑地看著他,擒住omega雙臂不容拒絕地,壓在美人胸前兩片白軟rou瓣上。roubang又借yin汁的潤滑,向里頂進(jìn)去幾分。 “可是、呃輕點......可是......” 賀為余不知怎么反駁,下面洞口被撐得滿脹鈍痛,委屈極了。他瞪大了眼,哆嗦著抬起頭,卻剛好對上了作惡者流氓似地笑容。 “寶貝兒......”男人瞇著眼勾起一側(cè)嘴角,“我說過摸一摸,可我從沒答應(yīng)過你只用手摸?!?/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