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坐在兩根豎起的冰錐上,被插得高潮迭起爽昏射尿,玩弄貓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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壁爐的火焰跳動著,燦爛的火光炙烤著杰克的身體,赤裸的肌膚被燙得微微發(fā)癢,忍不住想要躲避。 他的眼底溢滿搖搖欲墜的水光,喉嚨里發(fā)出微弱的呻吟,似喘似哭,含糊不清,支離破碎?!鞍 ?、太深了……涼……不要再……” 兩根形似性器的冰錐緩緩拉長,像兩朵從地里鉆出的白玉菇,guitou略微彎曲鼓漲,張開圓潤的小傘,就著這個方便的姿勢,頂開了狹窄的宮口和結(jié)腸口。體內(nèi)所有私密的地方全部被冰錐侵占,冰寒的溫度凍得少年瑟瑟發(fā)抖,兩xue不住地瑟縮,吃力地絞緊了冰錐。 少年艱難地吐息,四肢酸軟,連根手指都抬不起來,只能狼狽地癱在椅子上,被這詭異的東西插滿了肚子,呆滯地張著嘴,在劇烈的脹痛和可怕的撕裂感里嗚咽喘吟,仿佛對著這冰錐的主人哀哀乞求。 “肚、肚子……呃……要被插破了……”豐滿的屁股壓在木制的椅面上,少年的肩背虛弱地靠在椅背上,無力的雙腿大張著,單薄的肚皮被冰錐的蘑菇頭頂出了明顯的形狀,色情無比。 少年的臉潮紅濕潤,高熱的體溫試圖融化那恐怖的冰錐,可惜只是杯水車薪。冰錐穩(wěn)穩(wěn)地插進(jìn)了zigong里,頂?shù)脤m壁連連顫抖,汁水潺潺。 杰克還沒來得及喘息兩聲,冰錐就動了起來,如同木杵搗弄麥穗,上上下下,大力研磨,插得zigong嘰里咕嚕,水流不止。陣陣酸麻的快感瘋狂地涌上心頭,順著奔流的血液,輸送到全身上下每一個關(guān)節(jié)和器官,爽得他頭皮發(fā)麻,小腹一抽一抽的。 肚皮上的蘑菇頭以極快的速度忽隱忽現(xiàn),好像一個活物在不停敲打著他的zigong和肚子,發(fā)出篤篤的rou體拍打聲,伴隨著滋滋的yin水,聽起來活色生香。 少年嗚嗚喘吟,被插弄得上下晃動,口水直流,他的目光逐漸失去了焦距,癡癡地把手捂在肚子上,綿軟的手掌被冰錐隔著肚皮頂?shù)靡活澮活澋模髅黧w內(nèi)冰涼無比,卻又渾身火熱。難以描述的快感在下身兩個xiaoxue里四處蔓延,又酸又麻,又冷又熱,源源不斷地刺激著他的感官,逼得他抖如篩糠,淚盈于睫。 “啊哈……嗚……肚子好酸……要破掉了……”少年的臉上流露出色授魂與的癡態(tài),面紅耳赤,喘息不定,松散的發(fā)絲濕漉漉的,整個人都充滿了漿果成熟般的甜美氣息。飽滿的汁水流得到處都是,連桌上美味的飯菜都不如他失神的眼睛來得誘人。 他的嘴唇被口水滋潤得粉粉嫩嫩,如同含苞欲放的花朵,在暴風(fēng)雨的鞭撻中抖抖索索,吐露著yin蕩又可愛的呻吟。 “啊啊啊——”杰克滿臉汗水和淚痕,舌頭彈動著,腰肢酸澀地塌下來,豐滿的屁股擠壓著椅面,小腿無意識地繃緊踢動著,死死地絞緊了堅硬的冰錐,在混亂的迷離中,噴吐出一股白色的jingye,飛濺到了瓦罐里的蘑菇湯。 滴滴答答,白濁如奶,糜艷至極。 杰克呆滯地吐著舌頭,大腿根抽搐著,布滿了噴涌的yin水。他倦極了,脫力般地昏睡了過去,又被毫不停歇的冰錐插醒,被迫坐在椅子上,被兩根冰錐搗弄得汁水橫流,高潮迭起。 他想要站起來,雙腿卻麻木得難以動彈,仿佛失去了知覺。手指蜷縮著,試圖攀附住椅背,按著木頭站直身體,卻被狠狠摩擦前列腺點的guitou刺激得渾身一軟,只能張大嘴喘個不停。 杰克茫然地被冰錐插射了一次又一次,知道實在沒有東西可射,稀少的jingye里甚至摻雜了淡黃的尿液,淅淅瀝瀝地抖落下來。 青澀的少年已經(jīng)叫不出聲了,四肢痙攣著,沉浸在射空的疲倦和爽意里,毫無意識地睜著眼睛,眼前五光十色,久久無法回神。 冰錐被火熱的xiaoxue和zigong融化了,冰水滋潤著干澀的腸道,從少到多。冰錐的觸感越發(fā)滑溜溜的,不再那么很冷,而水聲變得越來越大,過多的液體從股間和女xue汩汩流出,好似失禁了一般,永無止境。 椅面很快濕透了,少年的屁股濕乎乎的,好似黏在了上面。他哆哆嗦嗦地垂著小腿,腳尖無法觸到地面,而復(fù)雜的液體卻順著雙腿往下滑,拉出長長的線條,在杰克劇烈的顫抖中,一直滑到腳趾,悠悠地滴落在地上的水汪里。 滅頂般的快感之后,是漫長的倦怠,杰克昏昏欲睡,卻又總被冰錐的頂弄打擾,身體和靈魂似乎被分成了兩塊,一半在欲望中攀升沸騰,另一半在疲倦中渾渾噩噩。 快感仿佛永無止境,滿溢得到處都是,少年在欲海中沉沉浮浮,被浪潮反復(fù)拍打,迷迷糊糊,直到冰錐完全化成水,才終于解脫般地歪頭睡去,完全忘記了自己現(xiàn)在是何等不堪的姿勢。 再次醒來的時候,杰克發(fā)現(xiàn)自己趴在餐桌旁邊,眼前是幾乎垂到地面的黃色鉤花桌布,他的雙手雙腳都被繩子捆得緊緊的,嘴里塞著圓圓的口枷,用黑色的帶子綁在腦后。 就像一只人形的寵物小貓咪,渾身赤裸,一塊蔽體的布料也沒有,只有毛絨絨的貓尾巴盤在大腿上,若有若無地遮擋著會陰處濕潤的性器和女xue。 人類少年羞恥地蜷縮著身體,漲紅了臉。 “瞧我發(fā)現(xiàn)了什么,一只偷東西的小貓咪……”甕聲甕氣的聲音如滾雷般在少年耳邊炸開,他循聲望去,又是一個肌rou虬結(jié)的巨人,大約三米高,居高臨下地瞪著他。 巨人一族脾氣都這么爆嗎?杰克走神地想著。 “想偷我的東西可是要付出代價的?!本奕司局倌甑奈舶桶阉嗥饋怼?/br> “嗚嗚……”杰克只覺得尾巴疼得快斷掉了,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流,卻被堵住了口舌,連哭泣的聲音都十分微弱。 巨人拉來一張?zhí)僖?,坐在壁爐邊,拎起淚眼汪汪的小貓咪放到腿上,肆意地揉搓起來。粗糙的指腹捏著敏感的黑色貓耳,一頓揉捻,不管是正著還是倒著,把柔順的毛發(fā)揉得炸了起來,三角形的耳尖連連顫動,被強迫壓下去又翹起來,可憐兮兮的。 “嗚……”小貓咪被摸得筋骨酥軟,渾身舒爽,原本想要掙扎的手腳,也軟綿綿地垂了下去,抵在巨人胸口,掌心無力地推拒著,簡直像小貓的rou墊在給巨人踩奶,踩得他心里癢癢的,柔軟得一塌糊涂,抱起杰克愉悅地?fù)崦饋怼?/br> 貓尾巴慌亂地擺動著,卻逃不過巨人的魔爪,只能炸著毛嗚嗚咽咽,從尾巴根一直被擼到了尾巴尖,來來回回,反反復(fù)復(fù),尤其敏感的根部,得到了最多的撫慰,尾椎骨熱乎乎地發(fā)燙,如同被細(xì)小的電流摩擦,顫巍巍地胡亂甩著尾巴,脊椎不自覺地繃緊,凌亂地喘息著。 嘴巴里分泌出的口水來不及吞咽,從口枷的縫隙里往外流,金屬的口球濕淋淋的,全是透明的涎水。 貓耳少年含糊地呻吟,蜷在巨人懷里,被淚水沾濕的眼睫毛微微發(fā)顫,每一次情不自禁地抖動,就像柳葉蕩過湖面,漾起層層漣漪。 “摸尾巴就讓你這么舒服嗎?”巨人調(diào)笑著,用手一摸少年陰戶,果然已經(jīng)濕了。他摩挲著少年尾巴和腰椎相連的地方,突發(fā)奇想,“那要是把你的尾巴插進(jìn)你的saoxue里,是尾巴更舒服,還是saoxue更舒服呢?” 少年瞪圓了水汪汪的眼睛,驚慌失措,嗚嗚叫著,尾巴都嚇得豎了起來。 “可惜你只有一根尾巴,插哪個xue好呢?”巨人躍躍欲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