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著跳蛋初遇異種A,觸手椅上被玩弄屁股/臉盲癥認錯老攻/蛋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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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沒有,覺得這輛列車有些奇怪?”溫迢試探性問道。 他剛剛被男人欺負了,所以要點線索不過分吧? 溫迢在‘積極換線索’方面從不吃虧。 傅鶴半瞇著眼,像是快靠在青年身上睡著了。 “嗯?哪里奇怪?” 溫迢閉了閉眼,心一橫:“就是——” 他漲紅了臉,最終還是直接貼到了男人耳邊:“你有沒有看過那種末日片啊,主角們出去旅游,途中他們的車子忽然就爆炸了?!” 傅鶴一愣,再次睜眼時,望向溫迢的目光便帶上了些審視,男人神色莫名:“怎么會想到這些,列車是安全的,不是嗎?親愛的,或許只是你昨晚沒有睡好呢……” 他的手指停在溫迢腰間,暗示意味相當明顯;昨晚道具玩嗨了,現在是不是精神過分疲倦了? 溫迢氣呼呼拍開他的手:煩死了臭男人,他都暗示成這樣了還沒發(fā)現?虧他覺得這個傅鶴還長著一張挺聰明的臉呢。 ‘原來是個草包美人?。 麘崙嵉亟o對方蓋了章。 傅鶴見‘老婆’惱了,溫柔笑了笑,安撫道:“抱歉,我虛長你幾歲,可能不太理解你們小年輕。不過我正在學習如何更好地融入你們年輕人的圈子?!?/br> “再給我多些時間吧……”男人忽然頓了頓,喊了聲老婆。 909都快氣死了:這男人都叫不出溫迢的名字,他的傻蛋宿主還傻乎乎地差點把自己的家里都給兜了。 第一個副本:它擔心宿主和NPC交往過密。 第二個副本:它從無奈到接受這種事實。 第三個副本:…… ——統(tǒng)只求這些NPC快些戀愛腦吧,不然它真的很擔心笨蛋宿主活不到第一個站點。 無法擺布NPC的909只能焦急地催促溫迢:你不是很會搞男人嗎,上??! 溫迢:你在說什么呀,我才沒有會這種技能! 溫迢還是不死心,又要繼續(xù)勸阻,上輪副本還送了個技能:【探查區(qū)域危險指數,冷卻CD:8h。】 “我覺得前面的那節(jié)車廂很危險?!?/br> 傅鶴搖了搖頭:“出來放松,可別被那些傳聞擾了心情?!?/br> 他很明顯不信。 問溫迢原因,他也不能直說是道具推算的,便含糊說是直覺。說完青年自己都不信了:剛剛的技能是自己眼花嗎? 在青年接二連三地強調覺得這里有危險之后,傅鶴終于收斂了玩鬧的心思。 他借口起身要去廁所。 溫迢急急拽住他的袖扣,壓低聲音:“我說了,那邊感覺很不祥!你不要從那里走!” 他叫男人繞圈走車廂尾端。 傅鶴卻輕輕地拍開他的手背:“放心,我只是不想多耽擱,想立刻回來見你?!?/br> 溫迢抖了抖肩膀,和系統(tǒng)吐槽這個人真是rou麻死了! 但對方好歹是自己名義上的‘老公’,溫迢怕他死亡會觸發(fā)什么機制,忍痛偷偷往他兜里塞了個道具,青年一本正經:“這是我之前為你求得護身符,帶上。” ——不是的,是我的積分換的保命符。嗚嗚嗚……好貴的。 909:*&︿$(氣死了,男人都不是好東西!騙了宿主的寶貝。) 可它的憤怒完全沒有傳達給溫迢。 傅鶴看著淚眼婆娑的漂亮青年,難得心一動,差點就要因為他的眼淚留下來了,但理智制止了他。 男人低頭,在溫迢的唇邊親了一口:“等我回來?!?/br> 然后攥緊兜里的道具,三步一回頭地離開了。 溫迢還是那副要哭的樣子。 傅鶴突然覺得有些罪過:自己好像欺騙了一個‘很愛很愛’自己的癡情的貌美孩子。 最后的身影趔趄幾下,更加狼狽了。 ——嗚嗚嗚嗚,他真的拿走了,我最貴的嗚……道具…… 909也只能安慰崽:舊的不去新的不來。 “擦擦眼淚?!?/br> 身側忽然遞來一張紙巾。 溫迢觸手摸到一點濕濡的觸感,那點濕意不斷順著自己干燥的掌心蔓延,他有些不適應。 “謝謝……” 不過他還是很有禮貌。 ——原來世上還是好心人多的。 他擦完淚,抬頭準備看看這個好心人,青年猛地瞳孔驟縮。 ——他,他,他,他媽的怎么和他的老公‘傅鶴’長得一模一樣?! 雙胞胎? 不對。 這個人的態(tài)度很明顯不認識自己。 那,那他們?yōu)槭裁磿L得一樣啊…… 溫迢有些不安,他扶著座椅,踮著腳往旁邊看了看。 這一看,他幾乎都站不穩(wěn)了。 除了和剛剛的‘老公’長得一模一樣的那個,其他的人長相完全一致,眉毛的弧度,嘴唇的形狀…… 儼然是雕刻復制出來的。 青年咬了咬舌頭:909,你們逆途好小氣!人模都不換! 【?!诮怄i人物身份卡?!?/br> 【玩家溫迢,扮演角色患有罕見的臉盲癥?!?/br> 【此副本危機較大,請善于分辨敵人。】 ——臉盲癥?! 溫迢眼前一黑,差點直接軟倒在地上,旁邊的男人很快接住了他。 “真沒有事情嗎?” 溫迢搖搖頭,表情雖然慌張,卻也不敢過多表示。 男人笑意盈盈:“既然沒事,那么請乘客出示一下票證。我是此班列車的乘務員。”說著他指了指自己右胸口上掛著的工作牌。 笑容完美,語氣溫和。 只除了溫迢就算扒光了衣服,也找不出一張票證???! 難道他要死在第一步嗎? 溫迢緊張兮兮地問系統(tǒng):你說他有沒有可能有物盲癥? 909:? 溫迢:我有那么多結婚證,他要是分不清的話…… 909:…… “乘客是有什么問題嗎?”男乘務員依舊噙著一臉完美的笑。 溫迢越看越生氣;和剛剛的騙子老公長得一模一樣。 “我……”他結結巴巴地編著借口。 卻見面前的男人忽然湊近,瞇著眼睛打量了他半天:“唔,我知道你,你和剛剛那位離開的先生是一起的,他之前有給我出示過票證?!?/br> 溫迢的心大起大落。 “抱歉呢乘客,事情太繁瑣,一時間沒有記起?!?/br> 但是溫迢放心得太早了,乘務員又道:“但是這班列車有些特殊,每隔一小時就會有人來檢查票證,如果找不到的話……” 他像是怕嚇到溫迢,換了個溫和的說法:“可能會發(fā)生一些你不愿意面對的情況。” “那,那我要怎么辦……” 乘務員:“冒昧問一下,你和剛剛那位先生的關系是?” 溫迢結結巴巴:“算,算是前夫哥吧……” “算是?” 青年板著臉,內心瘋狂吐槽:因為剛剛他已經單方面宣布和那個狗NPC離婚了! “這有些難辦了……” 溫迢急急把他拽到自己座位附近,積極求索通關方法,他態(tài)度極為誠懇;“那我可以補辦一張嗎,你之前也在他那里看見我的憑證了,對吧?” 兩人互相撒謊,對話依舊進行。 男人倒是沒有拒絕他的動作,只是他多看了眼溫迢挑選的座位,唇角不自覺揚起一些:還挺會選位置的。 暗藏在座位底下的,是一團黑紫的陰影,隱約間,似乎還在煩躁地蠕動著。 ——他的小東西們,開始興奮了啊。 “幫忙倒是可以,只是你條件特殊,這班列車上只有有能承認的親密關系之人,才能補辦票證?!?/br> “你有什么證明嗎?” 溫迢一喜,從包里捏出一張結婚證,他故意壓住另一個男主角的臉:“結婚證可以嗎?” 青年看了眼四周,然后壓低聲音:“能不能拜托你,假扮一下我的老攻,只要給我補辦完憑證,我就不會再打擾你了?!?/br> 男人愣了會,他先是面露苦惱,而后糾結了一下:“雖然這很不符合規(guī)定,但是……” 他苦笑了聲:“我沒辦法拒絕一個像您這么漂亮又可愛的人。” “哦,請原諒我剛剛有些輕佻的話?!彼滩蛔√蛄颂虼浇?,“但我是真心想幫助你的?!?/br> 溫迢沒聽出他話里話外暗藏的玄機,只覺得自己的票證有救了。 他一激動,忘記自己的屄縫里被那個畜生卡著一個跳蛋了,溫迢一瞬間不敢動了。 青年僵硬地窩在座椅上,男人好脾氣地問他;“累了嗎?” 溫迢卻只是用力夾緊了雙腿,生怕從自己的xiaoxue處發(fā)出一些很浪蕩的震動聲。 可褲子卻在一點點變得濡濕起來,他以為是自己敏感的rou屄里流出的sao水,又不安地扭動幾下……試圖換個更安全的姿勢。 下一瞬,有一個略濕的、格外柔軟的東西戳上了他的屁股。 他嚇得差點叫出來。 可考慮到旁邊的好心乘務員,他沒敢暴露自己的狀態(tài):到,到底是什么鬼東西…… 熟悉地包裹住嫩屁股、然后偷偷鉆進去股縫里,惡意摩擦的感覺…… 他以為自己又撞鬼了。 不、不對…… 他忍著懼意伸手去抓了。 然后抓到對方的實體。 軟綿綿的。 很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