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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天堂墮落在線閱讀 - 研究院02(一切都在照著他的劇本走)

研究院02(一切都在照著他的劇本走)

    電話是季家老爺子季淵打來的。

    季淵沒有任何客套話,一上來就直接切入正題,決定答應(yīng)御江瀾開出的條件。

    御江瀾翹著二郎腿坐在飯店大廳的一隅,正在盤算著甚麼。

    帝都季家本就是御子殤的眼中釘,這些年之所以安然無恙,全是因為有季淵這座大佛鎮(zhèn)著。御子殤礙於與御梟的約定而不能對有季淵在的季家出手,正愁缺個機會,結(jié)果季程羨那個白癡就這麼往人家槍口上撞,直接葬送掉了季家的未來。

    季淵死前,御子殤不會對季家動手,一旦季淵死了,等待季家的就是一場大清洗。原本季淵還有籌碼能夠跟御子殤談判,但是季程羨顧人把他撞進ICU差點涼涼的事情被御子殤給挖了出來,這下季淵就只剩下了被動挨打的份。

    為了保住寶貝孫子的一條命,也不知道季淵究竟?fàn)奚硕嗌贃|西。

    那天會談過沒多久,他私下跑去見了季淵一面,和季淵分析了事情利弊後,開始了又一輪交涉。

    他要的不多,就是要季淵將機動組交給沈清澤。機動組是季淵在內(nèi)戰(zhàn)時期成立的一個小規(guī)模部隊,當(dāng)時雖無法左右戰(zhàn)爭,但是日後卻是御梟能夠鞏固里世界的權(quán)勢的重要關(guān)鍵。

    機動組實際上就跟特務(wù)機關(guān)沒兩樣,而季淵就是這個組織的最高領(lǐng)導(dǎo)人,負(fù)責(zé)在背後替御消除掉敵人。而這組織也只聽命於季淵,饒是御子殤也無權(quán)插手。

    御江瀾將資料攤開在桌上,沉穩(wěn)地凝視季淵。這組織某種程度上也算是能牽制住御子殤的東西,只不過就和御子殤曾答應(yīng)過御梟不會傷害季淵一樣,季淵也答應(yīng)了御梟不會讓再讓這組織重現(xiàn)於帝國之中,哪怕是被御子殤威脅到的現(xiàn)在,他仍然沒想打破誓約。

    “但我認(rèn)為,這樣未免有些可惜?!庇瓰懻f,“因此我想和您做筆交易,只要您愿意將機動組的權(quán)限轉(zhuǎn)讓給沈清澤,我就替您保下季家,待您考慮清楚,再致電給我就行,我期待著您的答覆?!?/br>
    “當(dāng)然,這不是為了讓沈清澤去報復(fù)別人,我只是想讓他們保護他而已?!?/br>
    如今季淵同意交易,意味著多了一份保障。哪怕白梟會在他涼涼後徹底瓦解,成員各奔東西,沈清澤手上也能有自保的力量,再也不用像砧板上的魚任人宰割。

    御江瀾將寫好的信件傳給御子殤後,將手機塞進口袋,踏著輕快的步伐走向電梯,同時心中也在替沈清澤細細盤算著未來。

    沈清澤的存款已經(jīng)全討回來了,只要沒染上黃賭毒或是被渣男渣女騙錢,下半子是不愁吃穿的。

    御江瀾走進電梯,按下頂樓的按鈕。

    房子的話,他留了幾張卡,里頭存的全是他以前替狗爹工作辛苦攥下來的,他沒怎麼花,里頭的錢應(yīng)該是夠沈清澤在帝都買間小套房了。

    而且沈清澤現(xiàn)在也才二十六歲而已,還年輕得很,不打緊,以後一定還會遇見更適合他的對象。

    頂樓到了。電梯敞開,寒冷的夜風(fēng)襲向御江瀾,將室內(nèi)的溫暖所驅(qū)散。

    御江瀾展開雙臂,感受著風(fēng)的流動,風(fēng)將他的連帽衫吹得皺褶凌亂。他來到了頂樓邊緣,享受似地闔上眼,卻宛若一名即將殉道的圣子。

    只要再往前一步,他就會墜落。

    “你逼我親手殺死你,我恨你?!庇瓰懳⑿χ?,彷佛在對不存在此處的誰說,“可是我也很感謝你,讓我能夠多活十年,還認(rèn)識了清澤。”

    ──既然如此,為何不繼續(xù)活下去呢,阿瀾。

    “因為這十年是借來的喔?!庇瓰懕犻_眼,看著腳下的燈火炫目的夜景,“就跟童話故事里的灰姑娘一樣,時間到了,不屬於我的東西都會‘啪’地一聲消失不見,當(dāng)然,其中也包括了我的性命?!?/br>
    “御江澈,我只剩不到兩個月能活了??墒亲罱桑颐刻於己煤ε?,會不會我睡著之後就再也睜不開眼睛了?!庇瓰戅D(zhuǎn)過身,凝視著立於身畔的朦朧身影,他唯一而真正的幻覺,像小時候那般向哥哥撒著嬌,“而且繼續(xù)拖下去,我搞不好頭發(fā)會掉光,瘦得跟骷髏一樣,那好丑,我不要清澤以後想起我的時候,都是那種模樣?!?/br>
    ──沈清澤知道嗎?

    “他不需要知道,這樣就好了,畢竟清澤當(dāng)初是為了保護我,才會被那群屑人傷害。”御江瀾往後退回到樓頂,像在雪地玩耍似地轉(zhuǎn)了個圈,“他應(yīng)該要恨我的,就算他不恨我,我也沒辦法原諒我自己,所以我要離開了,我離開了,他才會過得更好?!?/br>
    ──你都想好了?

    “想好了喔,事情也都安排好了,以後就算我不在了,清澤也不會有事,再也不會有人欺負(fù)他了。”御江瀾止住步伐,抬起頭,仰望著星光璀璨的夜空,漾起一抹孩童般燦爛的笑顏,“就算我的人生都跟笑話一樣充滿不幸,但是能夠遇見清澤,是我這一生中最幸福的事情?!?/br>
    “而且最後還跟清澤一起出門玩,坐了摩天輪?!庇瓰憦目诖刑统鲆话咽謽?,緩慢而沉穩(wěn)地舉起,指著自己的太陽xue,“已經(jīng)夠了,我沒有任何遺憾了。”

    ──既然如此,要跟我走嗎?

    “嗯,帶我走吧,御江澈。”御江瀾最後一次闔上眼,神情平靜而幸福,“哥,我想念你了?!?/br>
    一聲裝了消音器的槍響沉默地消散於黑夜之中,隨後是重物倒地的悶響,手槍落地,凄涼地摔在一旁。

    當(dāng)槍口的煙霧徹底散去之時,一道沉悶的笑聲在一旁響起,隨時間愈演愈烈,最後竟變成了狂笑聲。

    待笑聲止歇,本應(yīng)被爆頭死去的青年卻毫發(fā)無傷地站起身:“真是令人不省心的孩子?!辈⒆兞艘粋€人似地拍了拍身上的煙灰,伸了伸懶腰,旁若無人地說。

    “差一點就讓你給得逞了......我說過了,我把你當(dāng)成我的親生孩子,”原罪抹去耳側(cè)的鮮血,“你覺得我有可能眼睜睜看你自殺嗎?”

    就在御江瀾扣下扳機,欣然赴死的那一瞬間,御江瀾體內(nèi)的原罪奪取了身體的主導(dǎo)權(quán),并在下一瞬間使勁渾身解數(shù),強行調(diào)動肌rou才勘勘躲過了那一發(fā)在極近距離射出的子彈。

    毫不夸張地說,倘若他的動作出現(xiàn)剎那停滯,或是他再慢個零點幾秒才搶過身體,那麼就是截然不同的故事了。

    被御江瀾稱作御梟,實際上另有真名的青年──原罪,此刻正扶著額角,像個老父親似地對著空氣一通教訓(xùn):“所以說啊瀾瀾,你這樣很讓我困擾呢,為何要一意孤行,不先跟我討論......喂喂、瀾瀾,你有在聽我說話嗎?”

    原罪閉起眼睛,發(fā)現(xiàn)感受不到御江瀾的意識後,他又睜開眼睛,無奈地嘆了口氣:“居然睡著了嗎?”隨後他又掏出御江瀾的手機,熟練地以指紋解鎖,撥起一則陌生的電話號碼。

    “不過這樣也好。”如今御江瀾的精神已經(jīng)瀕臨崩潰,一心只想著死,就算勉強救下這一次,也難保不會有下一次。見電話撥通,原罪將手機貼在臉側(cè),“我準(zhǔn)備去抓傲慢了?!?/br>
    他掛斷電話,點開相簿,看著照片中與沈清澤靠在一塊微笑的御江瀾,呢喃著:“正因為我把你當(dāng)我的孩子,所以我會不擇手段救你?!?/br>
    “在那之前,你就先睡吧,等你醒來,一切都沒事了,瀾瀾?!?/br>
    原罪收起手機,又恢復(fù)成那種笑得沒心沒肺,玩世不恭的模樣。與暴怒他們在走廊會合後,他接過那一劑麻醉針,向著沈清澤所在的房間走去。

    一切都在照著他的劇本走。

    所有人都是可以被犧牲的棋子,就算是他也一樣。

    *

    沈清澤又一次醒來時,心想他一個晚上被暈了兩次,誰要是敢再拿麻醉劑射他,他就把那個人的手指給一根根掰斷。

    “表情全寫臉上了,這可真不像你。”熟悉的少年嗓音在面前響起。

    沈清澤抬起頭,被藥物弄得渾渾噩噩的腦袋慢半拍才反應(yīng)過來。他迅速環(huán)顧周遭一遍,確認(rèn)自己身在何處。

    這里是座遼闊的環(huán)形室內(nèi)花園,乍一看宛如置身於陽光燦爛,飄著幾抹白云的晴空之下,但天空實際上不過是以假亂真的虛擬投影,不仔細瞧很難發(fā)現(xiàn)異常。

    周遭的造景倒是真的,石山瀑布,繁花舞蝶,綠意盎然鳥語花香,室內(nèi)溫度則被控制在涼爽的二十五度左右。

    而他就坐在花園中央的白色椅子上,面前是張圓型餐桌,桌上擺著三層點心架──架上擺滿了精致的蛋糕餅乾──還有三杯用華貴骨瓷杯盛著的紅茶。

    坐在他對面的是唇角微勾的蛇瞳少年,也就是方才發(fā)話的人。

    另一邊則坐著正百無聊賴地用湯匙攪拌著紅茶的青年。沈清澤還沒來得及開心,就發(fā)現(xiàn)對方并不是他所熟識的御江瀾,雖然用的是同個身體,但氣質(zhì)完全不同。

    而在他與青年身後都站著一個雙手背在身後,穿著黑色制服的人,暴怒與暴食,明擺著就是在監(jiān)視他們的舉動。

    查覺到沈清澤的視線,原罪側(cè)首望向了他:“還沒正式跟你打聲招呼呢,傲慢?!?/br>
    “別喊我那個稱呼,我有名字。”沈清澤面色微沉,“原罪,為什麼你會在江瀾體內(nèi)。”

    “為什麼你覺得你問了我就必須回答你呢?”原罪漫不經(jīng)心地用湯匙敲擊杯沿,清脆的碰撞聲惹得沈清澤心煩,“傲慢,你果然還是一如既往地傲慢啊,以為全世界都繞著你轉(zhuǎn)?!?/br>
    “我說了別那樣喊我──”

    “你們兩個好過份啊,怎麼能忽略我擅自聊起天呢?!鄙咄倌昀洳环啦遄斓?,隨之而來采取行動的是身後兩名近神者,紛紛掏槍抵住了沈清澤與原罪的腦袋,“別看我這樣,我可是很害怕寂寞的?!?/br>
    御無傷視線掃過聳聳肩舉手作投降狀的原罪,而後落在神情冷峻的沈清澤身上。

    “那麼,來喝下午茶吧?!?/br>
    帝國真正的皇帝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