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物化/自慰/放置/身體作畫/春藥】被畫筆玩壞的秦王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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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物化/自慰/放置/身體作畫/春藥】被畫筆玩壞的秦王殿下 這套畫具里不僅有整套的畫筆和顏料,連調(diào)制顏料的油脂和烈酒都準(zhǔn)備好了。油脂散發(fā)著某種清潤微甜的花香,酒是陳年竹葉青酒,顏料調(diào)制好之后滿室清香,也讓人不由得口干舌燥。 何歡不得不稱贊春日樓里的管事一句,光是這個(gè)香味就勾的人垂涎欲滴了,若是這香味混入顏料中,隨著美人體溫?fù)]發(fā),想想都讓人饑渴難耐,秀色可餐也不算是個(gè)空談了。 他端著調(diào)制好的顏料來到床邊,庚暢已經(jīng)退去身上的衣裳,渾身不著寸縷躺在床上,或許是有些緊張,他的身體不斷起伏,兩腿緊緊并著,白白軟軟的奶子已經(jīng)有些濕潤。 “要、要開始畫了嗎?”庚暢吞咽口口水,那清甜的香味傳到他鼻尖,讓他的身體也跟著燥熱了起來,總覺得這樣十分不好意思。 他不知道為什么會這樣,明明只是幫小皇帝鋪開畫紙而已,竟然像是在做什么羞恥的事情,令人臉紅心跳起來,身體也不由自主地興奮起來,心頭有些癢癢的,說不清是在期待什么。 “還不行呢,還差一樣顏料沒有調(diào)制好,油脂不夠了,娘子能不能用后庭流些yin水給我?”何歡看著庚暢媚眼含春的模樣突然起了壞心思,顏料不溶于水,卻不知道用yin液可不可以融化。 庚暢覺得事情有些不對勁,可是仔細(xì)一想又似乎一切都是合理的。 既然他的身體可以作為畫紙使用,那么流出的yin水用來調(diào)制顏料似乎也沒什么不對,盡管如此,他還是不由自主地覺得羞恥,但身體卻從這句話開始興奮起來,燥熱的感覺想忽視也不行。 “好……”最終庚暢還是忍著羞恥答應(yīng)了,他根本找不到理由拒絕,只是要一點(diǎn)yin液調(diào)制顏料而已,又不是什么yin亂的事情,他若是拒絕了,反倒是暴露了自己內(nèi)心里到底在想什么yin亂的事情。 但此時(shí)他還不知道,現(xiàn)在的一切都只是開始而已。這顏料既然是從春日樓那種顏之地來的,怎么能徒有其表呢?至于這內(nèi)里包著怎樣的陰邪的心思,此時(shí)室內(nèi)的兩人都已經(jīng)沒有精力去想了。 何歡用枕頭將庚暢的腰部墊高,使他的屁股懸在半空,又從裝顏料碟的托盤里取出一個(gè)未用過的小碟放在下面,這樣若是庚暢流了yin水便會滴在碟子里。 庚暢覺得這樣的姿勢有些放蕩,腰下的枕頭里仿佛藏了針一樣,腰身不停地扭動試圖逃脫。但都到這種時(shí)候了,何歡又怎么會允許他逃?伸手便拍在了他的屁股上,庚暢頓時(shí)不敢亂動了。 “娘子你自己也摸一摸后庭,我們兩人動手快一些,這么好的畫具不能立即動手作畫可太令人心癢了。”何歡一副捉急的樣子拉著庚暢的手放在了后庭上,自己則在裝著顏料畫具的托盤上取了一支毛筆,顯然不安好心。 庚暢沒來得及拒絕,手就被小皇帝強(qiáng)制放在了股間,指尖突然戳到了xue口,身體頓時(shí)一抖,想要將手指移開又被小皇帝按住,后面再想拒絕又聽到了小皇帝急切的話語,只好將頭扭到一邊張開腿撫弄自己的后庭。 這種事情庚暢很少做,有種奇異的刺激感,xue口快速的蠕動著,每次手指插進(jìn)去都會殷勤地收縮,如此直觀地感受到自己腸道是怎樣取悅?cè)肭终?,庚暢羞恥得身體都緊繃起來,一雙長腿顫抖地蜷縮起來,足尖緊繃,一副不堪忍受的姿態(tài)。 還沒等他適應(yīng)自己的手指,忽然又感覺xue口被軟軟的毛觸碰著,帶來一陣酥麻刺激快感,xue口收縮得更加殷勤了,近乎諂媚地蠕動著,沒兩下yin水就滴落下來,艷紅的xuerou劇烈地蠕動,被yin水染了一層亮晶晶的水色,看上去美極了。 “咿呀、好癢……夫君、不要……哈、受不了的……” 庚暢張開眼往下看,發(fā)現(xiàn)小皇帝手里拿著的竟然是他帶回來的畫筆,畫筆的筆尖是柔軟的羊毛,這種柔軟又像是帶著刺的觸感簡直令人瘋狂。不僅給人帶來強(qiáng)烈的快感,還攀附著蝕骨的癢意。 “這可不行,我要用毛筆來調(diào)制顏料的,娘子快流多些yin水,毛筆吸飽了水我自然會移開的?!焙螝g絲毫不為所動,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庚暢瘋狂抽搐的xue口,他看得血脈僨張口干舌燥,又怎么肯這么輕易放過庚暢? 庚暢被刺激得加快了自己手上的動作,手指用力的戳著自己的腸壁上的敏感點(diǎn),可毛筆掃過xue口的瘙癢感卻無法被消除,他只好更加用力向里戳弄,手指從一根加到了三根還嫌不夠,恨不得要將整只手都插進(jìn)去。 這種時(shí)候庚暢早就忘記了為什么要用手指戳弄后庭,他腰身拱起,屁股狠狠地往下壓,大腿張開到極致,兩條腿幾乎成一條直線,將自己擺成了yin亂又性感的姿態(tài),可他恍若未覺,只是瘋狂地用手指在后庭抽插著。 高潮來得又快又急,卻不能給人帶來滿足感。 庚暢第一次感覺到如此瘋狂的快感,瘋狂的渴求和空虛感幾乎要將他整個(gè)靈魂都吞噬,可是身體是快樂的,每一塊兒肌rou都急劇鼓脹著,呼吸急促,yin水瘋狂往外涌,身體比在戰(zhàn)場上大戰(zhàn)一天一夜還要疲累,而毛筆掃在xue口的感覺仿佛還在持續(xù),xue口刺癢,腸rou空虛。 他覺得,自己的身體可能是壞掉了。 只是從身體里擠出點(diǎn)yin液調(diào)制顏料而已,可此刻他的腦子里只有小皇帝的陽具,瘋狂想要讓陽具插入到身體里,想要被狠狠貫穿,想要被粗大的陽具一通到底,把每一寸腸rou都撐開。 簡直像是妓院里中了春藥的娼妓,恨不能死在男人的陽具上。 “夫君……唔、想要……”什么禮義廉恥,他全顧不上了,一心只想被小皇帝狠狠地cao弄。 他濕漉漉的手指從松軟的后庭里拔出來,試圖去勾小皇帝的衣帶,喉嚨也上下滑動著,眼睛直勾勾地看著小皇帝的襠部,像一只狗崽崽盯著一塊兒香香的rou,饞得口水直流。 “現(xiàn)在不行,我顏料已經(jīng)調(diào)好了,想要什么等我畫完再給你,好不好?”何歡聲音暗啞,他可太想直接將陽具插到這松軟的xue里了,但是果實(shí)總要等到完全成熟的時(shí)候才最美味,他只好暫時(shí)忍耐。 庚暢被拒絕之后才意識到自己說了什么,臉羞得通紅,伸手將自己的眼睛遮住了,可他的手剛從后xue里拔出來,一碰臉頰腥咸的味道撲面而來,這下庚暢就更羞恥了,手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 何歡沒有繼續(xù)逗他,也沒有再故意撩撥他。 他讓庚暢側(cè)過身,兩腿向兩側(cè)分開,將曲線優(yōu)美的腰身和渾圓挺翹臀部全都裸露在視線下,腰間到臀部被扭轉(zhuǎn)出一個(gè)非常誘人的弧度,像是一只魅惑眾生的妖精,喘息著誘惑人來侵犯他。 何歡穩(wěn)住心神,直接用畫筆蘸了一點(diǎn)顏料,在庚暢的屁股要腰側(cè)涂畫,或許是庚暢體溫過高的緣故,落筆下去顏色要比在調(diào)料盤里要鮮亮艷麗,帶著若有若無甜香和酒香,讓看的人也頓覺頭腦飄然。 庚暢皮膚白皙柔滑,因?yàn)榕d奮又帶著些微的紅,畫筆落在上面更像是在一塊兒白里透紅的美玉上作畫,他身材健美,曲線誘人,側(cè)身張開腿的姿勢讓身體曲線比往常更加突出,哪怕一動不動也帶著惑人的風(fēng)情。 何歡沒有畫自己本體的花朵,而是畫了兩朵妖艷的曼珠沙華,青翠欲滴的枝干從后庭經(jīng)過尾椎骨一路蔓延至腰側(cè),火紅的花朵在腰間綻放。 他充分利用庚暢腰側(cè)的肌rou線條仔細(xì)勾勒,火紅花朵看上去像是隨著呼吸在不停地開放又閉合,像是這兩株曼珠沙華本就該長在這里,可它們又不像別的曼珠沙華一樣熱烈決絕,而是帶著一種熱辣的性感,妖艷又充滿野性。 “唔啊、好了嗎?哈、別…別在那兒……好癢……”庚暢覺得自己不是在幫小皇帝鋪展畫紙,而是在經(jīng)受一場殘酷至極的折磨,他的身體饑渴得不行,可偏偏小皇帝連碰都不碰他,只有畫筆在他身體上來回搔動。 柔軟的畫筆根本不能給他帶來絲毫的快感,一筆一劃都帶著蝕骨的刺癢,像是有無數(shù)只螞蟻在順著筆尖爬進(jìn)他的骨頭里,那些螞蟻不停地啃噬他的骨頭,不疼,只是酥酥麻麻地癢,令人坐臥不安,恨不得將身體劈開撓一撓才好。 可是他不可以動,小皇帝還在作畫,他一點(diǎn)動作都可能毀了小皇帝的心血。庚暢只好繃緊腰側(cè)的肌rou,再夾緊臀部,腰側(cè)的肌rou因?yàn)檫^度地緊繃而酸痛,被臀部緊緊夾住的后庭卻從緊密的包圍中感覺到了快感。 庚暢從沒覺得自己的身體像現(xiàn)在一樣敏感,連夾緊臀rou都會讓空虛的后庭感覺到一絲快感。筆尖還在他身體上滑動,綿密的麻癢卻沒能淹沒這一絲快感,讓他像是癮君子一樣更加用力地夾緊臀部。 此刻,他像一座被定格的石像,在快感和空虛之間煎熬,只等待著小皇帝的救贖,可他的等待卻一點(diǎn)點(diǎn)將他拉入更深的深淵,身體的空虛已經(jīng)無法忍耐,他還是沒等到哪怕一個(gè)撫摸,一個(gè)親吻。 好似這樣的煎熬等待是如無垠宇宙中的黑夜一樣永恒的存在。 “馬上就好了,再堅(jiān)持一下好不好?” 庚暢恍惚間似乎聽到了小皇帝的聲音,可他忍耐住不讓自己打斷小皇帝作畫已經(jīng)用盡全力,再也分不出一絲精力去回應(yīng),他怕自己一開口就會不顧一切地乞求小皇帝狠狠侵犯他。 何歡專心地盯著庚暢的腰側(cè),曼珠沙華火紅的花瓣已經(jīng)蔓延到他腹肌上,腰窩處也零散飄落幾片朱紅的花瓣,因?yàn)楫嫻P來回輕掃,庚暢的肌膚也蔓延出艷紅的顏色。 兩種紅色相得益彰,恍惚間看著像是火紅的花瓣將肌膚點(diǎn)燃了,染得整個(gè)腰側(cè)和臀部都帶著一種妖嬈的色情感。還沒畫完,汗水已經(jīng)流了下來,顏料沒有絲毫?xí)炄?,反而顯得顏色更加綺麗。 何歡一直都知道庚暢的身體非常美,此時(shí)此刻還是被深深地震撼到了。火紅的花瓣像是炙熱的火焰,在肌膚上鋪天蓋地地燃燒,連同那滑落的汗珠都被染得像是墜落的流星,帶著一種絕美的風(fēng)情。 何歡最后一次提起畫筆,庚暢已經(jīng)汗如雨下,不僅腰側(cè)到臀部艷紅一片,整個(gè)身體都像是燒起來一樣,散發(fā)出一股熱烈的春情,讓人看著就口干舌燥,情欲從骨髓深處滋滋的冒出來,直到將人的理智淹沒。 汗水還順著庚暢身軀上的肌理蔓延,給他本就細(xì)膩柔滑的肌膚添上一層盈盈的水色,肌rou因?yàn)殚L時(shí)間的緊繃而無意識地顫動,呼吸急促而深重,那些汗水被從身體上抖落下來,帶著騰騰的熱氣撲面而來。 何歡深吸一口氣,像是癮君子吸食煙霧,帶著狂熱的癡迷。 “好美……” 庚暢聞聲身體猛地一抖,像是石像被喚醒,身體開始急切地扭動著,急切地想要貼近小皇帝,屁股也高高的撅起來,雙腿大開將中間的幽xue暴露在空氣中,他像是沙漠中瀕死的旅人終于看到了甘泉,奮不顧身地朝著水源奔去。 “哈嗚、好癢…嗚嗚、夫君…摸摸我、求你哈嗚……嗯……好舒服、還要…要更多……艸我??!” 庚暢手腳并用往小皇帝身邊蹭,理智已經(jīng)被全部消磨,他此刻只想消除身體里蝕骨的瘙癢,只想將身體里所有的縫隙都填滿,想要被狠狠地侵犯,為此不惜撅著屁股搖擺著引誘。 哪怕小皇帝已經(jīng)將畫筆丟掉了,可庚暢此刻依然覺得有毛筆不停地在他身體上描摹,每一寸肌膚都瘙癢難耐,后庭更是一刻也不肯安靜,yin水已經(jīng)將身下的床單都濕透了,可那饑渴的rouxue還是像泉眼一般不停地冒著yin水。 被摸到的一瞬間,庚暢就達(dá)到了高潮,身體劇烈的抽插著,卻依舊不滿足地想要索求更多,手指不由自主地朝著小皇帝的胯間摸去,庚暢摸到那火熱的陽具,像是已經(jīng)被艸壞了身體似的驟然軟了下來,嘴巴微張帶著一股癡態(tài)。 顯然何歡作畫期間長時(shí)間的放置已經(jīng)逼得庚暢神魂顛倒,何歡看著渾身都散發(fā)著魅惑yin亂氣息的庚暢,欲望達(dá)到巔峰,再也不能忍耐,猛地?fù)淞松先ァ?/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