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打手槍
書迷正在閱讀:【催眠快穿】師尊訓徒十八式(主攻)、天堂墮落、[無限]漂亮笨蛋今天也在艱難求生、黃色童話、囚/禁游戲【雙/杏快/穿】、帝王攻略(一受多攻)、與初戀鬧掰之后、姐夫兇猛、小狐貍(又名:只是愛吃老攻奶子)、【雙性攻】被瘋批嬌花狂艸的日子
時隔八月,再進到這種嘈雜的環(huán)境,遲蔚發(fā)現(xiàn),自己的耳膜居然脆弱到有些受不了這種刺激了。 也是,太久不混夜場了,耳朵也得適應適應。 穿過亂晃的人堆,遲蔚瞇著眼睛,在閃爍的燈光下找到了自己的好友。 “哎,大蔚!”王瑞升端著酒叫他,“這這這!” 遲蔚揮了揮手,眼神卻被不遠處的吧臺吸引了視線。 “快過來,這么久不出來玩,你都不怕被人忘了?”王瑞升把他拉過來,一邊絮叨,“說說你,修身養(yǎng)性了?” 被人摁在卡座里坐下了,遲蔚把卡一遞,包卡了。 他不習慣坐別人的場子,如果出來玩,自己只是陪襯,那他寧愿回家睡覺。 “謝謝遲少??!” 卡座里的妹子高呼起來,幾個不懂事的拉低衣領就往前湊,被王瑞升攔了一把,打著眼色把人趕了回去。 “那個,是什么人?”遲蔚指了指吧臺。 “喲?”王瑞升失笑,看著自己的這位發(fā)小,又望著吧臺方向,打趣道:“你眼神這么好的?” “少廢話?!边t蔚盯著那人流暢熟練的甩杯動作,移不開眼睛。 “我說真的,人家黑衣黑褲,rou遮得嚴嚴實實,擺明了不想讓人注意他,你倒好,上來就看見了?!?/br> “怎么?這里頭本來就黑不溜秋的,他還一身黑,心虛???” “心虛吧,倒不是。”王瑞升諱莫如深的道,“你也看見了,除了要酒,沒什么人上去找他說話,但凡敢過去搭訕的啊,都是愣頭青。” “怎么?他還有案在身?” “呸呸呸!”王瑞升罵道,“你別給我招事啊,我們小本生意的,遵紀守法!”說完,又捂著嘴,在遲蔚耳邊低語道:“我這伙計啊,據(jù)說之前死過對象?!?/br> “?”遲蔚笑了。 “聽說是死了對象,所以不跟人談感情?!?/br> “???”遲蔚笑的更厲害了,連連搖頭,“這兒?21世紀?歡樂場!還有人為個死對象守寡?別逗了!” 把酒杯一放,他就作勢要過去。 被王瑞升攔了一把,“大蔚啊,現(xiàn)在嘴嚴事少的伙計可不好找…” “行了,不是說新來的愣頭青都會去勾搭他么?”遲蔚吐出一聲輕飄的笑,“我這個愣頭青哦,也得上去勾搭勾搭。你說他不談感情,那他談不談別的?” 王瑞升搖了搖頭,放了手,心里清楚,遲少不過是個歡樂場里的浮萍浪子,從沒見過他定下來,即便追的時候掏心掏肺,真正到手了,玩兩天也就膩了。 再說了,凌風壓根不可能回應。 在這工作了八個月,他就從來沒見過凌風跟客人說超過三句話! 桌上的人開始打賭,王老板信誓旦旦壓了把大的。 遲蔚很快走過去,腳一踩,坐上高腳凳,從薄鋁盒里夾出一根煙,銜在嘴邊,并不點燃。 然后就坐在那兒,一句話也不說,用眼神盯著,看對方用力搖那個鋼制的馬克杯。 手指是非常修長白凈,骨節(jié)分明。 身高似乎和自己相當,眼睛被劉海遮住一半,只從這露出的下半張臉來看,也是非常精致的長相了,似乎沒有整容痕跡。 身材的話,稍微有些瘦了,不知道脫了衣服怎么樣? 他把煙從嘴角取下來,夾在指縫間,伸手敲了敲凌風面前的臺面。 有個過世的愛人? 哼,多半是這人懶得應付前來搭訕的酒客,瞎編出這個一個故事。 “借個火?” 這個問題引起了對方的注意,遲蔚注意到那雙被頭發(fā)遮住的眼睛朝自己望了過來。 “這里是禁煙區(qū)?!?/br> “噢?”遲蔚非常做作的聳了聳肩,他覺得自己在歐洲呆了這么長時間,可能語境還沒緩過來,所以講話還是會配上肢體動作,“或者,哪里能吸煙,你帶我過去?” 兩個人淺淺對視著,遲蔚露出一個非常自信的笑容,他確信自己的魅力。 換言之,他覺得,除非對方是鋼鐵直男,否則沒理由拒絕自己。 很快,這樣的想法被確認了。 “稍等?!?/br> 凌風扭開馬克杯,將里面青色的液體倒進一只玻璃杯,送到了另一位客人的面前。 然后,洗手,將手頭的兩杯酒交給同事后,摸了一盒火柴,走了出來。 王瑞升看見那兩個人一前一后的往外走,表情癡呆的罵了一句臥槽,豪輸一瓶烈酒,雖然酒吧是他開的,但也rou疼。 太cao蛋了。 一根煙,居然就把人哄走了? 酒吧后廚的小巷子里,兩個男人吻的熱烈。 遲蔚也覺得很奇怪,明明剛點上煙,他才吐出一口霧,問對方要不要來一口,然后就按在墻上吻住了。 情場上的老手,向來來者不拒,對尤物更是如此,于是遲蔚夾著煙,摸上了對方的腰,不甘示弱的回吻上去。 嗯,不出所料,穿衣顯瘦,摸著有rou,一塊塊層次分明的肌rou。 真他媽好摸。 他還是喜歡亞洲人,皮膚滑一些,體毛也沒那么嚇人。 趁著嘴唇分開的間隙的,他又叼著煙吸了一口,覺得這小子跟老王說的完全不一樣。 該不會是個表面裝作高冷,背地里找金主賣屁股的sao貨吧? 想到這里,遲蔚有點軟了。 但情況沒讓他軟太久,這小子把他的煙搶了,吸的有點急,咳嗽起來。 “嘶…你不會抽你搶什么???”遲蔚把煙拿過來,叼在嘴里,一邊把人抱懷里一邊給他拍背,開始推翻自己原先的想法。 這小子才像個愣頭青,陌生人的煙也敢抽。 還剩半截的煙被他吐落在地,一腳攆滅。 對方停止咳嗽后,他拍背的手就不老實起來,往下滑去,捏住了男人的屁股。 彈性不錯。 兩個人緊緊貼合之際,遲蔚敏銳的發(fā)現(xiàn),對方也硬了。 兩根堅硬的性器,就這么隔著褲子打了個招呼。 遲蔚想,這就是身高相近的好處。 他不知道怎么,突然想起有一回,也是這么跟人抱著,他jiba就戳在男人小肚子上,啥感覺沒有。 如果兩個人抱著,一個要低頭,一個要踮腳,低著頭親的累死,哪里還有想繼續(xù)的感覺? 和現(xiàn)在完全不同。 兩根東西正對著,相互摩擦,頭一歪就親著了,手還能騰出來摸屁股。 草,身高一樣,真踏馬挺爽的。 越想越來感覺,遲蔚縮回頭,舔了舔嘴角,半瞇著眼睛道,“來一發(fā)?” 他的語氣不像是征求意見,倒像是在引誘對方答應。 “可以。” 對方答應的爽快利落,甚至有幾分迫不及待的意思。 話音一落,手就落到了他褲鏈上。 “草…”遲蔚沒想過被人這么主動的做這種事,抓住對方的手,詫異道,“你這么辣,那他們怎么說你很高冷?” 凌風沒回答他,似乎是很難耐了,低頭解開兩人的褲鏈,把彼此的性器握在了一起。 皮rou相貼的感覺很好,遲蔚環(huán)住對方的上半身,兩人額頭抵在一起,一齊朝兩根尺寸相近的roubang看去。 “嘶…草,動一動?!?/br> 等凌風的手一動,遲蔚信了。 這人確實是個生疏的新手,打手槍的功夫太差勁。 擼管又不是什么技術活,是個男人都給自己打過飛機,能把人擼疼的,他真是第一回碰見。 “行了行了……我來!” 遲蔚咬了咬舌頭,打斷了對方的動作。 他加入一只手,攏著對方那只剛剛調酒時他就起過色心的手,就這樣箍著兩根yinjing,揉啊揉。 “看見沒?飛機是這么打的?!?/br> 他一邊揉,一邊抬起凌風的下巴,逼迫對方和自己對視。 “這樣我看不見。”凌風眼睛有些脹,因為快感的刺激,眼圈發(fā)紅,此時跟人對視,盡管他沒有,卻仍舊帶了幾分脆弱的樣子。 “草。”遲蔚狠狠吻過去,手也用了幾分力氣,快速上下動起來。 他的牙齒咬著對方的唇rou,輕輕碾磨,纏弄在一起的roubang又硬又漲起來。 遲蔚感覺到自己的大臂被人抓住,以及對方鼻息之間微弱的呢喃,似乎就要到了。 手掌包裹住兩根roubang的頂端,用巧勁輕輕摩擦,然后手指圈緊,狠狠的往下擼,不斷反復,模擬著性交動作。 大臂上抓他胳膊的手一會兒松一會兒緊,像溺水般揪著。 “…紙?!?/br> “不用紙,射我手上?!边t蔚說。 他話一出,有些燙手的jingye一下子出在掌心。 對方的頭磕在他肩上,輕輕顫抖,遲蔚突然意識到,凌風似乎早就要射了,但為了不把衣服弄臟,硬生生憋著,直到有了說話的機會,才提出來要紙。 草,這種…貼心的忍耐力。 本來是會嫌棄別人jingye的人,此刻卻突發(fā)奇想的將自己的guitou揉進了手心,一股黏膩又溫熱的觸感裹住他。 “好了,你是爽了,我還早著呢,動動手,寶貝?!边t蔚覺得自己摸的沒意思,低聲命令道。 男人低喘著站直身體,原本無力的手就聽話的動起來,箍緊他上下擼起來。 本來干擼就不太讓遲蔚有興致,擼太久皮都麻了。 但現(xiàn)在沾了些潤滑,一下子有感覺起來,再加上這小東西聽話,臉好看,表情還到位,他有些動情。 “動快點……”遲蔚低聲催促道,“就像你搖杯子那種速度…寶貝,要射了?!?/br> 那種仿佛砂紙打磨般的低音從耳邊傳進來,凌風不經(jīng)意的打了個顫,然后加入了自己的另一只手,開始上下包裹住roubang動起來。 就這樣來回了十幾下,只覺得手心一熱。 “嗯……”遲蔚發(fā)出一聲喟嘆,低頭看了一眼,遺憾卻又略帶竊喜的說,“不好意思,弄臟你的衣服?!?/br> 大片jingye噴射出來,掛在凌風素白的手背上,一小塊衣角被沾濕,凌風低頭看了看,沒太在意。 等緩和了,接過對方遞來的手紙,認真擦拭起來。 這小子干凈,話少,還聽話。 遲蔚靠在一邊又點了根煙,一直注視著對方的舉動,遲遲沒有提褲子,半勃的在原地露著鳥。 擦干凈手的凌風處理掉衣角的不明液體后,扔掉紙巾,扭頭離開了。 連一個多余的眼神也沒給他。 遲蔚呵了一聲,確有些詫異。 但欲擒故縱的把戲,對他向來是沒用的。 上了床都別妄想要他負責,更別說這種小巷子里打個飛機了。 扔掉煙屁股,他把褲子一提,原路返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