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侍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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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侍奉 謝康樺心情有些低沉,給自己也給謝陸留了平復(fù)的時間,正倚床頭看書。聽到敲門聲不由皺了皺眉,過了半晌才開口讓進(jìn)。 謝陸膝行進(jìn)屋,姿態(tài)十足十的恭敬,甚至是刻意做出了卑微的姿態(tài)。 “……”謝康樺見他這般模樣,心下愈發(fā)怪異,把書往床頭柜上一扔等著他開口。 謝陸頭顱始終深深垂下,俯身叩頭,不聞謝康樺出聲,才開口道:“下奴前來侍奉主人?!?/br> 謝康樺深深吸了口氣又無聲地緩緩?fù)鲁?,終于抬起視線,第一次細(xì)細(xì)地將謝陸跪伏的身體挑剔了一遍,勾起嘴角神色復(fù)雜地笑了笑:自己離家十余年,來到自己跟前的第一個私奴竟還真是自己感興趣的類型,倒是難為父親……盡心了。 “怎么侍奉?”謝康樺松了領(lǐng)口的一顆扣子,惡意詰問。 縱然謝陸已經(jīng)做好了心理準(zhǔn)備,卻還是喉頭一窒,沉默了片刻回道:“下奴……任憑主人使用?!?/br> 謝康樺不由自主地想曲起一條腿掩飾生理反應(yīng),剛動卻又自嘲一笑,恢復(fù)了懶懶散散的模樣,看向謝陸赤裸身體的眼神愈發(fā)苛刻:“上面這張嘴也是干凈的?” 謝陸將喉間發(fā)苦的不甘和難堪咽下,馴順地應(yīng)是。 “那就先用這張吧,至于下面的……連著洗上三天再說?!敝x康樺枕著一只胳膊靠在床頭,目光灼灼,等著看謝陸怎么個“侍奉”法兒。 謝陸頂著讓他想鉆進(jìn)地縫里去的視線膝行上前,仔細(xì)回憶有些遙遠(yuǎn)的記憶里,少年時看過的教學(xué)視頻,屏住呼吸用牙齒掀開謝康樺的家居服,然后又緩緩拉下了內(nèi)褲。 謝康樺正年輕,生活習(xí)慣良好,猛然間被謝陸一連串的言行刺激,自然不可能無動于衷。 最后一層覆蓋被扯掉,那東西便彈到謝陸面前,幾乎要戳到他的鼻尖。 算不上濃郁的氣味襲來,謝陸瞬間向后躲了一下,接著便僵住了。 謝康樺明明并無一言,他卻有些慌,好像亡羊補(bǔ)牢一樣欲蓋彌彰地張口便含了進(jìn)去。 然而,難以接受便是難以接受。他的舌尖不留神觸到口中異物的一瞬間,想要嘔吐的感覺便翻涌起來。 他硬生生地抑住想將其吐出來的沖動,將注意力從口中轉(zhuǎn)開,不免注意到視線中的性器,再次被激得一顫。 這還是他第一次近距離看見這處的器官——包括他自己的在內(nèi)。 謝康樺也不催促,只緊緊盯著謝陸,等他下一步動作,身側(cè)的一只手在謝陸看不到的地方竟用力攥著拳。 僵持了片刻后,謝陸閉了眼,緩緩吸氣,將口中的東西含得更深了。 謝陸不斷地告訴自己,這種事放在奴隸身上本就不是什么特別的,熬熬便過了……然而在內(nèi)心深處,他依舊減輕不了被羞辱到極致的感覺—— 即使謝康樺一向喜凈,那處并無明顯的異味,可心理上的認(rèn)知還是給謝陸帶來翻天覆地的心緒波動:用平常言談笑語、吃飯喝水的嘴,去服侍另一個人用來排泄與交配的生殖器……這就是他的命么? 是的,這就是他的命。 他是家奴,上有父母長輩,下有兄弟姐妹,一家人皆在謝家主人們的股掌之中。他倒不懼鞭笞責(zé)罰,大不了交出一條命去,可……那他的幼弟小妹呢? 謝康樺是家主嫡子,是家主長子,是家奴們口中的“少主”,是他們所有這些家奴未來命運的主宰。就算魚死網(wǎng)破,都未必能有到爭取轉(zhuǎn)機(jī)的一線希望,更何況,眼下他連魚死網(wǎng)破的資格和資本都沒有。 所以他只能在心里默默地主動折斷自己的脊梁,像任何一個麻木的家奴一樣,只把自己當(dāng)做個不知廉恥的器具,將主人的性器深深含至喉頭,生澀卻盡力地去取悅討好。 謝康樺看不到謝陸的神色,只覺快感漸漸明顯,然而總差點什么,他無聲地深呼吸了兩次,松開了方才攥拳的那只手,移到謝陸臉側(cè),抬起了謝陸的下巴。 謝陸忙睜開眼,眼簾垂下以示恭敬,更試圖掩蓋眼底的情緒。 謝康樺看著自己的性器在新收的私奴口中插著,而自己的私奴神色平靜無波,好像只是在做一件微不足道而又正常無比的小事,心頭便莫名浮現(xiàn)起自己不能就這么簡單地放過他的念頭。 “舔?!?/br> 謝陸收斂表情忐忑地等了半天,等來一個讓他更難堪羞恥的命令。 仿佛一盆冰水從頭澆到腳,謝陸本就有些冷的赤裸身子更一片冰冷。 他進(jìn)屋前就想到了謝康樺不會輕易饒過他,卻萬萬想不到謝康樺能讓他每一刻都比上一刻更不知所措,甚至只不過一個字,便讓他……生不如死。 謝陸垂在身體兩側(cè)的手狠狠摳進(jìn)大腿外側(cè)的rou中,借著那一點刺痛才克制住抽身而去的沖動。他艱難地向后撤了撤身子,讓口中的硬物退出去,然后試探著伸出舌頭,輕輕點在性器頭部,反復(fù)用舌舔舐整個莖身。 謝康樺覺得自己胸口一陣收縮——直到今日,他才第一次發(fā)現(xiàn)自己心底竟有著從未被覺察過的欲望和暴虐。 他突然發(fā)現(xiàn)他居然在享受著謝陸進(jìn)退兩難間的糾結(jié)無措,居然在期待謝陸對自己這些過分的命令的回應(yīng)——無論是反抗,還是順從。甚至就在這一瞬間,他發(fā)現(xiàn)自己更是享受這種……謝陸向他折服、屈辱侍奉他的快感。 不止身下敏感處傳來的濕熱觸感讓他從生理上舒爽十分,而自己一個字便讓這個他人眼中的精英完全由自己支配的事實從心理上更是滿足;然而,最最令人著迷的是,與謝陸臉上難以掩飾的屈辱對比之下,足夠溫馴卑賤的動作。 謝康樺竟差一點就這么繳了械,忙掩飾般地抓著謝陸的頭發(fā)把他扯開。 謝陸不明所以,懵懂睜眼,正撞上謝康樺灼熱的視線,瞬間垂下眼去。 謝康樺緩了片刻,也沒留意謝陸方才一剎那的目光,失笑地用大拇指摩挲了幾下謝陸的嘴唇:“真是張好嘴?!?/br> 片刻后,明明謝陸沒有反抗,謝康樺卻硬是捏著謝陸的下巴用暴力讓他張開嘴,重新將自己的性器塞了進(jìn)去:“繼續(xù)?!?/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