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規(guī)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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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規(guī)矩 謝家子弟收奴本應有一整套流程,只是謝康樺自幼離家單住,除了一位照顧他的遠支叔父外身邊從無他人,也從未收過家奴,就連這次收謝陸都是四年來家主慢慢勸說的結(jié)果。 不過那些儀式可以省略,規(guī)矩還是要立的: “我喜歡清靜,既收了你,便暫時沒有收第二個的準備。所以……家里的所有事,和關(guān)于我的‘所有事’你都需要做,明白么?” “是,下奴明白?!?/br> “至于公司……”看著謝陸看似平靜地跪伏著,聽到此處缺到底難耐地動了動,謝康樺一頓,待他重新恢復一動不動才接著道:“只要該做的你不耽擱,我自然不在乎多壓榨一點兒你的價值?!?/br> “是,下奴明白!下奴絕不會耽擱服侍主人!”謝陸抑制不住心里的狂喜,生怕謝康樺反悔一般立即應道。 謝康樺心中失笑,面上只是尋常:“你去收拾間客房住,收拾完了出來聽我說說我的規(guī)矩?!?/br> “是?!敝x陸再次叩頭,拎著只放了僅有寥寥幾樣隨身物品的箱子,膝行著退到客房門口,才起身推門而入。 他不知道這算不算過關(guān)了,只是想到在公司第一面見到主人那……糟糕的交流,就覺得前途黑暗。 他從未想過自己會被指給家奴們私下稱為“少主”的謝康樺。在傳言中,謝康樺身為家主嫡長,性情著實有些古怪:其人幼時喪母,家主在發(fā)妻過世不到三年時寵幸了一名女奴,謝康樺便鬧開了,才不過八歲,便搬出主宅,只有一位與母家也算有姻親關(guān)系的謝氏叔父跟著照料。 到如今已是十余年,像他這種已經(jīng)在謝氏任職的絲毫不清楚更多的信息。家主與謝康樺關(guān)系如何、為何偏偏將自己指給謝康樺、是家主亦或是其他的誰將自己指給謝康樺的?亂七八糟的問號在謝陸眼前飛過,讓他完全無法猜測自己的命運走向。 雖然心緒紛亂,謝陸手上的動作卻不慢。將日常用品一一拿出擺好,將幾件衣服展開掛起來,換上主宅配給私奴的統(tǒng)一式樣家居服——他剛來謝康樺身邊,不清楚自己主人的性情,只能謹慎行事。 收拾完這些,謝陸正要回客廳去領規(guī)矩,只是想到謝康樺說的“所有事”,忍不住有些腿軟:按年齡算,謝康樺應是與謝家的那些公子小姐一般成年時便會開葷,但謝康樺這些年身邊始終無人……他不禁生出些僥幸來。 雖然大多數(shù)奴隸并不在乎侍奉床榻,甚至有不少人人將其當成求寵固寵的手段,可他是最最不愿的——就算是家奴,他也是教導所中商科出師的佼佼者,若非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本應以商科首座的身份一出師便進家主的助理團,然后漸漸熬資歷直到成為助理團中的次席、首席…… 謝氏教導所掌管所有家奴的教習,像商科這種大約十年才出師一屆,若是當屆無法出師,便只能等下一屆。而他是當屆年齡最小、成績最好的,只用了短短五年便賺到了出師的資格。也因此他傲氣不曾被磨平,始終不肯容忍自己淪落為以色侍人的奴寵。 然而,他可以將那些明里暗里的招攬置之不顧,一旦被家主指定主人成為某個人的私奴,便不是他愿不愿的問題了,只要是主人的命令他便必須做到。 終是不敢太過耽擱,謝陸站在門口迅速調(diào)整好心情,重新跪地膝行著出了客房,重新跪在謝康樺身前,安靜地等謝康樺的吩咐。 不料謝康樺剛關(guān)了電視,重新把自己整個人埋在沙發(fā)里,只是看著他,并不言語。 半晌,他才頂著因為謝康樺目光有些灼熱的頭頂試探著開口:“主人,下奴現(xiàn)在是否需要先整理家務?” “不用,今天我做過了?!敝x康樺仿佛也在斟酌什么,他便也不再開口。 許久之后,謝康樺才再次道:“關(guān)于我的傳言,你應該有聽說過?” “……”謝陸沒想到謝康樺會以這樣一句話開場,不大敢回話,舔了舔發(fā)干的嘴唇后含混地應了個“是”。 謝康樺輕哼似地笑了下,謝陸頭皮頓時一緊。 “以后有的是機會熟悉我的脾性,你慢慢看著吧?!敝x康樺也沒非要讓他說出個什么的意思?!澳闶钦?jīng)從教導所出師的,那些白紙黑字的規(guī)矩我便不說了。在我這兒,最重要的就兩條——第一是我吩咐的事若是有不會做、做不到的,提早跟我說。” 謝康樺停頓了片刻,謝陸忙應道:“是,下奴明白了。” “另一條……若是我的話與你的規(guī)矩有沖突之類,照直說,不許瞞著。” “是?!敝x陸不想謝康樺頭一次給他立規(guī)矩說的竟是這些,一時心防稍松。 謝康樺說完后,謝陸便安安靜靜跪在那里,不說不動,謹慎得仿佛只是謝康樺剛買回來的某個家具。 謝康樺剛剛和緩下來的面色微沉,目光從謝陸標準得能當教導所模板的跪姿掃過。心中微微失望——看過先前謝陸那般威嚴自信的樣子之后,他暗暗期待著來到自己身邊的這個人是與主宅里那些只不過為了方便被使用的“工具”不同的。 主宅的那些家奴們大多數(shù)就像是家里的桌椅等等,主人一個指令一個動作,似乎全然沒有個人的情緒和感受。而在他眼里,自己身邊將是唯一的那個人應該特別到可以做他的手足臂膀,甚至與自己一般敢踩著所謂的規(guī)矩露出點點鋒芒。他剛剛說的兩條也留了口子。 可惜……謝陸并不是這個人。 若是不曾有期望還好,一旦期望落空謝康樺便愈發(fā)看謝陸不大順眼起來,更想知道他是否果真與沒有職位在身的家奴一般任憑使用:“今天是你第一天服侍,也沒什么要你做的,除了……讓我試試你的身體合不合我的口味。” 謝陸額上微汗,到底不敢第一天便違逆,喉間干澀仍是應道:“是。” 他聲音略低,謝康樺不大聽得出他的喑啞,更進一步逼迫:“我印象中家奴要日日清潔備用?去衛(wèi)生間等我檢查我的東西?!?/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