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在浴室被cao/被后xue強烈的快感刺激的腿根發(fā)軟
浴室中,水霧氤氳,濡濕少年眼睫。 盛沅身子俯在盥洗臺前,一只大手摁在他臀上,迫使他臀部微微朝后撅起,露出已經(jīng)被cao得松軟的粉xue。 后xue的褶皺已經(jīng)消失不見,xue口被徹底耕耘后,留下一個手指粗細的圓洞,此刻正不停收縮著,乳白色jingye被蠕動的xuerou從甬道中擠出來,順著身體往下流。 在他身后,高大的男人伸手堵住洞口,將流出的jingye重新塞入xue中。 緊接著,xue里擠入一根粗硬的猩紅色roubang。 男人從身后摟住少年的身體,用力將rou莖頂?shù)阶钌睢?/br> “啊......”身體如觸電般顫栗,盛沅壓抑的尖叫一聲,被后xue強烈的快感刺激的腿根發(fā)軟,借著男人的力才堪堪能穩(wěn)住身形。 “還好嗎?!备禍Y將深入的rou莖抽出一半,微微垂眸,從盥洗臺前的鏡中看清盛沅酡紅迷醉的面容。 “我想去床上......” 傅淵一言不發(fā)的將他抱緊,用沉默代替了回答。 寬闊的胸膛抵著少年漂亮的蝴蝶骨,rou體接觸的地方源源不斷散發(fā)著燥熱,rou莖被少年甬道緊緊包裹著,更是熱的灼人。 rou莖噗呲一聲頂入,男人熟稔地快速cao干,交合處傳出濕噠噠膩人的水聲。 盛沅眼前一片白一片黑,剛才幾次洶涌的高潮已然將他玩弄地喘不過氣來,再來,他實在有些承受不住,迫切想去床上趴一會或是躺一會兒,可偏偏傅淵是個重度潔癖,除了睡覺,別的一律不準在床上干。 若不是遇上傅淵,他這輩子都不會知道會有人嫌弄臟床鋪而不去床上zuoai。 盛沅生氣地跺腳:“不讓我去床上,那你不許碰我......” “我出差半月,你一點不想我?” “這不沖突!” 他在前面不老實的亂動,弄的rou莖直接從xue中“啵”的一聲滑了出來。 傅淵微微蹙下眉心,伸手禁錮住他胳膊,也不知用了什么巧勁,盛沅直接被弄的動彈不得了。 大丈夫能屈能伸,盛沅立刻服軟,“好嘛,我想死你了,我不動了,你放開我?!?/br> 傅淵剛松手,盛沅立刻推翻上句話,一溜煙跑了出去,臨到床前時,他張開身體,呈大字型倒在床上,“啊......好爽......” 盛沅在浴室被傅淵‘折磨’了許久,一身疲憊,趴下立刻就來了困意。 身后,傅淵無奈地靠在浴室的門框上,“你總這樣,家里多少床被褥夠你丟的?!?/br> “是我要丟的嗎,我可不嫌棄被子上有你的jingzi?!笔淠X袋埋在枕頭里,帶著困倦的聲音悶悶的傳出來,“你放心好啦,被褥我會自己丟掉換新的的?!?/br> 結(jié)婚兩年,盛沅差不多摸清了傅淵的習(xí)慣和底線,這種程度的舉動傅淵不會真的生氣,頂多小小的懲罰他一下。 不過今日傅淵心情似乎不錯,連懲罰都沒有,竟直接覆身過來,跪在床上將rou莖插入進他xue中,聲音低啞的在他耳邊說了句:“既然這被褥要丟,不如物盡其用。” 盛沅胳膊撐起上半身,驚訝地回頭,想看看自己老公還是不是自己老公,卻迎面被傅淵堵住了唇。 “唔?” “別亂動?!备禍Y松開唇,捏著他的后頸,如同在拎一只不聽話的貓兒。 盛沅近距離與傅淵對視兩秒,近的他可以感受到對方均勻的呼吸,“你出差這半月真是憋壞了,都不像你了,居然能說出這話?!?/br> “我以前不會么?!?/br> 盛沅想了想,“可能會直接把我和被子一塊丟出臥室?!?/br> 傅淵輕笑:“我干過這事?” “你的眼神經(jīng)常這么干?!?/br> “胡說八道?!?/br> 盛沅嘿嘿一笑,主動貼唇上去,兩人再度吻在一起。 * 能嫁給傅淵,盛沅朋友都說他是八輩子修來的福氣。 他自己也這么覺得。 傅淵家世好,傅家在商界勢力盤根錯節(jié),各行各業(yè)都有涉獵,擔得起一句巨商的名頭,傅淵卻拒絕繼承父業(yè),埋身法律事業(yè),在傅家的多重打壓下,還能在短短幾年便靠自己努力成為紅圈律所高級合伙人,實屬人中龍鳳。 有頭腦,有謀算,還肯吃苦。 簡直就是盛沅的反面。 盛沅出生在三線城市普通家庭,父母都是工廠工人,雖然家里條件一般,但盛沅從小被富養(yǎng)、溺愛,別的小孩有的,他得到的只會比別人更多。 別的小孩在悶頭學(xué)習(xí),上各種課外輔導(dǎo)班,他被父母帶著春游野餐。別的小孩因為成績下滑被父母訓(xùn)斥,他的父母只會在家長會上摸摸兒子的頭,說成績也不是那么重要。 盛沅嬌氣,不肯吃苦,隨心所欲,以為生活就這么愜意,并且會一直愜意下去。 然而大專一畢業(yè),他就遭受了社會毒打。 學(xué)歷不高,找不到工作,連續(xù)碰壁十幾家公司后,盛沅入職一家主營cos服裝的天貓店鋪,成了一名線上銷售。 他拿著月薪四千的工資,住著多人宿舍,目標逐漸從靠自己努力在上海生活,變成了靠自己這張臉在上海傍個大款。 傅淵是他遇上的第一個大款。 只是很不妙,比起傅淵的錢,他更愛傅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