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 純情男總裁痛失第一次
沈如瑾說:“我來找他?!?/br> 常垣知道沈如瑾嘴里的他是誰,“哦,吳岱啊,他已經走了?!?/br> “……走了?”沈如瑾重復一遍,不敢置信地愣在原地,眼眶慢慢紅了一圈,“他不要我了嗎?” 常垣勾起嘴角,語氣輕佻:“你不是想逃跑嗎?怎么,他不要你,你傷心了?” 沈如瑾搖搖頭,身體激烈顫抖:“不、不是的。他要懲罰我,我哪里做的不好嗎?他為什么還要懲罰我?” 在沈如瑾的記憶里,如果公共場合吳岱主動把他留下來,那就是…… “我……不要,我要找他,我要回去,我不要在這里。”沈如瑾抖著手去推常垣,眼淚像是珠子一樣往下掉,嘴唇沒有了顏色,害怕的聲音都在顫,“你別攔著我,讓開……” 脖子后傳來劇痛,沈如瑾皺著眉痛呼一聲,眼前一黑,被常垣攔腰抱住。 …… “來不及了,打電話叫個干凈的女人來夜麗酒店?!?/br> 盛軻扯開衣服,躺在床上,隱隱約約聽見常垣的聲音。 是了,常垣把他帶到這里來的。 還有什么來著,他好像還說沈如瑾被吳岱忘在了包廂,所以也帶到了酒店,說把自己安頓好后再把他送回去。 所以他旁邊還躺著一個沈如瑾。 盛軻有些暈,他太熱了,為什么還要把他放床上,應該放到冰水里降降溫。 常垣過來的時候就看到盛軻扶著墻往浴室里走,有些好笑地看著他:“你好好躺床上吧,一會兒人來了就不難受了?!?/br> 說完想了想,便止不住大笑起來:“沒想到前幾天剛嘲笑過你還是處,今天就破了哈哈哈?!?/br> 盛軻被吵的頭更疼了,他抬起被欲望熏紅的眼睛,“你少自作聰明,把沈如瑾送回去不用管我?!?/br> “那怎么行,電話都打過了,不一會兒就有人來敲門,你就好好等著吧,保證給你一個難忘的第一次?!?/br> 常垣還在那笑著調侃,沒想到盛軻還有力氣,一下子撲過來把常垣推到門外,門從里面鎖住了。 常垣愣在門外,反應過來狂拍門:“喂,盛軻,給我開門,沈如瑾還在里面呢!” 盛軻最后的力氣還有理智都用在了趕常垣出去,他現(xiàn)在耳蝸轟鳴,已經聽不出來什么東西了,下藥的時間太長,他覺得自己要爆炸。 …… 不知過了多久,沈如瑾皺著眉醒過來,他被浴室的水聲吵醒,睜開眼看見酒店的天花板不由得愣住了。 他怎么在這?記憶回到和常垣最后對話的畫面。 浴室里是常垣嗎? 沈如瑾呆呆地坐起來,是吳岱讓他和常垣在一起嗎?但是吳岱明明對他說過,以后不會再讓他和別人上床了。 沈如瑾想著想著,浴室突然響起東西掉在地上的聲音,沈如瑾條件反射地縮一下身體。 他知道自己現(xiàn)在應該打開門跑出去,但是他不敢,或許門外有人高馬大的保鏢守著,他剛邁出一步,就會被他們扔進來,畢竟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沈如瑾有些難過。 他不明白為什么吳岱還要這樣對他,明明他該受的懲罰已經受了,為什么還要把他扔給別人。 沈如瑾對吳岱是恨的,除了恨之外,他又依賴他,因為吳岱也會對他好。 一聲男人痛苦的悶哼從浴室傳來,沈如瑾后知后覺地抬頭看向浴室。 他怎么了? 沈如瑾慢慢從床上挪下來,光著腳無聲地走在地上,把門推開一條縫。 他的瞳孔一震,從門縫里看到滿地的水從浴池里漫出來,以至于在他推開門的瞬間,那些水竟然撲到他的腳背上,凍的他打了個哆嗦。 冷水。 為什么要泡冷水? 沈如瑾扒著門框,眼睛慢慢往上移,最后落入一雙滿是欲望的眼睛里。 沈如瑾嚇得往后退,不小心倒在地上。 浴池里的人是盛軻,被下藥的盛軻。 他怎么回事,還沒有解決嗎,這都過去多久了,撐了這么久再不治會不會廢了。 沈如瑾腦海里拼了命的想辦法,他已經很久沒有動過腦子了,總是迷迷糊糊的,因為只要聽吳岱的話就好了。 聽吳岱的話。 沈如瑾腦中靈光一閃,難道是吳岱讓自己來陪盛軻的嗎? 這樣想的話,所有的事情都有了解釋。 沈如瑾在難過的同時竟然還有一絲喜悅,原來他還是聰明的,能想到這么多,把今天發(fā)生的事圓回來。 盛軻瞇著眼睛,仰著頭濃重地呼吸。 門咔噠一聲開了,他看見一個人慢慢地推開門走進來,他以為是常垣給他找的人,心里升起一股怒火,他沒想到門已經鎖了,還能把人送進來。 “滾?!笔⑤V從喉嚨里發(fā)出嘶啞的吼聲。 那個人只是害怕地停了片刻,便又繼續(xù)不怕死地往前走。 “盛先生,別怕?!彼穆曇魷販貪櫇櫟?,安撫地用手碰碰他的額頭,“我?guī)湍??!?/br> 啪的一聲,盛軻清晰地聽見腦海里那根名為理智的線崩斷了。 他幾乎是本能地握住那人的手,用力把他扯進了水里。 一陣天旋地轉,沈如瑾驚呼一聲,落入了冷水里,驚起了無數(shù)浪花。他被冷水激的打寒顫,抹了一把臉,哆哆嗦嗦說:“盛先生,我們去床上吧?” 盛先生滿腦子都是黃色廢料,以前看過的小視頻在這時瘋狂往他腦海里涌,他按著沈如瑾的后腰,迫使對方和自己緊密貼合。 沈如瑾雙腿分開坐在盛軻的跨上,被那根炙熱的棍子戳著肚子。他被水凍的一點情欲都沒有,不斷小聲地在盛軻耳邊說話:“盛先生,水里太冷了……” 盛軻哪里管他這么多,他不斷撫摸沈如瑾的身體,欲望舒緩下,總覺得不得其門。 沈如瑾按著盛軻的肩膀要站起來,被他壓著大腿一動不能動。 沈如瑾快哭了,他感覺到對方的急切,肚子上不斷被頂弄著,但是他真的做不了,水這么冷,身后的xue口也被激得緊閉著。 盛軻被眼前兩顆粉色的凸起吸引了目光,彎腰張嘴咬了上去。 沈如瑾往后躲了一下,沒有躲過去,只能仰著脖子發(fā)出細小的呻吟。 后腰的手不斷婆娑著往下,到了沈如瑾的屁股上,白軟的rou從男人粗糲的指縫露出來,男人喘著粗氣抬起沈如瑾的臀。 那根炙熱的xq就卡在了沈如瑾的臀縫里。 沈如瑾驚疑地睜大眼睛:“等等、盛先生,還沒擴……唔嗯……” 他還沒說完,盛軻已經動起了腰,粗長的xq在他的臀縫里快速摩擦。 他能感覺到上面的脈絡,鼓噪的跳動的粗硬的,在他冰冷的皮膚上燙出絲絲情欲。 沈如瑾眼尾迅速彌漫了一片艷麗的紅,嘴唇微張泄出情不自禁的吐息。原本蒼白的皮膚慢慢泛起一片潮紅,細細密密的快感沖刷著神經。 他軟在盛軻的懷里,雙臂虛虛地掛在他的肩膀上,胯間秀氣的xq顫顫巍巍立了起來,抵在盛軻的小腹上。 或許是體溫升高了,也或許是水溫升高了,沈如瑾漸漸把冷水的感覺丟掉了,慢慢地升起難耐的空虛感。 “盛先生……”沈如瑾的頭靠在盛軻的肩膀上,一只手抓住他放在自己腰上的手,帶著往身下探,聲音弱弱的,帶著點羞赧,“摸一摸這里?!?/br> 沈如瑾帶著他的手指,進入身后翕張的xue口。 沈如瑾埋在盛軻的肩膀上,聲音悶悶地泄出來,帶著舒爽的快感。 盛軻在那片溫熱里無師自通地choucha,他得了法門,手指從一根變成了三根。 “給我吧,”沈如瑾仿佛一個勾引人的艷鬼,跪在浴缸里的膝蓋直起來,扶著盛軻的yj抵上那處隱秘的地方。 盛軻一言不發(fā)地看著他,深黑的眼珠透著迷茫,染著泄不盡的欲色。 沈如瑾被這眼神看得心漏掉一拍。 他緩緩往下坐,坐到底部時兩人都發(fā)出一聲滿足的喟嘆。 沈如瑾輕輕呼著氣,眼睛垂下睫毛顫顫地抖,他無意識地伸出舌尖舔了舔落在唇上的水珠,下一秒被激烈地cao弄叫出了聲。 “啊……盛、盛先生,太快了……” 活了23年的盛軻第一次感覺到如此快樂,溫熱緊致的內里讓他的腦子里爽的只剩一個念頭。 cao死他。 那張嘴也很讓人心動,紅紅的像剛從水里拿出的草莓。也許像草莓一樣甜,也許是酸澀的,要嘗一口才知道。 盛軻想著,按著沈如瑾的后腦勺親了上去。 明顯感覺到懷里的人僵直了片刻,不可思議地頓住,像是被按了暫停鍵。 盛軻溫柔地吮吸對方柔軟的唇瓣,一點一點地探進對方深處。 是甜的。應該要全部吃掉。 唇齒間的相互交融,慢慢演變成激烈又刺激的黏膩水聲,沈如瑾從最開始的震驚到最后的主動,兩人像是最親密的愛人,互相交纏著,不斷享受對方給予自己的快感。 …… 沈如瑾已經沒有力氣了,他覺得身下的床單都變得黏膩,全身熱得要化成水。 但是盛軻還在繼續(xù),體內的xq不知疲倦地沖撞。他被頂?shù)猛差^撞,迷迷糊糊地求饒:“不要了……我們休息吧,盛先生……” 男人在這場漫長的性愛里,一句話沒有說過,像是永遠不會陷入欲望的圣人,但是他身體的每處皮膚,都在向沈如瑾訴說。 他已經深陷了。 體內的某個點在不斷地戳弄中再次向沈如瑾傳達窒息般的快感,他抓著床單,眼角被激出淚水。 小腹大腿根部劇烈地顫抖,小腿抽搐,腳趾蜷縮著,xq頂端冒出透明的液體,一點一點地順著柱身滑下去,他已經射不出來。 沈如瑾還沒反應過來,盛軻拉著他的腳腕,把他翻了半個身體,體內的xq也隨之摩擦了一圈。 盛軻握著他的腳腕,不知疲倦地繼續(xù)頂撞。 “嗯啊……盛軻!”沈如瑾一時驚恐,脫口而出對方的名字。 這個名字沒有讓盛軻停下,反而迎來更加兇狠的cao弄。 沈如瑾頭發(fā)濕了大半,啜泣著被盛軻壓在床上,正對面的墻上掛著圓盤鐘表,時針指向3,分針滴滴答答走過12。 陽光漸漸從窗簾的縫隙里泄出來,昏暗的屋內亮起了微光。 沈如瑾一向睡眠很淺,他中途醒過一次但是太累了就又睡著了,等再次醒來的時候,自己還被盛軻抱在懷里,他稍微動了動,發(fā)現(xiàn)對方竟然還在自己體內。 臉微微發(fā)熱,輕輕地把盛軻的手拿開,從他懷里出來。 昨晚太激烈了,下床的時候腿一軟差點倒下,后面還在不斷地往外流液體,沈如瑾咬牙站起來,扶著墻進了浴室,把自己清理干凈。 他穿上昨天的衣服,幸好昨晚他進浴室前是光著進去的,不然現(xiàn)在就沒有衣服穿了。 只不過內褲看著干凈,但也是他穿過一天的,穿著有些心理上的不適。 盛軻還沒有醒,沈如瑾默默站在床邊看了他一會兒,思緒似乎飄了很遠。 “盛軻……”沈如瑾眼睛酸澀,聲音像是飄落的雪花,在落地前蒸發(fā)消失,“原來你都不記得我了?!?/br> 他也沒想到,自己竟然還能見到盛軻,雖然充滿著狼狽不堪和難言的羞恥。 他覺得盛軻不記得自己也是好的。 他也不想讓人知道自己變成了現(xiàn)在這幅鬼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