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 情敵相見分外眼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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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ingye全被射在了套子里,漲得很滿一坨,擠在林溪的xue道里,等溫辭不甘心地抽出性器,套子前面鼓鼓囊囊一大坨,等他處理完回來,林溪已經(jīng)趴在床上睡著了。 他大片雪白的肌膚裸露在清泠泠的月光下,瘦削的兩片蝴蝶骨兩片貝殼似的分立兩邊,向下是淺淺的腰窩,盛著清潤的月光,有些被他掐紅的印子,增添了些許凌虐之美。更下是隆起的臀線,緊翹的臀瓣隨著呼吸起伏,溫辭的目光死死盯著此處,似乎能看到藏在其間的,沾著水的一口幽xue。 許久,溫辭閉上了眼,生生忍住了想要抓住那兩瓣臀分開cao干的沖動,性器不甘心地站立著,似在嘲笑他看著一個omega卻無法標(biāo)記。 可他又有什么辦法,他要是今天敢標(biāo)記林溪,明天就會被打爛腺體扔到臭水溝里去喂狗;而這位高高在上的林少爺,只會嫌惡地洗掉標(biāo)記,想著怎么讓他死得更痛苦一點。 哦,對了,據(jù)說他還有個未婚夫,不知道是不是也會在他死前踩上一腳…… 溫辭冷靜地思考著自己的處境,想了許久,目前只能先穩(wěn)住林少爺,再徐徐圖之。 嘆了口氣,他躺到床沿邊,準(zhǔn)備等早上太陽出來立刻滾到床下,省得林少爺醒來后又找他麻煩。 卻不想,他剛躺到床上,就被林溪抱住,手腳都纏了上來,八爪魚似的貼在他身上,這下想走都走不了了。 林溪的膝彎處剛好貼在他身下火熱的性器上,這一夜,他忍得格外辛苦。 ***** 第二天是陰天,冬至后的第一天,大雪依舊紛紛揚揚。 林溪精準(zhǔn)的生物鐘讓他在六點準(zhǔn)時醒來,今天似乎格外累一點,揉著惺忪的睡眼,林溪看到躺在身邊的人,瞳孔驟然緊縮。 然后才想起昨天荒唐的一晚。 他的臉色變來變?nèi)?,許久才接受他和一個alpha搞了的事實。 但信息素帶來的情熱消退了,因為找了個alpha泄欲,這個饑渴的身體享受了人生最歡愉的撫慰,這次發(fā)情期居然就這么過去了。 看來下次發(fā)情得有超過這次的激烈情事才行了,直到他被alpha真正標(biāo)記為止。 也算暫時緩解了個麻煩。 林溪捏了捏鼻梁,勉強接受了這個現(xiàn)實,看樣子,得把這個alpha帶回去才行了。 打量了一下還閉著眼的alpha,今天雖然是陰天,但天光還算明亮,在白天看這個alpha,輪廓深邃、鼻梁高挺、皮膚細膩、頭發(fā)微卷,帶著些混血感。美中不足的是身上有深淺不一的鞭痕,意外地增添了些許凌虐的美感。 嘖,還是很好看,有疤都好看。 林溪立刻原諒了自己,被這樣的alpha誘惑,不奇怪。 他又掀開被子,絲毫不在意alpha會不會挨凍。Alpha胯下鼓鼓囊囊,全身肌rou緊實,輪廓清晰,是一具極具美感的rou體。 唔,看在他這么好看的分兒上…… 不等林溪想出什么,溫辭就醒了,正好對上林溪打量他的目光。 他驚慌失措地下了床,兩膝一彎就跪了下去,低下頭,喊了聲:“主人?!?/br> “不錯,還算識事務(wù)。”林溪很滿意這個alpha的知趣,“收拾收拾,今跟我回去?!?/br> 溫辭道:“是?!?/br> 剛準(zhǔn)備出房間,又被林溪叫?。骸艾F(xiàn)在,先幫我沐浴。” 林溪從小到大被伺候慣了,現(xiàn)在不方便別的傭人,理所當(dāng)然地使喚起溫辭。 放水時,林溪懶洋洋地躺在床上閉目小憩,身體還有些酸軟疲憊,兩條腰更像面條一樣無力,看來是走不了了。 “過來,抱我去浴室?!?/br> 林溪累了是一步都不肯走的,也不知道是被誰慣出來的壞毛病。 溫辭只得去抱住他,輕柔平緩地放進浴池,赤裸上半身,幫林溪擦拭按摩。 舒服得林溪打了個哈欠。 心情不錯的林溪終于有了過問一下這個alpha的閑情逸致:“Alpha,你叫什么名字?”他的聲音慵懶又有些情事后的嫵媚,聽得溫辭心里一麻。 但是,他沒有記住自己的名字啊…… 溫辭說不上來為什么心里有些失落,但他還是回答道:“溫辭?!?/br> “不錯,是個好名字?”林溪道,“姓溫,那和溫家是什么關(guān)系?” “沒有關(guān)系?!?/br> “哦?”林溪的聲音依舊慵懶,又有幾分漫不經(jīng)心,連眼皮都沒抬,“知道欺騙我的下場嗎?!?/br> 溫辭抿緊嘴唇,神情有些緊繃,“溫辭不敢欺騙主人。我是出生在溫家不錯,但生母在三歲就去世了,五歲被賣到了……” 說到這里,他有些說不下去了,停頓了好一會,林溪卻被他勾起了興趣:“賣到了哪里?” “紅燈區(qū)。” “怪不得?!绷窒p嗤,怪不得這么會伺候人,原來是從小耳濡目染;怪不得身上有許多鞭痕,在那種地方長大,不奇怪。 溫辭有些難堪地低下頭,剛才面對林溪產(chǎn)生的幾分不自在已經(jīng)消失殆盡了。 他緩慢地深吸一口氣,平復(fù)心緒,他和林溪,就是男寵和主人的關(guān)系罷了,只要能達成最終的目的,他沒有什么不能忍耐的。 冷靜下來后,他繼續(xù)給林溪按摩,動作依舊輕柔又小心翼翼,只是他自己知道,他收回了從未有過的期待與渴盼。 他們本就應(yīng)該涇渭分明。 ***** 溫辭一手拎著行禮箱,另一手給林溪打著傘,出了林家老宅。 車早就在外面等著了,但林溪沒想到,竟然是謝言升親自來接他。 “你怎么來了?”林溪問道,“怎么還不撐傘?” 謝言升微微一笑,他的肩頭已經(jīng)落了一層薄雪。 并不回答這個問題,他只是凝望著林溪,給他拉開了后車門,像從前做過的無數(shù)次那樣。 林溪彎腰進車,謝言升仔細地看著他,手放在車門上防止他撞到頭。 關(guān)上車門后,他從溫辭手里拿過行李,不經(jīng)意地問道:“少爺這次怎么帶了那么多東西回來?” 溫辭:“這是我的東西?!?/br> 一瞬間,rou眼可見地,眼前這個男人目光變得銳利又充滿壓迫感。 他上下打量了一會溫辭,目光像利箭似的幾乎要把溫辭洞穿。 溫辭不適地皺了皺眉,沒出聲。 從他肩上落的雪可以看出他已經(jīng)等了很久,但如果只是一個普通下屬,舉止又有些過于親密;要說是親人,什么親人會這樣低伏作小,又是開門又是拎東西的。 溫辭快速回憶了一遍來鄰家之前查到的消息,把林溪身邊親密的人都想了一遍:年輕、英俊、舉止親密、很得林家主的信任,還是個beta…… 剎那間,一個名字浮現(xiàn)在他心頭—— 謝言升。 林氏集團首席運營官,他是林家資助長大的孤兒,十六七歲來到林家和林溪相識,一直頗得林溪和林老家主的的信任,傳說他甚至那時就持有林氏的股份。林老家主去世時,唯一的繼承人林溪太過年輕,招致許多人的不服,在林家動蕩的時候堅持站在林溪一邊,幫林溪分擔(dān)了很多壓力。 傳聞中他本來可以干掉林溪自己上位,但他非但沒有這么做,還為了幫林溪得罪了許多人,當(dāng)年鬧得腥風(fēng)血雨,曾有人罵他“林溪座下第一走狗”。 現(xiàn)在,這個“第一走狗”正冷冰冰地盯著他,讓溫辭倍感壓力。 但溫辭也不是嚇大的,他禮貌地朝謝言升一笑,“有什么問題嗎?” 謝言升瞇起眼看了看他:“居然是個Alpha……” 溫辭有些好笑:“林總是omega,omega找個alpha不是天經(jīng)地義的事情……” “嗤”不等溫辭說完,就被謝言升的嗤笑打斷,只聽謝言升輕蔑地說:“他最討厭的,就是alpha?!?/br> “那又怎么樣呢?”溫辭維持著臉上的微笑不變,“是主人主動要我的,也許我就是那個特殊的存在吧?!?/br> 謝言升的表情徹底冷了下來,“就憑你?你也配?不過是長得……” 他正要說什么,突然聽到林溪在車里說:“怎么還沒好?” 謝言升立刻止住了話,只是輕蔑地看了眼溫辭,大步走向駕駛座,再沒給溫辭一個眼神。 溫辭自己把行李放到后背箱,瞄了一眼林溪所在的位置,打開林溪另一側(cè)車門坐了進去。 林溪正在閉目養(yǎng)神,聽到了動靜,不緊不慢地說:“言升,等會把溫辭送到秋暝公館,先送我去……”說到這,他停頓了一下,才繼續(xù)說到:“晴江路246號?!?/br> “好的,老板?!敝x言升的語氣又恢復(fù)成了一貫的親切溫和,他在面對林溪時總是拿出自已最好的一面。 車駛到晴江路246號,林溪下了車。只剩下了謝言升和溫辭。 謝言升知道,秋暝公館是林氏旗下的產(chǎn)業(yè),林溪在城中最常住的地方,位于市中心,離公司很近,鬧中取靜,林溪很是喜歡,大部分時間都呆在那?,F(xiàn)在,他居然要送一個Alpha去那里! 剛剛林宅門口,溫辭的那句“是主人主動要我的”又浮現(xiàn)在耳畔,不斷循環(huán)。 是主人主動要我的…… 主人主動要我的…… 主動要我的…… 謝言升無法控制自己不去想這其中的深意,再加上昨天明明是林溪的生日,omega一年中最可能是發(fā)情期的日子,而他今早卻面色平靜,不見以前發(fā)情期后的憔悴,但腳步卻有幾分虛乏,就像是,就像是…… 想到這里,謝言升幾乎要捏碎手里的方向盤。 為什么?憑什么?他守了那么多年的寶貝居然會被別人捷足先登!才解決一個陸祈,怎么又冒出一個來歷不明的Alpha和他搶?!明明最先認識林溪的是他,為什么一個兩個都那么不識好歹! 謝言升恨得快咬碎牙齒,恨不得把這個長了張妖精臉的賤碎尸萬段,除之而后快。 車到了秋暝公館林溪的住處前,謝言升先下車進去,溫辭只能自己拎著行李跟上。 顯然,這個beta不待見自己。溫辭默默地想,他暫時還不知道為什么,也許是他的存在威脅到了林溪對他的信任;又或許是他來歷不明身份成疑惹到了謝言升懷疑;又或許是謝言升和林溪一樣討厭alpha;或者,再狗血一點,謝言升暗戀林溪也說不定。 溫辭暗嘲了一下自己的想法,真是有夠無趣的。謝言升在里面正等著他,總之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怕什么,他總不會殺了自己。 只是溫辭剛走進這幢別墅,額頭就撞上了黑洞洞的槍口。謝言升一手揣在風(fēng)衣里,另一手正持槍瞞準(zhǔn)了他的眉心。 溫辭:“……” 冷靜地放下行李,溫辭舉起雙手,示意自己投降,“先生,請冷靜一點。” 謝言升不說話,只是冷漠地看著他,像在看一個死人。 想了會,溫辭道:“我想,你不準(zhǔn)備現(xiàn)在殺了我吧?!?/br> 謝言升冷笑一聲:“哦?何以見得?” “第一,你應(yīng)該猜到了我和主人的關(guān)系……” “不許叫他主人!”謝言升的槍口又往上抬了抬。 “……”溫辭緘默,繼續(xù)道:“第二,林總要你送我來這兒,我想,也許他稍后會到?當(dāng)然,他這輩子再也想不起我也是有可能的,但是,但是!如果他突然想見我,知道我死了,心情大概不會很美妙吧?!?/br> “第三,你在車上答應(yīng)了林總送我來這兒,我想林總不會挑這么好個地方送我上路,殺我大概不是他的意思。你對林總的命令陽奉陰違,不太好吧?” “最重要的是,殺了我,會弄臟林總的地方,破壞林總的心情,我想你也不會愿意?!?/br> “呵”謝言升冷漠地說:“倒是有點小聰明?!彪S即放下了槍。 溫辭松了口氣。 謝言升緩緩走近,“即然還有點腦子,那么你就該知道,以后在老板身邊,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什么該做,什么不該做?!闭f到這,謝言升又用槍口碰了碰溫辭的下巴,“不然,你不會想知道下場的。” 溫辭微微一笑:“當(dāng)然,我已經(jīng)是林總的人了,我當(dāng)然……” “閉嘴!”本來還算冷靜的謝言升幾乎是怒吼出聲。 溫辭不說話了。 謝言升嘴唇動了幾下,但最終什么也沒說,似是想說些什么又有所顧忌。 他最后暗含警告地看了溫辭一眼,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溫辭終于徹底松了口氣,摸了摸后背,一片冷汗。 看來大人物身邊也不是好呆的。溫辭暗暗地想,等到他達成目的,就立刻,馬上,離開這個是非之地,永遠都不回來。 不一會兒,有beta女傭進來帶著溫辭去安置,溫辭直到收拾完,回想了一遍謝言升所有的行為,手上動作猛然一停:不會吧,謝言升難道真的暗戀林溪? 嘖!豪門啊,真是永遠少不了狗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