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 野火(打巴掌/鎖骨滅煙/舔xue/后xue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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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過了很久,又好像不過一會,溫辭道:“對不起,主人。” Alpha的欲望尚未消褪,腿間鼓著一大包高高聳起的東西,似是什么會傷人的武器,但他現(xiàn)在別無他法,面對林大少爺這樣的omega,他只能低頭。 “哼”林溪輕嗤,捏住他的下巴抬起來。 出乎意料的,他看到了一雙猩紅的眼睛。 林溪此前從來都不知道發(fā)情的Alpha是會像餓狼一樣眼眸幽紅。 好像在看獵物似的。 這種眼神讓他覺得自己被冒犯到了。 于是又一巴掌甩在了跪著的Alpha臉上,“看什么看!” 溫辭被迫低下頭,深沉的不甘與勃發(fā)的情欲又一次隱藏在了一片陰影里。 他閉了閉眼,只是沉重地喘著粗毛,忍耐著自己的欲望。 鼻尖剛離開那口軟紅的xiaoxue,omega的體溫還未散去…… 林溪瞇著眼看他,此時他衣衫不整,內(nèi)褲褪到小腿,半塌著腰肢,后xue暴露在alpha眼前,柔軟的xue口翕張著吐出清亮的液體,下身一片濕濘,空氣中都是罌粟香氣。 這個姿勢還是太危險了,林溪坐直了點,xiaoxue藏在了沙發(fā)柔軟的布料里,整個屁股陷了進(jìn)去,像被什么裹著揉搓著。 欲望真是個麻煩的東西啊,xiele一次都不行,就非得進(jìn)去嗎? 林溪的眸光又冷了幾分,溫辭感覺到他生氣了,只能把頭低得更低,讓自己沒有存在感,好免于被憤怒的上位者牽怒。 一只白嫩的腳就是這時攀上了他的手臂。 赤足摩娑著略有些粗糙的布料從他手腕處,菟絲花似的蜿蜒而上,踩住他的肩,冷冷的聲音再次在溫辭耳邊炸響:“看著我,Alpha?!?/br> 溫辭喉結(jié)滑動了下,他蓬勃的yuhuo尚未息滅,這個omega又要來撥撩他,林大少爺就對自己的權(quán)勢如此有信心,不怕被發(fā)情的Alpha強jian么? 此時的林溪是真的沒有見識過alpha恐怖的欲望,他對這些都一無所知。 但他向來任性,這些年有謝言升在他左右,林溪越發(fā)行事肆意,和他謹(jǐn)慎又如履薄冰的人生前十幾年截然相反,或許是過于緊繃的弦需要放松些,林溪在這一刻突然覺得沉溺情欲也沒什么不好,看看那些高高在上的alpha們,哪個會缺情人?他如今也一樣地高高在上,放縱片刻又有什么要緊。 林溪冷漠地俯視跪在他腳下的alpha,又輕嗅了一口煙草,煙已經(jīng)快燃盡,他無所謂地掃了一眼這被冷冷月光映成黑白世界的唯一一點猩紅,毫不留戀地把煙點按滅在alpha的鎖骨上。 “啊——”溫辭猝不及防地大叫一聲,因情欲而變得猩紅的眼睛稍稍轉(zhuǎn)黑,瞳孔驟然緊縮成針尖大小的一點,他猛地倒抽一口氣,可一抬頭看到林溪冰冷的神情,玩味的眼神,又立刻收回了剛剛冒出的不敬之心,飛快低下頭去,任由煙頭灼傷皮膚,疼痛肆意瘋長。 “怎么樣alpha,疼嗎?!?/br> 溫辭飛快地思索著該怎么回話,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他怕林溪因他不回答再使出更過分的手段來折磨自己——他絲毫不懷疑眼前這個漂亮地過分又危險地過分的上位者會這么做。 終于,他想了又想,還是不愿意在omega面前折損傲骨,低聲說道:“不疼?!?/br> “不疼?”林溪冷冷一哼,“看來我還是下手輕了?!?/br> 溫辭立刻屈服,alpha的自尊心在傷痛面前算個什么東西:“疼?!?/br> “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绷窒煲獾卮笮?,自從他生物意義上的父親死去后,他就很樂意玩這種讓alpha在他面前受辱的把戲。 他隨意丟掉了煙頭,此刻心情頗佳,往后一躺,靠在昂貴的沙發(fā)上,軟下了腰肢,分開了雙腿,那口被布料裹著摩娑許久的蜜xue,再次暴露在溫辭眼前,翕張著吐出清亮的液體,澆地股間一片濕濡。 本來淡下去的罌粟香氣再次彌漫在空氣中。 溫辭暗沉的眼睛又有些發(fā)紅,可沒有林溪的命令,他一動不敢動。 “之前沒做完的,繼續(xù)?!?/br> 溫辭有些不敢相信,這意思是……讓他繼續(xù)舔xue? “你在磨蹭什么,我說的不夠清楚?”林溪摩娑著雙腿,yuhuo瘋長,發(fā)情期徹底到來,好在他已經(jīng)找到了泄欲對象供他取樂。 “是。”溫辭跪走上前,頭埋在林溪腿前,舌頭又一次舐上后頭那口散發(fā)罌粟香氣的xue眼。 先是在xue口褶皺處打著轉(zhuǎn)兒,刺激地林溪xue水直流,溫辭沒把那些液體咽下,而是用舌頭裹挾著卷出,抹在林溪腿根上,干涸時帶走熱氣,微微寒意讓林溪夾緊雙腿,溫辭微卷的發(fā)絲蹭著皮膚,xue口被舔地發(fā)癢,甬道收縮地吐出更多晶亮的蜜水,里面更是空虛地難受。 林溪半睜著雙眼,快感刺激的淚水模糊了眼前的景物,雙腿半掛在溫辭肩上,西裝褲皺巴巴地歪在沙發(fā)底下,只有內(nèi)褲半掛在右腿腳踝處,隨著林溪身體的起伏滑下腳尖,這下,他下半身什么也不剩了。 溫辭高挺的鼻梁抵在林溪會陰處,鼻尖在xue口上端擦著,還有幾根發(fā)絲,鉆進(jìn)了后xue里,搔刮著媚rou,讓林溪癢地發(fā)狂。 可身下的alpha就是不進(jìn)去,只在xue口外磨蹭,林溪絞緊了雙腿,想著這個alpha又不聽話了,得給他點利害瞧瞧,但腿軟地使不上力,夾腿也像是在撒嬌。 “嗯,哼……”快感漸漸攀上脊背,在神經(jīng)上蔓延,流淌進(jìn)四肢百骸,alpha的鼻尖向下了點,嵌進(jìn)了后xue頂端,在xue口作亂的舌頭驀然鉆進(jìn)甬道,像一只靈巧的蛇,又像游魚終于沉入池淌,沿著媚rou一陣舔攪。 “啊……啊——”林溪突然挺起腰肢,反弓脊背,xue口猛地縮緊,絞住了溫辭一小截舌。眼前突然閃過白光,高潮在這種情況下突然而至。 身體深處的生殖腔緊縮著,又吐出大股液體,哪怕溫辭及時避讓,也濕了半張臉。 林溪大口大口地喘著氣,迷離地看著被月光切割成兩半的屋頂,高潮的快感讓處于發(fā)情期的他舒暢了許多,但僅僅是舔xue怎么夠呢?身體里的欲望像是瘋長的野草一般,燒不盡,春風(fēng)吹又生。 很快,他又開始熱起來,高潮拔高了他的閾值,現(xiàn)在這樣敷衍的zuoai已經(jīng)滿足不了他了,他要的遠(yuǎn)比這多的多。 幸好這有個現(xiàn)成了alpha。 林溪想了想,看向溫辭:“帶套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