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重貓輕狗
蛋撻雖然白天不愛搭理人,但是晚上一定要躺在江堯臂彎里睡。等江堯洗漱完上床,它就邁著優(yōu)雅步伐跳到男人身邊,撅著屁股轉(zhuǎn)兩圈后就舒舒服服躺下了,接著朝地上坐著的鄭羽打了個哈欠。 江堯曲腿靠坐在床頭,拿著本軍事雜志正看地認真。蛋撻的咕嚕聲響起,他另一只手自然而然地伸過來擼貓頭,蛋撻舒坦地輕輕喵了幾聲。 蛋撻小聲喵,江堯也跟著它喵,像是在跟它聊天似的。 鄭羽看得有點生氣,一聲不吭抖開自己的小薄被蒙住頭,想把倆傻逼的喵喵聲隔絕在外。 他在昏暗的被子底下瞪著眼睛,心想自己在這里住了這么多次,還一次都沒有上床睡過呢。 —————— 他還記得自己第一次被江堯cao完,腿腳軟地像面條。他剛爬上床就被江堯抓著后衣領(lǐng)拎起來丟到地毯上,男人扔給他一條薄被子和一只枕頭,說:“第一次饒了你,下回再不經(jīng)同意往床上爬就把你吊起來睡?!?/br> 鄭羽抱住被子非常懵逼,紅著鼻頭委屈地想哭,讓你玩爽了cao夠了,結(jié)果床都不讓睡是吧!狗東西! 江堯好像特別喜歡他要哭不哭一臉憤懣的模樣,嗤笑道:“你以為給人當(dāng)狗這么輕松呢。”他坐在床沿邊,傾身拍了拍鄭羽滿是巴掌印的漂亮臉蛋兒,“第一天當(dāng)狗感覺如何,后悔了嗎?” 鄭羽揚起下巴,瞪著男人不肯示弱,“shuangsi了!” 江堯哈哈哈大笑,抓著他的頭發(fā)拽到自己面前,迫使抬起頭。鄭羽以為自己類似挑釁的舉動又惹到了男人,在耳光未到之前條件反射地緊緊閉上雙眼。結(jié)果落到臉頰的并不是男人的巴掌,而是一個兇狠霸道的親吻,“啵兒”地一聲。 鄭羽睜開眼,望著面前笑顏帥氣的男人有些愣怔。 江堯眼眸微微一瞇,臉上笑意尚未褪盡,忽然抬手扇了呆愣的鄭羽一巴掌,力道很重。 “主人親你呢,你這什么反應(yīng)?!?/br> 鄭羽被打懵了,他跟這個男人真正相處還不到24小時,已經(jīng)被隨時隨地突如其來的耳光扇懵了好幾次。他就跟有“扇耳光上癮癥”似的,高興了要拽人過來扇兩下,不高興了也要抓他過來抽兩下。幸好他的皮膚白歸白,但恢復(fù)力很強,不然照這挨打的頻率可能一天到晚臉上都有巴掌印。 鄭羽捂著臉在男人腳邊跪好,小聲說:“謝謝主人?!?/br> “嗯?”男人好像并不滿意小狗的道謝,踢了踢他膝蓋上方腫起的鞭痕。 鄭羽反應(yīng)過來,連忙俯身親上男人的腳背,擺出出虔誠的姿態(tài),再次道謝:“謝謝主人親吻賤狗?!?/br> 江堯找不到茬兒了,伸腳把鄭羽踹回被子里,“睡覺吧?!?/br> 房間燈熄了,床上男人呼吸聲平穩(wěn),好像已經(jīng)睡著了。鄭羽從地上悄悄爬坐起來,下身性器硬得難受,他睡不著。 黑暗的環(huán)境很適合做壞事,鄭羽有些忍不住,手慢慢伸進睡褲里,抓著性器輕緩地擼動起來。他不敢有太大動作,甚至連喘息聲都憋住了。 他回想著白天的經(jīng)歷,腦子里一遍遍回憶男人拿著鞭子抽打他的模樣。 —— 鄭羽渾身赤裸,被鞭子驅(qū)趕著在客廳里爬。男人嫌棄他是雛,辱罵他后面緊地倒人胃口,于是簡單擴張之后就給他插上按摩棒,還是帶電的那種。 男人踩著他的頭狗就要有狗的樣子,要他吐出舌頭,發(fā)現(xiàn)舌頭吐得不夠長就會挨鞭子。 他被后xue的按摩棒電地哭叫,口水流了一地,前面已經(jīng)射了三次,但性器依然精神昂揚支棱著,他感覺自己下面這個器官已經(jīng)壞掉了。 接著被拽到落地窗前,鞭痕密布的身體暴露在陽光下,男人將他按在胯間,粗大的性器在他嘴里進出。他被插地胃酸反流,整片胸腔像是浸泡在強鹽酸里腐蝕,疼地他想死。 鄭羽有那么一瞬間后悔,他為什么要大言不慚地說要當(dāng)江堯的狗。 男人拔出發(fā)泄完畢的性器,鄭羽雙眼失焦,水淋淋的雙唇微啟,咽下jingye后立刻乖乖吐出舌頭,一副被cao傻了的模樣。 江堯滿意地扇了他一耳光,“乖?!?/br> 男人的虐打和羞辱讓他興奮到極點,嘴巴被當(dāng)成飛機杯cao的時候他已經(jīng)爽得有點失智了,身體似乎感覺不到疼痛,滿腦子都想讓男人繼續(xù)粗暴地使用他,甚至期盼江堯能把他玩壞掉。 經(jīng)歷過幾次高潮的roubang已經(jīng)射不出來了,但是想要射精的欲望很強烈。鄭羽爬向男人腳邊,撅起屁股討好地在男人小腿蹭來蹭去求歡——他需要一些額外的刺激,一個能讓他射出來的刺激。 江堯沒有為難他,順手把按摩棒的檔位推到最高。強電流瞬間釋放,鄭羽嗚咽一聲倒在地毯上,蜷縮成團可憐地浪叫,兩瓣臀rou不停抽搐。 鄭羽緊緊抓住男人褲腳,似乎不知道要怎么辦才好,“主人嗚嗚···救救我···啊?。?!” 性器在空氣里抖動兩下后射出白濁,鄭羽滿臉是淚仰躺在地毯上,爽得腦子一片空白。殘存的理智里忽然冒出一句喟嘆:后悔個鬼,老子就要做他的狗,shuangsi了。 男人蹲在他跟前,伸手拔出后xue的按摩棒,將yin液盡數(shù)抹在鄭羽臉上。 臉上黏膩的觸感讓鄭羽有些不舒服,何況還有根yingying的東西在臉頰蹭來蹭去,但是潛意識里他卻不敢躲開,只能順服而討好地伸出舌頭,去舔男人手里的按摩棒。 江堯臉上沒有表情,一直盯著鄭羽動作,直到鄭羽將按摩棒舔得全是口水。 鄭羽的眼睛很漂亮,江堯第一次見他的時候先是看上他那截兒又直又白的小腿,緊接著就看上他這雙眼睛。無論什么時候他的瞳光都很勾人。 男人手指輕輕插在他發(fā)間揉著,眼神淡淡地,語氣也淡淡地,“你看到了,這就是我,現(xiàn)在跑還來得及。” 鄭羽理所當(dāng)然認為江堯在考驗他,于是他張嘴叼住男人的手指,口齒含混地說:“我不跑?!?/br> —— 鄭羽擼著擼著就想起江堯蹲在自己面前讓他趁早跑的畫面。男人當(dāng)時的表情他已經(jīng)記不太清了,只記得他說話時語調(diào)慢慢的,嗓音平而穩(wěn),跟他平時說話的樣子完全不一樣。 鄭羽后知后覺,猛然從男人話里品出了認真而嚴(yán)酷的警告。 “cao···”鄭羽連擼管都沒心思了,正常情況下他似乎應(yīng)該認真考慮要不要繼續(xù)這段DS關(guān)系,畢竟江堯的手段是真的有點嚇人,自己這才頭一回調(diào)教就被他搞得崩潰好幾次。自己盤靚條順根正苗紅一帥Sub,還愁找不到dom嗎。但同時江堯也激起了他的逆反心,心想你不是嚇唬我嗎,偏不讓你如愿,你還能玩死你爹我啊。 —— 鄭羽覺得自己當(dāng)初的決定十分正確,江堯這丫雖然心黑手黑,不變態(tài)的時候還是挺好一同志。 一轉(zhuǎn)眼,認主都兩個月了,他雖然受了些罪,但是爽的時候也不少。鄭羽腦袋瓜還在七想八想地,被子突然被人大力掀開。 鄭羽嚇得一哆嗦,看著站在面前居高臨下瞪著自己的男人,無辜地眨巴著眼睛,“干嘛呀?” “憋什么壞水呢,”江堯看著他,表情有點不悅,“還蒙著頭?!?/br> 鄭羽默默扯過被子,忍不住想往被窩里縮,“···沒有?!?/br> 他總不能說你天天抱著咕嚕不停的貓都睡得著,讓我上床睡一晚怎么了。家有家規(guī),既然寵物不能上床那你把貓也扔下來,不能重貓輕狗! 江堯一言不發(fā)睨著他,有點不信的樣子。 這倆月鄭羽別的沒學(xué)精,倒是把男人脾氣摸得七七八八,他湊上去親了一口男人腳背,乖巧道:“主人晚安?!?/br> 江堯生物鐘很準(zhǔn)時,每天晚上看會書就要睡,這會也沒時間再折騰他了。他踩了踩鄭羽紅撲撲的臉,半是告誡半是威脅地道:“老實點?!?/br> 男人腳的氣味鉆進鄭羽鼻腔,他有點想舔,又不敢,因為現(xiàn)在已經(jīng)到男人要睡覺的時間了,實在不是發(fā)sao的好時機。男人沒時間收拾他,并不代表不會收拾他,可能會被綁起來扔到調(diào)教師被炮機cao一晚上。 鄭羽只能忍著欲望,嘟囔著小聲抱怨:“我哪里不老實了?!?/br> 江堯睡覺不喜歡全黑的環(huán)境,臥室里留著一盞小夜燈。 男人的床比常規(guī)床要矮一些,鄭羽側(cè)身睡在地上微微抬頭就能看到床上的一人一貓。蛋撻還沒睡,正悠閑地舔著毛,發(fā)出輕微咕嚕聲。江堯側(cè)過身一把將它摟進懷里,蛋撻把腦袋擱在男人手臂上,圓溜溜的眼睛盯著鄭羽看。鄭羽也側(cè)身躺著盯住它,過了會,蛋撻打了個哈欠,腦袋往男人臂彎里拱了拱睡了。 鄭羽默默嘆了口氣,實在沒想到自己還有嫉妒一只貓的時候。他腦子忽然閃過一個念頭,如果做男朋友的話是不是就可以被摟著睡床了。反應(yīng)過來后卻被自己這個想法嚇了一跳。 ———— 鄭羽規(guī)規(guī)矩矩在家養(yǎng)了兩天,每天要照八百遍鏡子,怕自己周一得頂著這張臉去實驗室。 江堯倒是一點也不擔(dān)心,“周一肯定能好,你體質(zhì)不容易留痕?!?/br> 鄭羽從鏡子里抬起頭,敢怒不敢言地瞪了他一眼。 周一早上,他臉上的痕跡已經(jīng)淡得差不多了,只有嘴角還有點破口沒好全,看起來像是上火長的燎泡。他都懷疑江堯是趁著有周末故意對他下狠手的,不然怎么把時間算得這么準(zhǔn)。 保險起見,鄭羽出門還是帶了口罩。 實驗室的師弟施洋瞅見他,忙追上去擔(dān)憂地問:“師兄,你感冒了?。俊?/br> 鄭羽就怕有人來問,敷衍著“嗯”了一聲。 施洋追在他身后還想說什么,鄭羽轉(zhuǎn)頭嘖了一聲,“閑得慌是不是,把你們組上周實驗數(shù)據(jù)拿來我看?!?/br> “啊···哦,知道了師兄?!?/br> 鄭羽在實驗室罵人是常態(tài),他被迫憋了兩天,好不容易能正常說話了自然要一次說個夠。剛好周一早會,整個實驗室包括天體力學(xué)、天體測量、天體結(jié)構(gòu)分析三個小組,無一幸免,全部被罵得狗血淋頭。 施洋鼓起勇氣給大家找補,“師兄,我們實驗流程設(shè)計確實不太完善,但是大家都是第一次做,難免會有疏漏···” 鄭羽挑眉看著他,“你給自己找借口呢?” 施洋立刻搖頭,“不是,沒有?!?/br> 施洋旁邊的女生輕輕拽了拽他衣角,示意他別在這位爺發(fā)火的時候辯解,那只會給他更多機會羞辱你的智商、踐踏你的自尊。 果然,下一刻鄭羽就站起身,掃了一圈埋頭的眾人,皮笑rou不笑地說:“各位,雖然腦子和腸子長得很像,但沒必要都拿來裝屎吧。” 梁安安痛苦地扶額,心想我就知道是這樣,非常后悔沒有早一點拉住施洋。 這個實驗室里的人全是高材生,履歷放在哪都是閃閃發(fā)光的,結(jié)果到了這里隔三差五就要被說腦子里裝的屎。 好在大家已經(jīng)習(xí)慣了,科研圈本就是誰有本事誰橫的地方,大家短暫崩潰后立刻表明態(tài)度: “師兄對不起,我們一定好好學(xué)習(xí)?!?/br> “師兄批評地對,我們一定改?!?/br> 鄭羽哼了一聲,轉(zhuǎn)身回自己工位去了。 實驗室的氛圍大多是都很不錯,除了鄭羽發(fā)火的時候。待他一走大家都松了口氣,紛紛討伐起施洋來,“你說你多什么嘴呀,師兄什么脾氣你不知道啊!” 有玻璃心的小師妹委屈地嗷嗷直叫,“雖然師兄長得很帥,但是他每次發(fā)火的時候我都好想堵上他的嘴!嗚嗚嗚他上次說我腦子挖出來都不夠炒一盤菜!” 梁安安是實驗室年齡最大的,今年已經(jīng)26了,剛博一,還是得叫鄭羽師兄。她從研究生開始就跟著鄭羽做課題,是這里和鄭羽相處時間最長的。 她站起來遣散大家,“別閑聊了,都干活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