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聯姻】波瀾暗涌,二選一,點擊就看小情侶膩歪日常 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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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已顯出熹微一片,夏日氤氳的熱氣自湖面初升,睡蓮開了半邊,莊園設計之初描摹的夏景,已在春夏交替之際的波紋中透出生氣。 是工作日,蘇沅在柔軟的床鋪中睡得正酣,精致明艷的側臉在晨光下仿佛微微發(fā)著光,漂亮得幾乎不像此間人,一截皓白的腳腕在絲被中隱現,腳趾很不安地蜷起來,泛著誘人的紅。 宋丞璋慣常早起,此時已健完一輪身,剛從二樓的浴室出來,一身結實漂亮的肌rou在晨光中有若諸神雕塑,水珠順著修長的脖頸下滑,最終順人魚線氳在浴巾上。 老宅離京師大學不遠,宋丞璋偏寵年幼的愛人,小夫夫搬來這里的目的之一便是方便接送蘇沅,現在時間尚早,他自然慣著寶貝多睡一會兒,只在一旁守著處理公務。 郵箱中最新一份郵件來自大西洋彼端,是Dr..Josè擔心新藥出現問題,發(fā)來的一系列詳細情況探查,宋丞璋垂眸,將擦頭發(fā)的毛巾掛在一邊,神情顯出幾分令人捉摸不定的沉靜。 他最近覺格外少,眉頭也常常緊蹙,蘇沅在他的刻意隱瞞下沒發(fā)現異常,公司氣氛卻很有些變化。 宋丞璋頗有些無奈,他并不是刁難下屬的上司,更不屑于做遷怒這等子事。領導層連公事公辦都無法做到,談何擔起統(tǒng)籌調控的重任。公司那邊卻很是有些七竅玲瓏的人,察覺到宋總心思郁郁,全都不敢冒頭。 蘇沅察覺到身邊重量,小幅度將溫熱的身體靠過去,腿也搭上來,一下就被愛人冰到,瑟縮著把絲被往身上裹。 實在可憐又可愛。 宋丞璋伸手將他額前散亂的碎發(fā)往旁邊攏了攏,落下極輕淺珍重的一吻,似乎還帶了什么別的意味,蘇沅這時候倒顯得睡得格外安詳,被專注的視線盯著,沒半點要轉醒的架勢——早習慣了。 老宅的阿姨與傭人此前由宋大少統(tǒng)一放了假,老管家也半退休去逗弄長孫,宋丞璋處理完公務后掀開絲被起了身,下樓為小愛人做早餐。 時針滴答搖擺,爬過冷寂的空氣最終指向九。天已大亮,即將上第一堂課,蘇沅還迷迷糊糊,在床上被被子窩成小蠶蛹,熱得臉上沁出一滴滴細密的汗粒,軟唇在熱汽下顯得愈發(fā)紅嫩,突然被高大的愛人整個地從床上挖起來。 面對嬌憨的小愛人,宋丞璋俊美的面上帶上一絲暖意,動作輕柔地把蘇沅從被子中解救出來抱在腿上。 蘇沅將頭抵在人肩窩,頗為乖巧地靠了一會兒,全是依賴,沒過多久呼吸逐漸平緩下來,卷翹的睫毛在眼下投射出一小片動人的陰影,顯出一百二十分的困意,又被狠心的年長愛人叫醒。 “沅沅,不能再睡了。” 宋丞璋的手輕一下重一下地撫過寶貝肩背,正想把寶貝抱起來去浴室給人擦一把臉,先給人打理清醒,猝不及防被懷里暈乎乎的寶貝撞倒在床上。 蘇沅兩腿叉開在他腰間半跪著,依賴伴著愛嬌,黏糊糊地蹭他,“壞老公...” “......壞老公,又把……弄出去了……” 在此之前,宋丞璋因為穩(wěn)固海外版圖出國,小夫夫分別一月,重逢按理應干柴烈火,接機前蘇沅心中期待夾雜羞赧,闊別數日,習慣yin欲的身體幾乎在看到老公的那一刻就酥麻起來,宋丞璋卻顯得格外隱忍,行為也有反常,不怎么碰前面的雌xue,反而開拓起了后xue,喂精也格外少了起來。 蘇沅早就是被濃稠的男精澆灌開的一朵yin花,身體習慣被內射的快感,便是嘴巴也要嘗一嘗這腥苦的滋味,他甘愿為愛人吞精,全是夫夫間的情趣了。 宋丞璋素來喜歡逗弄他,蘇沅在無數的情事中懵懵懂懂知道了這一點,因此也只以為宋丞璋又起惡趣味,故意釣他胃口。 昨晚的性事雖然持續(xù)到很晚,但老公攏共也只出了一次精。宋丞璋快射時,蘇沅幾乎急得要流眼淚,又是親又是蹭,被珍愛的寶貝沉迷于被jingye填滿身體的快感,嘴里吐露的浪詞足以讓深陷情欲的人狂熱了。 他幾乎是顫抖著伸出兩根纖長的手指,這手指曾在黑白鍵上精靈般悅動,現今指尖都泛著粉,在雌xue處微微用力,玉門翕張之間全是渴望。 “射在這里......嗚...老公...要老公插進來才舒服......” 宋丞璋額角墜下一滴汗,淺褐色的雙眸這時幽暗得有如望不見底的深淵,他用力閉了閉眼,將心中瘋漲的念頭強行壓下,而后動作稍有些粗暴地將蘇沅抱起來,擺成后入的跪姿,一只手將他腰背扶直。 這樣的姿勢幾乎讓混亂的小美人覺得小肚子都被捅穿,宋丞璋干得又深又狠,腰胯每一次深頂都沒有留力,蘇沅墜下一滴淚,眼角是斜飛的紅。 “嗚......太深了...哈啊...頂破了......” 后xue口緩緩流出過多的白濁,終究沒射進前面。 骨軟筋酥,仍不滿地發(fā)小脾氣,動作間漂亮的雀乳起伏,老公全在一邊哄著,凌晨兩點半,蘇沅身上香汗淋漓,小奶頭俏生生地挺立,被吮弄過后紅得發(fā)腫,上面沾了亮晶晶的津液,看起來很是yin蕩。 他被宋丞璋抱到浴池時意識微微模糊了,強打著精神要求,“不可以把……排出去……” 現在渾身干爽,蘇沅哪里還不明白宋大少溫柔地應答與誘哄是緩兵之計,最后還是將他里里外外都清洗干凈,只是抗議無效,戀愛中的年長者在關系中承擔了更多照顧的責任,蘇沅曾經以為宋丞璋不會是這種人,畢竟宋大少通身的矜貴氣度,不像一位老父親的角色。 現在面對他真是老父親的cao心,蘇沅氣鼓鼓吃一口早餐,腳從鞋中伸出,搭在宋丞璋大腿上有一下沒一下地使壞。 俊美男人面不改色,切了一角可頌遞到蘇沅手邊,餐叉輕觸刀頁交叉輕放在瓷碟中,仍是歐式老派的禮儀,一舉一動全是貴氣。 蘇沅不明所以,咀嚼的動作停下來,右腮頂出的弧度很是可愛,宋丞璋已經起身過來,毫不費力地把他整個人端起來,揣懷里又從容坐下了。 “又來抱我,壞蛋宋丞璋,宋大少,獨裁、霸道!留在里面又不會生病...你怎么這樣!之前不是也留在里面嘛...” “之前是老公不對,含在后面不清洗,發(fā)燒怎么辦?沅沅,沒有什么能比你的身體更重要,知道嗎?” 這語氣幾乎正經得有些嚴厲了,蘇沅聽罷解釋還是氣鼓鼓,聲音顯得很不高興,精致的小臉皺成一團,“......那、那之前,老是含一晚上的...之前我都不喜歡那樣,老公非要那樣,那里也全是老公射進去的東西......我突然發(fā)現,你怎么回國以后這么奇怪呀?” 宋丞璋悶笑了兩聲,眼神晦暗不明,“寶貝現在這么喜歡吃精了,昨天晚上沒有插到前面,小花是不是很癢?嗯?” “沅沅求饒的樣子太可愛了......寶貝,下次把你帶到鏡子前讓你自己看看,小sao寶貝,怎么能全怪在老公頭上?” 小美人一下哽住,宋丞璋說話時太氣定神閑,讓他不由得懷疑起這其中是否有自己的問題存在——總而言之,宋丞璋昨晚的異常被輕而易舉的帶過,他也并沒有發(fā)現身后男人晦澀的目光。 情與愛的酸楚,絕不會比熱戀期的甜蜜少上分毫,宋丞璋情愿一人擔了蘇沅那一份的苦果,所幸之后不會再發(fā)生昨晚的情況。 他也是不久前才從蘇征那里得知蘇沅身體的異常,這件事蘇征瞞得很死,連蘇沅都只知道自己做過一次體檢,結果顯示一切良好。 蘇征的話還在耳邊,“你要蘇沅,你們就必然不能有孩子,沅沅有兩套性器官,客觀上能夠生育...但我只怕我的寶貝弟弟會死在那張產床上?!?/br> “......如果我早點帶沅沅做這一次特殊的檢查,我甚至不會答應你們的婚事,所幸沅沅身體弱,現在還沒有懷上,但你回國之后……” “我相信宋先生對沅沅的情意,不比我這個做哥哥的對弟弟的愛護少?!?/br> 這就是一切的伊始了。如果可能,宋丞璋會將此事隱瞞到底,于他而言,宋家的血脈能否延續(xù)并不重要,他也不在意世俗輿論談及“孩子是父母生命的延續(xù)”。 蘇沅是他愛意的延續(xù),一對有情人攜手一生是難得幸事。 藥他已吃到最后一個療程,不會再出問題。選擇并不難做,他只要蘇沅一個。 吃完早飯,宋丞璋挑了一輛低調的改裝車,親自送蘇沅去上課,出門前的一次熱吻不僅讓兩個人都起了些身體反應,缺氧的體驗更是讓蘇沅的腦袋暈成小漿糊,皎白的臉上是兩團淺淡的粉。 “老公今天又吃藥了嗎?” 蘇沅伸手撥弄了兩下風口,回想起自己看到的藥片,瓶身寫了德文,他沒修德語。 “嗯,偏頭痛犯了,Brino從德國寄的特效藥,害寶寶擔心了?”宋丞璋面不改色道,前方有紅燈,車流停滯成一條長龍,他捏捏蘇沅的臉,很溫柔地親吻一下。 其實是他注資支持的前沿生物醫(yī)學實驗室研發(fā)的藥物,項目負責人是西班牙人——蘇沅三歲開始學西語,所以他請那位負責人帶的一位德國博士生寫一應說明。 “那我晚上給老公按摩一下?” 小少爺歪頭看他,還是一副被保護得很好的純稚模樣,無論是蘇征還是宋丞璋,都將他保護得很好,但即使如此,他眼底還是有微微的不安,宋丞璋這幾日的反常還是讓他察覺到了。 新婚夫夫在情事上,相比老夫老妻或者剛確定關系的小情侶,自然要放開得多,不怪蘇沅因為宋丞璋在床事上的反常略有疑惑。 現在行房事,應該不會再有讓蘇沅受孕的危險。當務之急,還是安撫不明所以的小愛人。 還是得荒唐一回——怪只怪自己先前荒唐放縱。 數秒之間宋丞璋的思緒已繞過幾個彎,他略挑了一下眉頭,俊臉上流淌出一份柔情,“嗯?寶寶用哪里按摩?真是給老公按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