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的舔狗》19 馬車上的顛簸caoxue調(diào)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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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德里安最終還是沒有把柳君然身體里面的jingye清理出去。 柳君然憤憤的穿上衣服,他一直起身子那些液體就順著大腿往下流,很快就把褲子打濕了。 柳君然的臉色一白,古德里安卻從旁邊摟著柳君然,將柳君然往自己的懷里帶了帶,他溫柔地將頭靠在了柳君然的肩膀上,笑著親了親柳君然的耳垂,在柳君然憤懣的眼神當(dāng)中,古德里安溫柔的貼近柳君然,順著脖頸往下吻著。 “咱們兩個一起出去,他們不敢追究什么的……他們也不敢抬頭看咱們兩個?!惫诺吕锇灿檬种笓芘坏亩梗缓喼毕胍Ч诺吕锇惨豢?。 他沒想到揭穿了自己父神的面目以后,父神會變成如此流氓而又不講道理的家伙。對他倒是足夠溫柔,只不過在性愛上面過于不講道理。 會握住柳君然的jiba,不讓柳君然射精。 又或者像現(xiàn)在這樣射滿柳君然的肚子,讓柳君然甚至沒有機(jī)會清理身體內(nèi)的jingye,只能含著滿肚子的白色濁液出門。 他每走一步都能感覺到液體順著xiaoxue往下流。 前后兩個xue里的液體都流了出來,將柳君然的下半身浸泡在一汪濃漿當(dāng)中,光明神帶著柳君然出了門,兩人繞了幾條路,柳君然感覺自己的身下已經(jīng)被完全泡濕了,大腿上也全是液體。 柳君然努力的想要合攏大腿,但是他的身體內(nèi)全是粘液,那些液體粘稠的往下滴落,而且他根本就縮不緊xiaoxue。 柳君然只能硬著頭皮繼續(xù)往外走。 “圣子,你終于出來了……我們剛才感覺到里面全都是魔氣,但是沖不進(jìn)去,好像被什么東西擋住了……”外面的人哭著跪倒在了柳君然的腿邊,“學(xué)長呢,學(xué)長騎士他不是和圣子你一起進(jìn)去的嗎?” “他以身殉職了。”柳君然垂著眼簾慢慢說道。 在場的眾騎士和學(xué)長的關(guān)系都還不錯,他們一聽到這消息只覺得悲痛欲絕,而柳君然不忍心將實(shí)際情況告訴幾人,只能看著他們趴在地上抹眼淚。 柳君然的腿軟腳軟,站在原地的時候,他還感覺自己的xiaoxue內(nèi)異常的酸澀,也許是因?yàn)槟侨薱ao他時帶來的快感始終沒能退去,柳君然覺得自己的腳腹似乎還有些疼,他咬了咬牙還想要再說點(diǎn)什么,身后的古德里安卻快步走上來,抬手摟住了柳君然的肩膀。 “圣子也受了不小的傷,是我來的太晚。” 古德里安的出現(xiàn)讓在場的不少人都受到了驚嚇,他們先是望了一眼古德里安,然后便伏在地上向古德里安打招呼。 而古德里安對著在場的眾人點(diǎn)了點(diǎn)頭,他抬手?jǐn)v扶著柳君然周圍的騎士立馬散開,柳君然緩步走向馬車,他感覺自己能每一步都能帶動下體的軟弱,每次走路的時候下身便又疼又酸,粘液順著大腿一路流到了小腿肚,在柳君然抬起腳踏上馬車的那一瞬間,柳君然感覺另外的液體流到了他的腳踝處。 柳君然的喉嚨里發(fā)出了一聲輕輕的低吟。 他的臉加上升騰起粉色,古德里安抬手握住柳君然的腰將人送上了馬車,他轉(zhuǎn)身看向在場的眾位騎士,騎士們望著圣子和光明神的目光都帶著震驚和期待。 “所以說光明神和……和圣子的婚事是真的?” 那滿身的光明力量,還有那不近人情的表情,包括他身上澎湃的光芒都能證明光明神真的降臨了。 他們拉著馬車,甚至不敢靠近窗簾,車子慢慢的朝著圣殿行去,而光明神降臨的消息則以他們?yōu)閳A心擴(kuò)散開來。 柳君然本以為古德里安是打算陪自己回圣殿舉行婚禮,但是沒想到這家伙上馬車竟然是為了那種事情。 他一上車古德里安便將柳君然身體上面的液體都清理得干干凈凈,甚至還用光明力量修復(fù)了柳君然的身子。 雖然他一碰柳君然的肚子,柳君然的那里便酸澀不已,但是身體上被過度cao弄的痛苦已經(jīng)消失了,而古德里安把柳君然的衣服剝掉,只給柳君然留下了一聲外袍,然后從下面摸著柳君然的屁股和大腿。 “你要干嘛……你沒有把身體里面的jingye也清理了?!”柳君然有些憤憤的對著古德里安說的,而古德里安一邊揉著柳君然的屁股,一邊溫柔的笑著?!案陕镆涯抢锴謇砹?,寶貝不是說要給我懷孩子嗎?” “那時候我明明以為你都要死了……現(xiàn)在你又沒事?!绷槐г沟恼f了一句,他很快意識到眼前的是光明神。 他的臉色糾結(jié),一方面他知道眼前是他崇敬的神明,另一方面他又覺得神明的行為實(shí)在是太過變態(tài)。 而他的神明則沒有給,柳君然太多糾結(jié)的機(jī)會,他就那么直接抱住柳君然,從后面將柳君然摟進(jìn)懷里,一邊揉著柳君然的大腿一邊用自己的下身磨蹭著柳君然的雙腿之間,弄得柳君然渾身發(fā)軟。 粗長的巨物很快就插在了柳君然的雙腿之間,慢慢的頂著柳君然的xiaoxue,柳君然努力合攏雙腿,但是那東西直接插在了柳君然的大腿根部,惹的柳君然何不攏身子。 “你的東西太大了……”柳君然的喉嚨里抱怨了一句,但是他還是將手放下去,握住了古德里安jiba的guitou。 jiba直接插進(jìn)了柳君然的雙腿之間,從柳君然的臀縫里揚(yáng)了起來。 jiba的表面蹭著柳君然的xiaoxue,那種又燙又熱的感覺,弄得柳君然渾身不自在,他只能將手往下放,慢慢的握住了jiba的頂端,他一邊用手指玩弄著jiba的guitou,一邊小心翼翼的搓著jiba的表面。 那jiba就這樣插在他的雙腿之間,任由柳君然用手幫他撫慰。 昂揚(yáng)的guitou表面連青筋都勒住了柳君然的下體,柳君然的手幾乎握不住這根jiba,只能用求助的眼神往回看。 “寶貝要是不想用手碰的話,就用下面碰,反正到時候可以用光明力量幫你修復(fù)身體?!惫诺吕锇脖憩F(xiàn)的像個無賴。 柳君然憤憤的低下頭用手掌握住了jiba的頂端,一邊用柔嫩的手掌心蹭著guitou的頂部,另外一只手則順著jiba往下摸去。 只是那東西完全頂在了柳君然的花xue和菊xue外圍,柔軟的花瓣貼著jiba的表面,當(dāng)他的手指觸碰上去的時候,就不可避免的也觸碰到自己的身體。 柳君然上下擼了幾下,只覺得那jiba都蹭到了自己的陰蒂,當(dāng)脆弱的陰蒂被jiba的表面一點(diǎn)一點(diǎn)蹭著的時候,柳君然忍不住想要合攏雙腿。 那地方實(shí)在是太脆弱了,哪怕只是碰一碰,柳君然都差點(diǎn)尖叫出來。 他只能紅著臉紅著眼圈,先用手掌按摩著guitou的頂端,再慢慢的貼著guitou下面的位置往下按。 順著jiba的溝壑用手指來回的揉搓著,而xiaoxue里不斷的流出的jingye和粘液也將jiba打濕,成了最好的潤滑劑。 柳君然的喉嚨里發(fā)出了淺淺的呻吟聲,他的雙腿發(fā)軟就只能這么坐在床鋪上,感受著jiba在他的身下磨蹭,柳君然甚至夾不住身體內(nèi)的粘液,只能任由jingye從xiaoxue里滴出來。 “下面怎么這么濕啊?!惫诺吕锇矊⑹址旁诹藘扇说纳硐?。“怎么這么多jingye,是不是偷吃了別人的jiba?” 柳君然發(fā)現(xiàn)古德里安的性子真的很惡劣。 他抿著嘴唇不言不語,古德里安就要得寸進(jìn)尺,他甚至還把那些粘液抹在了柳君然的臉上,掰過柳君然的下巴,仔細(xì)看著他的樣子。 “圣子平日里是不是要服務(wù)圣殿的其他人啊,就是把自己的屁股送給那些人,讓他們來尋求禱告……不然怎么可能有那么多人信奉光明神呢?” “那都是你的信徒。”柳君然的眼睛紅紅的,凝視著古德里安的眼睛時帶著憤怒?!澳悴荒苓@么說光明神,你也不能這么說他的信徒……” 古德里安見柳君然真的生氣了,才俯下身子在柳君然的眼皮上親了一口。 “好,那等我們倆成婚以后,我們便在整個大陸游歷,如果遇到什么不平的事情,我便幫你動手處理,如何?” 柳君然先是一愣,然后立馬點(diǎn)頭答應(yīng)了。 他作為光明圣子,心中自然全是慈悲,如果能幫助掃平天下不平之事,柳君然自然也不愿意禁錮在神殿之中。 他的臉頰紅紅的,眼睫毛也輕輕顫著。 柳君然討好的握住了雙腿之間的jiba頂部,先是用手掌揉搓后,是將那東西慢慢的貼在自己的花瓣上來回蹭著,柳君然感覺jiba頂?shù)搅俗约旱幕ò赀吘?,他一邊喘一邊慢慢的蹭著jiba的表面,望著古德里安的眼神也帶著笑意。 “真乖。”古德里安抬手抱住了柳君然,把柳君然朝自己的懷抱里拉了過來。“但是現(xiàn)在不能用手碰他……” 在柳君然愣神的時候,古德里安已經(jīng)握住jiba打開了柳君然的花xue,就這么自上而下直接cao進(jìn)了柳君然的身體里面。 柳君然的身體被填滿,還沒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身后的人已經(jīng)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每一次都貼著他的身體內(nèi)壁一路往里面撞進(jìn)去,粗大的guitou研磨他的柳君然的身體內(nèi)壁,狠狠的往柳君然的肚子深處撞了進(jìn)去,guitou的頂端已經(jīng)觸碰到了柳君然的zigong位置,每次從下往上干的時候柳君然的宮頸口都會被guitou撞軟。 柳君然的手想要抓住身后的人,但是手掌還沒來得及往后伸,就已經(jīng)被撞的往前摔了出去。 如果不是身后的人抓著他的腰,柳君然怕是真的要直接摔出馬車。 “你不是讓我用手幫你嗎……”柳君然的眼睛瞪得圓圓的,像是感覺到了不可思議。 但是身后的人卻一邊握著柳君然的大腿,一邊笑著在柳君然的耳邊道。“誰說只讓你用手幫我了,況且神明也看出你這里……sao的很,要不然怎么會流水呢?” 柳君然的臉色脹紅。 光明神惹得他滿臉通紅,柳君然只能任由對方的jiba貼著他的內(nèi)壁往里cao,肚子里面一遍又一遍的被頂上去,在馬車行進(jìn)的過程中,當(dāng)馬車往上顛簸的時候,古德里安就會頂?shù)煤苌?,?dāng)馬車落回來的時候,古德里安又會按著柳君然的身子直接往下壓。 柳君然只感到苦不堪言。 以前他還能預(yù)測古德里安的動作,但是在馬車?yán)锩骜R車行進(jìn)的速度和動作卻是不可預(yù)測的,所以柳君然只覺得自己的身體里面都快要被玩壞掉了。 xiaoxue又酸又軟,jiba每次cao進(jìn)最深處的時候,他的肚皮都一陣發(fā)麻。 下身緊緊的夾著jiba的表面,含著粗大的jiba往身體深處吸了進(jìn)去,大大的東西將柳君然的下半身脹得滿滿的,柳君然的屁股似乎都被塞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 粗大的東西分量很足,柳君然每次都感覺自己夾不住了,但是又會被古德里安緊抱著身子,被迫含著的東西。 肚皮都已經(jīng)被撐起來了,身子也因?yàn)榧ち业男詯圩兊靡黄郏坏氖謷煸隈R車上,隨著馬車上下顛簸的動作呻吟著。 “請問圣子大人在嗎……”馬車突然停了下來,但是身后打樁的聲音卻沒有停。 柳君然的眼睛瞪大。 “我聽聞圣子來到了我們的城池,所以特意來拜會圣子。”其實(shí)看那位伯爵的眼睛亮亮的,知道對方想看的不僅是圣子,還有降臨的光明神。 “圣子就在馬車那邊,你自己去問一問社死愿不愿意接待你?!?/br> 柳君然的專屬騎士已經(jīng)不在了,所以其他其實(shí)也不知道先來問問柳君然意見,反而是讓人親自來到了他的馬車邊。 柳君然只覺得難堪。 “請問可以拜會拜會圣子嗎?上次禱告的時候就瞻仰到了上次您的容顏,可謂是一見驚如天人啊……聽聞你來了這里,所以特意為您準(zhǔn)備了禮物,還在家中擺下的酒席,不知道您愿不愿意來呀?”伯爵拱手站在馬車車窗口,說話的語氣非常虔誠。 他是給光明神殿供奉的一大客戶,所以他也篤定圣子不會駁他的面子。 柳君然倒是認(rèn)出了他當(dāng)然是,此時他被人緊緊的抱在懷里,連下面都快要被插透了,說話都說不出來,又怎么回復(fù)這人? 柳君然只覺得難受,他抬手推了一把古德里安,古德里安卻靠近柳君然,將下巴墊在了柳君然的肩膀上。 “怎么不回他?”古德里安的聲音壓的低低的。 然而他下身卻沒有停下動作反而是一遍又一遍的往上頂著柳君然的屁股。 他甚至還特意幫柳君然把外袍拉了拉,把上面的幾個扣子扣上。 柳君然的上半身顯得十分的端莊,但是他的下半身還被古德里安握在懷里。 他的下半身完全插在了jiba上面,身子還被頂?shù)冒l(fā)軟,但是古德里安卻示意柳君然去回答對方的話。 柳君然扭扭捏捏的拉開了簾子,他只探出了頭,眼睛直直的望著對方,但是還沒說出來話,身后的人就猛了一頂。 柳君然差點(diǎn)叫出來了,他只能緊緊的咬著嘴唇,半天才能正常的說話道:“你有什么事嗎?” “是這樣的,我在家里擺了宴席……” “圣殿那邊的婚禮已經(jīng)準(zhǔn)備的差不多了,神明要求的婚期就在最近,可能沒辦法赴約了?!绷粩[出了惋惜的姿態(tài),他很努力才沒有叫出來,見對方渴求的眼神正在往馬車?yán)锩嫱?,柳君然的身子差點(diǎn)就繃緊了。 他生怕對方的眼神看到他們兩個黏在一起的身體,要是真看到了,柳君然怕自己真的想死。 幸好對方還沒能直接撞見這一切。 反而是古德里安一邊頂著柳君然的身子一邊拉著了簾子,他默默的看向外面,看到那人的時候,眼神無悲無喜。 “我定的婚期,不可延誤?!?/br> 那人的面容溢出來,伯爵捂著胸口大叫一聲,他幾乎無法掩飾住自己激動的心情,想要上前握住古德里安的手,卻又害怕古德里安嫌棄自己。 他的臉色憋的漲紅,突然趴在地上對著古德里安磕了兩個頭。 “請神明保佑我……請神明保佑我……”他這話說的顫顫巍巍的,弄得古德里安都笑了起來。 “愿神明保佑你?!惫诺吕锇颤c(diǎn)了點(diǎn)左右肩,笑的格外溫和。 兩個人對視的一眼伯爵只覺得自己非常滿意,而柳君然都已經(jīng)快要被逼得叫出來了。 身后的jiba研磨進(jìn)了柳君然的zigong里面,就那么狠狠的撞進(jìn)了柳君然的宮頸口,脆弱的宮頸含住了粗大的jiba含著那東西往身體內(nèi)狠狠的一吸。 身體最脆弱可憐的位置被對方碰到,古德里安的手甚至還繞過來去碰進(jìn)他的肚子。 下半身就像是被浸泡在水里似的,柳君然的身子繃得緊緊的,下半身每次往上撞進(jìn)來的時候,柳君然都感覺自己的肚子里面都快要被艸麻了。 他的雙腿并攏,身體還隨著身后的cao弄顫抖著。大量的yin水浸透了兩個人連接的位置,但是柳君然卻只能憋著滿嘴的呻吟聲,默默的看向了底下還等著的伯爵。 伯爵似乎察覺到了柳君然的不高興,于是他趕緊拱了拱手就退開了,離開的時候伯爵還有些疑惑,不知道柳君然到底遇到了什么。 “圣子的表情怎么會那么奇怪……” 伯爵默默的想著,但是他也沒想到馬車?yán)锩姘l(fā)生的一切。 當(dāng)柳君然重新鉆進(jìn)馬車?yán)铮麣獾媚橆a都紅了,然而身后的人卻還在拍著柳君然的腰安撫他?!笆俏也缓?,不該讓你……” “你不能那樣子,你……”柳君然說話的聲音很大,他簡直有些氣急敗壞,眼睛憤怒的瞪著古德里安,而古德里安則抬手將柳君然攬進(jìn)懷里,一邊輕輕親吻著柳君然的額頭,一邊慢慢的對柳君然說道?!暗俏胰滩蛔?。” 畢竟他的心里一直都藏著陰暗的情緒。 他想要把柳君然做得癱軟。甚至將柳君然囚禁在自己設(shè)計(jì)的牢籠當(dāng)中。 況且安東尼對柳君然做的那些事情讓古德里安的心理愈發(fā)的難受起來,他發(fā)現(xiàn)自己對柳君然的欲望在與日俱增,尤其是當(dāng)他發(fā)現(xiàn)柳君然能容忍自己的陰暗面后,古德里安對柳君然的愛意越來越深了。 古德里安忍不住直接將柳君然壓在了座椅上面,他抓著柳君然的肩膀,快速的在柳君然身體里面抽插著柳君然被他頂?shù)牟铧c(diǎn)飛出去,但最終還是被壓在了他的大腿上,用屁股緊貼著對方的胯部,就這樣把jiba完全坐了進(jìn)去。 古德里安這一路上幾乎都封在了柳君然的身上,不斷的有人過來找古德里安,但是要么被攔下,要么柳君然就要用這副模樣去見對方。 連續(xù)幾次之后,柳君然也終于養(yǎng)成了厚臉皮,雖然臉頰還是紅紅的,但是說話終于正常了起來。 他們一路上拖拖延延,等來到圣殿的時候,教皇都已經(jīng)到達(dá)了。 當(dāng)聽說了光明神來到的事情,教皇簡直是不勝感激,上一次光明神降臨的時候,教皇就不在圣殿當(dāng)中,這一次他自然是快步走到了馬車前,先是跪下身子然后等待著光明神的出現(xiàn)。 古德里安扶著柳君然緩步走了出來。 柳君然的腳軟綿綿的踩在地上的時候還有一些,不真實(shí)的感覺,他望著被自己當(dāng)做父親敬仰的教皇,一時間竟然有些五味雜陳。 他竟然帶著這樣的身體站在自己的父親面前。 “信仰是藏在你們自己心底的?!惫饷魃裥Φ馈!霸腹饷魃竦臉s耀永照?!?/br> 教皇站起身,他從古德里安的手中接過了柳君然,扶著柳君然朝著殿中走去,而光明神就那么消失在了原地。 教皇探柳君然的步子有些慢,還特意片頭去詢問柳君然是不是要幫忙,柳君然搖了搖頭,他慢慢的對著教皇說道?!翱赡苁且?yàn)楹透干窆蔡幱行┨d奮了吧?!?/br> 教皇知道柳君然特別喜歡光明神,他對光明神的崇敬可能連教皇都比不上,所以教皇最終還是沒有責(zé)怪這個孩子,他溫柔的撫摸著柳君然的頭,然后讓柳君然去準(zhǔn)備自己的事情。 而柳君然也開心的跑到院子里面,等他進(jìn)了門,終于深深地松了一口氣。 他終于可以開始籌備自己的婚禮,而不受劇情那么荒唐的事情了??! 柳君然這幾天幾乎忙死了,自從他開始準(zhǔn)備婚禮以后,發(fā)現(xiàn)事情多的要命。 哪怕很多事情都不需要他親力親為,畢竟另外一個是神明,而柳君然作為他的新娘,并沒有什么需要準(zhǔn)備的。 但是每個人都怕柳君然出錯,畢竟這次是送給光明神的新娘,這也是光明神第1次問自己的信徒要點(diǎn)什么,所以每一個信徒都想要做得好,而柳君然自然要配合他們,但是柳君然總覺得有些不對勁,他身上穿著的裝明明就是女人穿的東西。 “為什么讓我穿女裝啊……”柳君然的眼睛瞪大了。 “當(dāng)然是因?yàn)槟闶切履?,一般獻(xiàn)給神明的新娘都是女的,所以自然要穿女人的衣服,況且光明神點(diǎn)名要你做新娘,當(dāng)然是要裝點(diǎn)成新娘的模樣了,”這群人一板一眼的按照神明的話來做,柳君然只覺得頭都疼了。 身體被打扮的漂漂亮亮的,穿上了一身俏麗的衣服,柳君然轉(zhuǎn)了一圈,只覺得自己身上實(shí)在是太艷麗了。 紅色的裙袍遮住了柳君然的下半身,腰上一條細(xì)細(xì)的帶子將他的腰肢束得緊緊的,上半身雖然穿了抹胸,但是卻又用半袖將柳君然的胸口和衣服遮掩起來。 這身衣服被柳君然穿的極漂亮極艷麗,再加上許多繡娘的精心打造,這件衣服絕對可以稱得上是整個大陸最豪華的一件新娘袍。 如果他不是一件女人的衣服的話。 柳君然和他們爭辯了一陣子,但最后只能聽從幾人的說話。 婚禮當(dāng)天,幾乎是整個大陸的有權(quán)有勢的人都趕來觀禮了。 能到的都已經(jīng)到了,而所有人都跪在地上,看著柳君然坐在被鮮花鋪滿了床鋪上。 一道光芒很快照耀在了床鋪上,從天而降的神明圣潔無比,他手中拿著權(quán)杖,頭頂是高高的紅白色禮廣帽,衣服上繡著大顆大顆的珠子,華瑞的衣袍和柳君然那件集齊了全大陸之力做成的袍子不相上下。 柳君然的頭發(fā)也被梳理好了,金發(fā)都盤成了發(fā)髻,碧藍(lán)色的眼睛周圍也畫了妝容,眼尾涂紅,鼻尖上都沾著紅紅的胭脂。 光明神的眼睛里面迸發(fā)出了一瞬間的光芒,他顯然是被柳君然征服了,他快步走到了柳君然的面前,抬手將人摟在了懷里。 底下的人還想要按照婚禮的步驟進(jìn)行,但是這畢竟是神明的婚禮,平常都是邀請神明來證婚,但是現(xiàn)在神明自己的婚禮,自然是由他自己做主,于是神明低下頭直接親,他望著自己的新娘,而他的新娘縮在他的懷抱里面,那嬌小的身體,漂亮的臉蛋,無一不是整個大陸的珍寶。 “現(xiàn)在你屬于我了……”光明神的聲音沙啞,顯然是已經(jīng)期待了許久,他緊緊的盯著柳君然,在柳君然都受不了想要躲避他目光的時候,才笑著低下頭頂住了柳君然的鼻子?!拔艺娴暮芟矚g你這幅模樣。” 光明神的語氣格外的溫柔。“我喜歡你漂亮的樣子,喜歡你曖昧的樣子,尤其喜歡你現(xiàn)在穿著女裝……和我在一起的樣子?!?/br> 柳君然只覺得光明神的聲音弄得他也昏昏沉沉的,他忍不住將自己的四肢盤在了光明神的身上,而柳君然將臉頰埋進(jìn)了古德里安的脖間。 臺下沒有人敢發(fā)出聲音,所有人都在觀賞著光明神的婚禮。 當(dāng)光明神低下頭,再次深吻他的新娘,柳君然臉上的紅暈已經(jīng)分不清是胭脂土的顏色,還是他自己臉頰浮上的薄紅了。 如水般的藍(lán)色瞳孔此時更是透亮至極,溫柔漂亮的眉眼指一眼便讓人心動。 古德里安抓著柳君然的手腕,緩緩向下走去,所有人的目光都追隨著他們,而他們穿過了人流走向了殿外。 當(dāng)他站到門口的時候,古德里安突然回過頭大聲的念著對整個大陸的祝福。 于是天上降下的花朵,無數(shù)陽光涌入每個人的身體都仿佛被光芒沁過,舒適而又快樂的感覺影響著他們的神經(jīng)。 他們的臉上綻放出了笑容,光明神給他們的承諾是絕對可靠的,于是所有人都跪在地上盛贊神明的寬容。 而他們的神明現(xiàn)在要想用他的小愛人了。 神明把他的小愛人帶出了殿門,很快就帶回了他自己的宮殿當(dāng)中。 柳君然的宮殿當(dāng)中是沒有門的,柳君然有些猶豫的讓幫名聲換一個地方,但是古德里安顯然不打算換。 “為什么不能在這里,其實(shí)我正想在神殿直接艸你的,在我的畫像下面,那是我第1次看到你的地方……非常有紀(jì)念意義?!?/br> 那天他只不過是透著鏡子,在大陸到處掃蕩孤獨(dú)而又寂寞的神明早就已經(jīng)瘋了許多年了。 他根本就懶得管大陸上的任何事情,也對任何人的信仰都不感興趣,他只不過像是往常一樣搜羅著大陸上的每一處細(xì)節(jié),或者又想借著黑暗神的身份去地下?lián)v亂,來換取點(diǎn)樂子。 但是莫名其妙的,他突然打開了那面藏在光明圣殿的鏡子。 然后他就看到了跪在那里的漂亮圣子,正在低著頭,認(rèn)真的念著禱告詞,拿著圣子的模樣,漂亮神色專注,只用了一眼古德里安就覺得自己的心跳的很快。 把柳君然后面的一切告訴他——原來那樣的一眼就代表著心動的感覺。 于是他選擇了利用自己的化身,黑暗神的化身,沖向自己所愛的人,發(fā)xiele自己的欲望。 ——他在這段過程中為自己的魯莽付出了很多的代價(jià),同時也懷疑過自我。 他從來都沒有懷疑過他的惡意,但是在柳君然的拒絕之下,他竟然第一次生出了殺死自己的想法。 而他沒有殺死自己,他也最終擁有了自己的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