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xué)霸的舔狗》12 后xue含roubang寫作業(yè) 邊cao邊寫被頂?shù)揭庾R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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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君然和江云歌折騰了一上午,兩個人吃完午飯之后,江云歌就負(fù)責(zé)開車把柳君然帶回到學(xué)校去。 他把車停到了學(xué)校后面的停車場,一下車,江云歌就想要去抱柳君然,卻被柳君然驚恐萬分的推開了。 “連抱都不讓抱一下了?”江云歌早在柳君然的面前不如讓柳君然離開,而柳君然如同驚弓之鳥一樣,小心翼翼的望著自己眼前的江云歌,那眼神看著就帶著絲絲可憐,我的江云歌只想要清清柳君然的嘴唇,把柳君然親得連反抗的能力都沒有才行。 “要是讓學(xué)校的其他人看見了……”柳君然嚇得縮緊脖子。 本來他以為江云歌要讓他穿著破洞的褲子來學(xué)校就嚇得不行,后來還是江云歌告訴他,他早就已經(jīng)提前準(zhǔn)備了新的校服——他把柳君然破爛的褲子換到了換洗包里,讓柳君然穿著新衣服來了學(xué)校。 只是柳君然始終不愿意放棄他的厚劉海和大眼鏡,江云歌就只能放棄了帶柳君然去理發(fā)店的想法。 柳君然的膽小出乎了江云歌的想象,然而看著柳君然的害怕的模樣,江云歌又沒什么辦法,他只能揉了揉柳君然的腦袋,一邊安撫柳君然的情緒,一邊帶著柳君然來了學(xué)校。 江云歌有信心保護(hù)好柳君然,但他也尊重柳君然的情緒。 不過…… “不讓抱的話就我扶著你走?!苯聘柚苯幼プ×坏氖终?,帶著柳君然一起往宿舍樓的方向走去。 今天有不少人都沒有返校,所以他們兩個也并不起眼,兩個人一路回到宿舍樓里,柳君然輕輕梳了一口氣——他本來就不想惹人注意,一路上都沒有什么人,柳君然更是高興。 江云歌跟著柳君然一起回了宿舍,他推開宿舍的門,上下看了看:“你一個人住啊?那環(huán)境還可以。” 他們學(xué)校招收的學(xué)生畢竟有些來頭,所以學(xué)生宿舍設(shè)置的很好。再加上柳君然的雙人間內(nèi)只住了一個人,所以整體環(huán)境更是不錯。 江云歌把柳君然的房間轉(zhuǎn)了一圈,然后坐在柳君然的床上。柳君然從柜子里面給江云歌拿了一樣零食,江云歌隨意拆開塞進(jìn)嘴里,一邊咬著巧克力,一邊和柳君然說道。“你晚上上不上晚自習(xí)?。俊?/br> “上的?!绷稽c(diǎn)點(diǎn)頭?!拔液枚嗫颇慷寂欢砩弦獙懢碜?,還要問題的?!?/br> 江云歌的眉頭皺了起來。 他實(shí)在沒想到柳君然竟然是一個乖乖小子,而且還會上每天的晚自習(xí)——江云歌從來都沒有相關(guān)方面的顧慮,他的成績一直維持在中游,平時也不怎么上課,大多數(shù)時間都被江云歌浪費(fèi)在了玩耍上面,而他自己也對上課敬謝不敏。 只是沒想到柳君然竟然每天晚上都要上晚自習(xí)…… “考那么好有什么用嗎,而且要真的是有著好腦子的話,晚上根本就不用上?!苯聘栲洁洁爨斓恼f著。 柳君然的嘴巴一癟。 他委屈巴巴的望著江云歌,“我的腦子就是不太好,所以要上課啊。” 江云歌不再說話了。 他有些無奈的將手蓋在柳君然的腦袋上揉了揉,然后靠在柳君然的肩膀上還想和他說點(diǎn)什么,突然宿舍的門被推開了。 路辰山慢悠悠的從門外走進(jìn)來他,抬起眼簾看向江云歌,在江云歌詫異的眼神當(dāng)中,將目光轉(zhuǎn)到了柳君然的臉上。 “老師布置的作業(yè)寫了嗎?”路辰山淡定的問道。 他就好像沒看到江云歌這個人一樣,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柳君然的身上。 柳君然被路辰山的出現(xiàn),嚇了一跳。 但是見路辰山也沒有多說什么,他小心翼翼的忘了江云歌一眼,然后趕緊拿起手機(jī)翻看群消息。此時柳君然才看到老師布置的作業(yè),而他兩天時間幾乎都沒有看手機(jī),所以也不知道老師布置了作業(yè)…… “我還沒寫呢。”柳君然趕緊把手機(jī)放下了,有些無助的望著路辰山。 江云歌把腦袋湊到了柳君然的臉頰旁,他看柳君然手機(jī)上顯示的內(nèi)容,只覺得老師布置的作業(yè)太多。 但那畢竟是柳君然的事情,江云歌也不好多管。 “要我?guī)湍愠鳂I(yè)嗎?” 江云歌挑眉望著柳君然。 “不用了,不麻煩你了?!绷悔s緊晃了晃腦袋,江云歌有些失落地垂下眼簾,隨后他又抬眼看向路辰山?!爸x了,要不是你告訴他的話,這個小倒霉蛋肯定不知道。” “不用謝,沒必要。”路辰山把手插進(jìn)了口袋里面。“而且是他自己的事情,用不著你來幫他謝我?!?/br> 路辰山的語氣帶刺,江云歌也察覺到了路辰山的態(tài)度不善。他下意識以為路辰山也是欺負(fù)柳君然的人中的一員,拳頭立刻就捏了起來。 “柳君然可是我罩著的人,要是我看著哪個混蛋不長眼睛欺負(fù)他,我肯定要動手的?!苯聘璧淖旖翘Я似饋?,笑容顯得有些猖狂?!拔矣浀媚憬校烦缴绞前??好像常年都是我們學(xué)校的第一,總是去臺上演講……挺厲害的嗎?!?/br> “嗯?!甭烦缴礁静辉敢獯罾斫聘?。 他和江云歌本來是兩個世界的人,畢竟一個人的成績很好,另外一個不學(xué)無術(shù)。 路辰山才認(rèn)識江云歌這個名字的時候,對江云歌的評價就是“壞胚子”,即使他自己也不是什么好人,但是他依舊瞧不起江云歌這樣的小混混。 面對江云歌今天的示威,路辰山也選擇視而不見?!白鳂I(yè)的題你會寫嗎?不需要我教嗎?”路辰山直視著柳君然,柳君然也猶豫著拽了拽江云歌的衣角,小心翼翼的說道。“我要寫作業(yè)了,你……你還是先回去吧?!?/br> 畢竟路辰山的情緒看上去不怎么好,要是讓江云歌知道他和路辰山之間的事情,怕是要鬧起來。 不管以后兩個人彼此知不知道對方的存在,柳君然現(xiàn)在都想要瞞過去。 江云歌看柳君然并不怎么怕路辰山,再看路辰山手里面拿著一厚沓卷子,最終還是松了口氣。 而且他還要去教訓(xùn)那群欺負(fù)柳君然的人,所以便不再繼續(xù)待在寢室。他朝著柳君然擺了擺手,甚至毫不在意的拉著柳君然的衣領(lǐng),在柳君然的臉上親了一口,然后才大步離開。 路辰山全程一聲不吭。 就在柳君然以為路辰山已經(jīng)淡然接受的時候,江云歌才一出門,路辰山就笑了起來?!八阅翘煳液湍阏f的話,你一句都沒有聽進(jìn)去?!?/br> “……”柳君然的眼睛里面流露出了幾分茫然,而路辰山則直接拉著柳君然的衣領(lǐng),他觀察著剛才被江云歌親過的位置,用手指貼在柳君然的臉上狠狠的揉了幾把,似乎是想要將那個位置擦干凈似的。 柳君然有些猶豫的將路辰山的手推開,而路辰山好像立刻就受了刺激。 “允許他親你,不允許我碰你,難不成你以為他的混混是什么好東西嗎?他談過的女朋友比你的分?jǐn)?shù)都多,真以為他是你的真命天子了?” 路辰山的話說的很難聽,而柳君然為路辰山說了幾句,便可憐巴巴的垂下眼簾。 柳君然的眼睫毛輕輕地顫著,路辰山見柳君然看上去格外可憐,就連手指指尖都捏緊了。他知道自己的話說重了,只能輕輕咳嗽一聲,然后抬手壓在了柳君然面前的桌子上,低下頭望著柳君然的眼睛,見柳君然詫異的看過來,路辰山伸出指頭,輕輕的勾起了柳君然的下巴。 “我沒有罵你的意思?!甭烦缴降恼Z氣顯得格外的溫柔。“我只是怕你受到傷害,而且那人顯然不把你當(dāng)一回事,只是想要逞自己的英雄罷了。” 路辰山的眼神顯得格外的悲傷,柳君然小心翼翼地望著路辰山,而路辰山側(cè)頭,在柳君然的嘴角親了一口。 他的模樣顯得異常的溫柔,而且柳君然的手指緊緊抓著自己的衣角,情緒逐漸放松下來。 他沒把路辰山的話放在心上,只是為路辰山的溫柔感到開心,柳君然對著路辰山笑了笑,而路辰山抬手把柳君然的眼鏡拿了下來。 “干嘛非要戴著眼鏡?” “……”柳君然抿了抿嘴唇,默默的挪開了眼神。 路辰山發(fā)現(xiàn),柳君然似乎總想要保有自己現(xiàn)在的模樣,那種獨(dú)特的審美讓路辰山產(chǎn)生了疑惑。他不知道要怎么開口,便抬手捏了捏柳君然的鼻子,然后瞇著眼睛對著柳君然說道:“你戴眼鏡可不怎么好看?!?/br> “但是,我不想摘?!?/br> 柳君然緊緊的抓著自己的眼鏡腿,模樣顯得異常的緊張。 路辰山心里雖然疑惑,但是也沒有強(qiáng)迫柳君然。他見柳君然一摘下眼鏡便緊張的要命,于是便低頭靠近柳君然的臉。“我又不會打你,又不會怎么樣,而且我們兩個都已經(jīng)是那種關(guān)系了,在宿舍的時候干嘛非要戴著眼鏡?” 路辰山的話,最終讓柳君然放下了戒心,他把眼睛放在了一邊,先抬手去推上了門,然后快步走到了桌邊?!拔业孟葘懢碜恿?,我都不知道老師布置了作業(yè)?!?/br> 柳君然說話的語氣有些沮喪,路辰山干脆坐在了柳君然的身邊,一邊用手?jǐn)堉坏募绨颍贿呏噶酥妇碜由系念}說道?!袄蠋煵贾玫挠袔椎李}很難,想知道怎么解嗎?” “想?!绷悔s緊點(diǎn)了點(diǎn)頭。 “先把其他作業(yè)寫了吧?!甭烦缴酱瓜铝搜酆?,他將卷子擺在了柳君然的面前,而柳君然也低下頭認(rèn)真的做起了題。 他用了兩個小時把所有的作業(yè)都做完。對了答案以后,卻發(fā)現(xiàn)錯了不少。 柳君然有些沮喪的再算了一遍,然后把卷子推到了路辰山的面前?!斑€是有好幾道題不知道怎么做……” 柳君然的模樣甚至有些理直氣壯,仿佛路辰山應(yīng)該給他講題似的。 路辰山仔細(xì)看了看柳君然錯的題,很快便找到了錯誤的原因。 他笑了一聲,突然抬眼去看柳君然?!皩氊悾胍屛?guī)湍?,至少要給我一點(diǎn)甜頭吧?” 柳君然的眼睛微微瞪大。 他還沒能理解路辰山說的到底是什么意思,就已經(jīng)被路辰山抓住了手腕,路辰山的手指在柳君然的手腕處輕輕的研磨著,而柳君然猶豫了一下,他疑惑地看向路辰山的眼睛,路辰山此時終于暴露了他此次前來的目的。 “寶貝都跟著讓江云歌那個混蛋出去兩天時間了,被他cao爽了,所以就不認(rèn)我了?” “沒有,我們倆出去不是……”柳君然說不出不是去zuoai。 畢竟他們兩個確實(shí)做了兩天,而且不僅是zuoai,還是特意為了cao開他的花xue才出去開房的。 柳君然躲避的眼神讓路辰山笑了起來,他直接把柳君然拉到自己的身旁,抬手將柳君然抱到他的大腿上。 柳君然坐在了路辰山的腿上,任由自己的臀rou壓在了對方的jiba上面,柳君然詫異的回頭看,身后的路辰山則挑眉望著柳君然,“他什么都不給你,你也愿意和那樣一個小混混zuoai,那我和你講題,你打算讓我就這么憋著嗎?” 柳君然能清晰的感覺到對方的jiba已經(jīng)勃起了,yingying的抵在了柳君然的臀縫之間,柳君然有些驚慌失措的想要從路辰山的大腿上下來,但是卻被路辰山死死地抱住了腰。 “不愿意?”路辰山的語氣有點(diǎn)冷。 柳君然惶然失措地愣了一下,然后狠狠的搖了搖頭。 路辰山笑著在柳君然的腰側(cè)揉了一把,他抬手把柳君然的校服褲脫掉,用手揉著柳君然的內(nèi)褲,柳君然的內(nèi)褲干干凈凈的,但手指貼著柳君然的腰,摸到里面的時候,卻能感覺到柳君然底下的菊xue又濕又熱。 那里顯然已經(jīng)被人徹徹底底的開發(fā)過了,柳君然的身子微微縮著,然而路辰山卻先在柳君然的屁股上面揉了幾下,然后用手指貼著柳君然的菊xue,縫隙邊慢慢的往柳君然的身體里面擠了進(jìn)去。 手指指尖只用了幾下就把柳君然的身下打開了,兩個人顯然在外面早就已經(jīng)玩了無數(shù)次,所以才讓柳君然如此緊致的xiaoxue變得松松垮垮的,手指隨便弄上幾下就擴(kuò)張開了。 路辰山的臉色更冷了,他將柳君然的褲子又往下面拽了拽,直接把柳君然的褲子扯掉了,柳君然想要去抓,卻被路辰山直接按在了書桌上。 柳君然坐在路辰山的大腿上面,上半身被路辰山緊壓著,手指狠狠的按在了柳君然的脖子后面。他的身子緊貼著身前的路辰山,圓圓的jiba頂在柳君然的雙腿之間,柳君然能感覺到那圓潤的頂端幾乎頂進(jìn)了自己的身體里面,jiba貼在柳君然的大腿縫隙當(dāng)中磨蹭著,柳君然嚇得渾身顫抖,只怕路辰山察覺不對勁。 就算他已經(jīng)和路辰山zuoai了,柳君然也不想讓太多人知道自己雙性體質(zhì)的事情。 路辰山就誤以為柳君然不想讓自己碰他。 他的臉色越發(fā)的難看起來,只要想到柳君然和江云歌zuoai,卻不愿意讓自己碰。路辰山心里就像是有一只螞蟻似的。那螞蟻就像是爬在他的心臟上面,一口一口的啃食他的心臟,胸口當(dāng)中慢慢的疼痛幾乎折磨的路辰山神經(jīng)繃緊,可是他面上卻沒有露出一絲一毫的破綻,反而是一邊溫柔地?fù)崦坏募绨?,一邊貼在柳君然的兒子溫合的說道?!霸趺戳耍B我碰你一下都不愿意嗎?” “不是……” 柳君然還沒反應(yīng)過來,突然被路辰山直接壓在了床鋪上面,路辰山用手死死地,按著柳君然的肩膀,他的臉頰抵在了柳君然的肩膀上面,一邊喘,一邊用手死死的按壓著柳君然的手臂,柳君然一時間有些慌了神了,路辰山卻抬手將柳君然攬?jiān)诹藨牙铩?/br> “好好看你的作業(yè),別把心思都用在別的事情上面?!甭烦缴揭贿呥@么說著,一邊握著jiba抵在了柳君然的菊xue邊上。 柳君然瞬間就停止了掙扎。 他心里輕輕松了一口氣,任由路辰山從后面頂進(jìn)了他的菊xue里面,柳君然的身子和路辰山的身子連在了一起,路辰山這才消了氣。 他把卷子拉到了柳君然的面前,兩個人的身子連在一起,柳君然總能感覺到自己的菊xue里面含著一根又粗又長的roubang,那roubang在自己的菊xue里面來回馳騁著,柳君然只覺得自己的手腳發(fā)軟,身體里面也被那roubang攪成了一團(tuán)亂糟糟的模樣,黏噠噠的xiaoxue里面不斷的滴出水來,柳君然的腳趾指尖縮緊又張開,渾身上下都浸透著一層薄汗。 jiba貼著柳君然的身體內(nèi)壁,緩緩?fù)锩骓斨晃罩P尖,努力將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在試卷上面。 路辰山一只手玩著柳君然的下把,另外一只手則指著卷子上面的題目,把每個需要用到的公式都細(xì)細(xì)和柳君然說。 “聽懂了嗎?”路辰山嘴巴里問著,下身還特意在柳君然的菊xue里面頂了頂。 柳君然被他弄得猛地發(fā)出了一聲輕喘,他的手指抓緊了手指底下的試卷,眼睛里面也蒙著一層霧氣。柳君然淚眼朦朧的往旁邊看著路辰山,路辰山一邊在柳君然的側(cè)臉上親吻著,一邊溫柔的指著試卷上面的題目要柳君然看。 柳君然的身子里面早就已經(jīng)被路辰山頂?shù)能浟?,柳君然捏著筆尖的手指都在顫抖著,然而路辰山只是揉著柳君然的頭發(fā),一邊溫柔的親吻著柳君然的發(fā)絲,一邊溫聲讓柳君然繼續(xù)陪著自己看試卷。 柳君然有些無奈的握著筆尖,他感覺自己的手臂都在發(fā)抖。 身體里面的jiba在不斷貼著他的內(nèi)壁,狠狠的往里面頂著,柳君然感覺自己的肚子都快要被捅穿了,兩個人疊在一起的姿勢,讓jiba深深的沒入了他的身體深處,而路辰山還時不時的摟著柳君然的腰往上頂著。 他讓柳君然把注意力集中在試卷上面,但是下身的頂洞卻一刻不停,也許是因?yàn)閮蓚€人已經(jīng)兩天時間沒見了,再加上前段時間路辰山和柳君然也并不是每天晚上都zuoai,反而是時不時會用手和嘴巴幫他弄,所以憋了幾天的路辰山早就忍不住了。 柳君然能感覺到有路辰山的jiba,似乎比前段時間還要大了,那東西不知道為什么脹的大大的,長長的柱身狠狠的頂進(jìn)了柳君然的肚子里面,在柳君然收緊菊xue的時候,甚至能感覺到j(luò)iba表面的青筋抵著自己的身體內(nèi)壁,撐開自己身體內(nèi)的褶皺,寸寸向內(nèi)頂著,又很快滑了出來。 肚子里面似乎都已經(jīng)被jiba頂穿了,柳君然一邊喘息一邊努力的用腳尖支撐著自己的身體,他的眼睛滴下一滴淚來,把試卷都染濕了。 路辰山卻捏了捏柳君然的面頰,指了指試卷上面的題目問道?!皩氊惒皇钦f想要學(xué)嗎,怎么現(xiàn)在注意力都不在試卷上面?如果你不想要看題的話,那你想做什么?” 路辰山的聲音讓柳君然愈發(fā)的害怕了,他縮緊了身子,小心翼翼的回頭望著路辰山,而路辰山捏著柳君然的下巴,他的眼神愈發(fā)的深沉,嚇得柳君然渾身發(fā)顫。 他的皮膚上已經(jīng)透出了一層薄紅,從皮膚下透出的深深紅色,讓柳君然看上去愈發(fā)的艷麗而漂亮了。 柳君然的腳趾指尖繃緊,腳背上青筋纏繞,他一邊喘息著一邊小心翼翼地回身望著那人。 “你看我做什么,題目寫成這個樣子,難不成還想讓我饒了你嗎。”路辰山的眼神顯得有些冷淡,柳君然只能一邊抽泣,一邊默默的將注意力放在了試卷上面。 路辰山講的十分通俗易懂,他連著講了兩遍,柳君然終于聽懂了路辰山的解題方法。 明明他用了十幾個公式來回代換,都沒能算出來,但是路辰山只簡簡單單的用了三個方向的力的表達(dá)式就把整道題解出來了。 “還有這一道題,你只需要分清楚這個小球運(yùn)動的每一個階段,就知道題目怎么做了?!甭烦缴较胍蚊缰L。 柳君然加速度的題做的不錯,但是只要力混合上加速度,柳君然做題的速度就會變得很慢——而且題目做錯的概率也很大。 他的基礎(chǔ)實(shí)在是太差了,所以柳君然很難把兩個不同的概念結(jié)合在一起。 路辰山本來還想要在這方面努努力,但是柳君然的身子已經(jīng)被他頂?shù)挠行┌l(fā)軟了,柳君然說在路辰山的懷抱當(dāng)中,粗硬的jiba頂在他的菊xue里面,柳君然的雙腿赤裸的掛在路辰山的身體兩側(cè), 而路辰山渾身上下的衣服穿得整整齊齊的。 柳君然上半身的衣服幾乎都遮不住他身前挺立起來的jiba,他努力的用衣服去遮擋自己身前的jiba,但是身后的路辰山卻還壓在柳君然的身體里面頂著。 他察覺到柳君然的情緒實(shí)在不好,弄懂一道題便已經(jīng)差不多了,再觸類旁通……怕是要等其他時候。 “來看下一道題,這一張?jiān)嚲淼奈锢眍}都不怎么難,唯一比較難的就是選擇題的最后一道。”路辰山的手指在整張?jiān)嚲砩想S便滑動,他很快就講到了最后一道沖量題目,而柳君然的目光艱難地挪到了試卷上面。 身體里面已經(jīng)被頂出了銀水,jiba每次拔出來就會有透明的yin水從兩人身體相連的部位流出來,rou縫的褶皺里面擠著一汪水,每次抽插都會將rou縫里面擠出更多的水來,就連校服褲子上面都沾染上了透明的濕色。 柳君然的手指緊緊的抓著自己的試卷,試卷的一角都快要被捏破了,而柳君然的目光落在了試卷上面,隨著江云歌的講解,柳君然只覺得自己的渾身都顫抖起來。 欲望幾乎要將柳君然的神經(jīng)撕的粉碎,而柳君然的腳背繃得緊緊的,呼吸聲變得愈發(fā)的急促了起來,他看著試卷上面的每一道題目,感受著圓潤的jiba頂?shù)阶约旱哪c道最深處,柳君然的眼角也被逼出淚珠來。 他的思維已經(jīng)變得十分的緩慢,路辰山說的每一句話都很難被聽進(jìn)耳朵里面。 他感覺路辰山似乎一直都維持著冷靜,認(rèn)認(rèn)真真的和他說著題目,但是柳君然卻已經(jīng)變成了一只yin獸,只能糾纏著對方感受欲望,卻半點(diǎn)都聽不見對方說了什么。 事實(shí)上路辰山也已經(jīng)忍到極限了。 他比柳君然還要難忍——柳君然和旁人zuoai大不了只是因?yàn)樗鹹in蕩,只是因?yàn)閦uoai的過程比較舒服,而少年人追求欲望和快感,所以才尋求zuoai的快樂——但是路辰山患有性癮。 他是病理性的渴望著zuoai,渴望著愛撫,渴望著身體交接之間快速的摩擦抽插。 以前路辰山從來沒和別人zuoai過,所以他能夠忍受,即使他知道zuoai一定會讓人感覺到快樂,但是當(dāng)一個人憋到極致的時候,病理性的痛苦和欲望也不算什么了。 再加上他刻意的保持和旁人的距離,所以病情一直都維持的很好,即使越往越堆疊越強(qiáng)烈越恐怖,可是也沒有像現(xiàn)在一樣,泛濫到讓人感覺到無助的地步。 在柳君然離開的兩天時間內(nèi),路辰山感覺自己就像是患上了皮膚饑渴癥,他的性癮似乎有轉(zhuǎn)為更嚴(yán)重的皮膚饑渴,每時每刻都在期待著柳君然的回歸。 他期待柳君然能回來,讓他碰一碰,摸一摸,哪怕只是親一親就能滿足他的欲望。 思維里面已經(jīng)徹底被柳君然占據(jù)了,他每天都在想著柳君然,不知道柳君然到底會被江云歌怎樣翻來覆去的zuoai,也不知道柳君然躺在江云歌身下的時候是怎樣一副樣子。 他每天都被想象占據(jù),即使自己擼管也根本就得不到滿足,甚至都射不出來。 所以他發(fā)瘋似的想著柳君然直到今天。 憋到現(xiàn)在路辰山也已經(jīng)差不多達(dá)到極限了,他看上去似乎沒受什么影響,說題的時候還能勉勉強(qiáng)強(qiáng)的按照公式來做題——但事實(shí)上那些題目對于路辰山來說十分的簡單,他只需要用眼睛看一眼,連筆都不用動,便能口算出答案。 每道題需要用什么樣的公式、用什么樣的數(shù)字代入,路辰山幾乎是不用思考就能說出來。 但是在和柳君然講題的時候,他甚至需要集中注意力去看題目,甚至還要用筆寫在紙上,才知道下一步應(yīng)該用什么公式。 他的思維早就已經(jīng)鈍化了,現(xiàn)在他只想要和柳君然zuoai。 “那我們等會兒再寫吧。”路辰山突然放下了筆,他直接把柳君然抱到了床上,抬腿就壓在了柳君然的身體上。 柳君然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路辰山就將臉頰抵在了柳君然的額頭上面,他用手扯開了柳君然的衣服,用手死死的壓著柳君然的手臂,他抬手將柳君然的雙腿推開了,jiba貼著柳君然的下半身磨蹭著。 圓圓的guitou頂著柳君然的菊xue,他的jiba貼著柳君然的身體往里面cao入了一點(diǎn),又慢慢的往外面拔出。 他的上半身幾乎是完全伏在柳君然身上的,快速的抽插滿足了路辰山的欲望,他一邊喘息著一邊低下頭去親吻柳君然的側(cè)臉。 呼吸聲變得愈發(fā)的灼熱起來,路辰山忍不住抓著柳君然的大腿,在柳君然的腿根部留下了一道道深深的印記,而他一邊抽插一邊頂著柳君然的身子發(fā)泄。 宿舍床都被他快速的抽插弄得叮叮當(dāng)當(dāng)?shù)鼗蝿悠饋怼?/br> 柳君然被嚇了一跳,他抬手抓住自己身下的床單,喉嚨里發(fā)出了悶哼的聲音。 他甚至忘記了自己在宿舍,當(dāng)jiba抵在身體最深處的時候,柳君然忍不住叫了出來。 而路辰山也停下了動作。 他竟然就是因?yàn)榱贿@么一聲叫就射進(jìn)了柳君然的肚子里面。 路辰山喘息著望著柳君然的眼睛,而柳君然則有幾分驚恐的回視路辰山的臉。 路辰山張了張嘴巴,他想要解釋一時間卻又不知道說什么,當(dāng)他慢慢把自己的jiba從柳君然的身體里面抽出來的時候,路辰山的眼睛往下看了一眼。 他突然頓住了。 “你……是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