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主的舔狗》16 溫柔懲罰 撫摸身體連接處 對著鏡子caoxue
蕭晩熠的話一下子就震懾了在場的所有人。 倒不是聽到蕭晩熠話語當中的信息而震撼——他們單純是為蕭晩熠的霸道和不講理震撼了。 “他當著我們的面殺了這么多人,現(xiàn)在你要把他帶走?你是要包庇他不成?”梅山派的長老簡直要瘋了。 若是他真任由蕭晩熠把人帶回去,那自己回到宗門的時候肯定會被問責。 ——帶了這么多人來參加武林大會,結(jié)果回去的時候少了十幾個種子弟子…… “我就是包庇他了又怎樣?”蕭晩熠表現(xiàn)的十分張揚。 他緊緊的抱著柳君然,而柳君然就在他的懷抱當中喘息著,他抬眼看向蕭晩熠,卻只能看到蕭晩熠的下巴。 柳君然看不到蕭晩熠的表情,卻能想象蕭晩熠張揚而又邪佞的模樣。 蕭晩熠倒是真有幾分做反派的樣子。 他被蕭晩熠緊摟在懷里,蕭晩熠的手臂死死地攔著柳君然的腰肢,他的眼神顯得富有侵略性,在對方的臉上隨便看了幾下,便嚇得對方什么話都不敢再說了。 蕭晩熠笑著將柳君然緊緊的擁在懷抱當中,他帶著柳君然朝門外走,那些人依舊緊隨在他身后。沒人愿意讓柳君然離開,但是他們也不敢隨意動手。 蕭晩熠已經(jīng)找到了自己想要的人,而且柳君然身受重傷,他需要找大夫幫柳君然治療。 “我想我得先出一趟武林山莊。”蕭晩熠抱著柳君然慢慢說道。 “別想著出去!不給我們一個說法,你別想走!”梅山派的長老首先攻了上來。 剩下的人也很快形成了合圍之勢,朝著蕭晩熠撲了上來。 蕭晩熠只了他們一眼,他突然笑了起來,手臂輕抬。 周圍似乎安靜了一瞬間。 柳君然望向周圍的目光也呆滯了。 他沒想到在武俠世界竟然能看到如此不科學(xué)的一幕,那些人就像是被什么東西撞在了肚子上一樣,朝著四散炸開。 而且柳君然也感覺到從蕭晩熠身上迸發(fā)出的力量——想要實現(xiàn)內(nèi)力外放,需要雄厚的內(nèi)力,和過人的本事。 哪怕是柳君然自己,修煉了10年,也只是能讓自己的手掌附著內(nèi)力,從而實現(xiàn)以指尖為刃,快速切開對方的脖子——即使如此簡單的cao作,柳君然也不能常用,每次使用內(nèi)力都會消耗他極大的精力。 所以比起直接使用內(nèi)力,柳君然更喜歡用刀劍作為輔助,減少內(nèi)力的消耗。 可是蕭晩熠竟然能直接做到內(nèi)力外放——瞬時間的外放將眾人擊倒,而蕭晩熠則表現(xiàn)的十分淡然。 他大步的朝著外面走去,然而所有想要追上蕭晩熠的人,幾乎都被什么東西攔住了。 眾人簡直是傻掉了。 “他甚至還沒有動手呢!” “這樣的內(nèi)力控制能力,這樣強大的內(nèi)力……他難道活了幾千歲嗎?” 所有人都震驚于蕭晩熠的實力。 而柳君然此時正縮在蕭晩熠的懷抱里,緊緊抓著蕭晩熠的衣服。他將自己的臉頰埋在了蕭晩熠的胸口,呼吸聲變得愈發(fā)的沉重。 “也不知道你看中他哪了,真的要為他做到這種地步嗎?”蕭晩熠簡直是咬牙切齒的說道。 柳君然只是抓緊了蕭晩熠的衣服。 柳君然現(xiàn)在也覺得很冤枉——他沒想到蕭晩熠會來。 柳君然原本不想用這么慘烈的方式來達成目的,但是繼續(xù)在這個光怪陸離的世界呆下去, 繼續(xù)接受外界帶給他的痛苦,柳君然總有一天會崩潰——就像他作為一個現(xiàn)代人,看著周圍一個村子的人食不果腹,江湖上開店的老板隨時有可能被砸店找事,卻什么公道都得不來…… 柳君然的心原本沒有那么仁慈,但是他也沒辦法堂而皇之的看著這些。 “我只是,沒辦法?!绷淮瓜卵酆煛?/br> “你和他才認識了多久?什么叫做沒辦法?難不成是為了他情不自禁嗎?那你就不能為我情不自禁嗎……”蕭晩熠簡直是咬牙切齒,他自己都沒有察覺到自己說話的時候語氣到底有多酸。 他只是憤憤不平。 原本的憤怒和不解在柳君然出現(xiàn)在他身邊保護他的那天消散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不理解不痛快的感覺。 “等你治好了病,我再繼續(xù)問你?!笔挄婌谥苯訉⒘槐У搅酸t(yī)館,讓大夫幫柳君然做診斷。 一群大夫知道蕭晩熠的名聲,壓根不想幫柳君然,可是蕭晩熠直接拿了一把刀拍在桌上,要是不幫柳君然治療,那他們?nèi)慷紱]命了。 幾個大夫只能開始動手。 柳君然身上的傷雖然嚴重,但也不是徹底動不了了。上次那么重的傷都讓他熬過來了,現(xiàn)在只是被捅了一刀肚子,斷了手臂的骨頭,還不至于讓柳君然完全失去知覺。 對方很快幫他包扎,并且?guī)退压穷^接上,但是至少有三個月的時間不能動。 “你的手要養(yǎng)傷,想要讓骨頭不留下后遺癥,就必須按照醫(yī)囑。而且你身上有不少問題,但是短時間內(nèi)沒辦法治好,最好還是要喝藥好呀,不然老了可是要出大問題的?!?/br> 大夫交代了很多東西,蕭晩熠都一一記下了。 他猶豫了一下。 從這里返回到碧心宮,少說要一個多月的時間,途中舟車勞頓,再加上柳君然身上的傷受不了長途顛簸…… “不如就在這里買一個別院,先住一段時間再說?!笔挄婌谌嗔巳嗔坏哪X袋,然后狀似無意的和柳君然說道,其實還是在和柳君然商量。 柳君然什么話都沒說,但是他貼著蕭晩熠的手掌蹭了蹭那模樣十分的柔順,顯然是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蕭晩熠的意圖。 蕭晩熠臉上的笑意變得愈發(fā)的濃厚了。 那些武林中人倒是想直接對蕭晩熠動手,然而蕭晩熠已經(jīng)達到了自己的意圖,他買了一個別院之后便住下了,任由對方派了多少人,蕭晩熠都能自由應(yīng)對。 他這人本來就厲害的很,再加上蕭晩熠從附近的據(jù)點調(diào)過來的人,一群人保衛(wèi)一個小院子,簡直是綽綽有余。 隨便有什么人想要邁入他們的院子當中就會被擊斃。 其他宗門都試了幾次,卻始終沒能突破防線。 他們的據(jù)點畢竟不是在這附近,就算是想要調(diào)人,也一時間調(diào)不來比蕭晩熠還要厲害的老怪。 那些年輕人或者是實力不濟的,即使過來了,也只不過是給他送菜而已。 蕭晩熠表現(xiàn)的十分淡然。 他垂著眼簾,眉眼當中看上去有幾分笑意。 而現(xiàn)在蕭晩熠的心神全部都放在了自己院子里的另一人身上。 柳君然雖然在養(yǎng)傷,但是他腰上的傷口愈合的很快,有了蕭晩熠的金瘡藥,再加上醫(yī)生的療養(yǎng),柳君然腰上的傷口很快就愈合了。 反而是柳君然的手臂上有骨折,所以他沒辦法活動手臂。 蕭晩熠也借著這個機會,每次都給柳君然喂飯。 “我還有一只手能動呢?!绷粺o語的看著蕭晩熠。 他懷疑蕭晩熠就是想著讓自己出丑,所以每次都把飯喂到自己的嘴邊上,那種殷勤的模樣讓柳君然有些招架不及。 “我就是想要喂你,不行嗎?”蕭晩熠一邊將勺子里的湯吹涼,一邊非常得意的說道。 他的武功太強了,再加上周圍有人的守衛(wèi),不僅是別人進不來,柳君然也根本就出不去。 蕭晩熠甚至有好幾個晚上都夢到柳君然逃走,他驚醒的時候柳君然就睡在他的旁邊。 ——蕭晩熠不僅讓柳君然待在自己的身邊,還強迫柳君然和自己睡在一張床上。 只是大部分時候蕭晩熠都能忍住自己的欲望,克制住自己伸向柳君然的手。 甚至有些夜晚,蕭晩熠不得不避開所有人到其他地方去自慰——他發(fā)現(xiàn)自己對柳君然的態(tài)度逐漸的軟化。 也許是當發(fā)現(xiàn)柳君然確實沒有逃離的想法時,蕭晩熠那種興奮和激動充斥于心底,他下意識的不想讓柳君然反感自己,所以也就沒有再繼續(xù)禁錮著柳君然。 “你能不能不要老是黏著我?”柳君然有點無奈地對著蕭晩熠說道。 他發(fā)現(xiàn)蕭晩熠總是黏著自己那種黏人的姿態(tài),完全不像是蕭晩熠這種霸道的家伙做得出來的。 偏偏蕭晩熠自己還覺得沒什么,總要往柳君然的身旁湊,弄得柳君然渾身都不舒服。 也許是因為蕭晩熠貼的太近了,柳君然生理性的不舒服。 但是他的心臟總是砰砰的跳不得不停。 “不用擔心那群家伙,他們雖然成天在院子外面轉(zhuǎn)著不停,但根本就沒有膽子進來?!笔挄婌谫N著柳君然的頭發(fā)輕輕的撫摸著。“最近他們已經(jīng)派出了好幾撥人了,只不過不知道為什么,總是派一群廢物過來?!?/br> 蕭晩熠將那些比不上他的全都叫成廢物。 柳君然看著蕭晩熠眉宇間的傲然,一時間竟然覺得無話可說。 蕭晩熠有傲慢的資本,他長得好看,人又年輕,武功又高……江湖上形形色色的人都比不上蕭晩熠一個。 最近除了那些宗門會派一些人來打探之外,也有不少性格潑辣的女俠士跑來想要見蕭晩熠一面。 也許是蕭晩熠在江湖上的名聲實在是太響亮了,剛開始那些女俠是只是想要會一會蕭晩熠,再加上聽說了蕭晩熠的惡人形象,她們也想要殺了蕭晩熠,樹立自己的威名。 然而當見到蕭晩熠以后,女俠士倒是一個個都對蕭晩熠傾心了。 蕭晩熠長得好看,背景神秘,武功又高,單單是這幾項,就能讓不少女性為他神魂顛倒。 更何況蕭晩熠在照顧柳君然的時候可謂是面面俱到,偶爾帶柳君然上街購物,簡直是鞍前馬后,完全將柳君然放在第一位。 在這個只要嫁了人,連性命都歸屬于對方的古代,蕭晩熠這樣形象的男人確實會讓不少女人動心。 偏偏蕭晩熠的目光全放在柳君然身上。 “今日又有人來找你了,給你遞了花,也給你寫了信,你不愿意看一看嗎?”柳君然躺在躺椅上,慢悠悠地對著蕭晩熠說道。 蕭晩熠坐在柳君然的身旁剝橘子,他的眼底露出了幾分笑意,說話的語氣卻顯得十分的不客氣。“早就說過了,我是不會看她們一眼的。管他們男男女女……在乎的也不過就是那點東西。” “那你喜歡我什么?喜歡的不是這張臉嗎?” “你變成什么樣我都喜歡,雖然……咱們兩個的緣分是起源于這張臉,可是現(xiàn)在哪怕你把這張臉劃了,你也得留在我身邊?!笔挄婌诜词肿プ×肆坏氖滞?,將橘子喂進了柳君然的嘴巴里面。 柳君然咬碎橘子的時候,橙色的汁水順著柳君然的嘴角擠出,柳君然用舌尖將汁水舔盡,連嘴唇都沾上了一片濕淋淋的色澤。 蕭晩熠只覺得自己的眼睛都呆了。 他愣愣的看著柳君然,直到柳君然回以疑惑的目光,蕭晩熠才默默的挪開了眼神。 “我看你身體好的差不多了,今天晚上……”蕭晩熠的目光從柳君然的身上掠過。“再說一說你叛逃出宮的事情了。” “我以為你早把這件事情揭過去了,從你找到我開始,你從來沒和我提過這件事?!?/br> “那是因為你當時還受著傷,我不可能和傷員提這件事?!笔挄婌谛α似饋怼!皩氊?,你不會真以為我忘了吧?你猜我那幾個月都是怎么度過的……我可謂是度日如年,你讓我度過了幾年呀?” 蕭晩熠拍了拍柳君然的臉頰,他的臉上滿是笑意,只是眼睛里的笑意減了不少。 柳君然皺著眉頭,但是最終還是什么都沒有說。 他也知道蕭晩熠希望自己能給他一個交代,但是柳君然已經(jīng)告訴了蕭晩熠,自己只是單純的想要出去看看。 蕭晩熠不相信,柳君然也沒辦法。 他十分煎熬的等到了晚上,蕭晩熠稟退了房間周圍的人,讓他們守在院墻上。隨后蕭晩熠將房門全都關(guān)上,隨后翻身就將柳君然壓在了床上。 柳君然一邊的手臂不能動,另一邊的手便無奈的抵在了自己的胸前?!啊灰??!?/br> “我有什么可著急的?”蕭晩熠一邊低下頭,一邊朝著柳君然的臉龐湊了過來,他的嘴唇貼在柳君然的面龐上,鼻尖頂著柳君然的面頰輕輕的聳了聳。 柳君然當中感覺蕭晩熠鼻腔當中的熱氣全都撲在了自己的臉上,他一邊喘著氣一邊茫然的看著眼前的蕭晩熠。 而蕭晩熠則用腿將柳君然的雙腿抵開,他的腿很快就將柳君然的膝蓋往上頂了上去。 為了方便柳君然里面只套了內(nèi)衫,但是并沒有穿內(nèi)衣。 所以蕭晩熠將柳君然的腰帶解開,從下往上將柳君然的腿頂上去的時候,柳君然的下半身直接就暴露在蕭晩熠的眼睛里面。 他的衣服朝著兩邊張開,露出了底下雪白的胸膛,胸口上淋淋的傷口從脖頸一直延伸到他的腰側(cè),小腹處的一道rou色的傷疤還很新。 蕭晩熠低下頭,他的舌頭順著rou色的傷疤慢慢的往上舔著,這處傷口才愈合了不久,就連新長出來的rou還是粉嫩的,舌頭舔上去的時候,柳君然能感覺到自己的身體隨著蕭晩熠的舔舐顫抖著。 他的手指抓緊了身下的床單,雙腿也很快交疊在自己的胸口,眨著眼睛的樣子看上去異常的脆弱而漂亮。 蕭晩熠的手則壓在柳君然的膝蓋上面,他將柳君然的雙腿打開,然后低下頭在那一處粉嫩的傷疤處來回的嗅聞舔拭。 “你別總是碰那個地方……”柳君然咬著嘴唇對著蕭晩熠人叫道。 只是他的話語當中全是柔媚,說出來的時候也溫溫柔柔的,惹得蕭晩熠笑了起來。 “寶貝,說話這么溫柔的話,可不能讓我停止。”蕭晩熠的手很快就貼在了柳君然的小腹上。 他的手很快就順著柳君然的腰往下摸去,大掌沿著柳君然腰部的弧線緩緩的撫摸著柳君然的臀部,他的手掌揉搓著臀部挺翹的軟rou,一寸寸將雪白的臀rou全都押在指縫之間,揉捏的時候能感覺到那些臀rou從他的指縫當中泄出去,又軟又嫩的臀rou挺翹白嫩,而柳君然的腿微微往外打開,他一邊喘一邊將手臂壓在了自己的嘴唇上面,柳君然的眼睫毛上沾著一層露珠,眼角也紅紅的,就像是暈染了一片染料,艷麗的如同天邊的紅霞。 而當蕭晩熠的舌頭舔到了柳君然的雙腿之間時,他的舌頭含著柳君然的guitou緩緩?fù)?,舌尖舔著jiba,又很快繞過jiba,舔到了柳君然的腿縫間。 柳君然的花xue太久沒有被滋潤過,即使手指撫摸揉搓,也沒能讓花xue立刻就流出水來。 反而是當舌頭輕輕觸碰著花xue,試探著往花xue里面探入的時候,花xue緊緊的夾著舌尖,卻又被舌頭很快將邊緣點的濕潤。 “這里才多久沒有吃男人的roubang,怎么就變得這么緊了?”蕭晩熠的眼角帶著笑?!翱磥磉@段時間里只有我一個人……” “你還想要幾個呀?”柳君然的雙腿弓起,將蕭晩熠的腦袋夾在了自己的雙腿之間,他的手指不自覺的抓住了蕭晩熠的頭發(fā),顫抖喘息的樣子看上去異常的脆弱而漂亮。 柳君然不敢用勁,但是蕭晩熠卻很快貼著柳君然的腰側(cè)一路吻到了柳君然的胸口。 他就像是一只大型犬一樣,將柳君然的身上全都填上自己的口水,柳君然皮膚上的傷口被他的舌頭全都舔過,此時已經(jīng)被釘了乳釘?shù)膔utou,更是被蕭晩熠含在嘴巴里面。 蕭晩熠用舌頭舔著rutou的表面,而他的下身在柳君然的雙腿之間輕輕的撞擊著,他的手掌捧著柳君然的腰,將柳君然死死地勒在懷抱里面,jiba卻也不著急插入柳君然的身體,而只是單純的在柳君然的花xue外面來回的研磨。 柳君然稚嫩的花瓣根本經(jīng)受不住jiba的頂戳,很快從花心當中就吐出了一股yin水,濕淋淋的水從他的雙腿間流落滴到了臀下,而且他的腿上下蹬了幾下,他顫抖著張開腿,那樣子就像是將自己完全遞到了蕭晩熠的身下。 蕭晩熠用手揉著柳君然的胸口,他的下身也感覺到流出的水將他的guitou都染濕了。 蕭晩熠側(cè)過臉,他貼著柳君然的肩膀輕笑著。 原本邪惡的笑容,在蕭晩熠的真情實感之下變得愈發(fā)的開朗明媚,蕭晩熠長得好看,所以當他笑的開心的時候,那眉眼中就像是有太陽一般。 只是從柳君然的方向沒辦法看到蕭晩熠的樣子。 “你笑什么?!”柳君然有點氣急的敗壞的想要合攏腿,然而蕭晩熠卡在了他的雙腿之間,讓柳君然只能夾住蕭晩熠的腰側(cè)。 “我不是笑你?!笔挄婌诘氖种疙樦坏哪橆a一寸寸的往下?lián)崦??!爸皇强茨愕幕▁ue好像認識我的jiba,要不然的話……怎么會一見jiba就互相潑水打招呼?!彼f完就將jiba在花xue外面又頂了頂,甚至將guitou往花xue里面頂進了一點點。 身體內(nèi)突然被東西插入的感覺讓柳君然驚呼,然而jiba很快就拔了出去,并沒有直接貫穿柳君然的下身。 他再次抬起手,往柳君然的身下摸起手指插進柳君然的花xue里面,上下挑逗,又很快往兩邊張開。 柳君然的腿已經(jīng)完全張開了,他能感覺到手指把自己的身體內(nèi)撐成了一個圓洞,手指攪弄著自己的身體內(nèi)壁將他的身體內(nèi)都撐成了一個圓圓的形狀。 只是那小小的張開的圓形,比起蕭晩熠粗壯的jiba來說還是太小了。 柳君然想要合攏腿,卻仍然被扶著腿打開。 蕭晩熠現(xiàn)在連聲音都變得異常的沙啞,他的jiba在柳君然的下身來回的頂了幾下,然后壓在柳君然的耳邊說道。“這次我可是要真的進去了,到時候里面要是受傷了,我就用我的jiba幫你抹藥?!?/br> “你到底要不要臉???”在柳君然的罵聲當中,蕭晩熠一下子就挺進了柳君然的肚子里面。 花xue的最邊緣已經(jīng)被用手指和舌頭舔過了,最開始進入的時候還很輕松,但是當往里面頂?shù)臅r候,柳君然的身體內(nèi)壁緊窄,cao入都變得十分的困難。 雖然內(nèi)壁在往外面擠著水,方便jibacao入,但是由于jiba的形狀過于巨大,想要完全深入簡直是不可能的。 又粗又圓的jiba頂端很快就頂開了柳君然的內(nèi)壁,但是柳君然感覺自己的下半身就像是被棍子直接捅了進去,他疼的微微顫抖,蕭晩熠卻在此時停下的動作。 他不再繼續(xù)在柳君然的身體內(nèi)深入,而是用手掌緩緩的撫摸著柳君然的身體,放松著柳君然的情緒。 他的手掌握住了柳君然的jiba擼動,另外一只手也順著柳君然的菊xue摸了進去,貼著柳君然的前列腺的位置來回的擠壓著。 握著jiba的手擼動的動作變得愈發(fā)的快了,而身體里面按摩著柳君然前列腺位置的手指也貼著前列腺上下研磨揉搓,柳君然的雙腿夾緊又很快打開,他能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已經(jīng)瀕臨高潮的邊緣了,所有的快感都在蓄積著,雖然身下的花xue有些疼,但仍然在不斷的流著水,以圖適應(yīng)jiba的入侵。 他一邊喘一邊深吸著氣,努力的平息著身體內(nèi)的欲望。 那種連身體里面都被攪動的一塌糊涂的感覺,讓柳君然實在難以忍受——然而他無法接受的是快感。 欲望就像潮水一樣一波一波的涌上柳君然的大腦,當前方和后面突然加速的時候,柳君然的身體一下子就達到了高潮。 他的花xue深處噴出了大量的yin水,濕濕熱熱的水流直接噴濺到guitou上面的時候,蕭晩熠爽的簡直想要直接射進柳君然的肚子。 然而他現(xiàn)在也只是剛剛艸進去。 蕭晩熠很努力地忍住了噴射的欲望,他浮在柳君然的身上喘著氣,低下頭盯著柳君然的眼睛,看柳君然有些茫然的回望著自己,蕭晩熠忍不住俯下身子抱著柳君然的臉便親了起來。 “你這家伙的身體倒真是想讓我死在你身上……” 太舒服了。 柳君然渾身上下就像是一只充滿著欲望的棉球一樣,當蕭晩熠伏在柳君然的身上抽插的時候,他只想把自己的jiba完全頂?shù)搅坏母骨划斨?,將柳君然完全的串在自己的jiba上面。 今天的他已經(jīng)足夠溫柔了,否則的話,他根本就不會顧及柳君然的情緒,只管自己長驅(qū)直入。 甚至他會不會拿很多很多的道具直接用在柳君然的身上,直到柳君然的下身被撕裂流血,才能讓他記住這一次的教訓(xùn)。 然而蕭晩熠沒有實施他腦海當中任何一樣暴力的想法。 他只是將柳君然捧在自己的懷抱當中,甚至溫柔的顧及著柳君然的每一寸情緒,用手指將柳君然的身體一寸寸地擴張開來,然后才握住自己的jiba完全搗入。 他甚至能克制住自己將柳君然搗碎的想法,趴伏在柳君然身上,緩緩地用自己的jiba在柳君然的身體里面輕輕的頂弄著,在柳君然的身體逐漸適應(yīng)了自己的jiba,并且開始流水發(fā)sao的時候,蕭晩熠才加快了自己的速度。 他的手掌貼著柳君然的后背,一遍又一遍的插在柳君然的身體里面頂弄,看著柳君然的下身被自己攪亂成了一片亂七八糟的yin蕩模樣,蕭晩熠才忍不住笑著俯下身,在柳君然的側(cè)臉親了一下。 他貼著柳君然的臀部,一次又一次的撞在柳君然的身上。 當柳君然的身體完全的將自己的jiba含入,蕭晩熠才趴伏在柳君然的身上笑了起來。 “寶貝真可愛?!笔挄婌诓[著眼睛盯著柳君然那一副被自己cao的yin亂的模樣?!斑@么漂亮的人,我怎么可能放你走呢?” “里面已經(jīng)要壞掉了,你艸的輕一點……”柳君然忍不住和蕭晩熠說著。 而蕭晩熠則順著柳君然的脖子往下親去,完全沒有回應(yīng)柳君然的疑惑。 他抓著柳君然的大腿,將柳君然往自己的身下拉了過來,貼著柳君然的下身開始瘋狂的撞擊,每一次沖刺到柳君然的身體深處的時候,都會將柳君然的花xue攪亂成了一灘yin水。 yin亂的泥沼緊緊的含住插入身體的棍子,當棍子想要往外面拔出去的時候,泥水就會緊緊的吸著棍子,富含著泥水的泥rou緊貼著棍子的表面,往里吸又往外吐,一副欲拒還迎的樣子。 被狠狠的頂入,又緩緩的拔出,泥里面的內(nèi)心都被攪亂成了一灘泥水,只是最深處的果實仍然沒有被頂開,最里面的位置仍然是jiba的禁區(qū)。 但是許久沒有插入花瓣的棍子,并沒有第一次插入就直取花心的想法。棍子還預(yù)謀著無數(shù)次,所以雖然泥水緊系著棍子表面, 但棍子并不期待直接插入最深的里面。 蕭晩熠將柳君然抱在懷里,他低下頭咬住了柳君然的rutou,看著柳君然的rutou泛紅,連乳暈都被自己的大力揉搓揉的擴張了許多。 他緊緊的將柳君然擁抱在懷抱里,低下頭將下巴墊在了柳君然的肩膀上。 “寶貝可真是……比我想象中的要漂亮可愛多了。”蕭晩熠沙啞著嗓音和柳君然說道。 柳君然的鼻腔當中輕輕的哼了一聲,但是他的手掌仍然緊緊的擁抱著自己身上的人,任由對方在他的身體里面抽插頂動,柳君然都沒有松開手。 柳君然感覺自己的身體內(nèi)壁已經(jīng)被完全的cao爛了,jiba大力的在自己的身體里面開墾著,明明自己只有一只手臂能動,蕭晩熠還壞心眼的握著他唯一能動的那只手,摸到他們兩個人的相連之處。 柳君然能感覺到蕭晩熠的jiba到底有多粗觸碰著,jiba撫摸著他們兩個人連接的位置,能十分直觀的感受到j(luò)iba插入身體的動作到底有多么的狂放,jiba到底有多粗。 當感受著那么粗的一根東西沒入到自己的身體里面,柳君然有幾分恐懼和恍惚。 ——果然人的潛力是無限的,他竟然能吃得下那么大的東西。 “寶貝怎么這么疑惑呀?自己下面到底有多能吃……你不是一直都知道的嗎?”蕭晩熠貼著柳君然笑了起來,他很快就將柳君然抱在懷抱當中,隨后抬手拉開了一東西的簾子。 一面大大的鏡子很快就落入了柳君然的眼里。 雖然古代的銅鏡并不能將人清晰無兩的照出來,然而當柳君然面對著鏡子的時候,卻能從微微發(fā)深的銅鏡色澤當中,看到j(luò)iba拔出又慢慢的沒入挺翹的雙臀之間的模樣。 “寶貝好像一直都不知道我是怎么cao你的,不如今天就來一起看一看吧?!笔挄婌谝ё×肆坏亩?。 他干脆在柳君然的身體里面翻了一個身,柳君然被他翻過來的時候,jiba就直接在他的身體里面打了一個轉(zhuǎn),jiba的guitou微微傾斜,抵著柳君然的內(nèi)壁旋轉(zhuǎn)一圈,惹的柳君然立刻就達到了高潮。 yin水直接噴濺在jiba上面,又順著jiba和花xue內(nèi)壁緊貼著的位置從xiaoxue里面流了出去。 蕭晩熠抱著柳君然貼近鏡子,柳君然能看到鏡子里面那些yin水,很快從自己的xiaoxue邊緣滴出來,順著地毯將他的雙腿之間打濕。 柳君然的眼睛完全瞪大了。 他沒想到竟然能在鏡子里面看到自己如此yin蕩的模樣。 柳君然的雙腿微微的顫抖,他目瞪口呆的看著鏡子里面的自己,眼見著自己的花xue被完全打開,當yin水順著花xue的邊緣一點點的滴下,而jiba貼著自己的身體內(nèi)壁,時不時的拔出,又很快擠入。 邊緣的軟rou都被擠著往柳君然的身體里面壓進去,那種深顏色的色澤很快被拖拽著拔了出來,又完全頂進了柳君然的肚子里面。 柳君然能看到自己的肚子上面都被頂出來了一個圓圓的弧度,當jiba沒入的時候能看到那種弧度慢慢的往上面擴張,當jiba從花xue里面拔出來的時候,又能看到那個弧度消失。 蕭晩熠又捉住了柳君然的手上的貼在自己的小腹上面親自的感受著自己的身體,被一寸一寸的cao入。 “你……” “一定要好好的看著自己的模樣,鏡子里面就是你現(xiàn)在的樣子,是不是我最喜歡的那副模樣???”蕭晩熠咬住柳君然的耳朵說道。 蕭晩熠將柳君然的一只腳放了下來,然而柳君然發(fā)現(xiàn)自己的腳甚至都碰不到地面。 就那樣被蕭晩熠直接抱著,柳君然的腳趾指尖甚至都觸碰不到地,只能任意的感受著身體內(nèi)壁被侵占的感覺。 他深深的喘息,欲望變得愈發(fā)的深重。 腳趾狠狠的勾起,又慢慢的張開。 柳君然的臉頰上染了一層深深的紅暈,他喘息的聲音愈發(fā)的大了,感受著身體被往上頂,又很快落下,經(jīng)常能感覺到自己的肚子里面都好像被cao的熟透了。 “里面要壞掉了……”柳君然張著嘴大叫著。 這種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被人抱著cao弄,然而自己連腳尖都碰不到地面,只能將全身的重量都壓在jiba上面,甚至對方只要稍稍松開自己的身體最深的地方就會被貫穿……甚至被捅破的錯覺帶給了柳君然極大的壓力。 然而這種感覺卻也是活生生的欲望刺激機。 柳君然的身體變得愈發(fā)的敏感,隨便cao上幾下蕭晩熠,就能感覺到自己的jiba被yin水包裹,濕漉漉的粘稠的yin水很快就包著自己的jiba往身體的深處沒入,肚子里面被完全艸開的感覺讓柳君然變得愈發(fā)的難受。 他的腳趾指尖想要觸碰地面,然而一顛一顛的卻根本就碰不到,每次觸碰到地面的時候,身體又會被往上頂上來。 柳君然感覺自己就像是浮在海面上的小船,只能任由海浪帶著自己到處遨游。 “里面已經(jīng)完全不行了……要壞掉了……又死掉了……”柳君然仰著頭叫著。 而蕭晩熠聽著柳君然的呻吟聲,忍不住貼在柳君然的耳朵邊上笑著。 “以后我們要玩一些更好玩的,今天晚上只是開胃菜而已,”蕭晩熠說完就將自己的jiba從柳君然的身體里面拔了出來。 柳君然能看到自己的花瓣張開成了一灘糜麗的花,花心深處一卷一圈深入向內(nèi),褶皺之間加含著滴滴yin水,濕漉漉的貼著jiba。 jiba往深處頂?shù)臅r候,柳君然的身體就會顫抖,當jiba拔出來的時候柳君然的身體又會張開。 這次jiba完全拔了出來,柳君然只來得及看一眼自己下身的模樣,蕭晩熠就握住了柳君然的jiba,還有他自己的jiba。 蕭晩熠的手掌并不能將兩根jiba同時包圓,然而他只是將兩根jiba同食并在一起。 原本就已經(jīng)敏感的身體,此時經(jīng)受著對方j(luò)iba上guntang的熱度,柳君然的身體變得愈發(fā)的敏感。 他微微的顫抖著,看著自己的guitou輕輕的顫抖,柳君然便知道自己馬上就要射出來了。 只是身體還在射精的邊緣,jiba就拔了出來,沒有太多的刺激他的jiba,甚至都射不出來。 “我都蹭了這么久了,你的jiba還不射……現(xiàn)在是不是沒有人cao你,你的jiba就射不出來了……”蕭晩熠這句話就像是個晴天霹靂,瞬間就提醒了柳君然自己現(xiàn)在的情況。 自己的身體已經(jīng)完全習(xí)慣了蕭晩熠的cao弄。 蕭晩熠正在用手擼動著自己的jiba,然而這明明是最正常不過的射精方式,柳君然卻只想要蕭晩熠直接把jibacao進自己的肚子里面,頂著他的身體最深處,把他直接cao射。 ……他甚至半點沒有想過跟著蕭晩熠一起射出來。 “看來是真的射不出來了?!笔挄婌谶@回倒是沒有再說sao話,他只是捏住了柳君然的rutou,一邊揉搓一邊拉著乳釘往外面拽過去。 疼痛感和瘙癢的感覺瞬間襲擊全身。 柳君然的jiba立刻顫抖著和蕭晩熠一起射了出來,大量的jingye噴濺在柳君然的身上和鏡子上,粘稠的jingye掛在了鏡子里的人臉上。然后緩緩的向下滑落,就像是將柳君然的臉頰染成了一片粘稠的白色。 yin蕩,卻又讓人異常的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