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你在意朕
聽聞他的話,小妖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心道狼王看似冷漠寡淡,沒想到在情愛之事上會如此放縱。 留著陛下,又要娶妻,這不就是要享齊人之福嘛? 只不過,想是這么想,面對妖皇冰冷的神色,他自然是不敢多說,只應(yīng)了一聲,便走到天帝身前,揚(yáng)聲道:“陛下,請吧?!?/br> 此時的肅長琴靠在樹旁,雙肩僵硬的像是嚴(yán)冬下的寒冰,空洞又凄愴,但當(dāng)小妖要靠近他時,他卻有了一絲反應(yīng): “別、碰朕?!?/br> 他的話音一落,筆直立在地上的斬魔劍便發(fā)出清冽的鳴響。 就算被折磨的遍體鱗傷,可天帝那上位者的氣勢和威嚴(yán)仍令人膽寒不已。 “陛.....陛下.....請,請吧?!毙⊙?dāng)即嚇得后退半步,小聲道。 見他退開,肅長琴低下頭咬緊牙關(guān),緩緩伸出血淋淋的手,輕輕扶住樹干,強(qiáng)撐著快要失去知覺的下身,慢慢地站了起來。 他不能倒,他是天界剛硬如鐵的支柱,是九州最璀璨奪目的明燈,只要他在一日,三界便不會落入邪祟之手。 即便立于這骯臟腐朽的地方,他也要拼盡全力,維系屬于三界戰(zhàn)神的堅(jiān)毅、尊嚴(yán)和光亮。 將肅長琴苦苦支撐著樹干站起身的模樣看在眼里,諸驍暗暗攥住了手掌。 他分明可以轉(zhuǎn)身就走,但看到肅長琴拖著不成型的雙腳,走到自己眼前時,狼王就像被釘在了原地,動彈不得。 對方明明已經(jīng)深陷泥潭,卻依然氣勢如虹,散發(fā)著不可抑制的光芒。 為何.....為何?這個賤人,在受過巨大的侮辱后,他應(yīng)該痛不欲生、黯然失色,可為什么,他的金眸仍含著一泓清亮的水色,他的軀體,仍像能夠滌蕩心塵的皓月。 諸驍覺得惱怒又煩躁,他一雙嗜血的狼眼中,閃動著鬼火般的幽光。 “狼王,陛下昏死過去了.....!” 就在諸驍杵在原地一動不動時,隨著小妖的一聲驚呼,肅長琴忽然像片寧靜的落花似的,倒在了他腳邊。 聽到他摔在地上的聲音,諸驍心里像被尖刺碾了一下,有點(diǎn)酸痛。 當(dāng)他回過神時,他已冷著臉脫下狼毛大氅,把肅長琴抱到了懷里。 眼下的天帝全身都是愛欲的痕跡,而灰藍(lán)色、濃密的狼毛緊緊包裹著他緊實(shí)的胴體,使他看上去像淹入烈酒的花核,孱弱、無助又迤邐。 看著他在狼毛下若隱若現(xiàn)的胸脯,諸驍?shù)暮眍^一緊,寒潭般的眼里又射出火光。 “都隨本座回魁斗山,和天庭的戰(zhàn)事,妖族還需從長計(jì)議。” 片刻后,狼王收回guntang的目光,沉著臉命令道。 “是——!” 群妖們聽得命令,立即化為原形,跟上他的身影。 天帝失蹤,天庭陷入黑暗,小?周天失火后,眾上仙在天欽君的鼓舞下紛紛聯(lián)名上書,想向天尊討要個說法,可這些天,天尊釋淵就像瘋魔了一般,見誰殺誰,嗜血如命,不僅如此,小周天飼養(yǎng)的妖物也占據(jù)了天宮,搞得眾人惶惶不可終日。 天庭被奪舍,妖族重歸,三界的混亂、黑暗和死亡就此拉開了帷幕。 “找——你們?yōu)楹尾蝗フ??!給本尊把長琴找回來!本尊要他——要他——!” 龐大的宮殿上,衣衫不整的天尊趴在酒桌上,目眥欲裂地吼叫道。 天奴和天女恐懼的紛紛躲在角落,不敢上前。 “尊上,冬昧君回來了。” 正當(dāng)天尊拿著刀,在他們中間挑選人頭時,門外的人突然揚(yáng)聲稟報(bào)道。 “冬....昧?”釋淵的眼瞬間變得清醒,看見蛇妖登上大殿,他興沖沖地舔了舔嘴角:“冬昧君你,你可有給本尊把長琴....抓,抓回來?” 冬昧的表情很平淡,自春紳被火燒死后,他就像被剖去九層皮,變得更陰冷、血腥。 “尊上,陛下如今在妖界最深處,諸驍?shù)牡乇P,那里糾集著異變的妖群,還有死靈.....現(xiàn)在,并不是抓陛下回來的好時機(jī)?!?/br> 聽得此話,釋淵臉色一變,他剛要暴怒,卻聽冬昧道:“尊上要盡快找到一件對諸驍極其重要的寶物?!?/br> “什么寶物?”釋淵立刻來了興致。 “一幅畫。”冬昧吐出嫣紅粘膩的信子,低笑道:“小人得到消息,說,狼王一直在找一名途徑東海的畫師.....” “那畫上畫了什么?!”釋淵突然打斷他的話,急聲問道。 “尊上知道的.....”冬昧斂起笑容,眼神變得陰毒:“它畫著狼王出世后遇到的第一個人,也就是,讓他念念不忘的陛下?!?/br> “那幅畫,能喚醒狼妖未變作人形時的全部記憶?!?/br> “不.....”聞聲后,釋淵捏緊酒盞,面目一陣青白:“絕不能讓他得到那幅畫,不能.....” 說著,他猛然收緊右手的力道,直接捏碎了酒杯。 審視著淌血的手掌,釋淵很快就恢復(fù)冷靜,揚(yáng)聲道: “去把陶皎給本尊叫來?!?/br> “......是?!?/br> 妖界的紅月照在地上,給魁斗山的樓閣、庭院和長廊抹上一層緋紅。 空寂的房間里,一個面容俊美的男人伏在床榻上,他的上身袒露在外,下半身蓋著一件狼毛大氅,雖遮住了雙腿間的光景,但那清艷柔韌的身姿,仍能引起旁人無限的遐思,此時,他正安靜地看著窗外,兩眼無神,像被砸碎的玉石。 “陛下,狼王讓小人來....來為您擦身?!?/br> 這時,守在房里的妖仆拿著布巾,緩緩靠近肅長琴道。 肅長琴抿著唇,還是沒有反應(yīng)。 這是狼王把天帝帶回來的第三天,頭一日肅長琴已被折磨的奄奄一息,但狼王并未給他請大夫,只留下一句陛下有金身護(hù)體、不必醫(yī)治,便把人丟在這兒,沒了蹤影。 這兩天,除了他這小妖仆,再沒有其他人的影子。 沒有藥草、沒有藥方,也沒有吃食,妖仆只能每日給肅長琴擦身,通過這種方式來確認(rèn)對方還活著。 在他眼里,天帝就像一具被扒皮抽髓后的軀殼,空蕩蕩的,失去了往日的光輝。 “陛下,小人冒犯了?!毖偷椭^,用布巾擦了擦天帝的雙手,又將他的手臂抬起來。 就在他要扭頭清洗布巾時,有什么東西忽而從肅長琴的手里掉了出來,掉到了床下面。 “哎?這是什么物件.....陛下!陛下還是讓小的來吧——哎呦!我的腰哎....” 妖仆正要去撿,卻看肅長琴慌慌張張地爬下床,跪倒在地,在床底下來回摸索,口中還念念有詞: “不要搶它.....還給朕,還給,” 妖仆不知道他在找什么,但見天帝對那玩意如此緊張,他便跟著一起找,期間還因慌亂撞到了腰。 就在妖仆捂著腰叫痛時,肅長琴哆哆嗦嗦地合著手掌,把掉落的東西撿了回來。 “嗚呃.....別、別碰....它、” 妖仆定眼一看,原來天帝找回的物件,只是一支色澤品相極其普通的紅豆簪子。 他還當(dāng)是什么稀世珍寶呢! 而肅長琴的表現(xiàn),倒像是對著最珍愛的寶物,他蜷縮著雙腿靠在床邊,用嘴仔細(xì)地吹去簪子上的塵埃,又伸出指尖,輕輕描摹著它的輪廓,似乎通過撫摸它,就能慰藉自己血淋淋的傷口。 “陛下,您還是回床上吧?!毖痛袅似?,又小聲懇求道。 “出了什么事?” 這時,一道低沉冷然的聲音傳到耳邊,讓妖仆驚出了一身的冷汗:“狼....狼王!” 諸驍身穿玄色衣袍,即便在詭異的緋月下,他那雙冷鋒般的眉目仍漆黑如墨,里面透著毫不掩飾的情欲、邪妄和熾熱。 他背著手站在門邊,緊盯著天帝的臉,又下令道: “繼續(xù)給他擦身?!?/br> 就算嚇得要死,妖仆也不敢抗命,答應(yīng)了一聲,便用棉布飛快地擦過天帝的傷口。 與肅長琴細(xì)膩的肌膚相比,他手里的布巾又糙又硬,外加他慌張的力度,很快就給天帝的皮rou添了紅腫的痕跡。 可不論多痛,肅長琴都沒有發(fā)出半點(diǎn)呻吟聲。 他沉靜地坐在那里,一頭順滑的烏發(fā)四散開來,半遮住他的胸口,而他胸脯上的傷痕,就如從雪中挺出的小花,鮮紅濃艷,使房間的溫度有些升高。 “陛下.....請,請您把腿打開......” 妖仆擦了許久,見狼王沒有叫停的意思,只能硬著頭皮,湊近肅長琴說道。 他話音剛落,站在門前的男人兩眼一沉,呼吸聲顯然變粗了很多。 肅長琴凝視著自己的手,眼神掙扎了一下,卻沒有動。 即便已經(jīng)心死如灰,他的高傲和自尊也不容許他在下等妖物面前,做出屈辱的姿勢。 “聽他的,打開腿?!边@時諸驍突然走上前,沉聲說道。 看到他近在咫尺的鞋尖,肅長琴的肩膀一抖,只能閉上眼,分開了雙腿。 男人就像鉆入湖泊的水蛇,潛進(jìn)他幽深的湖底,粗暴地?cái)噭右怀卦棋\,攪亂了他的尊嚴(yán)、理智和傲慢,讓他像個被馴服的禁臠一樣,露出最不堪、最脆弱的yin態(tài)。 “繼續(xù)?!敝T驍對他的順從很滿意,灰藍(lán)色的瞳孔漸深。 破除鎖妖鏈后,他的妖力又恢復(fù)到鼎盛時期,眼下就算站著不動,都給旁人帶來了極強(qiáng)的壓迫感。 “是.....是。”妖仆連忙跪下來,擦拭著天帝的大腿內(nèi)側(cè),但在驚惶中,他不慎用布巾碰到了肅長琴私密處—— “啊.....嗯??!” 天帝飽受摧殘的雌xue尚未復(fù)原,此時正疼痛難忍,泛著刺目的血色。 一根輕柔細(xì)密的羽毛,都能讓他感受到深深的痛楚,而粗糙的布巾就如尖銳的刀鋒,幾乎把他的身子撕成兩半。 聽到天帝的痛叫聲,妖仆頓時大汗淋漓,他慌忙丟下手里的布,趴在狼王腳邊,連聲求饒道:“狼....狼王饒命!小人,小人不是有意的......!” 諸驍?shù)纳袂闃O冷,他沒有給妖仆眼神,而是看著肅長琴顫栗的大腿,淡聲道: “出去吧,這里今后不用你伺候了?!?/br> “是,小人.....謝狼王開恩.....”妖仆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磕了個頭,便用腦門緊貼著地面,慢慢向外挪動。 正當(dāng)他要爬出去的時候,諸驍?shù)氖直勖腿蛔兂衫堑男螒B(tài),爆出一道灰色寒光,沖他的頭頂劈了過去。 “狼.....狼王,啊——咳.....” 只聽噗呲兩聲,妖仆當(dāng)場血濺三尺,和血月的紅光融為一體,沒了生息。 看見濺在窗紙上的血,肅長琴的金眸微微震動,內(nèi)心升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涼意。 他認(rèn)識的諸驍雖殺伐果決,卻不會輕易奪他人性命,過去的諸驍沉穩(wěn)又冷靜,而不是眼前這個殘暴的狂魔。 “這便是....”狼王統(tǒng)帥妖界的方式么? “啊呃——!” 肅長琴剛想開口諷刺男人,卻被諸驍從地上拽起來,按在了床榻邊緣。 “看來陛下恢復(fù)的不錯,被擦個身就能叫的那么賤.....”諸驍用粗壯多毛的手掌拽住他的發(fā)絲,啞聲道:“我這就讓你再也不能對著他們發(fā)sao!” “諸、諸驍.....住手,”肅長琴吃痛地皺起眉,臉色蒼白如紙。 諸驍沒有停下來,他伸手握住肅長琴疲軟的前端,用指甲按住天帝玉莖上的小孔,急切地?cái)]動著那個禁忌的器官。 “啊——哈——!啊.....不,放、放開.....呃,啊啊” 肅長琴承受不住地大叫,兩條腿抖得像癲狂的春雨,眨眼的功夫,他的大腿根就一片泥濘,流露著愛欲的氣息。 諸驍?shù)氖址ú⒎鞘窃谌偹?,而是帶著一種想要摧毀他的狠勁,強(qiáng)橫殘暴的力道下,過激的快感和劇痛積壓著他的血脈,使天帝睜大雙眸,緊繃著腰,顫聲哀叫: “不.....朕、不行了....朕要....嗯啊——” “想射么?sao貨.....!”嗅到他在高潮邊緣散發(fā)出的媚惑氣味,諸驍?shù)男牟珓硬灰眩o緊按著肅長琴玉莖上的小孔,觀賞著對方崩潰的神色,全身的精血盤踞到了下腹。 “嗯....啊,呃——”無法釋放的難受讓肅長琴臉龐通紅、神智渙散,他只能捶打著狼王的手臂,無聲地懇求著。 此時,諸驍忽然注意到他手里握著的東西。 那熟悉的霞色光澤,令狼王的面色巨變。 他用銀兩換它的那刻仿佛還在昨天,他更記得把它小心翼翼放在手里的滋味。 如今,它就像一個炸彈,一記狠辣的耳光,戳動著狼王的一腔恨意,也提醒著他,他有多么愚蠢、天真,才會用它向仇敵示愛。 而這個歹毒的賤人,時至今日?,還裝出一副深情的樣子.....諸驍怒不可遏,他死死掐住肅長琴漲紅到發(fā)紫的玉莖,冷聲道:“想射的話,便把手里的東西拿出來。” “沒.....沒有.....”肅長琴緊閉著眼,抓緊那根紅豆簪子,連聲否認(rèn)。 看到他緊護(hù)著簪子的模樣,諸驍覺得所有的氣血都涌入了頭頂,疾行著、嚎叫著,讓他急不可耐,沖動不已,只想踐踏肅長琴身體的每一寸,讓他露出更羞恥柔弱的表情。 “好啊.....陛下不肯拿出來....我便把你cao到不得不拿出來!” 說話間,諸驍一口咬住了肅長琴的肩窩,他用舌尖抵住那片汗津津的肌膚,又啃又咬,像吮吸鮮嫩多汁的葡萄,兇悍地品嘗著他的味道,在上面留下情色赤紅的咬痕。 “啊——啊啊.....諸、不,嗯!啊.....!”肅長琴吃痛地啞叫著,修長的脖頸頓時漫起一股激烈的紅潮。 “啊....哈——別,嗯....!” 男人的舌頭像強(qiáng)盛的火龍,啃咬吞噬著他的蜜液、毛孔和皮骨,他像野獸一樣攻擊他,而他全身的肌rou都因興奮而緊繃著,想要諸驍埋進(jìn)他的rou體,灌溉他、折磨他再慰藉他。 肅長琴張著雙唇,臉頰呈現(xiàn)出一縷柔潤的紅色,他無意識地扭動腰身,卻引誘出了男人更暴虐的行徑。 “賤人,舒服么?!“ “求我,我就讓你射.....!”諸驍松開口,舔著他細(xì)密的血珠,沉聲道。 “啊.....??!求....求你,給、給朕.....啊啊啊??!”肅長琴抬手抱住他的頭顱,唇角淌著來不及吞下的涎液,哀哀地尖叫道。 “sao貨——!給你,這就讓你爽!”看著他顫動的眉眼,諸驍急躁地解開褻褲,放出勃起的陽具,猛的插進(jìn)了天帝水淋淋的xiaoxue。 “嗯.....啊、、射.....射了,呃——啊?。?!”在他插進(jìn)來的一瞬,肅長琴的腰和胸狂抖幾下,前端的玉莖不可抑制地射出一道白濁,噴在了柔軟的床榻上。 “哈、啊.....射了.....”猛烈的高潮讓天帝的頭腦停止了思考,他呆呆地看著那一灘白濁,口低喃著混亂的話,完全沒有察覺到男人已經(jīng)cao了進(jìn)來。 “陛下真是yin賤,被妖強(qiáng)上也能高潮這么多次.....”諸驍咬緊牙,在他紅腫外翻的雌xue里插了起來。 “別.....不要再.....呃、啊——”肅長琴躬著脊背,一臉痛楚地看著他。 諸驍沒有理會他的哀求,而是拿起掉在床上的簪子,接近天帝半軟的玉莖,對準(zhǔn)上面的小孔,狠狠地插了進(jìn)去。 “呃——啊啊啊——?。?!” 尚處在高潮余韻中的肅長琴疼得失聲慘叫,幾乎昏死過去。 細(xì)長的簪子插入馬眼,擠壓著里面的嫩rou,就像小刀一樣切割著他的下腹,讓他痛不欲生。 “啊.....呃.....諸,呃,拔....拔出來,”肅長琴從滾動的喉嚨發(fā)出一點(diǎn)嘶啞的聲音,整張臉都扭曲不堪,透出一種垂死掙扎的絕望之意。 而諸驍給他的回應(yīng)則是深深地cao進(jìn)了他的xue心。 這場殘酷的性事不知持續(xù)了多久,等諸驍退出肅長琴的xiaoxue時,紅月已被陰云全部遮擋,而天帝的大腿滿是jingye和血痕,那根鮮紅的簪子仍插在他的玉莖里,使他原本淺色的性器變得紫紅腫脹,充滿了病態(tài)。 肅長琴癱坐在床上,他用青白色的手被支撐著已經(jīng)毫無知覺的軀體,眼中空空的,形色枯槁。 他或許再也不能用前面得到快感了。 看著天帝玉莖頂端的小顆紅豆,諸驍?shù)睦茄垡魂囬W動。 他把肅長琴變成了只能用雌xue高潮的yin婦,讓他徹底喪失了男性的尊嚴(yán)。 他該感到暢快,可胸中翻涌的濁氣究竟是..... 諸驍茫然地愣了半晌,隨后僵著臉,把簪子拔了出來。 當(dāng)簪子拔出一剎,肅長琴的玉莖流出了淡色的血水,緊接著,便噴出了淺黃色液體。 “嗯....呃,啊——” 肅長琴緊閉著眼,驚慌又無措地敞著腿,根本控制不住尿液的流淌。 看到他排泄的樣子,諸驍興奮地兩眼通紅,他握住雙拳,極力忍下壓著這人再cao一次的沖動,冷臉道:“來人,帶他去沐浴?!?/br> “是——” 等在門外的妖仆立刻爬進(jìn)來,應(yīng)聲道。 “洗干凈點(diǎn),本座不想再看見他這副臟樣?!敝T驍收回目光,用厭棄的口吻道。 “是,小的明白?!?/br> 聽見他的話,倒在床榻上、原本兩眼無神的人微微動了動肩膀,一雙金眸又暗了下去。 接下來的幾天,除了增派看守天帝的人數(shù),諸驍沒有再到庭院。 紅月越發(fā)的鬼魅妖艷,所有人都知曉,再過幾日,妖界便會迎來妖皇的大婚。 而這天傍晚,本來沉寂似水的庭院,卻來了一群不速之客。 “快來瞧瞧,新娘子的嫁妝到了——都輕點(diǎn)哎!慢著點(diǎn).....當(dāng)心、當(dāng)心!” 聽到動靜時,肅長琴正用破爛的布條清理傷口,見一群妖仆抬著箱子從門前經(jīng)過,他便扶著床沿站起身,走了出去。 “鬼狐娘,您請,這邊請.....” 走到門外抬眼一看,只見幾個長相相仿、身姿妖嬈的女子在妖仆的帶領(lǐng)下,走入了庭院。 看她們的打扮妝容,應(yīng)是繡嫁衣的狐妖。 “多謝你帶路?!钡搅朔块T外,為首的紅狐妖沖妖仆拋了個媚眼,嬌聲道。 “哪里哪里.....”妖仆當(dāng)下兩眼放光,忙恭維道:“都說您縫制的嫁衣是妖界至寶,可否先拿出來,讓....讓小的們開開眼.....?” 說罷,他瞅著紅狐妖身后的箱子,一臉的期待。 “呦,你這小哥倒是會說話.....”聽了他的話,紅狐妖得意地?fù)P起眉毛:“都到這兒了,先亮出來給你們瞧瞧也沒什么....來呀,把三公主的嫁衣呈上來!” “是.....!” 聽到命令,小狐妖們立即打開箱子,把朱紅色的嫁衣遞到眾人眼前。 “嚯——”在看到鳳戲牡丹的嫁衣后,妖仆們不約而同的發(fā)出了驚嘆聲。 斑駁的暮色里,嫁衣上的金絲牡丹灼灼生輝,暗紋翻涌,銀色翎羽搖動,霞披綴珍珠,袖口和腰間的流蘇仿若玉髓,精雕細(xì)琢,含著初嫁的嬌羞,讓人過目不忘。 “真、真美啊....不、不愧是鬼狐娘.....”有人用結(jié)結(jié)巴巴的話語贊美道。 紅狐妖聞言得意地抬起下頜:“那是自然.....” 而她還未得意完,便聽耳邊傳來一道冰寒孤傲的聲音。 “廉價,俗不可耐,和那個漁女倒挺般配。” “什、什么?!”紅狐妖當(dāng)即面容大變。 她轉(zhuǎn)過身,剛想破口大罵,但在看見說話之人的相貌時,羞澀地止住了罵聲。 面前的男人身姿頎長挺拔,神情沉凝如雪,雖只穿了件單衣,卻仍有睥睨天下的冷傲氣勢,他鎏金色的眼仿若承載了料峭春寒,亦有一縷惑人的明媚之色。 他的五官明艷端莊,但不顯陰柔,英氣的眉峰、深邃的狹眸,還有那雙水色的嘴唇,都含著渾然天成的霸氣和寒芒,真是好凌厲又俊美的相貌。 “你.....你是什么人,竟敢對本宮主做的衣裳....評、評頭論足?!”紅狐妖看的有點(diǎn)發(fā)癡,待反應(yīng)過來,她立即用氣沖沖的口吻質(zhì)問道。 “哎呦,鬼狐娘,您別說了.....” “都滾開——!” 旁邊的妖仆見情況不對,趕忙要攔住她,可沒等他開口,就被紅狐娘懟了回去:“我倒要聽聽他有何高見!” 說著,她又追上肅長琴的腳步,不滿地嚷嚷道:“公子....!公子請留步!喂,站住——!” 正要回房的肅長琴被糾纏的有煩躁,他扶著門框回過頭,審視著眼前的狐妖,眼底氤氳著冷意。 “啊....你,”紅狐妖下意識后退一步,話都噎到了嗓子眼里。 就在她憋的不敢說話時,肅長琴抬起手掌,隔空撿了一根木棍,又走到嫁衣前,用木棍挑起那華貴的布料,淡聲道:“這樣的料子,也配稱為衣裳,可笑.....” 紅狐妖的臉一路紅到了脖頸,也不知是氣的還是怕的。 “在天庭,縫制衣物的天女都會用瓊脂玉液凈手.....”這時,肅長琴凝望著天際,面無表情道:“每逢初八,天奴便會檢驗(yàn)她們的手,擁有無暇肌膚的天女會被送到制衣坊,在那里取下玉兔的絨毛和千年蠶絲,縫制出月白云紗、朱砂流彩錦緞。” 說到此處,他忽而露出一個似笑非笑的表情:“想看么?” 紅狐妖和眾人明顯地咽了咽口水:“想....想看!” 肅長琴的唇角和眼角微微上揚(yáng),隨即他用木棍在空中一劃,沉聲道:“那朕就賞給你們看?!?/br> 天帝怎么也沒想到,他竟會有對著一群妖“和顏悅色”的時候。 他話音一落,一件朱紅色的緞繡玉蘭飛蝶氅衣便出現(xiàn)在眾人眼前,那衣裳果真如他所說,鮮紅如血、薄如蟬翼,卻泛著珠玉般的光芒,不染世間的半點(diǎn)塵埃。 紅狐妖完全看呆了,她一臉渴望地伸出手,剛要觸碰那件紅衣,肅長琴就把幻象收了回去:“以你的身份還不配碰它,它會燒死你?!?/br> 話是這么說,但只有天帝知道,以他現(xiàn)在的體力和法力,能維持簡單的幻象已是極限了。 “您....您是陛下?”聽到他的自稱,紅狐妖膝蓋一軟,差點(diǎn)跪下來:“是小女子該死....小女子冒犯了.....!” 停頓稍許,她又用激動的語氣道:“要是陛下穿上那紅衣,定是九州無人能比的絕色?!?/br> 這狐妖,的確是妖中的“人精”。 肅長琴瞥了她一眼,沒有說話。 “沒錯沒錯.....什么嫁衣,在陛下眼前都是不入流的東西!” “是呀....做神仙真好!可以天天見到陛下.....” 跟著紅狐妖長了見識后,幾名妖仆也興沖沖的議論道。 注視著他們崇敬欽慕的臉,肅長琴的神色微微一暗,心口猶如被千斤重石所壓,疼的他沒有喘息的余力。 這些小妖,也像枉死的了了一樣,對天庭和人間滿懷憧憬。 天帝靜靜地站了片刻,隨后強(qiáng)忍疼痛張開手掌,用僅剩的靈力變出幾顆紅衣上的珠子,朝眾人拋了過去:“賞你們了?!?/br> 他眉色淡淡的,似是燃著一縷灼熱的火,又像在風(fēng)中搖曳的、早已熄滅的余燼。 “多謝陛下——!多謝陛下.....” 接到天帝的賞賜,小妖們喜出望外,忙小心翼翼的把珠子護(hù)在手里,大力拜謝天帝。 “哇....好漂亮的靈珠,有了它我們就能好好修行啦.....!” “你們在干什么——?!” 正在他們喜不自禁時,身后一道低沉的男聲突然響起,使眾人驚惶地收起笑容,變得格外緊張不安。 “狼....狼王,您來了....”妖仆們僵著身體跪下來,小聲道。 “......回答本座的問題。”諸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面色十分難看。 妖仆們擦了擦頭上的汗,誰也不敢先說話。 而看見來人是狼王,肅長琴唇邊的淡笑陡然消失的無影無蹤,沒有絲毫猶豫的,他伸手抓住門框,拖著沉重的身體,頭也不回地走進(jìn)了臥房。 “給本座站住.....!”眼睜睜看著他對自己和小妖們兩種截然不同的態(tài)度,諸驍?shù)哪樧兊描F青,他咬住尖銳的獠牙,像頭被搶走吃食的野獸一樣,憤懣又不甘地沖進(jìn)了房里。 不一會兒,妖仆們便聽見屋里傳出刺耳的打砸聲,還有男人喑啞無助的呻吟。 “陛下這是在做什么,是在取悅你最憎惡的妖物么?” 來到房里,看肅長琴坐在床邊一動不動,諸驍又冷聲嘲諷道:“還是說,你當(dāng)真賤到一刻都停不下來勾引別人?!?/br> 這樣極具侮辱性的話語,讓肅長琴的臉有一絲發(fā)白,盡管整顆心在淌血,他面上仍沉靜如水,好像一只靜靜舔舐自己傷口、麻木悲愴的孤鳥。 與他的冷靜自持相比,此刻的諸驍是一頭失去耐性和理智的瘋狼,他怒火沖天,滿眼刻著妒火和怨氣,似乎隨時能掀翻整座房屋,把天捅出個洞來。 “回答我....!”狼王急切地抓住肅長琴的長發(fā),強(qiáng)迫他看著自己,沉聲道。 “......”肅長琴凝視著他,張了張唇瓣,忽然啞聲道:“要做就快一點(diǎn),做完便滾,朕不想看見你?!?/br> (彩蛋彩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