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繼續(xù)賣屁股的一個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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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里,江也掐著周六一纖瘦的腰部,唇舌擦過他耳廓,帶著點惡劣,“你說他是不是聽到了?” 交纏的氣息打在周六一裸露的皮膚上,他近乎屈辱的趴在江也身上,像是一條雌伏的母犬,正挨著雄性兇猛的進攻。他皮膚很軟,江也極喜歡用手掌圈出周六一胸前一捧乳rou,然后用舌頭慢慢地舔舐,像極了圈養(yǎng)領(lǐng)地的野狼,在自己的所有物上打上印記。 “…唔…” 周六一瞪大眼睛,感受著身體被一股股的情潮滲透,連每一寸皮膚似乎都在向江也臣服,甚至是期待江也的侵犯。沒有哪一刻,比現(xiàn)在難熬,感受著嘴唇上的指尖,思想上的抗拒還未展現(xiàn),身體本能已經(jīng)把江也的手指含了進去,用舌尖輕柔地吮吸著。 時間被拉長,江也抱著人換了個姿勢,兩人動作俱都放輕了。周六一是單純的害怕,而江也,則是選擇順著周六一。 畢竟,周六一膽子很小。 只是不小心摸了一下祈方玉的臉就嚇得眼淚出來了,要是真的被人發(fā)現(xiàn),怕是要從寢室樓上跳下去吧。 “乖,把屁股撅好?!苯舶氡е芰唬终迫嘀S潤的乳rou,不大,但手感不錯。 周六一聽見這句話,腰身慢慢弓了起來,眼神看到不遠處正在熟睡的祈方玉,害怕和羞恥幾乎要把他淹沒。 江也每下都入得很深,幾乎把周六一填滿,這讓他不得不抓緊床單來讓自己跪穩(wěn)。周六一像一串晃動的風鈴,逼迫著自己在風里不發(fā)出一點聲音。 壓抑著唇邊的嗚咽,盡可能地咬緊了牙齒,燥熱的天氣,讓他渾身都出了汗,滑溜溜的,一身皮子在夜里如同雪白滾潤的珍珠。 江也挺腰,慢慢抽動著,眼神落在周六一塌軟的腰上,像是一小簇火,點燃著兩人的欲望。這樣的挑逗讓周六一眼睛里滲滿了淚,偏江也氣息很穩(wěn),幾乎沒有紊亂,他是高明的獵人,深知怎么去豢養(yǎng)自己的獵物。 讓他聽話,甚至是讓他臣服。 周六一已經(jīng)很聽話了,就像他自慰時周六一不小心闖進洗手間,但在他惡劣的威脅里,周六一居然會跪下求他。 想起周六一跪著爬過來為他koujiao。江也的眼神不由地變深了,太聽話了,怎么會這么聽話?! “不要忍,叫出來,讓祈方玉聽聽,你被干的時候的聲音?!苯仓讣鈸徇^他柔軟的唇rou,而后強硬地用手指撬開了周六一的唇舌。 他動作很粗暴,讓周六一有些吃痛,緊閉的唇不自主地溢出了一絲呻吟,輕得像是一陣風,誰也沒注意,這陣風吹拂到了祈方玉臉上。 深暗的夜里,祈方玉微側(cè)過頭,他還是第一次知道,原來周六一的聲音可以如此動聽,近乎瀕死,又似乎快活,好像掐著他的咽喉,他能像鳥兒似的落在你掌心吟唱。 周六一無力地垂下頭,要不是系統(tǒng)限制,他真想現(xiàn)在就一頭撞死,也好過趴在江也身下被他cao。 放一個月前,他怎么也沒想到自己會淪落到這個地步。 高潮來臨時,周六一再次觸碰到了祈方玉的臉,很快,他受驚般地抽回了手。 做完愛,江也還沒有拔出去,他抱著周六一,眼神在他身上流連,手指摸著他光滑的大腿,在周六一微微睜大的眼里,他俯身在周六一下巴親了一口,而后笑道,“下去吧,該睡了?!?/br> 他不是一個拔吊無情的渣男,他沒有欺騙周六一感情,兩人本來就是不對等的。下床時,周六一沒注意踩空了一節(jié)樓梯,右腿直接扭了一下,撕裂的疼痛從腳腕蔓延到后xue,最后是周六一的眼睛。 他疼得冒眼淚。 江也聽見他抽氣的聲音,但沒探頭去看,他有點累了,明天還要回家一趟,事情有點多,周六一這么乖,晚點回來哄也沒關(guān)系。 爬上自己的床,周六一拉好床簾,面無表情地拿紙巾擦拭好大腿根處的白濁,然后隨手把紙巾丟在床角,紙巾上濃烈的腥膻味怎么也掩不住。 他躺在床上,勾起嘴角,眼神沉沉地盯著一個方向。 而被他盯著的方向,隔著兩層床簾,一直沒睡著的陳希躍睜開了眼睛。 又是那股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