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更衣室里zuoai(背景/攻受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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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為商界炙手可熱的新貴,陸少科的婚訊很快傳遍了整個城市。 即使到了這個年代,這樣的婚姻仍然需要很大的勇氣,一方面是由于他的伴侶默默無聞,絕不能給他的事業(yè)增添助力,一方面是因為他的伴侶與他同為男性,而這不過是同性婚姻法案通過的第二年,甚少有知名人物公開與同性的婚訊。 一起被傳得甚囂塵上的還有一些花邊新聞。譬如身材高大,外表英俊,近年來被各大集團視為最佳聯(lián)姻對象的陸少科是怎樣頂著壓力一一拒絕了他們的聯(lián)姻請求,又譬如他是怎樣以雷霆之勢掃平了公司內(nèi)部各種不滿,使動蕩的公司股價重歸平穩(wěn)。 但最后他還是坐在這里,盡管數(shù)日不眠不休的工作使他頭昏腦漲,眼下青黑,太陽xue一抽一抽地痛,陸少科還是快樂得恨不得打開車門大叫。 他坐在轎車后座,而愛人江麓在身邊,正心不在焉地滑手機,因為車將開往西裝店,他們要去選購婚禮要穿的衣服,二人不免都有些緊張。這幾乎是結(jié)婚前最后的步驟,標志著:很快他就要與愛人走入婚姻殿堂,以往吃的苦,生活里的波折,都會變成前塵往事。 大概是刷到了好笑的內(nèi)容,江麓偷偷笑出聲。陸少科貪婪地盯著愛人的側(cè)臉,他早就掉進了名叫江麓的網(wǎng)里,這么多年過去了,他還是忍不住為了江麓彎起的眼眉,沒心沒肺的笑容魂不守舍,那張當年被稱作“X大風景線”的臉也確實因為主人被照料得過于不諳世事而顯不出半點時光的痕跡。而他這幾年來在商場打滾,早已改頭換面。 所謂世事難料,今天的陸少科肩寬腿長,氣勢逼人,沉著臉走在公司的走廊上就像巡邏領(lǐng)地的王者,而他交疊著長腿坐在椅子上,又完全是貴族的模樣。當年的陸少科不過是接連喪父喪母,守著空蕩的房子,一撅不振,因為不會做飯而時常要靠鄰居江家接濟的小可憐。 也因此,他是絕對甘之如飴地掃清那些與愛人幸福路上的坎坷的。因為他的全部情與愛,所有對生活的向往,前進的動力,都在年少的某一刻失去,由因為他的愛人重又獲取。愛人、親人、信仰,江麓的身份在陸少科的心里那樣多重,人們都在議論他的婚姻可惜可惜,而在他認知里,他的一生就像夸父追日,流著血汗奔跑,只為了打拼與江麓緊緊捆綁在一起的幸福未來。因為工作焦頭爛額的時候,被灌酒趴在路邊花壇嘔吐的時候,起早貪黑在奔波中幾乎要暈倒的時候,江麓的笑臉總會出現(xiàn)在眼前,所有的累與痛都不再算什么。 很快到了西裝店,江麓輕輕拉了拉陸少科的衣袖,才使他回過神來,陸少科這幾天確實是累極了,又被幸福沖昏頭腦,出神想事情沒完沒了。 陸少科打開門,拉著愛人的手準備下車,不忘對司機發(fā)號施令:“小趙,你找個地方隨便轉(zhuǎn)轉(zhuǎn)吧,快結(jié)束的時候我打你電話。” 司機小趙忍不住在心里吐槽:老板一去不知道去多久,節(jié)假日市中心到處都是人,什么店能容得下他轉(zhuǎn)幾個小時。然而這實在不是什么無禮的要求,準備婚禮這種重要事情難道還能帶上他不成?縱然心里嘀咕,還是點頭稱是,準備停好車子熄火下車,盤算著走遠點找個網(wǎng)吧抽抽煙打打游戲,打發(fā)打發(fā)時間。 江麓一向是個過分心善的人,似乎能夠讀懂小趙的垂頭喪氣,因此邀請司機一起進店:“趙先生也可以來店里坐坐啊,你開車也辛苦了,到店里吹吹空調(diào),待會開車回去也不麻煩你再跑一趟?!?/br> 陸少科只覺得不妥,然而又不好當著外人的面反駁愛人,只能牽著愛人走在前面,權(quán)當身后的男人不存在。 陸少科自己挑選起西裝來倒是并不費神的,畢竟就連今天他都穿著西裝,商務(wù)人士并不缺少穿西裝的經(jīng)驗,對自己的尺碼,適合的款式也十分了然。輪到江麓挑起衣服來卻十分麻煩,江家勉強是小康之家,從小給江麓打扮也只圖穿得暖,江麓外形爭氣才在當年成了校內(nèi)風云帥哥,自己也不愛打扮,更不愛拘束,平常穿得寬松休閑,因此左挑右挑,挑花了眼,好不容易挑出一件滿意的衣服,準備到試衣間里試穿。 一個多小時過去,陸少科累得昏昏沉沉,要坐到司機小趙旁邊休息。小趙戴著游戲玩手機游戲,猖狂得已經(jīng)渾不知自己姓甚名誰了,嘴里罵罵咧咧地cao作,陸少科正準備提醒下屬注意場合,店里只有他們?nèi)齻€客戶,只有柔和抒情的輕音樂小聲地循環(huán)播放,小趙打游戲發(fā)出的噪音格外刺耳。店員若有若無的鄙視已經(jīng)讓陸少科有些不高興了,罪魁禍首卻毫無察覺。這時自己被寵壞了的愛人從試衣間里伸出頭來:不知是單純不會穿還是愛撒嬌,江麓要陸少科來幫他穿衣服。 當然陸少科心里也沒有半分的不愿意,縱然眼皮都快要打架。相反這樣親密的時光他巴不得越多越好,因此也并不推脫什么累了困了,只是跟進了試衣間,忠心地扮演著好丈夫的角色。 幫愛人脫掉上衣的時候,陸少科條件反射地撫摸他的勁瘦腰肢,這是每次zuoai前為愛人脫衣服必經(jīng)的環(huán)節(jié),于是忍不住有點想入非非了,最近幾天忙得腳不沾地,已經(jīng)許久沒有親熱,一時口干舌燥,胯下起了反應(yīng)。 江麓還是少年心性,被摸了腰也不當是調(diào)情,只以為是玩鬧,就要以牙還牙:“亂摸是吧?你摸我我也要摸你!”說著手就探到陸少科的襠部,不禁感到尷尬,沒想到他的丈夫憋成了這樣,稍稍的親密舉動就使他胯下半硬了。 陸少科被愛人襲擊了下體,渾身一顫,身體比意識反應(yīng)迅速,下體立刻就怒漲勃發(fā),頂起個帳篷,一時拿起衣架上衣物的動作也停了下來,疲憊讓他靈活的腦筋幾乎停滯,不知如何是好。 而江麓又展示了他不合時宜的體貼,大概是覺得陸少科這幾天憋得辛苦,向他提議:“要不...我在這里幫你打出來?”江麓一向不著調(diào),平常全靠陸少科托底,把他從他那天馬行空的行事里拉回來。然而陸少科實在頭昏得厲害,有些不知今夕何夕了,在這旖旎隱秘的氛圍中為色所惑,竟也沒有阻止。 江麓是個小色鬼,穿衣服需要丈夫幫忙,脫起丈夫的衣服卻是駕輕就熟,三兩下就解開了腰帶,把丈夫的下體從內(nèi)褲的束縛中解放出來,于是那粗硬巨大的roubang便彈跳出來。輕輕擼動幾下丈夫數(shù)日未見的雄偉器具,不出所料聽到了丈夫舒爽的低喘。 “江麓...這里是更衣室...啊...”陸少科好不容易回復(fù)了些許理智,卻被快感打斷,意識到不能發(fā)出聲音,低下頭與愛人唇舌交纏,借此來克制自己呻吟的欲望。 江麓嚴格來說不是什么性愛高手,卻對陸少科的身體似乎有著渾然天成的掌控。他不斷地撫弄丈夫的下體,手掌包裹住巨大的guitou,摩擦敏感的馬眼和冠狀溝,直到陸少科繃緊了身子近乎要把江麓揉進身體里,隱忍的呻吟不斷從交纏的口中溢出,前列腺液沾滿了自己的手掌。眼見著陸少科快要高潮,江麓又想了一出,他把手伸向自己后面,用丈夫的前列腺液給自己做潤滑。 陸少科直覺不妙,也不管自己正游走在絕頂快感邊緣,抓住江麓的手制止他的動作。 江麓并沒有那種自己此刻行為出格的自覺,反倒反問丈夫:“你不想插進來嗎?我可以躺在那上面?!表樦吹氖种福懮倏瓶吹搅藧廴苏f的地方,那是更衣室里用來換鞋子的座位,不過幾十公分寬,一米左右的長,看起來也不算軟和,在上面做完一場必然渾身酸痛。 自己奮力打拼不過是為了給江麓一個好生活,沒道理婚前zuoai還要江麓躺在狹小的座位上... “怎么可能讓你躺到那種地方!你快把衣服穿上!”陸少科壓低了聲音。 “那我們就站著做吧?!苯床灰啦火?。 陸少科其實此刻已經(jīng)不剩多少理智了,連日的疲憊讓他魂游天外,只憑著意志一連拒絕愛人的邀請;又或者是開窗理論產(chǎn)生作用,有愛人可憐巴巴地蜷在座位上zuoai在前,站著做顯然不是不可接受了。然而還是強作鎮(zhèn)定嚴肅拒絕:“不行,我們沒帶套?!?/br> 江麓愛死了陸少科情欲上涌又佯作正經(jīng)的樣子,變戲法似的從口袋摸出一個保險套,火速拆開又套在丈夫仍然堅挺,興奮地不斷流著前液的下體上,輕輕拍了拍丈夫的后背示意丈夫大功告成。 陸少科被他這莫名其妙掏出保險套的離奇行為驚呆了,滿頭滿腦想著他這不著調(diào)的愛人為何隨身帶著保險套,局勢就變成了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只得再做讓步:“好吧...但是你最近也休息不好,我怕你站不穩(wěn),我抱著你做?!?/br> 說著陸少科一把將江麓抱起,江麓也十分配合且熟悉丈夫的手段,手腳并用扒在丈夫身上,用屁股蹭了蹭陸少科的下體。 陸少科也沒什么說閑話的余力,一只手環(huán)著愛人的身體,一只手扶住下體,緩緩探入愛人的后xue。然后便抱著愛人上下?lián)u晃,下體也配合著抽動。 在更衣間里實在不能大開大合地cao干,否則yin糜的撞擊聲就要在店里回蕩。雖然之前已經(jīng)快要射精,陸少科抱著愛人做了很久仍然沒能達到高潮,因為連日的cao勞沒什么力氣,往日熟練的動作有些力不從心,肌rou都忍不住開始顫動了。男人的尊嚴,與多年來吃苦受罪自己消化的習(xí)慣卻讓他不能將自己的疲憊訴說出口,只能兇狠地親吻愛人,靠著意志與愛人情迷意亂的反應(yīng)堅持著動作,直到思維麻木,眼神渙散,只有rou體聳動,腦中一片混沌。 終于一道白光閃過,陸少科知道自己將要射精,疲憊、快樂混雜著性的快感讓他忘了此刻身在何處,嘴巴松開了愛人的嘴巴,高亢地叫出聲,大口大口地粗喘。 陸少科在床上一向兇狠卻沉默,很少發(fā)出聲音,這還是江麓第一次聽到他這樣放肆大叫,一時驚呆了,回過神來趕緊捂住丈夫的嘴巴。 陸少科也很快反應(yīng)過來,顫顫巍巍讓愛人站回地上。一時氣氛沉默又尷尬,趕緊無聲地繼續(xù)之前的試穿活動,也顧不得什么會穿不會穿,兩人合力,穿完衣服整理儀容,只希望出更衣間時不要那么尷尬。 然而甚至哪怕沒有最后的驚叫,兩個人待在更衣室待了這么久,任誰都知道他們發(fā)生了什么。陸少科忍不住苦笑,自己真的是累昏了,江麓不著調(diào),自己居然也跟著胡鬧,然而在愛人面前,他只能無畏,裝作無事發(fā)生,拉著愛人出了更衣間。 還好店里還是空蕩蕩的,沒有別的客人來,司機小趙還沉迷在游戲里,嘴里的罵罵咧咧已經(jīng)變成了赤裸的臟話,叼著煙吞云吐霧,使得骯臟的謾罵含含糊糊,好歹稍微顧及體面,還算壓著聲音,并沒有注意陸少科二人出來。陸少科不由得松了口氣,小趙戴著耳機打游戲打得那么沉迷,想必不會在意他們在里面干什么,心里安了幾分。至于那些店員... 盡管店員們出于禮貌并不會表露明確的情緒,臉上仍然保持著禮貌的微笑,然而不知是否由于自己心里有鬼,陸少科總疑心店員們的眼里帶著揶揄,更不堪的還像帶著嘲弄,離得遠的店員還在交頭接耳時不時偷偷笑成一團,顯然在議論什么。將心比心他也絕看不起這種精蟲上腦控制不住自己在更衣室zuoai的人,只是今天自己確實是在種種因素作用下昏了頭,后悔也無濟于事。 陸少科得意后一路風光,只有他揶揄嘲弄別人的份,極少再遇到這種場面,也沒有心思再挑款式。江麓剛才試穿的那套確實不錯,自己要的款式自己也有數(shù),于是趕忙付了定金,準備幾天后再來拿兩人定制好的合身衣服。 小趙全程沒有在意陸少科與店員的尷尬氣氛,陸少科皺了皺眉,在他眼前揮手,打斷了他在手游里的征戰(zhàn),小趙玩游戲被人打斷將要發(fā)火,抬頭卻發(fā)現(xiàn)站在自己面前的是給自己發(fā)工資的老板,也意識到自己太過于放肆,連忙退出游戲,熄滅了煙,哆哆嗦嗦站起了身,點頭哈腰地走到老板前面為老板開路。 陸少科走在身后,直到離開店里好遠,都覺得店員們的目光如芒在背,困倦里好像還能聽到店員的竊竊私語,這一天好像夢一般,坐到車上很快就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