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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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擦黑的時候,遲雨農(nóng)跑去地頭薅了一堆艾草才去找李寶山。找到李寶山的時候,他正在撲打著身上的蚊子,遲雨農(nóng)連忙用艾草在他周身拍打了幾下,蚊子群這才飛開一些距離。 “寶山哥,你把這個拿上,蚊子就不敢靠近你了。”李寶山確實被蚊子咬的煩躁急了,這會兒聞著艾草的味兒居然心平氣和多了,“謝謝。” 遲雨農(nóng)聞言驚訝的挑挑眉,“你居然跟我道謝?”李寶山又被他氣的跳腳,“你非找揍是不是!”說著就抬腳要去踹他。 “誒我錯了我錯了,”遲雨農(nóng)左躲右閃,嘴里“哎呦哎呦”個不停,佯裝被李寶山踹到了似的。 李寶山長這么大都沒像他這樣跳脫過,上竄下跳像個猴兒,他18的時候周圍就開始各種閑言碎語,經(jīng)常有同齡人不懷好意的打量他,還有湊過來動手動腳想揩油的。 那時候起李寶山就總表現(xiàn)出一副陰沉木訥又暴躁不好惹的樣子,這才在風言風語中保全自己十來年。 李寶山不知道要怎么跟家人以外的人相處,遲雨農(nóng)又足足比他小了十歲,對他而言,遲雨農(nóng)真的是個棘手的大麻煩,尤其是這玩意兒還是他法律上的,配偶。 想到遲雨農(nóng)今天中午的表現(xiàn),他深刻的覺得自己可能真的無法像原本設(shè)想的那樣,拖上個幾十年。遲雨農(nóng)就像個盯著rou的狼一樣,虎視眈眈的盯著他的身子,他敢打賭,但凡他要是稍微松懈一點點,遲雨農(nóng)絕對會立刻把他拆吃入腹。 李寶山煩悶的不行,一時間悶頭想自己的事,就連遲雨農(nóng)悄悄抓住了他的手腕和他并排走他都沒發(fā)現(xiàn)。 到家以后,遲雨農(nóng)去燒洗澡水,飯是中午多做出來的,晚上熱吃涼粥也不成問題。李寶山則是自覺的點燃艾草熏屋子去了。 屋里實在是太黑,洗澡只能借著灶火的光,李寶山迅速的擦洗干凈自己換了衣服,又叫遲雨農(nóng)去洗。 等一切安頓完畢,也才八點多,這么早也睡不著,李寶山睜著眼睛看著從窗戶紙的破洞上透出來的光發(fā)愣。 遲雨農(nóng)也洗干凈身子穿著大褲衩搭著汗巾回來了。 “發(fā)愣想什么呢?是不是在想我?”遲雨農(nóng)笑瞇瞇的湊了過去,被李寶山一腳踹在了胸膛上,遲雨農(nóng)順驢下坡,抱著李寶山的腳板就是一頓揉捏,“是不是累著了想讓你男人給你捏捏腳?沒問題,直說就行,你男人疼你?!?/br> “疼你爹!給我撒開!”李寶山使勁把腳抽了回來,掙扎的時候差點又踹到遲雨農(nóng)的鼻子,遲雨農(nóng)頗為遺憾的把腳還給李寶山,“好了好了,不跟你鬧了,明天你該回門了吧?我跟大隊長請了假,陪你回去一趟。” 按照回門的規(guī)矩來說,新娘子成親第三天必須是回娘家的,如果夫婿不跟著,那就說明極其不重視新娘子,是讓新娘娘家很沒臉的一件事。 所以哪怕李寶山現(xiàn)在很不想理他,為了不讓兄嫂們又被風言風語包圍,也還是點點頭算是同意。 躺下以后,遲雨農(nóng)又悄咪咪貼了過來,李寶山惱火的想要揍他,又被遲雨農(nóng)強硬的一把摟在了懷里。 李寶山又生氣又郁悶,他明明塊頭比遲雨農(nóng)大的多,個頭比他高,體重最少也比他重個四十斤,胳膊都快有遲雨農(nóng)大腿粗,怎么就輕而易舉的被遲雨農(nóng)給制住了?難不成雙兒再怎么努力鍛煉身體也比不上男人?這也不可能,明明之前在城里的時候,他很輕易地就能打倒那些個臭流氓啊。 百思不得其解,李寶山又做不出大聲嚷嚷的事兒,只能徒勞的不停掙扎。 遲雨農(nóng)笑瞇瞇的捏了捏他身上的rou,“寶山哥,不多親近親近你怎么能早日接受我啊,我也不會一下子就吃了你,咱們循序漸進嘛?!?/br> 李寶山汗毛都快全都立起來了,他很想破口大罵鬼才要跟你親近,可他不敢,生怕遲雨農(nóng)放棄循序漸進的打算。 李寶山僵硬的停止了掙扎,像個石頭一樣繃緊身子。遲雨農(nóng)嘿嘿一笑,伸手隔著衣服在李寶山身上游移,避開了胸臀之類的敏感部位,主要是摸了摸胳膊和大腿還有腰,還湊過去光明正大親了親李寶山的臉蛋兒,李寶山敢怒不敢言。 遲雨農(nóng)存了作弄他的心思,作勢要去解他的褲腰帶,李寶山嚇得虎軀一震,扭過去就是一頓連環(huán)巴掌,像只炸了毛的貓。遲雨農(nóng)抱著頭左躲右閃,又瞅準時機一把又將李寶山重新?lián)г诶飸牙?,盯著李寶山憤怒的眼神又一嘴親在了他的腦門上,十分滿足的頂著一堆巴掌印,“乖,不鬧你了,睡吧?!?/br> 李寶山能睡著才怪,惡狠狠的盯著閉著眼睛睡覺的遲雨農(nóng),感覺束縛沒那么緊之后,立刻將手掙脫出來,握緊拳頭就朝遲雨農(nóng)臉上招呼。 遲雨農(nóng)依舊鎮(zhèn)壓的十分輕易,這次是整個人都壓在了李寶山身上,還將自己卡在了李寶山的腿間??粗顚毶綉嵟酵t的眼珠子,遲雨農(nóng)笑盈盈的說,“寶山哥,你要是再把我弄醒,今晚我就辦了你,明天我抱著你回門?!?/br> 感受到抵著自己胯間正在緩緩蘇醒的巨物,李寶山面色白了又綠綠了又白,屈辱的閉緊眼睛扭過頭去。 這一覺就睡到了大天亮,醒來的時候兩個人還保持著昨晚差不多的姿勢。 只是不知怎么的,遲雨農(nóng)醒來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自己赤裸的胸膛好像正貼著另一個火熱粘膩又飽滿富有彈性的rou皮。 下意識的撐起身子低頭一看,李寶山的背心被他蹭到了胸口上方,露出了一大片白花花的肚皮還有兩塊厚實飽滿的胸脯。 李寶山雖然皮子白,可肌rou壯實的很,腰也全都是腱子rou,又因為雌激素的關(guān)系,體毛很少,體脂也比較多,這就造成他整個人手感非常好,身上的rou都是軟硬適中,彈性一流。 遲雨農(nóng)感覺要糟,他開始硬了,抬頭看了一眼,李寶山還沒醒,他一不做二不休,低頭舔了一口李寶山淺褐色小巧的奶頭,隨后又迅速把李寶山的背心拉了下來,完美的遮掩了犯罪現(xiàn)場。 李寶山反應并不大,只是哼哼了兩聲,又繼續(xù)睡,遲雨農(nóng)這才呼出一口氣。 苦兮兮的從褲襠里掏出來猙獰的巨物,遲雨農(nóng)覺得天底下像他一樣守著媳婦兒卻不能吃的男人真的再沒第二個了。 不過對著媳婦兒的臉擼也不是不行,遲雨農(nóng)苦中作樂的虛趴在李寶山身上,一邊聞著他身上皮rou的味兒,一邊喘著粗氣擼動自己的那根大rou腸。 足足過去半個鐘頭,遲雨農(nóng)這才一個哆嗦,射在了手里,只是量太多,沒兜住,還有的撒在了李寶山的腿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