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幸會。宋知渡。(小修)
書迷正在閱讀:小美人在獸世、茍活、漂亮垃圾、小媽是笨蛋美人、嚴格管教雙性BDSM、我要去抓鬼、荊棘囚籠:戰(zhàn)敗的皇太子、[總受高H]職業(yè)炮灰,日薪3炮!、腐門世界之小胖奴的性交生涯錄、[蟲族總攻]出道吧,少年!
宋知渡被關在一個漆黑的,伸手不見五指的小房子里。這是他做錯事,他的父親宋明儒逼迫他認錯的方式。 上次他一時不察,被蘇瀝拍了他和另一個男人的裸照,發(fā)給了自己的父母,他的父親大怒,把他打了一頓。 宋明儒從小到大沒有打過他,再生氣也只讓他關禁閉。 后來他才知道,宋明儒是為了給蘇柏淵一個交代。 蘇瀝告訴蘇柏淵,他被強jian了。 宋知渡沒想到他會說,令人意外。 畢竟那晚跟自己上床的時候,非常乖順,雖然是為了下迷藥。 被父親打傷后,他在病床上躺了半個多月才養(yǎng)好,他沒有覺得是自己的錯,睡個人而已,又不是只有自己舒服。所以他才恨的牙癢癢,覺得蘇瀝真是個婊子,明明爽了還要在背后刺他一刀。 賤人。 可惜蘇瀝轉學了,身邊還多了很多人保護他,他好不容易等到蘇柏淵離開,不可能放過這個機會。 所以他動用了點父親的關系,利用父親的威望找了點人,把蘇柏淵派去保護的人都攔住了。 他找了很多市井無賴,沒辦法,他就是這樣一個人,別人破了自己一點皮,他恨不得砍掉對方一條胳膊。 蘇瀝活該。 門輕輕響了一聲,開了一個角,透出光來,他的母親穿著厚厚的睡衣,面上有些掩不住的疲憊,輕聲說,“家里來客人了,你父親讓你出來一趟?!?/br> 宋知渡用手遮了遮光,嘴角悄然勾起一抹笑,“好的。” 他出門進自己房間換了一身淺灰色的長衣長褲,懶散地倚著樓梯扶手,看著樓下沙發(fā)上并排坐著的兩人人。 一個是他剛正不阿的父親,另一個是只看身形就很漂亮的男人,他穿著白色的西裝,到鎖骨的短發(fā)微微卷著,隨意地別到耳后,注意到樓上人的視線,抬起細長的桃花眼,與他四目相對。 和蘇瀝有三分相似的眉眼。宋知渡瞬間確定了他的身份,蘇家的大公子,蘇沅。那個長得比女人還好看的娛樂圈戲子。 宋明儒也注意到了宋知渡,眼鏡下的目光沉了沉,開口道,“下來?!?/br> “來了來了?!彼沃蓱械暮茫_步卻慢悠悠。 宋明儒眉頭微微皺起,喝了一聲:“快點?!?/br> “催什么?!彼沃傻搅烁?,“我這不是來了?!?/br> 蘇沅站起來,西裝溫順地貼著身形,彎腰時顯出一抹細細的腰線,西裝褲修長筆直,順著往上包裹著挺翹的臀部,蘇沅朝他伸出一只手,桃花眼微微彎著,“幸會。蘇沅?!?/br> 宋知渡也伸出一只手,握上了他的手,嘴角咧開,褐色的眼珠充滿玩味,“幸會。宋知渡。” 蘇沅不動聲色地點點頭,松開手,宋知渡也隨之松開。 “不知道蘇沅先生專門找我有什么事?”宋知渡坐在對面沙發(fā)上,一臉無害。 宋明儒也看著蘇沅。 “沒有什么大事?!碧K沅笑著說,“我的弟弟蘇瀝生病在家,他性格內(nèi)向,沒什么好朋友,但我聽他說,你和他的交情不錯,特地來請你去我家坐坐?!?/br> 蘇沅說話滴水不漏,宋知渡莫名地看著他,做出一副不解的模樣,“我和蘇瀝只是普通同學,蘇沅先生聽誰說的我和他交情深?” “說起來,倒是楚揚跟他關系好,蘇瀝轉學前,他們成天成雙入對地出入,你不去找楚揚,倒是來找我,這怪稀奇的?!?/br> “蘇沅先生親自登門,只是為了請我去你家坐坐嗎?” 宋知渡話語連珠,絕口不提自己的事,反而把矛頭引向楚揚。蘇沅笑了一下,看著宋知渡,解釋道,“剛來的時候,蘇瀝還說你們剛爭吵過,你這會兒生氣著,果然沒錯。你大人不記小人過,就當是蘇瀝他面上過不去,想給你道歉?!?/br> 宋知渡見對方舉止語調(diào)溫溫和和,卻是帶著不達目的不罷休的架勢來的,稍微嘆口氣,“好吧,既然蘇瀝這么想見我,我就去一趟吧。” 說完,側目看向宋明儒,“爸爸,我今晚8點前回來?!?/br> 去朋友家做客,還向他這個父親報備,宋知渡從來沒有這么孝順過。 宋明儒判了幾十年的案件,神經(jīng)何其敏感,只一瞬就理解了兒子的意思。這不是簡單的去朋友家坐坐。更何況對方還是蘇瀝的哥哥,雖然從談話中聽不出他有沒有知道什么,但突然的拜訪確實令人生疑。 蘇沅嘴角噙著一絲笑,溫潤而禮貌,“伯父放心,晚上我會派車送他回來的?!?/br> 宋明儒道:“不必麻煩了,我會派人接他?!?/br> 宋知渡身子斜斜地倚在沙發(fā)上,細細打量著蘇沅,笑著露出兩排整齊的牙齒,“走吧?!?/br> 宋明儒看著兩人走出玄關,問那個在窗臺剪花的女人:“你偷偷把宋知渡放出去了?” 女人沒有什么表情,手里拿著一朵剪掉的花枝:“放出去了。昨天和前天,他都沒有在禁閉室?!?/br> 怪不得那件事都過去快一個月了,蘇沅才來拜訪。原來是宋知渡又出去招惹人家了。 宋明儒臉色沉了下來:“他一直不認自己錯了,你只會溺愛他?!?/br> “關了一周禁閉室,又打得他遍體鱗傷,身上的傷剛好,你又把他關了進去,”女人把剪掉的花丟到窗外的院子,轉過身與他的丈夫四目相對,“你這么冷漠,除了我還有誰對他好?!?/br> …… 車子行駛的很平穩(wěn)。 “聽說你們蘇家兄弟感情不和睦,現(xiàn)在看來,不大可信?!彼沃呻p手枕在腦后,看著坐在副駕駛位置上的蘇沅,“弟弟被欺負了,哥哥第二天就找上門來了。” “宋小少爺不裝了?”蘇沅松了松領帶,看向車內(nèi)的后視鏡。宋知渡像一個來度假的小伙子,悠閑愜意地翹著二郎腿。聽到這話后哼笑了一聲,晃了晃腿,“蘇沅先生在說什么裝不裝的,我怎么聽不懂?!?/br> 跟無賴是講不通的。 蘇沅不再廢話什么,“一會兒自然就懂了?!?/br> 宋知渡聽出了其中的深意,知道蘇沅保不齊會教訓他一頓,給蘇瀝出口氣。 那又怎么樣?有他的父親在背后,蘇沅能對他做什么?不痛不癢的教訓在他看來就像撓癢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