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家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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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瀝是被尖銳的物體碰撞的聲音驚醒的。 他慢慢睜開眼,看到了面色不虞的蘇柏淵。 他第一次覺得看到蘇柏淵是一件值得開心的事情,這代表著他已經(jīng)獲救了。 蘇瀝似乎還有點遲鈍,開心之余分神想蘇柏淵怎么躺到床上了,下一刻才想到,是自己給了他兩刀。 怪不得看到自己,生這么大的氣,竟然摔東西。 蘇瀝又有些睜不開眼睛,他覺得身上軟軟的沒有力氣,但是全身清爽干凈。他自己坐在一個輪椅里,兩邊各站著一個人,但他已經(jīng)不想或者是沒力氣抬頭去看是誰了。 “找醫(yī)生了么?”蘇柏淵的聲音。 “醫(yī)生已經(jīng)在路上了?!陛喴闻缘穆曇簦犞苣吧?,但隱隱又有種熟悉感。 空氣陷入了沉默。再也沒一個人說話,直到醫(yī)生火急火燎地把蘇瀝帶走,全身上下檢查了一遍,里里外外都抹了藥膏。 打了點滴,開了藥,全部收拾好后,醫(yī)生抬起袖口擦擦額前的汗,去向蘇柏淵匯報。 醫(yī)生只在蘇柏淵房里待了十分鐘,出來的時候后背已經(jīng)被汗水浸透,臉上沒有一絲血色。 點滴一點點順著管道流進少年青色的血管里,蘇瀝身上漸漸恢復(fù)了力氣,眸子也逐漸清明。 那三天被囚禁起來,沒日沒夜的性愛生活終于結(jié)束了。那三天,他就像是一個沒有人權(quán)的性奴,只會貪婪地吸附著男人的yj,放蕩地呻吟,難耐地索取。 蘇瀝閉上了眼睛,身體微微顫抖。 他害怕自己還沒完成任務(wù),賺取足夠多的積分,就成為一個只知道沉溺于性的動物,只會追求原始的快感。 門被推開了,蘇瀝聽到聲音睜開眼睛去看,看到了一雙桃花眼,他從記憶里找到了對應(yīng)的名字。 “大哥?” 蘇沅反手關(guān)上門,手中端著一碗清淡的瞞著熱氣的白粥,走到蘇瀝床前坐下。 “現(xiàn)在好點了嗎?” “好多了?!碧K瀝撐著身體半坐起來,說話間還帶著病氣。 蘇沅舀了一勺粥,放在嘴邊輕輕吹了兩下。 然后自然無比地放到了蘇瀝嘴邊。 蘇瀝看了他一眼,若有所思地把遞到嘴邊的粥喝完了。 “那個男人已經(jīng)被抓住了?!碧K沅說,“你想怎么處置他?!?/br> “我可以做主嗎?”蘇瀝斜斜地看他,蒼白的臉,結(jié)痂的唇,無一不暴露著本人曾經(jīng)受過什么樣的事。 “當然?!碧K沅溫和地回答。 蘇瀝眸光淺淡地看著蓋在自己身上的白色被子,說出的話卻宛如驚雷:“你們抓錯人了。是蘇舟囚禁了我,強jian了我,可以把他帶到我眼前嗎?” 少年說到最后,眼睛已經(jīng)落到了蘇沅身上。 蘇沅的手指瞬間用力到發(fā)白,他把勺子輕放到碗里,眼簾垂下,看不清情緒,“你在胡說什么,蘇舟他兩天前就被送到美國讀書了?!?/br> “是啊,他一定把自己的退路都想好了?!碧K瀝側(cè)過頭,黑發(fā)長了,遮住了眼睛,他輕輕眨眼,唇角掀起一點弧度,“大哥你信我嗎?可惜我剛醒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自己被洗得干干凈凈,找不到一點蘇舟的痕跡?!?/br> “大哥,你肯定知道了吧。”蘇瀝聲音輕得如同羽毛,“你是不是很惡心,我竟然和蘇舟做這種事,是不是還會覺得,是我勾引的他?” “住嘴!”蘇沅驀地站起來,眼神冷下去,“蘇瀝,你知道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br> 蘇瀝扯出一絲嘲諷的笑,他眼睛又清又亮:“大哥,你對我們真好。” 蘇沅好看的眉輕輕皺起,最終把粥放在床頭,說了一句:“家丑不可外揚。” 蘇瀝無聲地彎起眼睛,盛滿了諷刺。 …… 三天后。 醫(yī)生們把最好的藥用到蘇瀝身上,他的身體恢復(fù)的很快。 蘇柏淵的傷口卻惡化了。 蘇瀝聽到的時候,有點驚訝。 按理說,蘇柏淵那樣的體格,早就該好了。為何病情如此反復(fù)?不過他心里卻暗暗想道,最好永遠都好不了。 蘇沅推了自己的劇組,在家里忙前忙后,蘇瀝則悠閑地帶著蘇晴去院子里坐在草坪上曬太陽。 三天前,他在郊區(qū)的一所廢棄的房子里被發(fā)現(xiàn),發(fā)現(xiàn)的時候,人已經(jīng)昏迷了,一個陌生的男人流著汗壓在他身上。 蘇沅和吳承朔把門踢開,把蘇瀝連同那個男人一起帶了回來。 自那以后,吳承朔看他的眼神越來越不對勁。 蘇瀝對別人的情緒變化有著超乎常人的敏銳,自從他回來后,總會有意無意地避免和吳承朔待在一個空間。 “哥哥?!碧K晴摘了一朵小白花,扒拉著蘇瀝的衣服,夾到了他的耳朵上。 “哥哥真好看?!碧K晴真誠地夸獎,蘇瀝好笑地把花拿下來,被蘇晴伸直手攔住,“哥哥,不要摘,好看?!?/br> 蘇瀝拿她沒辦法,笑瞇瞇地摟著小孩,看蝴蝶在花叢里飛來飛去。 吳承朔就站在門口,隱在暗處,眼中暗潮涌動,整個人宛如雕塑一般站著,看著那個院中笑得萬分美好的少年。 他不明白自己怎么了,自從親眼看到赤裸的少年那種模樣,他每晚都做夢,夢里,蘇瀝帶著淚水的眼睛,那顆眼下的紅痣幾欲滴血,扭動著潮紅的身體,在自己身下輾轉(zhuǎn)呻吟。 他幾乎要被逼瘋了。 晚上。 蘇瀝在餐桌上明確表示自己的身體已經(jīng)好了,明天就要去上學(xué),蘇沅被公司的事忙的焦頭爛額,聞言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飯后,蘇柏淵把蘇瀝叫到了房間。 蘇瀝推開門進去,發(fā)現(xiàn)屋內(nèi)站了四五個黑衣人,一團顫抖的rou球縮在角落里,被一個高大的黑衣人提著領(lǐng)子提溜到蘇瀝跟前。 蘇瀝神情平淡,從進門到現(xiàn)在只給了他一個眼神。 蘇柏淵半坐在床頭,吳承朔在他旁邊。蘇瀝覺得眼前這一幕似曾相識,只不過上次的蘇柏淵還是好手好腳的,現(xiàn)在卻只能在床上不能走動。 “蘇瀝?!碧K柏淵開口了,他看著蘇瀝,示意手下拿著手槍和刀等走到蘇瀝面前,“這個人要怎么處置,我把權(quán)利交給你?!?/br> 蘇瀝沉默著,眼睛垂著,打下一層陰影。良久伸手摸上了槍。他像是很熟練的樣子,動作利落地扣動了扳機,驀地指向了地上的男人。 男人瞬間抖如篩糠。但是一句求饒喊冤的話也沒有說,反而膝行爬到他的腿邊,不斷懺悔,眼淚鼻涕糊了一臉:“是我的錯,我的錯,我不應(yīng)該這樣對你……” 蘇瀝眼神微微波動,透過他仿佛看到了同樣無能為力的自己,反抗不了,甚至連真相都不能說出口。 他最終把手里的槍扔到了地上,槍在地上拖行了數(shù)米,發(fā)出刺耳的聲音,他轉(zhuǎn)過身看著蘇柏淵,“把他留給我?!?/br> 蘇柏淵眉毛微挑,“你要把他帶在身邊?” “是的。”蘇瀝平靜地看著蘇柏淵,“殺了他,沒用?!?/br> 蘇柏淵頓了頓,探究似的上下打量蘇瀝,“好吧,那如你所愿?!彼麚]揮手,“管家,去帶那個男人收拾一下,把蘇瀝旁邊的屋子整理出來,讓他住?!?/br> 吳承朔應(yīng)下,面無表情地邁開步伐,經(jīng)過男人身旁時,眼神變得狠厲,男人抬起頭的瞬間,卻只看到管家禮貌地伸手,“跟我走吧?!?/br> 男人沒有伸手,他的手指因為害怕不斷地扣著褲縫,他跪在地上,仰著頭,露出因為瘦而深陷的眼窩,囁嚅著嘴唇:“我自己可以、可以起來?!?/br> 吳承朔依舊禮貌地伸著手。 無聲地堅持著自己的立場。 男人緊張地咽了口吐沫,拿余光小心地瞥了一眼蘇瀝,掌心在自己的褲子上蹭了又蹭,紅了一片,然后顫顫巍巍地伸出一只手。 蘇瀝站在一側(cè),跟在兩人身后剛想出門,被蘇柏淵叫住,“蘇瀝,你留下。其他人先下去?!?/br> 蘇瀝呼吸稍稍一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