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托塔天王的問責(刑訊、鞭胯、逼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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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禮青走后,接下來幾天并無波瀾,依仗著各位cao他的人的名氣,上門挑釁的人已經(jīng)不如以前多了。 倒真像賣身的婊子憑借恩客聲勢,為自己謀求庇護。 依仗著他人存活,自然少不了看人眼色。 這天,楊戩正在桌前,給一株靈植澆水,聽到有人直接闖入了屋門,正抬頭看去,便被帶著掌風的一耳光扇倒在地,差點將角落里的木柜撞碎。 楊戩在李靖剛進來時便判斷出了來者身份,因此并未用上法力護體,硬生生的挨了這一巴掌,喉頭泛上了一股腥甜,他咳了幾聲,狼狽的撐起身。 還沒等他站穩(wěn),便聽到了李靖不怒而威的問責:“我奉命追查失竊的翡玉石,正查到一迅風小妖頭上,幾日前他與你見過?” 楊戩終于明白了這一巴掌事由為何。 他直起腰,揉了揉被撞到的腰側(cè),看似漫不經(jīng)心,心里卻在快速盤算著該如何糊弄過這件事。 李靖見楊戩如此輕慢態(tài)度,更是憤怒,當即祭出一道困神鎖,右手一揮,這鎖便向楊戩飛去。 楊戩被這鎖牢牢地扣住手腕腳踝,牢牢地固定在了墻壁上,身體只能被迫敞開著。他左右看了看,發(fā)現(xiàn)這回李靖是來真的。 李靖是拿了證據(jù)、帶著怒氣來的,當然不會只是僅此而已,當即又幻化出了一條淬骨鞭,說道:“楊戩,你該知道我這條鞭子,審問過多少犯人?!?/br> 楊戩當然清楚,當年同為天庭神官,楊戩雖向來執(zhí)法公正嚴明,但看到李靖對犯人嚴刑逼供的手段,卻非常抵觸,認為不夠仁義。 諷刺的是,如今要受這位過去“同僚”鞭子的人,卻成了他自己。 想到這里,楊戩不免覺得有幾分可笑,他挑了挑眉,說道:“你拿出這鞭子時,就已經(jīng)認定了我是犯人,即便我解釋,你又會聽嗎?” “楊戩,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br> “我沒什么好說的?!?/br> 楊戩話音剛落,便看見李靖揚起了手中長鞭,干凈利落的沖自己抽過來,楊戩幾乎是嘆了一口氣,但鞭子已然從胸口斜斜劃過,留下了一道皮rou翻開的鞭痕,讓他疼的倒吸了一口冷氣,幾乎要用上法力硬扛。 他握緊了拳頭,青筋畢露,忍下了用法力護身的沖動。 如果此時加持了法力,這淬骨鞭的威力也會隨之攀升,更會激怒執(zhí)鞭的李靖,又何必呢?不如硬捱過去,讓自己看起來凄慘點兒,到時候也好增加可信度。 雖說這么想著,但第二鞭交叉著抽過去時,楊戩還是沒忍住,泄出的聲音帶著幾分疼痛的顫抖,鬢邊的碎發(fā)已被冷汗?jié)裢浮?/br> 然而這剛第二鞭。 楊戩沒有心存僥幸,他不認為李靖會是這么輕描淡寫的幾鞭結(jié)束。 他過去是武神受封神格,不說承受能力,單論性格,也是高傲堅毅,李靖同為武神,當然知道嚴刑逼供到什么地步,才能打破一個高傲武神的心理防線。 因此,他前二十鞭毫不留情,只當是楊戩必然能承受下來的開胃菜。 事實也確實如此,縱使楊戩已經(jīng)控制不住的嘶吼出聲,甚至并未用法力,僅憑rou身便將困神鎖拽的晃了晃,但他也只是因為疼。 只是……疼痛。 二十鞭落下,楊戩低垂著頭沒有動作,只能看見他胸口劇烈的起伏,以及濃重的喘息聲。 楊戩的胸口傷痕交織,外套已經(jīng)被血液滲透,被抽成了幾塊兒破布草草的掛在身上。 “現(xiàn)在開口,免受之后刑罰?!?/br> 李靖逼供的聲音讓人不自覺便心生臣服,楊戩低著頭,調(diào)整著呼吸,什么都沒有回答。 下一秒,鎖住腳腕的兩個困神鎖,將他雙腿向兩側(cè)分開,他兩條腿分成了一個極大的角度被固定在墻上。 楊戩有些不可置信的抬起頭,像是不相信李靖會在逼供里用這種方式。 看見楊戩不可置信的眼神,李靖冷笑一聲:“怎么?你莫非忘了我也cao過你?還是cao過你saoxue的人太多,已經(jīng)記不清都有誰來過了?!?/br> 楊戩當然記得李靖也是他的嫖客之一,他不可置信的是,李靖居然會在公事刑罰里,以如此羞辱的私刑,來審問他的犯人。即使身處如此境況內(nèi),他還是不免有一絲悲哀。 李靖并不知道楊戩有這么多的想法,他用鞭柄劃過楊戩的大腿內(nèi)側(cè),說道:“現(xiàn)在承認,還來得及。” 楊戩看著面前的托塔天王,說道:“請?!?/br> 李靖怒極反笑,再不打算手下留情。 他重新?lián)]起鞭子,這次的落鞭的位置換成了極為嬌嫩的大腿內(nèi)側(cè),楊戩這回強忍著也不愿再出聲示弱,他狠狠的咬住嘴唇,即使比之前疼痛更為劇烈,他也不想再泄出任何聲音。 淬骨鞭極為狠辣,非是情趣,而是逼供所用,此刻李靖被楊戩的態(tài)度激怒,每一鞭下去都會讓他血rou迸裂。 楊戩緊繃著肌rou,大腿處的顫抖卻泄露了他的痛苦。 又是二十鞭下去,李靖見楊戩寧可強撐著也不示弱,冷哼一聲,鞭子一揚,直接抽向了楊戩的yinjing。 “啊——” 這一下劇痛來的猝不及防,楊戩猛地抬起猩紅的眼眸望向李靖,幾乎要被激起幾分過去的血性,然而他抬了抬手,感到了這困神鎖的束縛。 曾經(jīng)的二郎顯圣真君,莫說這小小一個困神鎖,就連太上老君的金剛琢都奈何不得他。更別提被人綁起來、如此羞辱。 想到這里,楊戩又突然泄氣,他自嘲的想,不能羞辱又如何,這些年來,他受到的羞辱還少了嗎?怎么就偏偏這次忍不下去了。 李靖見到楊戩剛剛的目光,隱約看到了幾分他曾經(jīng)的兇性,皺起了眉頭,二郎真君又如何,他如何打不得? 隨后,又一鞭甩在了楊戩胯下那脆弱之處,不出意外的聽見了他的痛喊,楊戩的雙腿抖得更加厲害。 見李靖重新舉起鞭子,楊戩竟然也本能的跟著抖了抖, 但即使如此,依然不能阻止鞭子的落下,第三鞭應聲而至。 即使失去了神格,但這一身本領是他自己練出來的,天地不可奪,這身軀體魄自然也是武神之軀。雖然玄功受限,但他的身體恢復能力卻是極強的。 而這也是楊戩如此招人的一個原因——他是神,是玩不壞、打不死的神。無論怎么對他,他總是生命力格外頑強,總是能扛得住的。 然而楊戩會疼,第三鞭落下,他因疼痛本能的蜷縮起身子,帶動著困神鎖都移動了幾分。然而下一刻,他被困神鎖拉拽的更開,逼著他重新露出脆弱的yinjing,以供面前的人責罰刑訊。 他無助的坦露著自己的身軀,被死死的釘在墻壁上,迎接著下一鞭的到來,大概是有了幾分畏懼,又或者是為了讓李靖看到自己畏懼,楊戩輕輕地閉上了眼睛,似乎聽天由命般等待著下一鞭抽在自己脆弱的yinjing上。 李靖看到楊戩的反應,揣摩著差不多到了時機,面上未顯,依然聲音威嚴的說道:“楊戩,還不認罪,下一次,我這淬骨鞭打得可就不是你的yinjing、而是要鞭打你的臀縫了?!?/br> 楊戩從牙縫中擠出兩個字:“我說?!?/br> 李靖收回鞭子,點了點頭道:“可以,就這么說?!?/br> “我和他見面,并不是為了你說的那個什么石……而是我療傷所需,在他那里買來了走私的神官丹藥?!?/br> “丹藥在哪里?!?/br> “那邊的……矮桌之下?!?/br> 李靖走到矮桌旁,彎腰果然看見了一壺丹藥,他拿出一顆,仔細觀察,發(fā)現(xiàn)果然是只有神官才能得到的丹藥,看來楊戩所言非虛。 楊戩此番也是在賭,他知道近些年托塔天王和魔家四兄弟關系不好,李靖大概不會知道這瓶丹藥是魔禮青帶來的“嫖資”,他果然并未生疑,楊戩緩緩松了一口氣。 探明事由,問清楊戩并不知道那迅風小賊的下落,李靖便不再為難他。 他重新把丹藥放回矮桌下,解了楊戩的束縛,道:“此次我為公事而來,并未帶什么禮物,今天的事情,下次哪吒過來會給你補上賠償?!?/br> 李靖停了停,繼續(xù)說道:“下次不要逞強斗氣,事情說明白,念在曾經(jīng)同僚情誼,我不會對你過多為難?!?/br> 說完,便來也匆匆去也匆匆的轉(zhuǎn)身離開。 楊戩靠在墻邊,曲著腿、將雙手搭在了膝蓋上,又恢復成了那副散漫的樣子坐著調(diào)息,心想:今晚該去將那小妖滅口了。 同時又泛起疑惑,這幾天無論是魔禮青還是李靖,好像都格外繁忙,甚至明明沒玩夠他,也不愿過多停留。 這三界又發(fā)生了什么動亂? (番外內(nèi)容為楊戩為套消息被迅風小妖玩奶子,任由對方猥褻、將自己當成sao浪貨隨意揉奶。 番外開口預覽:楊戩靠在街邊的一棵枯樹上,拋著手中的口琴,果不其然,堵到了這善于偷竊逃命的迅風小妖。 在迅風小妖經(jīng)過時,他輕笑了聲,引起了對方注意。 他回頭看向楊戩,第一眼便是楊戩扯得很開領口,隱約能看到那兩塊碩大的胸肌,還有輕薄衣料下,那隱約挺立著的奶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