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也就只有我愿意玩玩你(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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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開始秘密被發(fā)現(xiàn)的驚慌之后,晏瑾迅速冷靜下來,目光沉沉投向與自己離得極近的鳳衡,伸手欲奪走那只穗子,“我與無月道長不是那種關(guān)系?!?/br> 鳳衡將穗子舉高,讓晏瑾怎么都夠不到,嗤笑道,“不是那種關(guān)系,你藏人家東西做什么?” 晏瑾一怔,低下頭沒有回答,鳳衡逗他,“你不會喜歡那個道長吧?” 四年前,晏瑾被白淵隨手救過一次,那之后,對方白衣翩然的背影一直印在他心頭一角。晏瑾認(rèn)為自己的念念不忘,是出于感激和崇拜,但鳳衡脫口而出的喜歡二字,讓晏瑾胸口一跳。然而仔細(xì)想來,他又覺得應(yīng)該不是這樣。 他越想越入神,沒發(fā)覺遲遲等不到他回答的鳳衡,眸中戲謔逐漸斂去,轉(zhuǎn)而漫上一層危險的陰霾,“你別告訴我,你真喜歡他?” 晏瑾抬頭道,“與你無關(guān)。” 鳳衡瞇眼,冷冷一笑,“與我無關(guān)?” 他突然摟緊晏瑾的屁股,將他按向自己身下。 隔著一層衣服,晏瑾的陽物緊貼住對方小腹,隨即又被鳳衡插入一只手掌,按住他身前的東西用力揉.捏。 鳳衡道,“我將你cao了這么久,也不見你提過什么喜歡。我倒是不知,原來你也會對某人動心。莫非那白淵,就是你口中真心待你的人?” 對方太清楚怎樣能讓晏瑾舒服,光是隔著衣服,嫻熟的手法就讓他呼吸急促,roubang在那人手心逐漸變硬變熱。 晏瑾神志尚且清醒,解釋道,“不是,我與白淵道長不熟?!?/br> 鳳衡挑眉,手上突然加重力道,“那就是你對著人家單相思了?” 晏瑾說了聲“我不是”,余光看見穗子被鳳衡擱在桌子上,下意識想拿回來,然而剛伸出手,他就后悔了。 果然,鳳衡臉色驟然冷凝,嘲諷的盯著他伸到一半的手,恐怕之后無論晏瑾說什么,他都絕對不會相信了。 晏瑾硬著頭皮將穗子捏在手心,還沒來得及放進(jìn)衣袖,四周忽然天旋地轉(zhuǎn),他被鳳衡翻身壓在軟榻上。 鳳衡隨手那只小木桌揮到地上,手掌捏緊晏瑾衣衫一用力,本就散亂的衣袍徹底裂了開。 雖然剛才后xue被開拓過,但鳳衡掰開他的雙腿驟然挺身,將粗碩的roubang插進(jìn)去一大截,晏瑾來不及適應(yīng),還是疼得痛呼了一聲,雙手并用支起身體往后面縮。 鳳衡完全不在意晏瑾的疼痛與驚恐,或者說,他就是在故意折磨對方。 一只手拽住晏瑾光滑的小腿將他拖回來,鳳衡俯身壓上去,再次搗入晏瑾身體,摟著那只纖細(xì)的腰,在干澀的xue內(nèi)一陣生猛頂撞。 他如愿看見晏瑾臉色泛白,閉了閉眼仰起脖子,隱忍地承受他施加的痛苦。 鳳衡命令道,“睜開眼看著我?!?/br> 晏瑾沉默片刻,緩緩睜開雙眼,從鳳衡清亮的眸中,看見了長發(fā)披散、面龐蒼白如紙的自己。 鳳衡一只手指搭在他唇上,指尖撥了撥飽滿的唇瓣,隨即從他手中奪走那只穗子。 穗子頂端綴有一只鏤空的球形鈴鐺,形狀雖小,鳳衡拿在手中輕晃時,卻發(fā)出了清脆的響聲。 鳳衡道,“既然你這么喜歡這個東西,那就拿穩(wěn)了?!?/br> 說完將穗子湊到晏瑾面前,讓他張口叼住,鈴鐺往下垂落在下巴。 晏瑾不知道鳳衡又想干什么,不過對方很快就給了他解答。鳳衡將他翻了個身跪趴在床榻上,雙手掰開兩瓣臀rou,再次粗暴地進(jìn)入了他。 晏瑾被他頂?shù)猛暗艘幌?,嘴里叼著的穗子微晃,鈴鐺隨即發(fā)出一聲脆響。 鈴鐺聲響起的瞬間,晏瑾跟著頭皮發(fā)麻,后xue驟然絞緊含在里面的陽物,鳳衡被他夾的沉沉吐了一口氣,大掌一拍臀rou,“這鈴鐺讓你很興奮?發(fā)什么sao,放松點?!?/br> 鳳衡跪在他身后握住他的腰,等晏瑾身體松懈下來,他對準(zhǔn)xue口開始又深又重的頂弄。 鳳衡cao得并不快,但每一下都足夠用力,roubang干進(jìn)后xue深處,胯骨撞在晏瑾臀上。晏瑾隨著他的節(jié)奏一下一下往前面傾倒,口中含著的鈴鐺也斷斷續(xù)續(xù)發(fā)出一聲聲無比清晰的脆響。 晏瑾臉頰脖頸guntang如火,閉上眼睛不敢看底下鈴鐺一眼,甚至恨不得連耳朵一起捂住。 鈴鐺聲響在耳畔,讓他錯覺白淵就站在旁邊,看著他與鳳衡交合。一想到無月道長那般干凈出塵的人身上佩戴的東西, 此時被他咬在嘴里做這種事,晏瑾渾身羞恥到了極點。 然而,不知是身后鳳衡的cao干太有技巧,還是嘴里的鈴鐺帶來了刺激,晏瑾被對方頂弄百來下后,后xue逐漸涌出yin液迎合roubang的摩擦。不光如此,由于咬著東西的緣故,嘴角也溢出涎水濡濕了穗子,清淺的銀白色加深,變成了更加暗沉的銀灰色。 鳳衡俯身,衣衫整齊的胸口貼住他光裸后背,叼住晏瑾guntang的耳垂輕輕碾磨,隨即含在唇齒間舔弄,探手將對方嘴里濕軟的穗子取出來扔在榻上,“那個無月道長,他有這么cao過你么?有讓你這么爽過么?” 晏瑾嘴角發(fā)麻,喘息著緩了緩,身體被對方cao干得潮紅一片,心中卻抓住為數(shù)不多的清醒,莫名的卻不想聽他詆毀白淵,“白淵與我一清二白,你說話別帶上他?!?/br> 鳳衡原本饒有興致地玩弄他的耳垂,聽完動作一頓,嘴角微笑,聲音卻透出幾分咬牙切齒,“一清二白?” 他一只手從下面摟住晏瑾單薄的胸口,指尖抵著胸前一點嫣紅撥弄按壓,身下驟然加快了速度頂撞,將晏瑾干得蜷縮在他懷中腰肢亂顫。 鳳衡故意壓著他體內(nèi)敏感點不斷碾磨,身前身后都被對方控制住施以快感,晏瑾眼中涌出一層水霧,視線模糊不清,面前亂翻的錦被成了一團(tuán)模糊的藍(lán)色。 鳳衡掰過他的臉,瞇眼注視他迷蒙混亂的神態(tài),拇指抹去溢出唇角的涎水,仿佛看到什么破敗的玩具一般,譏諷道,“想來也是,我常聽別人形容白淵光風(fēng)霽月,是神仙般的人物。像他那樣干凈的人,怎么會看得上一個被人里里外外cao透了,一碰就會流水的賤貨?!?/br> 晏瑾心中一疼,抿唇不再搭理他了。 其實他并未想過會和白淵有什么,但是鳳衡字字清楚地提醒他,他是個臟污不堪的榻上玩物,提醒他在白淵面前的輕賤與卑微,晏瑾反而覺得心中酸楚,越是想到那一襲只沾風(fēng)雪不染塵埃的白衣,心里就越是酸澀難言。 晏瑾沉默不言,咬著嘴唇低頭,將整張臉埋進(jìn)垂在肩側(cè)的長發(fā)中。鳳衡勾住他的下巴掰過來,待看清他眼角沾染的淚光,心中莫名躥升起一陣怒意。 他扣住晏瑾脖子將人拽起來,就著下身相連的姿勢按在墻上。 晏瑾身后被對方不斷進(jìn)入,身前硬挺的陽物緊緊貼在墻上,隨著鳳衡抽插的節(jié)奏在冰冷的墻皮上剮蹭。 然而前后同時施加的刺激,卻給這副yin賤的身體帶來了快感,roubang頂端吐出點點濁液,在墻上留下道道錯亂粘膩的痕跡。 晏瑾半張臉貼在墻上,身后強健的軀體將他不留縫隙地覆蓋住,兇狠的頂撞讓他的臉被墻皮磨得發(fā)紅。一縷長發(fā)不知什么時候被晏瑾銜在口中,鳳衡伸手替他拂了開,帶出唇畔一縷透明銀絲。 鳳衡抹去他滿臉的淚痕,“你是頭一回被我cao,還是頭一回知道自己有多賤?不過是提了一嘴白淵,你就哭成這個樣子?” 晏瑾心中疲憊,身體不斷被對方拋至快感頂端,心里卻沉沉的喘不過氣,他抬手捂了一下耳朵,“你能不能別說話了?” 鳳衡以為他聽不得白淵二字,吸一口氣壓下那股被對方挑起的暴虐感,將晏瑾翻了個身正對自己。 鳳衡低頭嘴唇抵住他唇畔,眸中玩味而陰沉,似高高在上俯視著他的掌控者,又似要將晏瑾寸寸凌遲的冰冷利刃,“我為什么不能說?晏瑾,你最好別有什么不著實際的妄想,認(rèn)清楚你自己的身份。也就只有我愿意玩玩你,白淵那樣的人,你配不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