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心尖的小人兒,此刻就坐在腿上,白玉似的手擼動他猙獰的jiba
“上來啊?!奔疚男耐赃呉粷L,留出位置讓梁進上床,等他躺上來,就翻個身滾到男人懷里,胳膊摟著他的腰,腦袋在男人胸膛上蹭了蹭。 “進哥,你身上的rou都是硬的,好實在,我就不行了,都是軟的,你摸摸,這一圈都是rou,我也好想練的壯一點?!奔疚男哪竽竽腥说氖直郏髦史傅乜秃土脫?。 梁進的手搭在他身上,聲音有點?。骸靶男?,別鬧,快睡覺。” 季文心才不這么輕易放過他:“你摸摸嘛!” 梁進默不作聲地圈了一下小美人纖細的手腕,確實有一圈軟rou,季文心骨架小,才顯得軟,其實他身上沒多少rou,最多的地方就是兩瓣屁股,大腿可能也多一點,但抱起來沒什么分量。 季文心讓嘴唇不經(jīng)意地蹭過男人的喉結(jié),抬頭看他:“哥,你覺得我鍛煉鍛煉,多吃點蛋白粉,能長出結(jié)實的肌rou嗎?” 梁進吞了口唾沫,下半身弓起來,不想讓季文心發(fā)現(xiàn)他腿間已經(jīng)勃起了一大包,guntang堅硬地頂在褲子上。 “唉,不過應(yīng)該是不行了,我太懶了,而且我下面長的小批,說不定身體里面也有女性器官分泌雌激素,很難長肌rou?!奔疚男膰@了一口氣,熱熱香香的呼吸讓男人渾身不自在起來。 聽著季文心的話,梁進只覺得自己下身要爆炸了,心心多長了個小批,他是知道的…… 小時候村里廁所還是那種一道溝的,季文心在前面上,梁進在后面看著他注意不讓他掉溝里,然后就看到小孩白嫩的小屁股中間除了粉粉嫩嫩的褶皺,還有一道細細小小的rou縫。 當時梁進還以為他是女孩子,畢竟季文心小時候頗有些雌雄莫辨的漂亮,誰知道幫他提褲子的時候又看到前面還有小雞雞。 之后他問了奶奶,奶奶說弟弟只是多了個器官,和別人沒什么不同,不過這是弟弟的秘密,讓他不要說出去。 季文心越長大,男性特征越明顯,本來他姥姥是想讓他以后做手術(shù)弄掉的,可是后來家里人都沒了,兩人一個忙著賺錢,一個努力讀書賺獎學(xué)金,根本沒想著去做手術(shù),末世以后就更別說了。 見季文心還要往前貼,梁進連忙抵著他的身子,慌亂地起身要下床:“心心,我想起有些事沒做,你先睡……” “做什么?”季文心扯著男人不讓他走,手抓到他腿間灼熱的一團,“忙這個?哥你別急著走啊,我可以幫你?!?/br> 轟的一下,腦子里好像爆炸一樣,梁進只覺得全身血脈僨張,被握住的性器激動地脹大一圈,活物似的在小美人的細嫩掌心跳動一下。 梁進艱難道:”心心,你別……嗯……” 粗大的roubang被小手用力捏了一下,男人悶哼一聲,握住季文心的手腕把他拉開。 季文心一只手被控制住,又用腳勾著男人的腿不讓他走:“進哥,我是說真的,互幫互助這種事不是很常見嗎?我看網(wǎng)上說一個寢室里還有比賽著擼呢?!?/br> “常見?”梁進的臉黑了,心心在外面都學(xué)的什么?他也不走了,把季文心提起來往床上一放,壓著他的肩膀,“心心有試過?” 季文心掙了兩下沒掙脫,利落地躺平了,笑嘻嘻地勾著男人的脖子:“我才不跟別人玩這些呢,好變態(tài),但是跟進哥的話我可以接受?!?/br> 只跟他可以,梁進火熱的內(nèi)心如同注入一汪甘甜的清泉,舒爽到四肢百骸。 “心心……”梁進把季文心抱起來坐在他腿上,他最喜歡這個姿勢,可以把心心整個摟在懷里,嗓音里帶著些渴求,“幫我摸摸……” 既然心心說很常見,那他們兩個試試,也沒什么大不了的……吧? 季文心抿嘴偷笑一下,拉開男人寬松的睡褲,看見底下被撐的老高的小帳篷,贊嘆了一句“好大”,把硬脹的性器從束縛里解脫出來,又粗又黑的rou棍直挺挺豎立,頂端還吐著點yin液,一副耀武揚威的樣子。 “進哥,你平時都是自己解決嗎?”季文心雙手握住男人的性器上下擼動著,感覺自己仿佛握住一根燒紅的棍子,燙的灼手,掌心下莖身處的青筋微微跳動。 梁進深吸一口氣,嗯了一聲,大掌抓在床單上,幾乎要把布料撕破。 季文心用手包住頂端碩大的rou冠揉搓著,指尖刮弄敏感的冠狀溝,抬眸看男人隱忍的表情,“進哥,你多久弄一次???” “……”梁進沒有張口,怕露出克制不住的喘息,而且心心問的這種事他怎么說出口,每次想到心心就會看著他的照片自己弄一次。 見男人不說話,季文心挑挑眉,一手往下探握住圓潤飽滿的囊袋把玩,另一只手加快了點速度taonong著,感覺到掌心下的巨物越來越硬越來越大,男人的大腿肌都繃的緊緊的,膈到他屁股。 梁進深深注視著季文心,被他放在心尖上的小人兒,此刻就坐在他腿上,用白玉似的雙手擼動著他猙獰的jiba,對比強烈的刺激和心理上的滿足讓男人飄飄欲仙。 “怎么這么久……我手都酸了?!奔疚男牟粷M地停了下來,干脆含住guitou吮了一口,梁進猝不及防下被那張小嘴吸的腰眼發(fā)麻,悶哼著射了出來。 大股大股腥檀濃稠的jingye射到小美人精致白嫩的臉上,紅唇沾了白濁點點,說不出的勾人。 梁進慌慌忙忙地用手抹掉季文心臉上的jingye,訥訥道:“心心,你怎么……怎么能用嘴,多臟啊?!?/br> ”不臟,你洗澡不是洗的干干凈凈了嗎?”季文心滿不在乎道,他剛才都檢查過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他回來的原因,男人把自己搓的皮膚發(fā)紅,就連roubang也清清爽爽的沒有異味。 見他還要再擦,季文心拍開男人的手,用手給他抹,真虧男人想的出來,要不是他知道梁進不怎么上網(wǎng),都要懷疑他是不是想給自己搞什么jingye面膜的花樣了。 他從男人腿上下來,抽了張紙巾擦臉:“呸!進哥,你的東西味道真重,這是攢了多久沒出來啊?!?/br> 梁進糙臉一紅,之前兩人不還在鬧矛盾呢,聽到季文心不回來,他心情都不好了,哪有心思去做這些,確實是……憋了挺久的。 季文心干脆去浴室洗了把臉漱漱口,回來的時候見梁進也弄干凈了身上,正小媳婦似的縮在床上眼巴巴看著自己。 “哥,我聽說多吃蔬菜味道會變好?!奔疚男膿涞侥腥伺赃?,扯開被子,一骨碌躺進去,挨在梁進旁邊,“好像吃草莓吃多了,還會變成草莓味兒的,真神奇?!?/br> 梁進無法想象自己射出來草莓味的東西,但如果放在季文心身上……男人鼻腔一熱,手臂貼著旁邊的小人兒,“嗯……哥買幾箱草莓給你吃?!?/br> 季文心今天飛機高鐵班車一路趕回來,早就累不行了,剛剛還做了回手部鍛煉,躺在床上人就迷糊了,胡亂地應(yīng)了幾句,閉上眼睛睡著了。 聽著季文心的呼吸逐漸變得均勻起來,梁進一直僵硬的身子也放松了一點,輕手輕腳地把人摟到懷里抱著,在小美人白嫩的脖頸上深吸一口氣。明明和自己用的是一樣的檸檬味沐浴露,但在心心身上就特別好聞。 梁進抱著人心滿意足地睡著了,夢里他同樣懷里抱著香香軟軟的小美人,只不過夢中的季文心渾身光溜溜的,水蛇似的在他懷里扭,梁進被他蹭的火氣都上來了,按著人從頭親到腳。 把小乳包嘬的通紅腫脹,小美人眼淚汪汪地用腳踹他的臉,梁進握住他的小腳親了一口,掰開他的腿就去舔那水淋淋粉嫩嫩的小rou縫…… “唔嗯……”窗外已經(jīng)亮起了光,不遠處有人家養(yǎng)的雞“喔喔喔”地叫了起來,季文心覺得身上重的很,身子被人箍著動彈不得,他做了一晚上被條大狗壓著拱的夢,肺里的空氣都要被擠沒了。 一睜眼就看到梁進小半個身子壓在自己身上,季文心翻了個白眼,怪不得身上這么沉,就男人這分量,一條腿都能把他壓的動不了,別說近一半身子了。 “梁進!你給我起來!壓死我了!”季文心使出了吃奶的力氣推人,身上那高大健壯的身軀卻紋絲不動。 男人似乎夢到什么好吃的,帶著胡茬的臉就湊在他脖頸間又蹭又磨,細嫩的肌膚瞬間出現(xiàn)幾道紅痕。 梁進的胡茬短但是硬,季文心被他扎的癢的生疼,氣的一巴掌拍在男人臉上,俊逸的面容頓時出現(xiàn)了一個滑稽的手掌印。挨了小美人一掌,梁進上半身消停了,但是晨勃起來的jiba就像個guntang的鐵棍似的插進季文心腿間,貼著那處軟rou磨。 “嘖!”季文心暗罵了句狗男人,剛吃到一點葷腥就狗皮膏藥一樣,又不是餓狠了的狼見rou就咬,昨晚都給他弄過了,今天還這么精神,精力這么旺盛,干脆讓他干多點活好了。 沒再留情,季文心抓住男人的大roubang狠捏了一把,終于把梁進從美妙的夢中喚醒。 剛起來就“嘶”了一聲,命根子被他的乖乖捏在手里,梁進討好地握住季文心的手,“心心別捏,這兒捏不得?!?/br> 季文心哼了一聲松開手,一腳踹在男人腿上:“快起來,今天就找人蓋房子,聽見沒?” 梁進連連點頭,起身去廁所解決問題去了,心心下手可真重,差點沒把他捏軟了。 嘗過更香的滋味,現(xiàn)在想著人自助都覺得不夠,男人握著怒脹的性器,回味著昨天小美人那滑嫩的小手上下摸的感覺,草草擼了幾把就出來了。 就算這樣,等梁進收拾整齊也已經(jīng)過了半個小時。季文心早就洗漱完畢,早餐都弄好了,坐在飯桌前吃著等男人,見梁進過來,把桌子上的盤子推到他面前。 盯著那盤棕黑和黃色亂七八糟的東西,梁進有些驚慌道:“心心,這是你弄的?吃了多少了?快別吃了,我去給你做煎餅,以后我來做飯就行?!?/br> 季文心瞪大眼睛:“怎么?你看不上我做的早餐?”他一拍桌子,“巧克力醬和香蕉是多么完美的搭配!你必須給我吃完!” 知道那不是煮糊了的什么東西,梁進松了一口氣,坐下來用筷子夾了一口吃,他皺了皺眉,怪怪的,太甜了。 雖然不難吃,但梁進吃不慣這種,最后還是去煎了個餅,里面夾了土豆絲、火腿絲和嫩嫩的雞蛋,季文心頓時拋棄了巧克力醬香蕉,吃了兩個卷餅,梁進把他剩下的都包圓了。 吃的肚兒圓,季文心打了個飽嗝,站起來把梁進給的存折拿上,干勁滿滿:“哥,我去取錢,然后買物資,你弄房子和養(yǎng)殖場的事,咱們兵分兩路?!?/br> 盡管很不想和季文心分開,但梁進也知道他們現(xiàn)在是爭分奪秒的時候,既然決定相信心心,準備迎接末世的到來,那他們就要盡力做到最好。 如果真的有末世,只要他在一天,就會讓心心舒坦地過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