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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五 10:00 pm 秦鴻溟結(jié)束了飯局,他剛坐進(jìn)出租車,就摸出手機(jī),點開了公寓的App。 當(dāng)初秦鴻溟相中這套公寓,也是看重他們完善的服務(wù)。私密性強,同時又有門禁卡和帶有識別算法的監(jiān)控記錄。所以權(quán)貴常將自己見不得人的心肝安排在這兒。銷售人員私下的宣傳口徑就更直白了——為金絲雀打造的安全舒適小窩。 秦鴻溟也是如此,他不在的時候,每天都會查看喬鯉森進(jìn)出的時間。然而今天點開時,只有早上八點半出門的影像,卻沒有刷卡回來的記錄。他又換到了公司管理的軟件,記錄顯示喬鯉森在下午六點左右就離開了公司。 多一秒的猶豫都沒有,Alpha立即沉下臉,拍了拍前面的椅背:“不好意思,目的地改了。送我去機(jī)場?!?/br> 凌晨兩點,秦鴻溟下了飛機(jī),直奔公司。他進(jìn)了辦公室甚至都來不及開燈,啟動了監(jiān)控管理的電腦。他死盯著屏幕,在看到喬鯉森自己跟在一個西裝革履的人出了辦公室后,眉心絞緊。可大樓外的情況就不是公司的監(jiān)控能看的了。 線索就此斷了,Alpha憤恨地捶了一下實木書桌,指節(jié)上的疼痛并沒有讓他冷靜下來。他一刻也不想多等,一邊撥通手機(jī),一邊快步向門口走去。 周六 8:00 am 李嘉佑陷在柔軟的床鋪里,酣然入睡。床頭柜上的手機(jī)卻響了起來。李嘉佑閉著眼睛,摸索著接通了,連舌頭都捋不直:“喂?哪位?” 話筒對面的聲音沙啞帶著焦躁:“接下來這段時間公司的決策還是由你來負(fù)責(zé)。我這邊有事,算不準(zhǔn)多久能回來?!?/br> “什么?”這下李嘉佑徹底清醒了。這短短的兩句話,代表了李嘉佑接下來一段時間都沒法安生。秦鴻溟出差,他就代班執(zhí)行總裁,連續(xù)一周都加班到兩三點才睡。本來想著對方今天就回來了,身上的包袱就能丟出去了。沒想到對方得寸進(jìn)尺!氣得他破口大罵:“秦鴻溟,我艸你祖宗!老子不干了!” 不過電話已經(jīng)掛斷,秦鴻溟也聽不到了。 這時林柚端著杯咖啡悠悠地走了進(jìn)來,他一副事先知情的模樣:“沒用的。鴻溟哥不是來商量的,只是通知我們?!?/br> “當(dāng)初他就為了點醋包了這頓餃子?,F(xiàn)在醋不見了,餃子活兒只能由我倆兜著了?!?/br> 周六 2:00 pm 金小姐在夜店豪華包間的一片狼藉中醒來。宿醉的惡心讓她頭痛又想吐。昨天被那個不止天高地厚的Beta氣昏了頭腦后,她集結(jié)了一堆小O朋友們在夜店狂歡了一整夜。高額的酒水累計花了小七位數(shù),喝不完后,他們就像玩水那樣,往對方身上倒?,F(xiàn)在金小姐滿身都被酒精腌入了味兒。瘋狂后也還沒解恨,她甚至都懶得回家換套衣服,直接吩咐下屬送她去那棟別墅。她倒要看看被綁了一夜,喬鯉森的嘴是否還那樣硬。 然而金小姐卻沒等到她想看的場景??蛷d里空空如也,只剩下被丟棄的繩子。她羞憤交加,剛準(zhǔn)備發(fā)作,身后的大門卻被人毫不留情地踹開。 裹挾著威士忌氣息的怒意如涌而至,秦鴻溟的氣場猶如即將傾覆的雪崩,令人窒息卻無法逃脫。他帶著人橫在了金小姐一行人的面前,緩緩開口:“喬鯉森在哪兒?” 兩小時后。 金局長取消了接下來的所有行程。因為金小姐的助理給他打來了電話。往日金小姐只要報出名號,大多人都會避嫌。這次卻不同尋常地被人故意扣下了,那么就不得不金局長親自出面了。金小姐是金家長姐的唯一Omega孩子,所以在整個大家族中備受寵愛。而且長姐是首都那邊的官員,整個家族的支柱,所以于情于理金局長都必須照顧好自家的小侄女。 他火急火燎地趕到那間別墅時,秦鴻溟的人正守在門口,其本人冷眼看著他。 而金小姐則滿臉淚痕地蜷在遠(yuǎn)側(cè)沙發(fā)的一角,見著金局長,帶著哭腔地叫了聲舅舅。 “原來是秦總啊。怎么和我家小丫頭計較上了呢?”看見秦鴻溟,金局長心頭有了底。他們還在談合作。何況一個小O能闖多大的禍。他作為長輩來了,賠禮道歉,對方總不能不給面子吧? “金局長這算先發(fā)制人,反倒問起我來了。我可沒對金小姐做什么,可金小姐把我的人弄到哪兒去了?”秦鴻溟言語帶刺,“生意沒談好,完全可以擺到桌面上明說。何必拿小姑娘當(dāng)槍使,用如此冒險的手段?!?/br> 他這番話讓金局長懵了。幾次談判下來,金家是對這次合作極為滿意的,哪至于畫蛇添足。而且金小姐從來都是游離在金家事業(yè)外的,她又怎么當(dāng)槍使。 果然金小姐聽了又不服氣地辯解起來:“我全部都說了。我只是覺得你那個Beta助理礙眼,所以把他抓來嚇唬一下。但是今天我過來,他已經(jīng)不見了!你也看到的,繩子都扔在地上。這些跟舅舅他們沒關(guān)系!” 金局長算是聽懂了。秦鴻溟身邊的喬鯉森他是有印象的。一個外形很漂亮的Beta。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也是顯而易見的。之前他們想在秦鴻溟醉酒時塞去一個小O,事后作為脅迫,但卻被那個Beta攔下了。而后幾次會面,只要對信息素敏感一點的人就能嗅到Beta身上的Alpha氣息。金局長幾乎被這個年輕的合作者給氣笑了,他無奈道:“原來是瑤瑤爭風(fēng)吃醋闖了禍。我們沒有要挾的意思,秦總又何必因著一個Beta情人和金家過不去?興許是人自己跑了。畢竟瑤瑤她只是鬧著玩。” “我沒有跟你開玩笑,把我的人還來。我有金瑤瑤非法監(jiān)禁的人證,物證還有錄音。待會兒一并交去市局,你們關(guān)系再大,也脫不了身了吧。” 表面冷靜的秦鴻溟,實際內(nèi)里已經(jīng)被焦躁憤怒燃燒殆盡。只要見不到人,他就對任何說辭都不買賬。 金局長震驚又憤慨,牽扯上刑事案件,就是同整個金家作對。那合作秦鴻溟想都別想了。據(jù)他所知,這家初創(chuàng)公司目前都是虧損,而這個度假村項目是他們近期的唯一盈利可能。金瑤瑤無非就是吃喝玩樂上脾氣大些,而秦鴻溟則拿著兩家?guī)變|的投資任性,就為著個小情人,無非失心瘋了。 周六 6:00 pm 距喬鯉森從辦公室的監(jiān)控下消失已經(jīng)過去了24小時。 金瑤瑤被警方接走調(diào)查了。秦鴻溟這是在給金家施壓,想要金瑤瑤少在審訊室受點苦,他們就得盡快找到與喬鯉森相關(guān)的線索。 從理性的角度而言,金瑤瑤是最后見過喬鯉森的人。就算不是她轉(zhuǎn)移了人質(zhì),金家獲取的信息也會比自己多。而從感性來講,秦鴻溟不愿去想喬鯉森自行離開的這個可能性。 Alpha已經(jīng)34小時沒有合眼了,他拖著疲憊的身軀回到了公寓中,走進(jìn)了自己那間臥室,然后癱倒在床上。 臥室有兩間,近期幾個月以來,他們都睡在喬鯉森那間屋,而秦鴻溟自己的臥室卻從未向喬鯉森開放過。如果Beta此時在這兒,便會驚異地發(fā)現(xiàn)這里是他原來在秦家別墅房間的翻版。床鋪書桌都原封不動地挪了過來,桌面上還有寫著他名字的書籍。衣柜做了四開門,一邊放著秦鴻溟的衣物,而另一邊則還原了喬鯉森高中時代的衣櫥。而他那時最常穿的睡衣和校服被放在床鋪上。秦鴻溟將柔軟的布料蓋在自己的臉上,想象著那常見卻又珍貴無比的青草氣息,喃喃自語:“你到底去哪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