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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 阮祎從客臥醒來時,賀品安已經(jīng)離開了。 原本還迷迷糊糊的,阮祎反手尋摸著手機(jī),拿起一看,看清時間,趕忙從床上跳下來,打開房門,外面卻一點聲響也沒有。 明明說好了走的時候叫醒他的。 客廳的茶幾上,一沓紅票子被遙控板壓著。 阮祎沒有動。他去客臥的衛(wèi)生間洗漱,感到一種被拋下的孤獨,眼眶酸酸的,胃里也不舒服。 換了身衣服,行李卻照舊留在賀品安家里。阮祎打了輛車,往杜君棠的小別墅去。 熟門熟路地進(jìn)來,阮祎喊了一嗓子,知道杜君棠正在書房里工作,就自己管自己,打開了游戲機(jī)。 他點了炸雞和奶茶。杜君棠下樓的時候,外賣小哥正好送到。 他還在斟酌該如何向杜君棠開口,提他與賀品安的事。 沒有別的招數(shù),只好先給杜二哥把毛捋順了。 好吃好喝擺了一桌,連一次性手套都為那人取好了。 尋常人總要樂一樂吧? 杜君棠上來便問:“你哪兒來的錢?” 他心里真憋屈:“什么意思啊哥?我好歹也是個富二代吧!吃頓飯的錢還是有的呀?!?/br> 杜君棠將信將疑地戴上一次性手套。他太熟悉阮祎做賊心虛的樣子。偏偏是飯點,他也不愿意把大家搞得都吃不下,于是干脆沒有追問,想著靜觀其變。 “你怎么一點兒也不關(guān)心我啊?” “你想我關(guān)心你什么?” “……” “你有什么是我非關(guān)心不可的?” 答案似乎不言自明了。 阮祎緊張地咽了口唾沫,趕忙轉(zhuǎn)移話題。 “關(guān)心關(guān)心我的大學(xué)生活嘛!——我現(xiàn)在是個網(wǎng)紅,小網(wǎng)紅哦!” “聽你姐說過了?!倍啪牡皖^喝奶茶,看也不看一眼阮祎,“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 “哥,你呀,你真不開竅!你不知道我現(xiàn)在人脈有多廣,列表里多少英俊帥氣的男大學(xué)生!你就不想多交交朋友,認(rèn)識認(rèn)識?” “我是什么人,你不知道?還敢給我介紹朋友?!倍啪睦淅涞仄乘?,口吻有些嘲弄,“你那些同學(xué)認(rèn)識你,算他們倒霉?!?/br> “你真無情。我也不會瞎說的好吧?我昨天就在學(xué)校遇到一個戴項圈的學(xué)長呢!那大高個子,肩寬腿長的,一拳能打五個我。眼睛長得特別漂亮,你看了保準(zhǔn)喜歡?!?/br> 正說著,阮祎就想去學(xué)校告白墻上給他翻圖了。 可杜君棠只以為阮祎在給他挖坑。 伸手打斷他的動作,逼他看著自己,杜君棠問他:“你到底想說什么?” “我……我……”阮祎的確心里有鬼,此時只得支支吾吾地應(yīng)他,“我就是想說,這種現(xiàn)象在大學(xué)里也挺常見的?!?/br> 他越說越尷尬,無事可做,干脆探身越過半邊桌子,去拿放在杜君棠那邊的紙巾。 這一動,又讓杜君棠看到了他身上的印子。 此情此景,杜君棠真恨不得自己是個瞎子。 “你給我過來?!?/br> “……干嘛?” “讓你過來,聽沒聽見?” “你好好說話!” “行,點點,過來?!?/br> 阮祎嘴里嚼著,躊躇地走到杜君棠身邊。杜君棠摘了一次性手套,不由分說地將他上衣一掀,那把白嫩的腰上到處是青紅青紫的痕跡,好不壯觀。 阮祎頓時嚇得魂飛魄散:“哥!你別耍流氓!” 杜君棠被他氣得腦袋冒煙:“我現(xiàn)在打電話叫你姐來,讓她看看,誰耍流氓?!?/br> 阮祎膝蓋一軟,直接坐地上了,他一把抱住杜君棠的大腿。 “哥,你是我親哥,”他仰著頭假哭,沒有眼淚,只有努力地干嚎,“你不能這么狠心,把我出賣了呀!” “你別叫我哥,我聽了頭疼?!?/br> 阮祎從善如流,立馬站起來,用濕巾把手擦得干干凈凈,給他按太陽xue。 “不氣不氣,啊?!?/br> “我跟你說過什么?你是一點兒也聽不進(jìn)?!?/br> “我聽了,我都聽了!其實我跟他都處了一陣了,你看我不還是全須全尾的嗎?他都是圈子里的老人了,風(fēng)評一直很好的呀,他還能把我吃了?他把我吃了,你會給我找場子的,對不對?” “他把你吃了,我第一個去給你訂花圈?!?/br> “哥,他對我真的不錯,什么都為我想著,他心里很明白的。” “光他心里明白有什么用?你心里糊涂??!” “好了,行了!能不能別教育我了?昨天聽完他的訓(xùn),今天你也要來訓(xùn)我。我不就想認(rèn)個主嗎,有那么難呀?你還說我,你第一次找奴隸的時候就很明白嗎?你現(xiàn)在連人是誰,你都想不起了吧。誰不是從無到有呀?” 阮祎被貶損得難受了,不敢往外發(fā)的火,就發(fā)到最親近的人這里來。 他趁著不滿,揚起聲調(diào)說了一通,說完就后悔了。杜君棠要不是為了他,何苦要開這口,浪費這些唾沫呢?杜君棠明明是最怕麻煩的。 沒等杜君棠回敬他,他自個兒倒先認(rèn)慫了。 “……對不起哥。算了,你罵我吧,想罵什么都行?!?/br> 這話說的,給杜君棠掛到那兒了,好像罵也不是,不罵也不是。 “我還沒說什么,你這么激動干嘛?” “你坐那兒就像個法海。想到你會不擇手段地拆散我的感情,我怎么不恨哪!” 杜君棠伸手,一把揪住了他頭頂?shù)木砻?/br> 給他揪疼了,他眼淚汪汪地說:“你干嘛?” “我看看裝一腦袋化肥的人,頭上長出來的到底是頭發(fā)還是草?!?/br> 這話真狠啊。阮祎被他罵得說不出小詞兒來,總算消停了。 “你家里看你看得那么緊,這事兒你打算怎么瞞?” “筱煙姐工作忙,只要你不跟她通氣,她哪兒顧得上管我這些破事兒。我媽呢……她也談戀愛去了。她能談,我當(dāng)然也能談。”越說越?jīng)]底,聲音漸漸低了下來。 他們都知道,根本不是能混為一談的事兒。 杜君棠卻也不愿再批評阮祎了。朋友而已,他原本也不如阮祎的至親有立場。更何況,二人年歲相仿,阮祎的很多想法,杜君棠理解起來并不困難。有些事,他自己不去試一試,便不能真的相信。各人有各人的際遇,有時他人自以為好的安排,終究是一種勉強(qiáng)。 阮祎心里覺得冤,真冤。本來今天是想著好好地跟人解釋一番的,結(jié)果鋪墊半天,反倒被人家先給識破了,搞得他不知進(jìn)退。 見杜君棠往書房去,聽他說要給賀品安去一個電話,阮祎忽地坐立不安。 “放心吧,我不會做法海的,好嗎?” 阮祎被他用眼神勸退了,只好安靜坐下,像在等待審判似的,等他打完這通電話。 即便杜君棠不打來電話,賀品安也會主動聯(lián)系他。 杜君棠是阮祎的小長輩,這是一方面。他還記得杜君棠先前對他的囑咐,猜到二人關(guān)系定然不一般。阮姓不很常見,結(jié)合杜家在C市的背景,很容易便能猜到阮祎家里是做什么的。 阮祎不是一般人家的孩子。杜君棠看他看得這么緊,總歸是不想他露餡。他得問清楚這里面的關(guān)節(jié),才好知道要怎么處理這事兒。 另一方面,他食言了。彼時他信誓旦旦地向杜君棠承諾,“以后不會了”,到頭來,拿了杜家的藥不說,小孩兒也被他給拐走了。他總得給人家一個說法,一個交代。 那天他倆到底說了什么,阮祎一點兒也不知道。他只知道,杜二哥從樓上下來時,心情不錯。阮祎看得一愣一愣的。那感覺別提多詭異了。 夜里,阮祎不想獨自回賀品安家住,于是在別墅里歇下了。 白天他給賀品安發(fā)了好多消息,可賀品安忙得很,沒空搭理他。這會兒,才得空和他聊兩句。 賀品安:【點點,這名字真傻?!?/br> 阮祎:【他怎么連這個也跟你說???】 賀品安:【不能說嗎?】沒告訴他,之前看他項目表時就見過這個昵稱。 阮祎:【影響我性感可愛的形象?!?/br> 賀品安:【……?】 阮祎:【反正叔叔抱我的時候不能這么叫哦?!?/br> 賀品安:【嗯,那要叫你什么?】 阮祎縮在被窩里扣字,他想起,他和賀品安親近時,“寶貝”,“小乖”,這些稱呼都是很好的,然而卻又好像并不是僅屬于他一人的。 阮祎:【祎祎,好不好?】 他打出這一行字時,已經(jīng)覺得rou麻,可是又忍不住想發(fā)出去。他手腕一軟,腦袋一熱,便按到了發(fā)送。 賀品安:【好。】 賀品安:【比點點好一些?!?/br> 正懊惱叔叔破壞了旖旎的氛圍。 賀品安:【想祎祎的小嘴了,含幾根手指給爸爸看看。】 看到這行字,阮祎的心尖都在顫,他把自己完全藏在被里。 “咚咚咚”,他聽見自己沉沉的心跳。 冷靜了一會兒,將手伸出來,在黑暗中摸索著,打開床頭燈。 在昏黃的光里,打開手機(jī)的前置攝像頭。 他只拍了自己的下半張臉。他的鼻尖冒著汗,臉頰紅紅的,重復(fù)地咬了幾次下唇,顯出意亂的樣子。將手舉到唇邊,探出舌尖,舔了一下,又一下。他總是做之前有些忸怩,倘若做下去了,又很是動情。涎液留在指尖,亮晶晶的,手指兩根三根地并在一起,在口里插著。他悶哼著,錄下自己以手指侵犯唇舌的一幕。 含吮了好一會兒,他又整個兒縮回了被里。 在密閉的空間里,他跟賀品安說悄悄話。 “祎祎也好想爸爸,爸爸快回來,不吃手,要吃爸爸的大jiba?!?/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