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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 賀品安的掌心有薄薄的繭子,幫阮祎弄的時候,磨得阮祎又癢又舒服。 那話兒在籠子里待了一周,如今解脫出來,大腦猶不相信。 身上分明覺得爽,可心里總覺得那兒很疼。 情不自禁地仰起頭,看見沙發(fā)背后的窗戶,想起這時只是傍晚,天還沒有完全地黑下去。 客廳里亮堂堂的。這寬敞的房間,竟使他感到無處可逃。 “爸爸……去臥室,好不好?”他用手臂擋住眼睛,囁嚅道。 他憋了太久,在賀品安的撫弄下,前列腺液一股股地從尿道口往外涌,糊在賀品安的指縫間。 賀品安聽他說話時,正用指腹磨蹭著那rou頭。指尖來回點著,將透明的黏液拉出絲。 “你的水太多了?!辟R品安用濕滑的五指包住阮祎的yinnang,緩慢地抓揉著,他欺身吻了吻他的鬢發(fā),而后吻他的耳垂,低聲道,“發(fā)情的小狗會弄臟我的床單。” “啊……!” 婉轉的呻吟,在壓抑中,顯出一種隱秘的性感。阮祎的腰忽而抖了起來,他射精了,在賀品安的葷話里。賀品安的手只是擱在那兒,甚至還沒來得及施加更多刺激。 深粉色的rou莖一顫一顫地射出濃白的jingye。jingye濺到了賀品安的袖子上。 兩個人皆是一愣。 太快了,也太突然了。 阮祎臊得慌,他趕忙抓來一個靠枕,把臉埋進去,呼哧呼哧地喘起氣來。 “對不起……爸爸,對不起。” 聽他悶悶地道著歉,賀品安看向自己濕黏的袖口。小孩兒射得真多,連他的表盤都被弄臟了。 眼前的狀況,令他哭笑不得。 只得挽起袖口,取下手表,而后一粒粒地解開襯衫的紐扣。 他做著這些,不忘寬慰阮祎:“沒事兒,都是正常的?!?/br> 難為情是一方面,另一方面,阮祎是怕自己就這么射出來,要惹得賀品安不快。 聽見賀品安的話,知道那人不會做什么懲罰,阮祎這才探出一點腦袋,露出眼睛。 他沒想到賀品安一聲不響的是在脫衣服。不提防看到了男人精赤的上身,阮祎登時像見著什么不得了的東西一樣,趕忙將姿勢由躺著變?yōu)樽?/br> 他低著腦袋,放眼望去,哪兒哪兒都沾了自己射的東西,羞愧難當。阮祎趕忙抽來幾張紙巾,擦完沙發(fā)擦地板。 “下次忍住,忍不住了也要跟我說,聽到沒?” “……聽到了?!?/br> “再這么亂來,射出來的全給我舔干凈?!?/br> 他半蹲半跪在地板上,聽到這話時,正巧干完了手里的活兒,一個轉頭,看到那條深色褲子上很明顯的一點白。于是跪著趴下去,趴到男人的兩腿之間。 舌尖來回來去地舔著大腿內側的布料,那兒很快便顯出一小塊濡濕的痕跡??s回腦袋時,能看見他做了一個吞咽的動作。 賀品安沒說話,只是抬腳踩在阮祎的肩膀上,迫使那人看向自己。 他被賀品安的動作弄得不知所措,忙作解釋:“褲子臟了,給爸爸舔干凈?!?/br> 恍惚間,以為自己聽到了賀品安的笑聲,那笑如羽毛般輕盈,掻得他心尖發(fā)癢。 那件襯衣被丟到了他的頭上。鼻腔里都是賀品安的味道。 賀品安似乎離開了。阮祎仍舊保持著跪姿。 襯衫籠罩著他,帶著似有若無的引誘。他跪在那兒,深深地嗅著,忍不住伸出舌頭。 回憶起方才看到的健碩的后背,麥色的皮膚上浮著一層薄汗。 “衣服,叼到臥室門口?!?/br> 遠遠地,聽見賀品安的聲音。 “好……!”他趕忙揚聲答道。 可是,叼? 他試著咬住襯衣一角,口腔忽然開始分泌唾液。 真的像小狗一樣。 賀品安的指令下得那樣輕描淡寫。可對于阮祎而言,這體驗是陌生的,他只得提心吊膽地服從。 沒有在別人面前膝行過。他叼著襯衣,小步小步地往前爬。聽到飯廳傳來聲響,賀品安在跟人通話,依談話內容猜測,應當與工作相關。 邁出了頭幾步,發(fā)覺自己沒什么不適應的,阮祎漸漸放松下來。在臥室門外停下,阮祎松開嘴,襯衣便落到地板上,位置不大對,他就用腦袋蹭蹭頂頂。做完這一切,他驀地雀躍起來,立馬站起身,小跑到飯廳里去找賀品安。 賀品安在洗手,洗過手,又掬一捧水,擦洗下巴。 “爸爸,我做完啦!”阮祎跳到賀品安身邊。 水龍頭開著,水聲嘩嘩。賀品安側過臉瞧他一眼,點點頭,說:“好。” 沒有多余的話。 賀品安只是單純想清理一下。阮祎卻誤以為自己讓賀品安掃興了。 明明剛才接吻的時候,爸爸已經那么硬了。 阮祎的雀躍轉而被懊惱所取代。 他思來想去,左手摳著右手,等到賀品安快洗完了,才說出話來:“爸爸?!?/br> “嗯?” “我買了新衣服,換給你看?!?/br> 又不出門,換什么新衣服? 這話到了嘴邊,被賀品安自個兒攔下了。說真的,時間一長,他好像已經有些習慣阮祎的無厘頭了。 “好,換去吧。” “那你在這兒等會兒?!比畹t正要往客廳去,走了兩步,感到語意表達得不很清楚,又轉回來補充,“先不要看哦?!?/br> 這話一出,賀品安才反應過來,阮祎這新衣服純屬是穿不出門的那種。 不怪他遲鈍。實在是阮祎的調情太不像調情。 被小孩兒挑起幾分好奇,因此遵守承諾,并沒有回頭。然而飯廳是半開放式的。阮祎的箱子就在客廳里擱著。聽著那邊窸窸窣窣的響動,多少有些心癢。賀品安在飯廳里找到一片反光的柜面,默不作聲地觀察。 看他跪坐在地上脫T恤,微微佝僂著背,伸展手臂,腦袋從下擺鉆出來,露出光潔的后背。 那身影是模糊的,像隔著一抹云,一團霧。 看他笨拙地換上情趣內衣,看不清款式,只知道是白色的,布料單薄,襯得他身上粉嫩嫩的。 在朦朧中,看到他的躊躇,看到他的無所適從。 賀品安并不心急,慢慢擦干了手上的水珠,他耐心地等待著。 直到身后響起阮祎的聲音。 “……爸爸?!?/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