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威脅 (你不會以為,你這樣的貨色很值錢吧?)
書迷正在閱讀:快穿:休想搶我老攻(np反穿書)、在規(guī)則游輪里無限求生、荒唐事、合約到期、好險,差點就戴綠帽了、【總攻】入贅頂級豪門后、僅供玩賞[BDSM]、雖然我很菜,可是我有大佬帶呀【無限】、覃部長的性愛玩具、A德與O德
手臂格外沉重,渾身上下幾乎沒有一處不痛,床枕睡起來也有種怪異的陌生感。吸塵器轟隆隆的運轉(zhuǎn)聲在屋內(nèi)回響。 邢澤皺緊眉頭,抬起胳膊,擋住窗簾縫中透出的微弱光亮。 很快,那吸塵器的噪音開始向他靠近,圍繞著床打起轉(zhuǎn)來,猛地撞了一下床腳。 落地窗外的草坪上閃爍滾滾露珠,折射著太陽的輝光。他猝然驚醒,盯著歐式風(fēng)格的天花板,短暫的迷茫過后,后背便滲出了冷汗。 床品嶄新而潔凈,身體也清透干爽,細嗅下有沐浴露的馨香,然而渾身疼痛得像零件生銹的機器,腿心仍然殘留著粘膩而惡心的感覺。他輕微挪動雙腿,冰涼的液體就順著腿根流進了褲管里。 吸塵器聲隨即停止,床簾掀起,露出一張中年女人的面孔。 她見邢澤醒來,表情并不意外。保姆是本地人,說話帶有濃重當(dāng)?shù)乜谝?,問他要不要喝水?/br> 他點點頭,女人的臉消失在影影綽綽的帷幕后,滾輪和地毯摩擦的聲音響起。片刻后,一輛餐車被推了過來,托盤上有幾樣點心,一杯溫水。 邢澤喝得太急,氣管火辣辣地抽疼,手腕劇烈發(fā)抖,幾度握不住杯柄。保姆又推著餐車走開,滾輪的聲音漸漸消失。 水灑在衣襟上,打濕了薄薄的棉質(zhì)睡衣。邢澤忍不住低頭打量。胸膛上遍布痕跡,青紫交加,觸目驚心。 他感到一陣手腳發(fā)軟的眩暈,一時動彈不得,突然聽見嘩啦一聲,床幔被人拉開了。 他以為是那保姆去而復(fù)返,英氣的臉上還帶有一點迷茫。阮臨舟掀開床幔,就看他毫不設(shè)防地呆坐在床頭。他立即升起促狹心思,往床邊靠去,輕輕覆住邢澤的手背。 “我聽保姆說你醒了?!?/br> 阮臨舟的心情看上去很好,聲音低柔和煦,仿佛昨夜犯下暴行的是一個陌生人。被浴室的熱氣蒸騰過,他的嘴唇似乎更加嫣紅,因而襯得眼瞳和頭發(fā)烏木一般漆黑,真絲浴袍松松垮垮掛在肩上。水杯傾倒在床單上,撒出半杯溫水,骨碌碌跌到了地板上。 邢澤大為受驚,觸電似的縮回雙手,咬牙低吼:“別碰我!” 他的臉廓線條分明,眉頭下壓時,就顯得有些兇狠,警惕的模樣像一匹小狼。阮臨舟對他的抗拒視若無睹,手掌沿著溫?zé)岬募∧w往下?lián)崦?,順到他兩腿之間,狠毒地捏了一把,語氣突然變得陰冷:“sao貨,內(nèi)褲都不穿,是想勾引誰?” 那些還沒來得及清理的jingye立即隨著揉捏的動作往外流淌,在絲綢睡褲上暈出一片難堪的水跡。 邢澤被他來回變化的兩幅面孔弄得驚疑不定,這句話宛如一記重錘,頓時狠狠抽動了他的神經(jīng)。阮臨舟凝視著他,繼而露出微笑。這一笑明顯不合時宜,偏偏他笑起來非常地明媚動人。 “那天在酒吧里,你就是用這種眼神看我的。” 說時,他的手已探向他的股間,摸到一小片粘黏的水跡,只消手法溫柔些,便能弄軟那飽受折磨的雌xue,使它呈出任人侵犯的模樣。 “我當(dāng)時就想,”他貼近邢澤的耳邊,松散的浴袍系帶落在邢澤起伏的肩胛間,“要是在那么多人面前cao你,你肯定會哭得特別厲害。” 邢澤被他話中的羞辱意味氣得頭皮發(fā)麻,渾身止不住地哆嗦,在這短短幾秒鐘內(nèi),由不得他用理智多想,拳頭已經(jīng)揮了出去。 因為渾身無力,盡管他火冒三丈,手勁卻下得并沒有想象那樣重,動作也有些遲緩。阮臨舟很得趣地松開雙手,甚至故意低下頭,讓拳頭落在前額那愈合得并不完全的傷口上。 從幼時開始,他就很會用自己可愛的皮囊謀取利益,當(dāng)別人家孩子還在要糖吃時,阮臨舟已學(xué)會如何從親戚手中討要更多的好處,如一個家傳的金鐲子,一枚價值驚人的翡翠戒指。誠然,這些東西對一個五六歲的孩子并沒有多大用處,但他喜歡掠奪別人心愛之物的本性卻在童年時期就初露端倪。 大約十歲左右,有位客人送來兩條杜賓犬,其中一只狗十分聰明溫馴,另一只卻性烈而不服管教,常對來人齜牙吼叫。阮臨舟心里很是厭煩那條狗,覺得它終日亂叫,吵得屋子上下不得安寧。 有一回,這只不大聽話的狗突然沖入走廊,狂奔不止,驚動了正在散步的阮太太。時年十歲的阮臨舟正跟隨在母親身旁,眼看母親驚慌失措地摔倒在地,臥床修養(yǎng)了幾日才好。 阮臨舟探望過母親,離開臥房,心中突然浮現(xiàn)出一個絕妙的主意。他命令傭人將那狗的腳趾全部拔去,砍下右腳,打成rou沫混在食盆里喂給另一只狗。從此,那條狗就只能一瘸一拐地走路,并且再也無法奔跑。 他的這個舉動實在是嚇壞了阮太太。阮臨舟故作天真地告訴她,因為狗撞傷了母親,他才生氣地叫傭人對它施以同等的懲罰。 他撒謊時,內(nèi)心絲亳不覺愧疚。阮太太最終接納了他的說辭。此外,太太還聰明地忽視了一件事情。她放棄了探究阮臨舟將那條狗的腿喂給另一只狗吃的緣由。也許就是小孩子與生俱來的貪玩和殘忍,對于生靈沒有敬畏之心。 阮臨舟小小的惡計就此得逞。阮太太至今也不知道,那條獵犬曾經(jīng)十分喜愛自己的兒子,當(dāng)她在走廊上散步時,它得了小主人的號令,這才興高采烈地沖過來撲向她。可惜狗只會搖尾擺首,并不會說話。 阮臨舟輕柔地撫摸邢澤緊繃的臉頰。他的肌膚是養(yǎng)尊處優(yōu)的瓷白,和邢澤那種野孩子式的麥色,且為太陽長年累月照耀的造物不同。猩紅色的傷口在外力作用下迸裂,血珠顫巍巍地掛在睫毛上,順著他的臉頰往下流淌。 這傷應(yīng)該很疼。奇怪的是,他沒有生氣,只是低下頭,在邢澤蒼白的嘴唇上吻了一下,用牙齒咬住他的下唇。 邢澤恐慌地轉(zhuǎn)開臉,使出渾身解數(shù),拼命推拒他的肩膀。然而阮臨舟伸出手指,用力捏住他的下頜,把他禁錮在床頭這小小的一隅。這個吻簡直算不上吻,而叫野蠻的掠奪。他雙腿發(fā)軟,渾身顫抖,捱到一吻結(jié)束,下身已濕了一片。 邢澤為自己的反應(yīng)感到迷茫,可恥和荒謬這兩種相沖的感情在胃里攪成一團。男人火熱的手伸進他的衣衫里,緊緊地攀附著他的脊椎骨,仿佛捏住了他的命門。他恐懼萬分,啞聲叫道:“你說過只要陪你一個晚上!你不能……不能這樣!” “你不會以為,你這樣的貨色很值錢吧?”阮臨舟聲音低沉,摻雜著沙啞的情欲,“小婊子,還真會給自己抬價!” 他侵入的動作帶有一種令人窒息的力道,邢澤背過臉,臉頰埋進枕頭里,發(fā)出嘶啞的悶哼。他急忙緊咬住嘴,害怕自己發(fā)出不受控制的呻吟。 他的兩條腿其實已經(jīng)跪不住了,腰身無力地軟塌著,腫脹的臀rou因掌摑而泛著鮮嫩的紅色,大腿內(nèi)側(cè)青紫交加,黏著點點精斑和未干的yin水。灼熱而硬挺的性器繼續(xù)寸進,將墜脹的小腹頂出弧度。 “聽說你阿姨得了病,要是沒錢治病,還能有幾天好活?” 阮臨舟輕微喘息一聲,睜大一雙昳麗的桃花眼,像只美麗而邪惡的波斯貓兒。他低下頭吻邢澤潮濕的后頸,聲音里帶著漫不經(jīng)心的笑意:“你真應(yīng)該謝謝我。沒有我給你的那筆錢,你要怎么辦呢?” 邢澤緊緊閉住雙眼,竭力忍耐,下腹傳來的酸脹感幾乎把他逼得發(fā)瘋。他的心臟沉悶地揪緊,肩膀不停發(fā)抖,牙關(guān)里迸出細微的嗚咽。 阮臨舟抓住他的頭發(fā),把他從枕頭堆就的避風(fēng)港里拽出來,致使那尺寸瘆人的性器更深地鑿進濕軟的xue心,狠厲研磨敏感的rou壁,重重鑿中緊致的宮口,xue心涌出一股豐沛的熱流,guntang得幾近融化。 高潮來臨得這樣突然,他發(fā)出一聲帶著哭腔的驚叫,胸口劇烈起伏。乳珠附近有幾圈新鮮的齒印,又曾被人殘忍地掐揉過,呈現(xiàn)出yin猥的艷紅色。 阮臨舟微微傾身,觸碰他血跡斑斑的下唇。他似乎對這樣的親吻很迷戀,心情也有所好轉(zhuǎn):“陪我睡一次,值多少錢,你自己開價。” 邢澤仰起因缺氧而潮紅的面頰,像海浪中溺水的瀕死者緊握住浮木一般,伸手握住阮臨舟的手腕。模糊晃動的意識里,阮臨舟按住他的肩膀,帶著涼意的手指插進痙攣流水的雌xue,觸撫內(nèi)壁里細小的撕裂傷。 伴隨手指溫柔的進犯,這個溢滿了混濁白精,在漫長夜晚里飽受蹂躪的甬道被動地泛起春潮,帶來足以將人溺斃的快感。他發(fā)出一聲急促的氣喘,來不及回答,淚水就從緊閉的眼簾里流淌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