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自作多情的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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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天麟羽不記得麟席到底干了多少次,只知道整個臀部仿佛完全失去了知覺,像是壞掉了一樣。 但麟羽知道這不過只是一個開始。 麟席在這方面的欲望強得有些嚇人,明明開葷的第一天兩個人幾乎從白天干到了晚上,第二天麟羽的xue口已經(jīng)完全腫了起來,這家伙還是能在給他哥上藥的時候突然發(fā)情。屋漏偏逢連夜雨,正巧在放暑假的麟席壓根不存在會被其他什么別的事分神,每天除了做飯幾乎無時無刻不和麟羽黏在一塊,麟羽甚至連點掙脫的希望都看不到。 他的身份證等一些證件早就被麟席藏了起來,家里所有錢都變成了由麟席保管。 至于用來聯(lián)系的小靈通... 麟羽的表情有些恍惚。 在他錯過大巴的那天晚上,也就是徐蕾剛剛抵達杭州的時候,對方給他打了個電話。內(nèi)容麟羽已經(jīng)記不清了,無非是問他為什么沒有信守承諾放棄機會之類的。那時候他的手都還被捆著,身上壓著一個麟席,不停被頂?shù)角傲邢俚母杏X讓他無法思考,面對徐蕾失望的質問他也只能支支吾吾地回個大概,最后不出意料地被對方掛斷了電話,并且宣布從此再無可能。 “看吧,哥,”始作俑者掰過他的臉,十分得意地,那雙好看的薄唇在他臉上落滿細碎的吻,“他們都會離開你,只有我不會?!?/br> 那是麟羽破天荒地一天哭的第二趟。 他配不上徐蕾了。 他配不上徐蕾了! 原來所謂的重生并不是老天對他的恩賜,只是為了讓他更加痛苦的活著。那張曾經(jīng)連喜歡都覺得是褻瀆的臉,一點點在具象化中變成了可憎的模樣。他很想哭,想大叫著發(fā)泄,可眼淚早就在一天的折磨中流干了,嗓子也幾乎啞聲。 他已經(jīng)完全沒有力氣了。 被關了一個多月后的麟羽已經(jīng)逐漸麻木,對待任何事的反應都顯得很遲鈍。麟席在他這本就討不找好,原先就說不上兩句話,到了后面只有他的roubang插進麟羽的xue里,他哥才會勉強給他一些回應。 這一世麟席自己爭氣,沒花錢就上了當初麟羽拼死拼活才塞進去的私立高中。依照麟席的成績很自然地分配到了最好的那個班,里面大多數(shù)和他一樣是靠成績進去的。他們開學時間要比其他人早上一些,所以即便麟席再怎么不愿意,他還是不得不面臨和麟羽分開這件事。 “今天可能會有點忙,飯團冷著也可以吃哦。”清早起床做好午飯,麟席故意回房間喚醒本在睡夢中的男人,見對方一臉不耐非但沒生氣,還厚臉皮地湊到麟羽身邊,自顧自地討了個早安吻。 等到兩人分開,中間甚至還拉著一條長長的銀絲。麟羽嫌惡地擦了擦嘴角,絲毫不避諱眼前的麟席一個多月已經(jīng)足夠讓麟席找到比麻繩更好的替代品,他的雙手現(xiàn)在被鐵鏈困在床的兩頭,雖然延伸性不強,但也算能在小范圍自由使用。 “嗯。”他見麟席的目光還放在自己身上,帶著濃厚的鼻音輕輕答了一聲。 麟席這才滿意地笑起來。 沒有人陪著的日子很無聊,麟席深諳這一點。出門前他將客廳的老舊電視機搬到了臥室,又將遙控器放在麟羽手里,“知道你會無聊,哥哥在我沒回來的時候就先看會兒電視解悶吧~” 麟羽不可否認。只是有一點麟席說錯了,其實他在家的時候麟羽也一樣無聊。這話他知道說出口會是什么結果,思索一番后還是決定稍微識趣一些,至少可以避免一些沒必要的沖突。 麟席似乎把所謂的高中學習想得有些簡單,他本來以為開學不過是發(fā)個書本過過樣子,沒想到剛到教室?guī)缀趺總€任課老師沒做幾句自我介紹就開始了高中的課程。 他們的午休很短,只有一個小時,甚至不夠麟席來回跑的。在他們這個班成績就是一切,麟席沒辦法剛進學校就違背校規(guī),以至于每天能和他哥在一起的日子大大縮短。 他對這一切很愧疚,畢竟中午沒辦法回家意味著麟羽永遠不可能吃到熱的飯菜,他是不會給麟羽那么大的活動空間的,能做的只有委屈麟羽吃一些冷的也能吃的小食。 但其實麟羽在吃的方面并沒有太多挑剔,對他的失陪更是不要太開心。即使還在被限制自由,但他仍然覺得見不到麟席那張臉是件難道的慰藉。他會在麟席沒回來的時候觀看各種新聞頻道,說是自欺欺人也好,他懇切希望自己重回自由那天不至于與社會脫節(jié)。 等廣告的時候他會偶爾切臺看點別的東西。麟羽對財經(jīng)挺有興趣,偶爾會到別的臺看看財經(jīng)新聞。 這一次的新聞講的是他們當?shù)氐哪程幏康禺a(chǎn)投資,按距離算其實離麟羽家也不算遠。政府有計劃在那處再打造一個商業(yè)中心,麟羽估摸著周圍的房價應該很快就要往上猛漲。電視里記者還在采訪某個官員,話里話外的意思就是政府十分重視這次開發(fā),隨后鏡頭的畫面一轉,切到了旁邊穿著黑色西裝的高個男人身上。 “當然了,這一次西區(qū)能夠順利開發(fā),主要還是離不開禮索集團的積極配合?!?/br> 男人胸前藍色的條框介紹著屬于這位青年才俊的傲人身份,他那張臉上帶著十分得體的笑,謙虛地擺手說著一些漂亮的場面話。 不過即便說的是冠冕堂皇的廢話,俊美的五官和沉穩(wěn)的氣質給他加分不少,依舊有無數(shù)人愿意吹捧贊揚他。 “說起來,我們李總前不久才剛上過一次熱搜。據(jù)您當時所說是您在尋找當初失蹤的弟弟所以到處托人幫忙對吧?可以問一下到現(xiàn)在您有收到弟弟相關的消息嗎?” 可能是對這張臉太過偏愛了,下面的記者提出了個毫不相關的問題。按理來說詢問別人的私事是非常失禮的,可男人還是耐心回答道: “暫時還沒有哦?!彼麡O其無奈地嘆了口氣,“家父家母這么多年來一直都沒放棄尋找弟弟,現(xiàn)在家母生病了,實在是迫不得已才想著占用公共資源找到他,至少希望他能夠見見母親...” 麟羽無言地在屏幕前盯著那張和麟席有著八分像的臉,實在不敢想當初害了自己的人會在某一天成為所謂的救命稻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