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貓貓被狗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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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昕早就接到老板的通知,在樓下接人,一見到苗斐就迎了上去。 “苗總!”馬昕快步上前。 聽她這么稱呼自己,苗斐搖搖頭:“客氣了。肖總呢?” “肖總在辦公室,我?guī)^去?!?/br> 刷卡進電梯,苗斐的心跳的很快,他后來一直發(fā)短信打電話,肖晗朗都沒回應(yīng)。他站在電梯里,樓號一層層變化,他越發(fā)緊張,他有些惱恨自己。 應(yīng)該早點帶肖晗朗去醫(yī)院看看的。苗斐心想。 一路走過辦公區(qū),過去的同事們對苗斐的到來十分驚喜,熱情地打招呼,可惜苗斐現(xiàn)在沒心思應(yīng)和這份熱情,他點點頭,就往總裁室走去。 “馬姐,怎么回事呀,苗總來了,還臉色這么差……” 馬昕搖頭,她今天一來公司就覺得老板臉色凝重,心事重重的樣子,現(xiàn)在剛離職的苗總又趕了過來,不知道得多大的事。 “真跟我們有關(guān)系,公司會有通知?!瘪R昕這樣說道。 苗斐敲了敲門,沒反應(yīng),他直接推門而入。 空曠的辦公室,空無一人。 “肖晗朗!”苗斐急切的四下張望卻不見人影,他知道肖晗朗肯定就在這里,肖晗朗的氣味正一個勁兒的往他鼻子里鉆,那味道比往日更加濃郁,濃得苗斐無法靠氣味判斷對方到底在哪里。 苗斐動了動耳朵,快步向?qū)挻蟮霓k公桌走去,越靠近氣味便越重,苗斐走近一看,竟有只巨大的犬型動物正趴在那里睡得打呼。 這只動物的外形與狼極像,但是比尋常的狼足足大了一倍。身型目測有兩米長,像座小山似的橫在桌角,長著純黑色的厚毛,從它頭頂,順著脊背一直蔓延到收盤在身體一側(cè)的尾巴尖,才有一簇白毛。身體兩側(cè)則是灰白色,從脊背黑毛自然過渡,層疊有致,看起來十分帥氣。 這只漂亮、健壯的大狼沉沉睡著,不斷發(fā)出苗斐無比熟悉的,屬于肖晗朗的氣味,更重要的是,它的面前還放著肖晗朗的手機······ 它的身份簡直昭然欲揭。 “肖晗朗?”苗斐怒拍狗頭,他一路上心驚膽戰(zhàn)的,這狗東西居然在這呼呼大睡! 大狼抖抖耳朵睜開了眼睛,一看到苗斐就明顯激動起來,他站了起來,尾巴開始瘋狂的甩動。 “肖晗朗?!泵珈辰兴?。 大狼連忙點了點頭,張張嘴,倒是想答應(yīng),卻只發(fā)出了類似于嗷嗷嗷這樣的獸鳴?!班唬俊?/br> 巨狼著急也沒用,張嘴就是嗷嗚嗷嗚的,苗斐怕這聲音傳出去急忙兩手一圈,把那長長的吻部堵住,不讓他再發(fā)出聲音。 “別狗叫,等會來人了?!泵珈骋娝c了頭才松開手。 然而巨狼rou眼可見地沮喪起來,他看看苗斐,又看看自己,接著又四下看看,最后無精打采地趴到地上,耳朵也耷拉了下來。 “慫樣,”苗斐坐到他身邊,捏住那對厚嘟嘟的狼耳,一通亂揉?!耙詾樽约阂惠呑拥眠@樣?怕什么,獸人本來就會這樣?!?/br> 話雖如此,苗斐其實也有些茫然,獸人的確有完全獸化的形態(tài),但他印象里爸爸說過他是在有了苗斐以后才有了獸化的能力,那時候爸爸已經(jīng)三十多歲了。 可是肖晗朗才二十五呀!難道是變異導(dǎo)致的獸化提前么? 巨狼被摸的喉嚨里直呼嚕,他直接整個腦袋枕到了苗斐懷里,發(fā)出低低的,類似委屈的哼哼,一下一下拱的苗斐幾乎要倒下去。 “……你差不多得了,別哼了,我打個電話給我朋友問問怎么辦。” 苗斐拿出手機撥出一個號碼,嘟嘟兩聲之后接通了。 “周小飛,發(fā)情期之后突然完全獸化了,而且變不回來,會是什么原因?” 還沒等對面說話,苗斐就直截了當(dāng)?shù)貑柍隽藛栴},對面的人明顯愣了一愣,沉默了一下,但也極快地反應(yīng)過來,給出了解答。 “完全獸化???那大概是發(fā)情期導(dǎo)致的激素不穩(wěn)定,有個半天就能恢復(fù)了。如果有伴侶給予足夠的撫慰和陪伴,就會好得更快點。嘿,苗斐,你獸化了?我覺得我可以……” 對面的人還沒說完,苗斐便毅然決然地掛斷了電話。周小飛這人哪里都好,就是嘴上沒把門的,如果他掛得再慢點,估計這人就又要開始犯賤。 手機響了,屏幕上閃爍著“周小飛”三個大字,苗斐果斷按掉。 “嗯……嗯……” 懷里的大狼又開始哼哼唧唧的叫喚,苗斐一低頭,就看見肖晗朗微耷拉著耳朵,微垂著眼睛,一副可憐巴巴的模樣。 “……你也聽到了,不是什么大問題,你就在這待著吧,餓不餓?” 苗斐要站起來,卻被肖晗朗一下拱翻,苗斐躺在地上,就見那顆碩大的狼嘴朝自己襲來。 “你——?。。 辈坏让珈硠e開頭,一條滾熱的舌頭就把苗斐的臉舔了個遍。 滿臉的口水讓苗斐眼前發(fā)黑,這是什么針對潔癖人士的酷刑么! 苗斐氣得話都說不出來,肖晗朗好像也意識到了什么,眼睛里寫滿心虛,試圖用爪子去擦。 苗斐看著那個要往自己臉上伸的腳,大驚失色,大喊:“肖晗朗你想死嗎!??!” 這聲尖叫穿透力極強,連隔了一條走廊的秘書室都隱隱聽得到,屋里的幾人齊刷刷看向中間的桌子。 馬昕推了推眼鏡,語氣沉穩(wěn),“大家都知道的,肖總和苗總的感情一向深厚?!?/br> “你再過來我今天就殺了你?。。 泵珈车穆曇艨胺Q凄厲。 “······馬姐···要,要報警嗎···”小姑娘有些害怕地看向總裁室。 馬昕遲疑了一下,最后還是堅定地說道:“工作吧。跟我們有關(guān)的話,公司會出通知的。” 屋外眾人袖手旁觀,屋內(nèi)一人一狼兩邊對峙,苗斐的頭頂已經(jīng)露出了尖尖的貓耳。 沒辦法,他不獸化,根本跑不過這個狗東西! 可是貓科動物的體力出了名的差,沒一會兒苗斐就跑地喘不上氣,最終被那只可惡的大狼撲倒在沙發(fā)上。 “呼···你完了···我跟你講··肖晗朗你完了···”苗斐喘著氣,滿臉通紅,頭發(fā)都汗?jié)窳恕?/br> “嗷!”巨狼對此充耳不聞,他像是抓到了自己最喜歡的玩具,拼了命地到處舔舐。 “你完了,你有本事別變成人,你這么對我,”苗斐被舔的頭暈,他對肖晗朗不聽他的氣得要死,“等你變回去,我揍死你?!?/br> 肖晗朗搖頭晃腦,開始裝聽不懂,他覺得自己快樂極了,他從來不知道,苗斐居然這么香,舔一口都讓他得到無比的滿足,他開始慶幸,他高中的時候臉皮厚,非粘著苗斐做朋友。 高中的苗斐那么好看,冷冰冰的,像一朵開在峭壁的花朵。 他費了多大的勁兒才趕走了所有的害蟲。 這是他的花。 是他的,只能是他的。 肖晗朗越舔越沉迷,苗斐卻是越來越心驚,他感到有個什么東西一直在他頂他的腿。 他躲避著煩人的舌頭,慌亂間他看到灰色長毛間探出了一根深紅粗長的狗陽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