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高H/重口慎入/烙印/重度虐身被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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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瑜緩緩的睜開眼睛,怔愣了好久。 他又回到了地下室。 這個暗無天日,只有孤寂彌漫的地下室。到了陰天雨天他的一條腿會鉆心的疼,平時也會有一股淡淡的霉味,見不到其他人,只能昂起頭盼望著他的主人打開前面的那扇門,對他疏解欲望,或是紓尊降貴的施舍給他一點溫情。 他握緊了拳頭,心里像是被重重錘了一拳的難受。 盡管知道自己逃跑失敗的命運一定是在回到地下室,但真到了這里之后,他還是不甘心和失望。 江瑜渾身鉆心的疼,臉、腳腕和后背,尤其是腳腕,江瑜幾乎感受不到那只腳的發(fā)力了。 或許有一天,他這雙腳會徹底廢掉,淪為只配用膝蓋爬行的狗。 他忍著身上的鈍痛慢慢縮進角落里,抱著膝蓋,尋找那虛無縹緲的安全感。 鐵鏈“嘩嘩”作響,被他割破的皮質(zhì)項圈替換成了一個冷冰的粗鐵鏈子,江瑜抬手握緊了鏈子,那溫度像是握住一塊冰,他緩緩低頭埋進雙膝,溫熱的眼淚順著膝蓋掉在地上,蒸發(fā)。 項圈里的絨絨沒了,很冷。 江瑜咬緊唇,眼淚開閘似的越哭越兇,委屈、恐慌與后悔的情緒排山倒海般的涌來。 如果再讓他重來一次的話,他絕對不敢再逃跑了,哪怕一輩子都活在地下室。 這樣的話,他要怎么去說給主人聽? 主人已經(jīng)不再相信他了。 他不知道男人會什么時候再來,一想到男人的那些懲罰他的手段,他又止不住的顫栗著。就好像他小時候沒考第一,拿著成績單縮在客廳里等待父親下班。 可對男人的恐懼要比這劇烈了好幾倍,他根本不知道以后要怎么辦,怎么去給男人認錯。 他抬手想要摸了一把眼淚,忽然愣住。 男人一身黑衣,不知何時坐在面前專屬于他的座椅上,目光冷峻,半張臉隱于黑暗之中。 江瑜控制不住顫栗,渾身顫抖到近乎痙攣,他能深刻體會到男人此刻無聲的壓迫感,僵硬到絲毫動不了。 那雙眼睛瞳色很淡,像蛇一樣危險,江瑜莫名想到了昏倒前他看到的這雙眼里沉默的失望。 心臟驟然一緊,江瑜忍著顫栗,抹干眼淚爬到了男人腳下,低頭想親一親主人的鞋尖。 可男人卻絲毫不留余力的將他踹了出去,青紫不堪的后背頓時傳來劇痛,江瑜倒在地上弓起身子痙攣了兩下,哭出聲來。 男人拍了拍鞋上虛有的灰塵,站了起來。 他用手指將江瑜遮眼的劉海挑開,看著他可憐巴巴盛滿淚水的眼眶,嘲諷似的輕扯唇角,“你以前看著可比這還要可憐,裝的?” 江瑜咳了兩聲,慌張地撐起身子,對男人道:“不是的……主人……”他說話越急就越委屈,哭腔越重,“我沒有嗚,賤狗沒有……” 男人退后兩步,避開了江瑜的手,聲音驟冷,“養(yǎng)不熟的白眼狼?!?/br> 江瑜窒息了一瞬,瞪大了眼睛,男人說的這句話仿佛對他產(chǎn)生了巨大的打擊,他咬緊了唇,眼淚控制不住地往外面涌,他低頭委屈的努力抑制住哽咽,“……我不是。” 男人直起身,伸了個懶腰,隨便挑了個順手的鞭子,牽起江瑜的鏈子朝著門口走去,江瑜腿肚子都在打顫,不敢往前走也不敢違抗主人的意愿。 地下室的門開著,吝嗇地向地下室撒出客廳暖暖的光亮,界線分明,宛如另一個世界。 江瑜看著光亮撒在指尖,溫暖又明亮。 忽然,鞭子精準又狠厲地抽在了江瑜的手指,打在手指比打在后背上疼多了,江瑜慘叫一聲,抽回手,卻重心不穩(wěn)整個人暴露在光亮下。 他意識到什么,心臟抽了一下,慌忙撐起身子。 “不……不要、主人……” 可鞭子卻絲毫不留情的狠狠抽在身上,青紫紅腫的皮rou經(jīng)不起這一鞭子,隨著鞭子濺起guntang的血珠,濺到韓野的臉上。 “啊?。 ?/br> 江瑜疼的眼前一黑,還沒來得及爬出光亮,身上迅速挨了幾道見了血的鞭子,等他狼狽的爬到黑暗中,疼得痙攣,幾乎要昏過去。 鏈子的長度不足以讓他逃遠,他只能可憐躲在門夾角后的陰影里瑟瑟發(fā)抖,惶恐小心的看向男人。 看著江瑜害怕到面色蒼白渾身冒冷汗,他垂下眸,這才哪到哪,他想,接下來足以讓江瑜對這次的逃跑懲罰銘記終身。 男人背著光,愈加詭異深沉。 他狠狠地踹了一下門,“哐當!”一聲,將神經(jīng)緊繃的江瑜嚇到狠狠一顫。 鐵門“吱呀”一聲,緩緩打卡,溫暖的光亮緩緩向江瑜擁來,江瑜卻尖叫著想要逃走,卻逃不過男人手中握著鏈子的桎梏,只能拼命的往角落里縮。 光亮緩慢的將江瑜暴露,江瑜抖得如同篩子,絕望地趴在地上給男人磕頭,“主人……賤狗錯了……爸、爸爸饒了賤狗……” 直到額頭磕得流血,江瑜害怕的說不穩(wěn)一句話,男人也沒有一點反應(yīng)。 鞭子舉起,猛的抽在不忍直視單薄的肩上,一下接著一下。 “?。?!不要……主人啊啊??!饒了我……” 江瑜抽搐幾下,無處可逃,只能縮在角落蜷縮身子護住頭,后背被抽打地慘不忍睹,躲不了逃不了,幾乎要疼暈了過去。 腦子里混沌一片,江瑜抬手想護住頭,卻不知怎么,在鞭子再一次落下的時候,握住了鞭子尾尖。 空氣滯凝了片刻。 “爸、爸爸……我不……不是……”江瑜立馬松開了鞭子,絕望又無力地不斷呢喃。 “反了你了!” 男人將他狠狠踹倒,那一刻的怒氣險些沖破閾值,鞋底踩在江瑜的臉上摩擦。 “怎么還敢逃跑啊?給你的教訓還不夠?!非要我徹底那你的狗腿給砍掉嗎?!” 江瑜疼到幾乎有些麻木了,不斷的呢喃重復(fù)著“對不起?!?/br> 男人扔掉鞭子,踹了他一腳,轉(zhuǎn)身去提起一個銀白色的箱子,走去帶上橡膠手套,背著江瑜擺弄著什么,半響,走出了地下室。 江瑜不敢動,也不敢去想主人去弄了什么,縮在角落里哭。 過了一會兒,他突然聽到男人喝道:“哭什么?!” 江瑜嚇的渾身哆嗦了一下,看著男人手中的鉗子,瞳孔驟縮,劇烈的掙扎起來,眼淚怎么都止不住。 “主人!主人不要!!求、求您了……不要……” 鉗子的另一端是一塊不知形狀的燒紅了的烙鐵,不算大,看起來依舊恐怖。 而男人則拿著烙鐵朝他走來。 江瑜連滾帶爬的往地下室里鉆,崩潰的大喊,聲音顫到根本不知道喊了什么,接近嘶啞。 “對不起主人求您相信我最后一次?。≠v狗真的不逃了主人……嗚嗚主人不要拿這個……你不要過來?。?!” 男人慢條斯理的拿起工具箱里的碘液,欣賞著江瑜的絕望下的姿態(tài),然后慢慢的、慢慢地扯著狗鏈子,將江瑜拽了過來。 韓野眸中的黑色越來越濃郁晦澀,控制著將要沖破閾值的怒火,克制住自己心底壓抑著的暴虐因子,克制住將腳下顫抖著的赤裸青年剜去眼睛削成人棍的想法。 這么多天,他很認真的考慮過額葉切除手術(shù),讓江瑜變成一個白癡,他再慢慢將這個白癡教成自己滿意的狗,或者將他剜去眼睛砍斷四肢削成人棍,做成一個再也不會逃跑的玩偶。 都不行,他告訴自己,要對不乖的寵物多一點耐心。 他扯起江瑜的頭發(fā),拖向地下室的盡頭,將江瑜的四肢、腰用手銬緊緊拷在地上的鐵環(huán)上。 江瑜看著他,那種畏懼絕望的眼神讓男人心底的陰郁瘋狂滋長,產(chǎn)生巨大扭曲的愉悅。 他沙啞的笑了起來,讓江瑜顫抖的更加厲害。 “爸爸……我是您的乖狗……我、您把賤狗的鏈子焊起來,賤狗、賤狗以后再也不出地下室里好嗎……主人別拿這個不、不要?。“““““““““。。?!” 地下室的深處傳來不似人般的慘叫聲,鐵鏈瘋狂掙動,漸漸的,微弱地能聞到某種熟rou的味道。 燒紅的烙印貼在江瑜的胯上,冒出一團熱氣,那種疼痛絕不是人類能夠忍受的痛苦,江瑜覺得自己仿佛陷入了地獄火海,抽搐著直接暈了過去。 韓野面無表情地收回烙鐵,低下頭看向那道烙印,江瑜被鐵環(huán)固定的很死,鐵烙的很整齊,韓野忽視那一片的血rou模糊,滿意的笑了笑。 江瑜的這次逃跑讓他放棄了之前通過催眠控制他意識,來得到馴化江瑜的計劃,他要讓江瑜清醒著,疼痛著,甘心臣服在自己腳下做一條卑賤的狗。 而第一步,就是讓江瑜疼,疼到畏懼他。 江瑜被男人掐著脖子掐醒,腦子里還一片空白,就感到有一根手指插進了后xue。 沒有平時的按摩棒擴張,xuerou也就沒有往日的濕潤松軟,顯得有些干澀。 胯鉆心的疼痛后知后覺,江瑜瞪大眼睛,眼淚不斷涌出眼眶,xuerou被男人一根手指就插的濕潤了,自覺的吮吸討好手指。 可男人沒再繼續(xù)擴張下去,抽出手指,拿出身旁的潤滑倒在自己身下粗長昂揚的yinjing上,guitou抵在江瑜股間微紅的一點上。 江瑜疼痛酸軟的身體被男人擺成狗爬式的姿勢,慌張地想往外爬去,卻被男人擒住雙手。 xue里沒被擴張,過于緊致,被潤滑過的roubang卻不管不顧,破開括約肌的阻擋,粗暴的一插到底。 很疼,很漲,宛如他剛被綁進地下室被強的那天。 “不要……不……” 江瑜痛苦的渾身打顫,卻 失神的瞪著眼睛。 腰被當成把手,江瑜被男人壓在胯下大開大合的cao弄,被頂?shù)讲粩嗌舷聯(lián)u晃著身體,大腿上的烙印鉆心的疼,存在感十足 男人從后扯住他的頭發(fā),江瑜被迫仰著頭,像狗一樣趴在地上,承受著男人的欲望,被調(diào)教敏感的xuerou早已熟悉了男人的尺寸,討好的絞緊了粗暴的入侵者,夾得男人舒服的瞇起眼睛。 這僅僅只是一場欲望的發(fā)泄,男人cao得很猛,把他當成了一個發(fā)泄工具,腰上的手毫不在意地摁著傷口,江瑜疼的受不住,對男人發(fā)狠的力度感到恐慌,又有些委屈,發(fā)出細碎的呻吟,像貓似的。 男人低喘一聲,扯著江瑜的頭發(fā)將他拽進懷里,二人的下體緊緊地貼在一起,roubang深入到一個不可思議的深度。 白軟的肚皮被頂出一個凸起的弧度,江瑜顫著手捂住小腹,下一刻,就被一雙大手抓住腰狠狠地cao弄起來。 “呃嗚……主人……好深嗚嗚……” 漸漸的,江瑜從cao干中得到了快感,順著尾椎緩緩將他送入云端,xuerou被cao弄得逐漸松軟濕熱,發(fā)出“咕啾咕啾”的水聲,江瑜也軟了身子,roubang摩擦xuerou涌起一股一股劇烈的快感占據(jù)上風,跟著roubang抽插的節(jié)奏呻吟著。 這個角度,江瑜能看到胯骨下的那個慘烈的烙印,他被頂?shù)纳舷聯(lián)u晃著身體,腦袋也有些昏漲,甩了甩腦袋才看清了,烙印是一個規(guī)矩方正又清晰的名字。 韓野。 自從他被抓進地下室,他為了躲避懲罰和玩弄和討好男人,就只叫過男人“主人”或者“爸爸”,幾個月了,他甚至不知道男人叫什么名字。 roubang狠狠地摩擦過前列腺,江瑜爽到猛的弓起身子,大聲地喊了一聲,緊接著便被男人掐住脖子,聲音頓時卡在喉嚨里。 身下抽插的速度加快,男人的胳膊收緊懷中的江瑜,開始沖刺。江瑜渾身顫抖,爽到雙眼上翻,汗?jié)窳藙⒑?,最終在男人微涼的jingye射進腸道深處時,江瑜再也支撐不住,痙攣著昏了過去,嘴里呢喃著什么。 從前他絕沒想到,第一次知道男人名字的方式,竟然如此慘烈。 這個名字對他而言,刻骨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