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第二輪發(fā)情//喂食/學(xué)狗舔鞋求主人c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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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靜中,地下室的門被打開發(fā)出“吱呀”的聲響,不緊不慢的腳步聲傳來。 江瑜猛的抬起頭,即使被眼罩遮住半張臉也能看出他臉上的激動。 男人端著半碗狗糧在門口便停了下來。 他看著被赤裸的寵物在黑暗中急切的摸索著方向,四肢并用的想要往自己這里爬過來,鎖鏈拖曳在地上的聲音在地下室里異常刺耳。 不過他被鏈子給拴著,還沒爬到自己腳下便無法再往前,他顯得有些著急,看不到自己在哪,只能雙手往前摩挲,鎖鏈到頭了卻依舊摸不到主人的腳,急得像是一只可憐巴巴的找不到主人的小狗。 “汪……汪汪……” 江瑜仰著脖子,毫無負(fù)擔(dān)地吐著舌頭大聲的狗叫來討好男人。 男人走過去摸了摸他的頭算是獎勵,看著這樣的江瑜滿意地笑了聲,“賤狗?!?/br> “汪!”江瑜叫了聲。 男人將狗盆放在地上。 江瑜乖乖的跪在男人腳下沒動,他知道那是他的食物,但沒有主人的允許卻不敢直接上前去吃。 “吃吧?!蹦腥说馈?/br> 江瑜這才低下頭一口一口的去吃,吃的很慢,在嘴里嚼了很多遍才慢慢咽下去,但男人似乎有些趕時間,看了幾次腕表,抬腿輕輕踢了踢江瑜的頭,“吃快點?!?/br> 江瑜不開心的耷拉著眼角,磨磨嘰嘰的將狗糧吃完,又被男人摸著頭喂了一杯熱牛奶。 江瑜舔了舔唇角的奶漬,看男人起身,忙俯下身子小心翼翼地去蹭男人的小腿。 “主人……汪……汪汪……” 他想告訴主人多陪陪自己,但卻只能小聲的狗叫。 狗是不能說人話的。 不然會被主人教訓(xùn)的很慘。 男人端起空碗就要往外走,江瑜有些慌,抬手輕輕拽住男人的褲腳。 男人的心情似乎很好,半蹲下來像擼狗頭般揉了揉江瑜的腦袋。 “乖一點?!?/br> 說完,徑直走出地下室,將門反鎖。 江瑜愣了一會兒后,慢吞吞地爬到毯子上,抱著膝蓋蜷縮在角落里發(fā)呆,半張臉都被眼罩給罩住,拴著脖頸的鏈子另一端被鎖在墻上,頭上卡了兩只雪白的貓耳朵,一根雪白的毛絨絨尾巴從股間垂在地上。 他被戴上這個眼罩已經(jīng)很多天了,主人不允許他摘下來,也不允許他開口說話。 在此期間,主人只掐著點一天三次拿著搖鈴下來給他送食物和水,親自給他喂食,再拿著搖鈴陪他玩一會兒。 但每次他停留的時間都很短,江瑜的大部分時間都在寂靜與黑暗中度過。 寂靜,黑暗。 這兩個詞足夠?qū)⒁粋€活生生的人逼瘋,江瑜活在暗無天日里,只能靠幻想與回憶度過,不知不覺間,從前光鮮亮麗的生活逐漸褪色,鞭子、軍靴、性器成為他腦海里的大部分。 在這暗淡無光的世界里,他唯一能夠期盼的就是掐著點給自己送食的主人,會逗弄他,揉摸他的頭發(fā)和臉蛋,會將他圈在懷里親自給他喂食。 恍然間,江瑜自己都時不時地覺得自己就是一條被拴在地下室里的狗,他存在的意義就是等待著主人的出現(xiàn)陪伴,承受主人的發(fā)泄,供主人玩樂。 他伸手搖了搖鎖鏈,發(fā)出的聲音在寂靜的黑夜中格外明顯。 一點聲音也好。 也能撫慰極其匱乏干渴的精神世界。 … 主人這次又走了好久,江瑜能聽見上面又下了兩場大雨。 真奇怪,北方的秋天降水很多嗎。 江瑜以前從來沒注意過。 他慢吞吞地往另一個角落里爬,好在鎖鏈的長度夠長,可以夠得到主人堆積在那里的食物與水。 他一個人也能夠到食物,但男人似乎給他喂食很有執(zhí)念,一日三餐都是他親手喂給江瑜。 面包、狗糧、純凈水、牛奶。 江瑜默默地抓出一小把狗糧往嘴里塞。 吃完,然后就是睡覺,要么就是望著黑暗中的紅色光點發(fā)呆。 他的生活也就是這些了。 他愣愣的看著監(jiān)控,期待著、渴望著男人低沉磁性的聲音響起,問他今天乖不乖。 每次監(jiān)控里響起的男人短暫的話都能讓江瑜興奮很久。 黑暗著實難熬,江瑜試著放空大腦,這樣能讓自己好受很多。 開始時江瑜想了很多,但逐漸江瑜就沒空再想這些有的沒的了。 他癱軟在角落,面色潮紅,呼吸不正常的急促。 又來了…… 身體各處,尤其是敏感部位宛如千萬只蟲輕輕爬過,傳來深入骨髓的癢。 這種藥發(fā)作的前期是最難忍受的時候,也是身體與意識最敏感的時期。 “呃……啊……” 江瑜咬緊下唇,意志被情欲沖擊的將近崩潰,像是被攪渾了的水,下身高高挺立,頂端還流著液體,大腿痙攣。 腦海里再次不可控地閃過從前他被主人壓在胯下cao弄的記憶……主人的roubang、皮鞋碾壓他yinjing的力度、居高臨下的態(tài)度和宛如在看一個螻蟻的眼神。 “賤狗就是賤狗,沒用的東西,這才幾天都忍不住,敢違抗我的命令?!?/br> “不聽話的狗就要受到懲罰才能知道改正?!?/br> “怎么還學(xué)不會聽話呢?!?/br> …… 主人嘲弄的聲音仿佛還響在耳邊,哪怕意識不清,江瑜忍到渾身發(fā)顫也沒敢違背主人的命令。 賤狗是不能自慰的。 賤狗的所有快感只能由主人來給予。 江瑜粗喘一聲,忍住用手撫慰自己的欲望,不自覺地往角落里縮,尋求那一絲虛無縹緲的安全感。 “呃啊……主人……主……人……” 黑暗能將一切感知和刺激放大,江瑜微張開嘴,瞇起雙眼,意識接近崩潰。 想要……揉rutou和yinjing……想要手指插進(jìn)那個幾乎將他逼瘋的后xue…… 仿佛陷入欲望的沼澤,眼前像是被蒙上一層霧,腦子里也被攪得渾濁不堪,為了不讓自己自慰,他顫著手背在后面,嘴里發(fā)出不自覺的呻吟,喊著主人。 不知道過了多久,眼罩被粗暴的扯掉,朦朧的眼前似乎出現(xiàn)了主人那張冷峻的臉,帶著江瑜熟悉的嘲弄笑意。 “又發(fā)情了?真賤啊?!?/br> 低沉慵懶的聲音在江瑜聽來仿佛從海底傳來般,聽不清,分不出現(xiàn)實還是夢境。 “……主人……賤狗沒、沒有自慰……賤狗好乖……” 迷迷蒙蒙的,似乎聽到了一聲輕笑,下一秒,江瑜熟悉的皮鞋踩上他的臉。 “唔……” 鞋尖戳弄著他未合上的嘴里,江瑜含住鞋頭,可鞋尖卻未留戀,直接從嘴里抽出后,碾上他硬挺的rutou。 “啊啊?。?!” 江瑜爽得挺起身子,渾身顫抖不止。 皮鞋踩著敏感的乳rou毫不留情的摩擦,江瑜聽到上方傳來冷淡又威嚴(yán)的聲音,“shuangma?” 江瑜帶著哭腔喊道:“……爽……啊啊好爽……” “被主人踩rutoushuangma?” “……被主人踩……好爽……” 踩踏rutou的皮鞋撤離,江瑜噙著眼淚,神情似乎還有些欲求不滿。 下一秒,皮鞋又踩上了江瑜下身顫巍巍挺立的yinjing。 觸電般的快感如洶涌的潮水般將意志幾乎擊碎,江瑜翻著白眼,爽到大腿痙攣,說不出一句話來,微張著嘴,喉嚨里發(fā)出“嗬嗬”的抽氣聲。 低沉沙啞的聲音恰到好處地帶著一絲溫柔,如同蠱惑,“喜歡一個人待在黑夜里,還是喜歡被主人踩你cao你?” 江瑜仰著脖頸,大腿顫抖著夾緊了男人的小腿,爽到無意識的搖頭,“……啊……喜歡……主人……喜歡被主人踩……被主人cao啊啊……” 男人半蹲下來,戴上黑手套,將狗尾巴扯了出來,食指中指并攏插進(jìn)了微微翕動的濕緊xue口,江瑜的前列腺很淺很好找,男人的手指朝著他的前列腺戳刺揉摁,另一只手圈著江瑜的yinjing上下擼動。 “啊爸爸……啊啊啊啊??!” 將近高潮的極致快感讓江瑜狼狽的尖叫,口水從唇角流了下來混著眼淚,翻著白眼,雙頰不正常的潮紅,看著癡態(tài)盡顯。 低啞的聲音帶著笑意像是蠱惑,“拋棄你的那些尊嚴(yán)吧,明明你被cao被踩,甚至給人舔腳都會硬會爽,為什么不遵循自己的欲望呢……做主人的狗有什么不好的呢。” 他找到江瑜的前列腺,雙指用力摁了下去,在江瑜將近崩潰的尖叫聲中貼著他的耳邊緩緩道:“你在外面根本就沒人要,是主人收留了低賤的你,讓你做我的狗是我給予你的施舍,沒人會在乎你,除了主人?!?/br> “是……主人……啊啊啊……啊啊……” 江瑜陷入欲望的沼澤,被快感逼得尖叫呻吟不止,男人的催眠像是蠱蟲般爬進(jìn)了他的身體,深深扎入腦海深處。 “一條沒人要的賤狗的要做的不就是想盡辦法張開腿討好主人嗎,有什么羞恥的呢,乖一點主人疼你?!?/br> 在江瑜瀕臨高潮的前一刻,男人撤開了手,起身坐在椅子上,從旁邊壁柜里抽出紙巾擦拭手指。 江瑜倒在地上雙腿大開,yinjing還顫顫巍巍的挺立著,淡紅色guitou分泌出的液體沾濕了小腹,他渾身顫抖著,噙滿淚水的雙眼還沾染著欲求不滿。 地下室里回蕩著江瑜劇烈的喘息聲。 沒過多久,洶涌的欲望卷土重來席卷全身,江瑜重新顫栗起來,呻吟中帶著絕望的哭腔。 忽而,如同被浸水的海綿堵住耳朵般鈍色的聽覺里,他隱隱約約聽到衣料摩擦與拉鏈滑動的聲音。 江瑜紅著眼眶不自覺地抬起頭,便看到座椅上男人胯間那個曾讓他痛苦或爽得要死要活的猙獰巨物,沒有衣料的束縛,筆直的挺立在空氣中,顏色紫紅唬人,筋絡(luò)分明又粗大,被一雙骨感好看的雙手握住擼動。 被這巨物折磨cao弄的記憶閃過,江瑜下腹一緊,像是有一團(tuán)火聚集下身,他呼吸開始粗重,喉結(jié)顫了顫,又咽了咽口水,情不自禁地想去舔弄……想被roubangcao進(jìn)后xue…… 他甩了甩頭,撐起發(fā)軟的身子,一步一步爬到了男人腳下。 男人點燃了一根煙,煙霧下戲謔地看著俯在他腳下主動討好地給他舔鞋的寵物,始終沒說話,自顧自的擼動著下身的猙獰巨物。 情欲猶如實質(zhì)一股一股不斷涌入大腦,讓他幾乎無法思考,本能的摒棄尊嚴(yán)向男人討好。 江瑜捧著男人的鞋舔了一會后,發(fā)現(xiàn)男人根本就沒反應(yīng),立馬雙手握拳置于胸前,吐出舌頭,大聲喊了一句:“汪!” 江瑜的臉上混雜著眼淚或是口水的水痕,口水順著唇角流下,雙頰泛著不正常的紅暈,原本禁欲俊美的臉如今卻一臉癡態(tài),看起來極其狼狽又讓人發(fā)笑。 男人終于被取悅,笑聲低沉沙啞。 他在綁架江瑜前調(diào)查他的時候,發(fā)現(xiàn)了一些很有意思的事。 江瑜生情冷漠刻薄,從學(xué)生時期擔(dān)任班長、學(xué)生會主席、年級第一,是那些小女生心中的完美校草。沒有人知道他為了保住自己的獎學(xué)金,考試前給當(dāng)時比他更加貧困更符合條件的學(xué)霸下安眠藥;沒人知道他為了塑造自己的人設(shè),在陰暗的巷子里將一只流浪狗打的奄奄一息后,再與同學(xué)一起將狗送進(jìn)寵物醫(yī)院,花光了自己所有的生活費,吃了一整個月的泡面,最后被學(xué)校專門表彰,這樣外表冷漠卻極富正義感的江瑜成為他們同學(xué)聚會年年提及的話題。 刻薄、偽善、利己主義、懦弱。 明明家境不算優(yōu)越,卻虛榮心與功利心比誰都重,事事爭第一,總覺得自己高人一等,倨傲冷漠的外表在男人眼里尤其可笑。 他的視線又回到眼前江瑜的身上,他看著江瑜面色潮紅,眼睛盯著自己的性器,喉結(jié)微顫,下賤至極的模樣。 婊子而已。 他伸手抽了江瑜一個響亮的巴掌,江瑜被這一巴掌打倒在地,嘴角也早就被打的紅腫不堪。 他很快就從地上爬起來,繼續(xù)吐著舌頭討好男人。 男人勾起唇角,具有侮辱意味的肆意捏扯著江瑜的耳朵和鼻子,“手伸出來?!?/br> 江瑜立馬乖乖地伸出手。 男人毫不客氣地將未抽完的煙頭熄滅在江瑜的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