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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百人斬總攻催眠在線閱讀 - 20嗜痛/人前風(fēng)光人后是狗的雙性家主/戒尺打手心/下體撞桌角

20嗜痛/人前風(fēng)光人后是狗的雙性家主/戒尺打手心/下體撞桌角

    在寒梅散發(fā)出幽幽香氣的冬日中,點點白雪在經(jīng)過一夜的飄舞之后便在宅院中積起了厚厚的一層。

    遠(yuǎn)遠(yuǎn)看去仿佛是從上自下裹了一件銀裝,將本該顯得陰沉的天色都顯得更亮了些。

    但畢竟雪多路滑,一大早便有不少下仆拿著掃帚在清理路面了。

    而在這樣大多數(shù)人都還沒起的時候,一輛馬車卻在正門前停了下來。

    穿著狐裘披風(fēng)的一人被攙扶著從馬車上落了下來,原本還有些睡意昏沉的守門人立刻打了個激靈:“老爺,您回來了?!?/br>
    不過雖然那人被稱呼為老爺,實際上的相貌卻是年輕得很。

    ……被攙扶著的邵易遷淡淡嗯了一聲,耳尖一經(jīng)冷氣的刺激便泛起了淡淡的粉紅。

    從馬車上下來以后,他看向自己身旁的向易古,眉頭微微蹙起,似乎有話要說。

    后者立刻會意,跟馬夫說讓他把馬車帶去后院,再多給馬喂一些草料。

    然后才扶著邵易遷進(jìn)了大門,直往書房里走去。

    看門人看著邵易遷面色似乎不大痛快的樣子,走路也得靠向易古扶著,便好奇起來,滿臉疑惑地問了馬夫:“老爺這是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馬夫搖搖頭:“大約是天太冷,腿又開始疼了吧?”

    …………

    而在書房之中,剛剛還面色沉著像是在發(fā)脾氣的邵易遷卻是完全不顧自己的身份與顏面,狐裘披風(fēng)都沒來得及解開就直接跪在了向易古的面前。

    而身為管家的向易古也不客氣,直接坐在主位上,看著跪在面前的邵易遷,臉色陰沉下來:“知道錯了?”

    “知、知道……”面色天生冷淡的邵易遷此刻耳尖比在外面時還要紅了不少,身體也隱隱的發(fā)起熱來。

    “那老爺不如說說看?”

    聽到向易古在私下里相處竟然也稱呼自己為老爺,邵易遷的臉色明顯變得更加慌亂了。

    他抬起頭,眼圈微微發(fā)紅:“我不該在外面時還纏著主人發(fā)sao,險些被人發(fā)現(xiàn)異常……”

    “看來你倒是還有點自覺?!毕蛞坠爬浜咭宦暎骸爱?dāng)時我勉強(qiáng)同意收你為狗的條件便是不許被他人發(fā)現(xiàn),你看看你現(xiàn)在干的什么好事,是想成心給我添堵嗎?”

    “不,不是的……”邵易遷霎時慌亂起來,當(dāng)初他求著向易古收自己為狗時便是花了好大的功夫。

    雖然人前他是年紀(jì)輕輕便繼承家業(yè)的老爺,但實際卻有著下賤的身子,心思也是齷齪隱晦……如若不是有向易古能夠滿足他那點子私念的話,他恐怕早就已經(jīng)要瘋了。

    比起做當(dāng)家的主人,他更想匍匐在對方的腳下做一條賤狗……他也不知幾次為兩人這般地位懸殊的身份所苦惱了。

    “主人,別生氣了……”邵易遷眼睛紅了一圈,人前冷淡不近人情的偽裝去掉后,倒是有幾分呆愣愣的可愛。

    但向易古可不會手下留情——他們二人地位懸殊,做人做事時刻都要小心翼翼才行。

    雖說他有擺平的辦法,但也確實該把邵易遷這隨時隨地都發(fā)sao的個性給修正過來了。

    “犯了錯,那便罰!”向易古熟練地從書桌抽屜中抽出了一把戒尺,啪地一聲打在了桌上。

    響亮的聲音嚇了邵易遷一跳,可在下一刻他這敏感的身子便濕了,對那戒尺的聲音又是垂涎又是感到害怕。

    現(xiàn)在是冬日……若是打在手心的話,會比平日還要疼上十倍……

    邵易遷沒忍住咽了一口口水,而向易古則又是不耐地拍了一下桌角,聲音嚴(yán)厲:“自己過來。”

    被訓(xùn)斥聲激得睫毛都顫了一下,邵易遷立刻伸出了自己兩只手的手心。

    垂眸聽話的樣子活像是個正在被訓(xùn)斥的學(xué)子……但一般知道自己即將挨打的人可不會提前興奮得滿臉潮紅起來。

    白嫩嫩的手心看上去連個繭子也沒有,一看就是沒吃過苦的。

    而下一瞬,讓邵易遷既害怕又期待的戒尺就猛然落了下來——“啪!”

    火辣辣的疼一下子從手心上迸發(fā)出來,還帶著點冬日里特有的麻和冷,即便是邵易遷咬著下唇提前做好了準(zhǔn)備也還是沒忍住悶哼出聲:“唔嗯……”

    但下一瞬,更加火辣辣的疼才是真正落了下來,向易古聲音更加冰冷:“不許躲,也不許叫出聲,若是做不到,今晚便睡地上。”

    “嗯……是……”被訓(xùn)斥的委屈與羞恥一同爬上臉龐,邵易遷眼圈和鼻尖都紅紅的,險些要落淚但他還是強(qiáng)忍了下來,一邊發(fā)出低低的嗚咽聲,一邊強(qiáng)忍著想要躲開戒尺鞭打的本能。

    ……原本還白皙的手心漸漸紅了起來,一聽那清脆的聲音便知有多疼。

    而且?guī)缀趺看温湎露际窃谕粋€地方,力道也不全都一樣,讓邵易遷根本拿不準(zhǔn)下一刻的疼痛到底會有幾分,只好全神貫注地忍著疼。

    可就是在這樣的刑罰之下,邵易遷卻感覺自己的xue開始發(fā)癢流水了,不自覺磨起腿根來。

    好想被主人用戒尺打下面啊……哈……好癢……兩只手都好疼,要被打腫了……

    邵易遷死命地咬住自己的下唇,可心思卻不自覺跑到了別處。

    但他卻不知自己扭著腰一副又痛又爽的樣子全然被向易古收進(jìn)了眼底。

    ……向易古自然也是不可能真的把邵易遷的手給打腫的……畢竟對方平日里還要寫字做事,手出了問題不僅很不方便,而且還會被人發(fā)現(xiàn)異常。

    所以……比起在這種容易被發(fā)現(xiàn)的部位上給予懲罰,他更喜歡選擇用對方身上最不會被發(fā)現(xiàn)但是又最容易感到折磨的部位。

    “只是打個手心就爽成這樣,要是讓外頭的人知道你這幅浪蕩樣子,還不知道要怎么想呢。”

    向易古停下了手上的動作,聲音冰冷嘲弄:“如若不是你那天夜里跪在地上求我,誰還愿意像現(xiàn)在這樣管著你、束縛著你,白日里給你做管家替你管著事兒,夜里還要做滿足你這樣不堪身體的苦力活?”

    邵易遷被罵得身體顫抖起來,可卻不敢收回火辣辣發(fā)痛的掌心,依舊保持著呈上去攤開的姿勢。

    雖然訓(xùn)斥他的人只不過是一個區(qū)區(qū)管家,但他也是真心感到羞愧。

    如果不是為了他……以向易古這個年紀(jì)……應(yīng)是早已經(jīng)娶了妻,孩子也至少有兩個了……

    可就因為他貪心善妒,只想讓向易古看著他一個人,才使了計讓對方終于收下自己的身子……而且這樣的關(guān)系卻還因為他的緣故而不能公之于眾。

    “我知道是我貪心,耽誤了你……害得你被困在我身邊,不能娶妻生子……但是我真的愛你,身子也已經(jīng)是離不了了……”

    邵易遷聲音顫抖起來:“若是你愿意,我的便是你的,你想要邵家多少家業(yè)都可以,我都會給你的……”

    “若是可以,我真寧愿自己是個女子的身子……哪怕不是如今這般不男不女的模樣,能夠做你的妾室也是愿意的,只要你別讓我離了你……”又是一道淚落下來,邵易遷竟是在地上跪著就哭了。

    向易古:“怎的又哭了,我不過才說了你兩句罷了?!?/br>
    邵易遷抬起頭,模糊的視線中是向易古面容上隱隱的無奈。

    心下知道自己這次又是想多了,向易古沒有要離了他的意思……可雖然心里清楚,邵易遷卻還是忍不住聲音中的哽咽:“可是……我怕你哪日厭了我之后便從府里辭去職位,然后一走了之……”

    向易古并不是被賣入府中的,也沒有賣身契這一說,若是真想要直接走也不過是隨時的事情。

    一想到這里,邵易遷的眼便更加紅了:“你罰我吧。怎么罰都可以,只要你消氣……”

    “才做了幾年老爺而已,顧忌竟然就這么多了?”向易古冷笑一聲,又是將一下將戒尺落在了邵易遷的手心上:“抬起頭來看著我!”

    火辣辣的痛感讓邵易遷這般沒吃過苦頭的身子怎么受得了,當(dāng)下又是一哆嗦……

    他強(qiáng)忍著呼痛的欲望,抬眼對上了向易古的雙眼。

    向易古用戒尺挑起邵易遷的下巴,眼神含著隱隱的怒氣:“我收你可不是為了要你的家產(chǎn),也不是為了聽你整日的心驚膽戰(zhàn)來的?!?/br>
    “訓(xùn)你是讓你知教訓(xùn),現(xiàn)下反倒先哭起來,我倒才是真有幾分后悔當(dāng)初認(rèn)人不淑,竟然遇了你這么個如此不信我的——你我二人相識如此之久,你何時見我真要棄你不顧?”

    向易古聲音的嚴(yán)厲讓邵易遷的手指微動,但目光卻漸漸從呆滯轉(zhuǎn)為了欣喜:“啊……是,是我錯了,我不該擔(dān)憂你會丟下我的……我知錯了,你罰我吧?!?/br>
    這樣又哭又笑的面容哪還有幾分下人面前時的威風(fēng),向易古也不再多逼了:“罰是當(dāng)然要罰的……”

    拍了拍桌角:“既然你主動請罰了那便按老規(guī)矩來吧,你也有陣子沒受過這個了,應(yīng)該期待許久了吧?”

    向易古的動作讓邵易遷將視線順著移到了桌角上,沒忍住咽了一口唾沫,下身又起了些反應(yīng)。

    磨了磨腿根,邵易遷聲音發(fā)顫地應(yīng)了一聲:“是……”

    他是知道向易古的意思是什么的——就是自己用下體去撞桌角,沒腫之前都不許停。

    而這刑罰一向是他又愛又怕的。

    愛的是那疼爽刺骨鮮明,逼得人水流不止;但怕的便又還是那疼痛實在難忍,每次到最后他都會哭得滿臉是淚。

    夏日是最容易出汗,那處悶在褲子里便容易發(fā)炎,不易好;而冬日里雖不會發(fā)炎,但卻是時時刻刻都麻癢著,動彈一下都帶著撕裂般的疼。

    ……瞧著邵易遷對那桌角咽著口水又不敢湊近的模樣,向易古就猜到對方現(xiàn)在是在想著些什么。

    但他可沒有耐心等對方慢慢做好心理準(zhǔn)備。

    于是——“啪!”

    戒尺猛地拍在書桌邊沿上,向易古聲音冰冷地催促道:“愣著做什么,我是平日里沒事做,可以陪你在這兒慢慢耗嗎?”

    響亮的聲音宛如金玉碰撞,將邵易遷猛地驚醒過來。

    “啊……是……我立刻就做。”邵易遷顫抖著伸出手給自己解開了礙事的狐裘,將衣袍慢慢掀開了。

    不過向易古倒也還沒殘忍到讓對方在冬日里脫衣受刑的地步,于是淡淡說了一聲:“衣物便留著吧,著涼便不好了?!?/br>
    些微的寬容讓邵易遷心中微暖,也更加清楚向易古這次并沒有真的對他生氣了:“是……”

    不過就在這樣動作磨蹭了一下之后,向易古還是立刻用手中戒尺擊打了一下桌沿,催促道:“快些,要是敢慢一下又或是私自停了,你知道后果……”

    “唔,是!”

    邵易遷不敢再拖延,將雙手撐在桌沿邊上,閉著眼睛,心一狠,就將自己的下身撞了上去。

    而這張書桌的角度可以說是剛剛好——既能磨到邵易遷勃起的yinjing,也能磨到他底下早已濡濕了的女xue,既痛又爽。

    當(dāng)下才只是撞了一下而已,邵易遷就感覺自己的褲襠處濕了不少:“嗯……”

    透明的yin液溢出來,打濕了里外的褲子,接著又很快就涼透了,冷得人屁股發(fā)顫。

    但他卻不敢停下來,而是繼續(xù)往桌角上面撞著……yinjing被撞得半軟下來,但還是十分興奮的在往外面冒出yin液。

    而女xue雖然也疼,但卻是越撞水越多……濕濕軟軟的發(fā)著癢。

    “哈……嗯……”眼中不自覺帶上一絲迷戀與癡醉,邵易遷顫抖著身體,唇角溢出了口水。

    而就在這時,戒尺卻是突然打在了他的手背上,痛得他身體一抖,險些直接就xiele。

    意料之外的疼痛襲來,刺激得邵易遷的眼尾掛上了淚珠,好看的臉不自覺帶上委屈,望著向易古的眼睛像是在撒嬌。

    而向易古卻只是冷冷地站在原地:“我看你真是逍遙日子過久了,連受罰時要報數(shù)的規(guī)矩都忘了嗎?”

    冷淡的眼神逼人,直讓邵易遷興奮得更加抖起來。

    他甚至覺得自己已經(jīng)不用再穿身上這衣服了,因為他早已經(jīng)熱得渾身guntang。

    “哈……是的……我馬上重來……”

    小小的淚珠沾在濃密筆直的睫毛上,邵易遷強(qiáng)忍著疼痛與羞恥再次將自己的下體往桌角上撞去。

    而這次,在隱忍的呼痛聲中,他終于記得了要報數(shù)這回事,聲音顫抖著出聲:“嗯唔……一……”

    “哈唔!嗯……二……”

    紅暈在臉上蔓延開來,邵易遷漸漸止不住自己臉上的淚水與唇角中溢出的口水了。

    “??!嗯……三……嗚,痛……”

    而每每撞上一下,邵易遷都會報出一次數(shù)字。

    “四……哈……”

    “……嗯,啊……”

    “唔嗯……十六……”

    聲音越來越嘶啞,面上卻是脖根與耳尖都連帶著一起紅透了……含著淚的眼眸看上去不知是實在太爽了還是太痛了,只是帶著莫名的勾人。

    而向易古就拿著戒尺站在一旁,但凡邵易遷速度慢一下或是聲音輕了,就會立刻賞對方一板子。

    漸漸的,邵易遷的褲襠濕了一片了,桌角也被染濕,地上也積起了一小灘水。

    哪怕是隔著褲子看不清楚,紹伊古也已經(jīng)能大概猜到此刻自己的女xue大概得有多腫了。

    可邵易遷卻在這樣的痛苦中感知到了快樂,含著淚的眼眸涌上了深深的情欲:“嗯……四十二……”

    空氣中漸漸有腥臊氣冒出,大概是他已經(jīng)在不知道什么時候泄出來了,又或者干脆是已經(jīng)失禁得尿出來了也說不定。

    但是即便發(fā)生了這種事,在得到結(jié)束的命令之前他也依舊不敢停下來。

    流著淚繼續(xù)一下下把自己最脆弱敏感的下體往堅硬的桌角上撞去,哭得眼睛都快腫了。

    但向易古知道對方雖然看上去哭得厲害,實際上還遠(yuǎn)遠(yuǎn)沒有達(dá)到身體的承受極限。

    于是便繼續(xù)執(zhí)著戒尺,聲音嚴(yán)厲:“快點!這么慢吞吞的,等會兒日頭都要升起來了。”

    “嗯……是……我會再快些的……哼嗯……”邵易遷聲音帶著哭腔:“別……別再打了……”

    這樣的折磨大概直到邵易遷將數(shù)字?jǐn)?shù)到兩百時才堪堪停下。

    而彼時,已經(jīng)先后高潮失禁了不少次的邵易遷的腿徹底軟了……腿心之間脹痛酸澀,連腰都快挺不直了。

    但向易古卻還要賞他屁股一板子,以此來作為這次受刑的結(jié)束:“這次便放過你了,記得教訓(xùn),不然可就不止兩百下了?!?/br>
    “唔嗯……是!嗯!”再也壓抑不住的悶哼爆發(fā)出,邵易遷頓時腿軟得摔在了地上。

    一大股腥臊的液體從下體中冒出,就像是失禁了的狗一般,水液直接從褲子里漏了出來。

    “嗯……嗚……”腿肚子不停地發(fā)著顫,邵易遷一邊咬住自己的手指,一邊紅著臉在向易古的目光下得到了今日里最爽的一次高潮:“哈……好……爽……嗯啊……”

    …………

    這件事的后續(xù)是……邵易遷連著三日沒能起來床。

    而對外的借口則只是因為邵易遷雙腿有疾,因雪天太冷而發(fā)作得疼痛難忍起來,因此不能待客。

    也正是因為這樣三天兩頭便臥床不起的緣故,邵易遷在城中的傳聞一直都是一個半瘸的病弱殘疾,城中沒有一個出身好的女子肯嫁與他的。

    不過,這倒也是正中了邵易遷的心思就對了……

    …………

    看著躺在床上自己將雙腿掰開把紅腫的xuerou給他瞧的邵易遷,向易古熟練地掀開一盒膏藥替他抹了上去。

    清涼火辣的感覺又是惹得邵易遷一陣隱忍的喘息聲:“嗯……”

    “都腫成這樣了還發(fā)sao?”向易古拍了一下邵易遷的屁股:“忍著。”

    “哈嗯……”邵易遷紅著臉扭了扭自己的腰,睫毛微顫:“是……”

    不過雖然外表上看來是一副乖巧聽話的樣子,但實際下面流出來的水都已經(jīng)快要把剛涂上去的藥膏都給融化了。

    又白抹一回藥膏了……皺著眉嘆了一口氣,向易古心中大約知道眼前這個人是沒救了。

    但是沒辦法,誰讓催眠邵易遷導(dǎo)致他開始嗜痛的人就是他呢?

    而像現(xiàn)在這樣的日子,接下來還要繼續(xù)很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