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羞恥逼問,極致快感
說罷男人開始快速抽插,粗長可怖的性器在美人脆弱敏感的嫩逼里攻城略地,粗壯的莖身將美人小小的sao洞撐得沒有一絲縫隙,抽插間,每一寸xuerou都被殘忍蹂躪,特別是最深處的逼心,被大guitou連連頂弄,頂得美人抖著屁股高吟浪叫…… “嗯啊~不、不要…太深了…不可以…嗯~不要…別碰那里…sao逼心受不了…啊~又干到了…不可以…嗚…好大…sao逼干疼了…輕、輕點…嗚…白澤…弄疼了…” 美人聲聲yin叫,這聲音刺激得男人下身又大了一圈,他一手撐著浴室墻壁,一手握著美人的腰肢,胯間巨物反復快速侵犯美人的嫩逼,把美人粉嫩的逼口磨得艷紅,cao得那sao洞汁水淋淋yin水噴濺。 霧氣朦朧的浴室里,二人身影交融激烈交合,旁邊的淋浴頭還在不停冒著熱水,讓霧氣更加濃重,水流的“嘩嘩”聲,rou體相撞的“啪啪”聲,交合處捅干的“噗嗤”聲,男人性感的低喘,美人嬌柔急切的呻吟,所有聲音交織纏繞,讓這原本只是洗澡的地方充滿了色情又曖昧的氣息。 美人稍稍叉開的腿間,一根黑紫色粗長巨物正在不停抽插,那巨物毫不憐惜地次次捅入美人敏感的sao洞,光潔肥嫩的yinchun,艷紅的逼口,中間夾著一根黑紫色的粗壯柱體,顏色對比如此鮮明,顯得情色不堪。 “啊~慢、慢些…嗚…白澤…sao逼受不了了…嗯~別碰逼心…碰那里會高潮的…嗯啊~說了別碰…嗚嗚嗚…太粗了…你不要再大了…sao逼要脹壞了…啊~” 快速又粗暴的抽插干得美人承受不住,那巨物像鉚足了勁要把他弄壞似的,把他的逼都干疼了,可就是這樣,那yin蕩的嫩逼卻興奮不已,爽得sao水四濺。 男人毫不停歇地挺腰猛干,粗長勃發(fā)的性器勢不可擋地釘入美人的身體,那過于粗壯的柱體,把美人的嫩逼插得變形,肥嫩的yinchun都向兩邊翻開著,男人每捅一下,交合邊緣處就有yin水被擠壓得亂噴,并伴隨著響亮的“噗嗤”聲。 男人插得很用力,次次直搗黃龍,碩大的guitou狠狠鞭撻美人的逼心,他插得那么深,也次次強迫美人把那么粗長的東西完全吞到底,逼口完全貼到了性器根部,美人平坦緊致的小腹都被頂出了guitou的形狀。 這么激烈深入的交合,不斷被狠cao逼心,尖銳的快感讓美人渾身戰(zhàn)栗,下身酸脹之感層層疊加,又痛又爽讓他無法承受,呻吟里都帶上了明顯的哭腔…… “嗯啊~不行了…sao逼不行了…嗚…白、白澤…啊~下面受不了了…sao逼心要爛了…求、求你…輕些…輕些…嗯啊~不要…嗚…” 聽美人哭出來了,沉默猛干的男人終于開口,他低沉輕笑了兩聲,在美人身后戲謔道:“卿卿不是說我是畜生嗎,我就畜生給你看看” “別、別…我錯了…嗚…我是畜生…嗯啊~你饒了我…sao逼真的受不住了…你別碰逼心…啊、啊…不可以…嗚…會噴的會噴的…求你別插那里…” “那卿卿喜歡這么大的嗎?” “喜、喜歡…嗯~喜歡這么大的…好粗…特別喜歡…嗚嗚嗚…” 在男人的狠干下,美人不顧羞恥地說著喜歡,剛剛沒有回答的問題,現在一被cao得受不了,他就什么都說了。 聽聞美人說“喜歡”,男人深邃的黑眸里閃過一絲狡黠,故作疑惑地問道:“那卿卿說說,為什么喜歡這么大的?” “白、白澤…嗚…嗯~” “快說,不說今天咱們就不出去了” “嗯~別、別…我說…喜歡這么大的…可以把小sao逼填滿…嗚…小sao逼吃這么粗的很舒服…里面脹脹的很爽…啊~” 被干得暈暈乎乎的美人絞盡腦汁說著yin詞浪語去取悅男人,似乎這樣就能博得男人的憐愛和溫柔,可惜,男人在情事方面的惡劣性可不止這么一星半點。 只見男人繼續(xù)捅干美人的嫩逼,同時惡劣問道:“卿卿喜歡被我把逼干疼嗎?” “喜、喜歡…嗯~” “為什么呀?” “因為…因為我的逼…我的逼特別sao…嗚嗚嗚…喜歡被你干爛…嗚嗚嗚…不要說了不要說了…” 被迫說這些下流話,美人羞恥得無地自容,居然把自己羞恥哭了,他雙頰緋紅美眸含霧,眼神迷離而恍惚,眼眶里盡是晃漾的淚光,睫毛纖長濕潤,眼尾泛著一抹淡淡的艷色,看起來脆弱又嬌艷,美麗不可方物。 將人欺負得嗚咽直哭,男人終于滿意了,他下身狠狠挺動,嘴上卻溫柔道:“下次再罵人,可得想清楚了” “…嗚…嗚嗚嗚…嗯啊~” 美人已經沒有心思反駁了,下身劇烈的快感讓他神智迷失,他的腿間,yin水順著白皙修長的大腿往下流,大腿,膝蓋內側,小腿,腳踝,yin水從這些地方源源不斷地往下流,最終又積聚在腳下,好在浴室里地面水流沖刷,洗去了他yin蕩的痕跡。 隨著男人的抽插,尖銳的快感如水波一樣從下身層層蕩漾開來,讓美人全身酸軟無力,如此快感下,他如靈魂出竅高坐云端,又像被溫暖的云朵輕柔包裹,舒服得欲仙欲死。 可突然,下面又被男人狠狠捅了一下,這一下,讓所有快感從四肢百骸奔流匯聚,一瞬間全匯聚在逼心處,讓逼心酸脹得無法忍受,接著,猛然迸發(fā)…… “啊啊?。。?!噴了噴了…嗚…sao逼噴了…啊…潮吹了…不要…不要…不能再碰了…嗚嗚嗚…sao逼噴水不能碰…白澤…白澤…嗚…” 美人雙手撐著墻壁,屁股撅在男人胯間,身體顫抖嫩逼抽搐,夾著男人的性器激烈潮吹,那平坦緊致的小腹急促起伏,下面一股一股的噴水,邊哭邊噴,逼里暖流涌出,澆在guitou上爽得男人連連悶哼。 男人作為鬼物,身體是冰涼的,即使他有意控制寒氣,身體也微微發(fā)涼,性器也是同樣,可現在,插在美人緊致濕熱的身體里,那根微涼的巨物已經被夾熱了,現在還被美人潮吹的暖流泡著,男人爽得頭皮發(fā)麻,他不想忍了,直接一挺激射在了美人高潮的逼心上。 正在噴熱流的逼心被微涼的jingye擊打,一股快感又猛然升起,讓美人噴得更厲害,美人邊哭邊高潮,噴得站都站不住,雙腿直哆嗦,完全靠男人摟著他的腰,才不至于跌下去。 這次交合兩人都爽到極致,高潮后,兩人都沒有說話,都各自喘息著,男人微涼的呼吸噴薄在美人頸側,美人卻沒有閃躲,只撐著墻平復高潮的余韻。 一時間,浴室里只剩下了嘩嘩的水流聲,朦朧的白霧里,兩個光裸的身影重合靜止,他們的呼吸被水流聲完全掩蓋。 好一會兒后,男人溫柔地親了親美人緋紅帶淚的臉頰,愉悅道:“舒服嗎卿卿,你噴得好厲害,現在里面都還有好多水,熱熱的泡著我好舒服” “你、你出去…說話不算數…不是說好溫柔一點的嗎…怎么又、又那么用力…” 美人說話都還有些斷斷續(xù)續(xù)的,他的呼吸還沒有恢復平穩(wěn),而男人聞此,不僅沒有一點理虧的樣子,還故作委屈道:“哼,我也想溫柔一點嘛,可是卿卿罵我是畜生,我就勉為其難畜生一下嘛” “你還有臉怪我…快把你那玩意兒拔出去…怎么射了還那么大…插在里面好脹…” 美人向后扭頭蹙眉抱怨著,神色慵懶語氣嬌弱,眼神迷離臉頰緋紅,帶著情事后特有的韻味,如此誘人美色,看得男人情欲再次翻涌。 但男人沒有立馬再來,他聽話地將器物抽了出去,guitou滑出逼口的瞬間,發(fā)出“?!钡囊宦?,羞得美人耳垂都紅了,且沒了男人的性器堵著,剛剛積聚在逼里的yin水瞬間如失禁一般從逼口傾瀉而出,并順著腿往下流。 見美人水這么多,男人直勾勾地看著,并揚唇調戲道:“看吧,讓我抽出來,自己又夾不住,要不要我塞進去幫你堵著?” 被男人搞到潮吹噴水,還被這樣看流sao水,美人羞得身體都開始泛起誘人的粉色,他往旁邊挪動一步,站到了淋浴下,趕緊用熱水沖去了身上的水痕,并嘴硬狡辯道:“我不是我沒有…你亂講!” 見美人紅著臉硬生生地狡辯,還心虛得眸光低垂,男人覺得可愛極了,他一把將美人拉過來又按到了墻上,并用再次硬起的巨物嵌入了美人臀縫里,溫柔又強勢道:“乖,再來一次” “白澤?。?!我明天還要早起!” “聽話,這次我快點” “可是前面都被你弄疼了” “用你后面,乖,很快的,把你兩個sao洞都喂飽就睡覺” 說著男人又插入了美人的后xue,美人被那巨物脹得呻吟不止,就這樣,被迫站著用后xue又高潮了一次,男根也被cao射了兩次,男人才再次射精,這場性事才算結束。 完事后,美人已經腿軟得站不穩(wěn)了,男人將其抱了出去,穿著睡衣坐在臥室的沙發(fā)上,美人摸了摸自己還濕著的頭發(fā)一臉生無可戀,于是拉了拉男人的手臂,吩咐道:“白澤,我好困,你去把吹風拿過來,給我吹頭發(fā)” 白澤聽話地將吹風拿了過來,可他左看右看,皺眉疑惑問道:“這個東西怎么用?” 無奈,美人又耐著性子教白澤用吹風,剛開始白澤還覺得新奇,站在沙發(fā)后拿著吹風給美人吹頭發(fā),但一分鐘后,他就覺得麻煩了,于是把吹風關了,并往旁邊一扔。 見此,美人有些不滿,有氣無力道:“不是吧,在床上你做一晚上都不累,讓你干個活兒就這么不樂意了?” 見美人誤會自己想偷懶,男人彎腰在美人側臉上偷香竊玉,然后委屈道:“才不是呢,想要把頭發(fā)弄干,何必用這玩意兒,麻煩” 說罷白澤手覆陰氣在美人頭上一掠,美人只覺頭上一瞬涼意劃過,接著他伸手一抹,頭發(fā)就已經全干了,蓬松柔軟還香香的。 見白澤還有這功能,美人心里的不滿稍稍退卻,側眸稱贊道:“還能這樣,你不早說,以后你就是家里的人形吹風機了” “那當然,我能把你弄濕,也能把你弄干…” “打住打住,別說了,睡覺!” 美人趕緊阻止了男人的話題,他怕再說下去,又會給男人抓住什么把柄,然后又會被迫再來一次。 聽美人說要睡覺,男人將美人抱回了床上,并扒了美人的睡衣,強勢道:“跟我睡覺不許穿衣服,我不喜歡” 聞此,美人無語白眼,他無法反抗,也沒有時間和精力去做爭辯,只拍了拍男人摟在自己腰間的手臂,帶著些許困意道:“好,知道了…” 美人是困得不想多說話,但這簡單地應承,在男人眼里看來就是聽話和順從,見美人如此乖巧,還在自己懷里困得傻乎乎的,眼睛都瞇成了一條縫,男人用下巴蹭了蹭那觸感極好的毛茸發(fā)頂,溫柔道:“乖,睡吧,明早我叫你” “嗯~” 美人含糊不清地“嗯”了一聲,然后馬上就睡著了,打工人不容易,起早貪黑還要滿足一只色鬼的欲望,他已經累得不行了。 靜靜注視著懷里美人恬淡的睡顏,男人深邃的黑眸里盛滿了不可名狀的愉悅與欣喜,他抬起手想摸摸美人的臉頰,可在觸碰到的前一刻,他又及時收了手,像是怕驚擾了美人似的。 那只原本想要撫摸美人的手,轉了方向隔空指了指房間頂燈的開關,開關輕響一聲,屋里霎時陷入了黑暗。 幽幽的黑暗里,白澤為懷里的美人攏了攏薄被,又用臉頰眷戀地蹭了蹭美人的肩頭,然后心滿意足地閉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