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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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急從恒發(fā)建筑那調(diào)來的建材終于進了工地,價格雖然比往常貴了一個點,但好歹算是沒有耽誤進程。 新的供應(yīng)商也在談,但是最快的也要到十月中旬才能第一批出貨。這個時間點真的是卡得特別緊,從恒發(fā)調(diào)過來救急的那批正好也是用到那個時候。 暫時沒有更好的選擇,采購部的經(jīng)理和秦暄說明情況后有點猶豫,因為確定以后賬上的錢就要劃過去,萬一新的建材沒有按時交貨,那公司面臨的將是后續(xù)資金缺緊,工程緩滯,無法如期開盤回攏資金。 秦暄揉揉太陽xue,為了這個事他已經(jīng)忙了好幾個日夜??偣灸沁呥€不知道這個事,秦暄還想著再撐一陣子,能自己緩過去就緩過去。才剛開始在陽城發(fā)展就遇上這么棘手的事,但公司要的只有結(jié)果,誰會在乎你中途有多難,解決不好別人只會覺得他秦暄能力不行。 采購經(jīng)理還在等秦暄拍板,他坐在會議桌另一段看著秦暄眉頭緊鎖,弱弱的提議,“秦總,要不先把款劃過去,供應(yīng)商那邊也好早開工交貨。如果十月中旬確實趕不上,這不是之前那批還在嘛,用一點也不會影響太多?!?/br> “之前那批?你說的有問題的那批?”秦暄神色一凜,這采購經(jīng)理簡直在拿公司的前途開玩笑,“你在說什么?你不知道問題建材用了會發(fā)生什么后果嗎?” 經(jīng)理見情況不對,立馬說道,“秦總對不起,我也是這么一說,絕對沒有這個意思??辞乜偰銥榇私箲],我這也是想幫您想辦法嘛······” 秦暄揮揮手,不想再聽廢話,“你去定新的貨吧,盡快劃賬過去。還有下次不要再讓我聽到你這些不負責(zé)任的建議。你也是從總公司調(diào)過來的,工作經(jīng)驗好多年了吧,出了事你最知道是什么結(jié)果。” 整個十一黃金周,白霽每天都在外面跑展。真的是很忙,也算年底前最后一個小高峰了。過了十一,各大展商活動就會逐漸減少。下一輪的高峰就是年底和第二年的春節(jié)。 白霽記著十一后答應(yīng)要搬去秦暄那,但是最近兩人都不太空。特別是秦暄,白霽上一次看見他還是兩周前,那天秦暄看著就很累,洗完澡后連衣服都沒穿好就已經(jīng)趴床上睡著了。 第二天白霽問他是不是出了什么事,秦暄卻只是捏了捏他手指,告訴他沒事,就是太忙了。他只是覺得白霽知道了也沒什么用,多一個人知道就是多一個人擔心。 白霽開始收拾行李,準備今天先搬點過去。他想著先不告訴秦暄,到了以后給他個驚喜。 行李收拾過半,白霽卻接到了秦冉晰的電話。 “喂,小白哥,你在哪?”秦冉晰聲音聽上去很虛弱,帶著濃重的鼻音,“我好像發(fā)燒了,我給我哥打了好幾個電話他都沒接······咳咳···小白哥,你有空幫我買點藥過來嗎······” “你發(fā)燒了?有沒有去醫(yī)院???你在哪?”白霽停下收拾,聽到秦冉晰生病了,有些擔心。 “小白哥,我在公寓里,咳咳······咳” “小冉,你別說話了,你把定位發(fā)我手機上,我等會過來。”電話那頭的秦冉晰病得好像很嚴重,白霽拿了鑰匙,匆匆出了門。 - 秦冉晰當然沒有生病,他裝的。他躺在床上,等著白霽過來。 半小時后,門口響起敲門聲。秦冉晰喪著臉起床,一邊走路一邊咳嗽,然后緩緩打開門。門口的白霽一臉擔憂,頭發(fā)被風(fēng)吹得凌亂——應(yīng)該是一路從公寓門口跑過來的。 “小白哥···你來啦?!鼻厝轿b得很像,咳嗽的時候還微微前傾彎著腰,一只手還捂住了口鼻,“小白哥,你先進來吧?!?/br> 白霽側(cè)身進了門,把手機和鑰匙隨手擱在玄關(guān)柜上,對秦冉晰說,“小冉,你躺床上去吧,我等會給你把藥端進來,你吃了睡會?!?/br> 秦冉晰拖著兩腿往房間走去,進屋的時候還回頭看了一眼在白霽。白霽正背對著他給水壺接水。 給水壺插上電后,白霽才得空大致掃了一眼公寓的格局,和他現(xiàn)在合租的地方差不多,都是復(fù)式的,只是秦冉晰這套更大一點。樓下方正的客廳有巨大的落地窗,外面還連著個陽臺,客廳兩邊都有房間,一間秦冉晰剛進去應(yīng)該就是臥室,另一間半敞著房門看上去像是書房。樓上白霽沒看到是什么格局,上去就是帶門的房間,他站在樓梯口看了一眼感覺應(yīng)該和樓下差不多大小。 買了點頭孢和板藍根,白霽拆了包裝,等著水開。他站在房門口看到秦冉晰縮在床上,蓋著薄被,很虛弱的樣子,嘴唇有點發(fā)白。 白霽嘆了口氣,到底還是個小孩和他上大學(xué)那時一樣。陽城入秋了,早晚溫差那么大,蓋這薄被當然會受涼。 水開的聲音嗡嗡響起,白霽去給他沖了板藍根進屋坐在床榻邊上。 “小冉,還有厚的被子嗎?”白霽伸出手摸了摸秦冉晰的額頭,好像沒有很燙。想來他身體素質(zhì)不錯,熱度消退了一點,“小冉,燒退了,先吃點藥吧,這樣感冒會好快點?!?/br> 秦冉晰壓著喉嚨說,“等會喝,燙?!?/br> 湯藥放在了床頭,白霽拉開房里櫥門——空空如野,什么都沒有。 “小冉,沒被子嗎?等會我出去給你買吧?!?/br> “有被子的小白哥,在樓上,我剛來的時候去買的,還沒拆開?!?/br> “那行,我去拿,你記得喝藥?!卑嘴V邊說邊出了房門,向樓梯上走。 秦冉晰卻跟在白霽后面,說道,“慢點,被子藏在櫥頂上,你夠不著,我和你一起上去?!?/br> 木質(zhì)的樓梯踩出特有的咚咚聲,白霽在前,秦冉晰在后。白霽轉(zhuǎn)開了門把手,房間里一片黑暗,他眼睛還沒適應(yīng)過來,就感覺身后劈來一陣凌厲的風(fēng),然后后頸處一陣疼痛襲來,白霽兩眼一黑,失去意識。 一點防備和反抗都沒有,秦冉晰一個手刀就放倒了白霽。 秦冉晰卸下了偽裝,打開樓上的燈,這是一間和樓下一樣大的房間。說是房間,其實更像閣樓,前后方層高不到一米五,中間挑高大概到三米,全部打通顯得很寬敞,整個屋子除了門沒有窗戶。 他拖著白霽的身體到房間中央的大床上,然后給趁他還沒醒給脖子套上頸環(huán),頸環(huán)外圈著鏈條還上了把小鎖,而那把鎖連接著一根更長更粗一點的長條鋼鏈直到床架上。 ——白霽被秦冉晰圈禁在閣樓上。 秦暄十點多才回到榕湖,他想起今天還沒給白霽打過電話,順便還要和他商量一下搬過來的事,一想到白霽馬上就要搬來同住,秦暄就覺得生活有了盼頭,工地上的事總會解決的。 三個電話都是無人接聽,也許白霽已經(jīng)睡下了,也是,最近白霽也累,還是明天再問他吧。 秦冉晰站在玄關(guān)處,看著那個手機明明滅滅,亮起的界面上備注著“暄”。 “哥,是你逼我的······你說過不會讓他們好過的,你總是在騙我······”秦冉晰回到客廳的沙發(fā)上又坐了很久,他在等白霽醒過來,要當著他的面撕開最后這層謊言的面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