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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雨齊在線閱讀 - 二十五

二十五

    暗夜的風(fēng)卷起廈門的海,耳畔似乎總是能聽到浪花撲上岸的聲音。白霽開著窗戶,靜靜地坐在窗口,盈盈月光下是他無法言說的衷腸。秦暄剛告訴了他一個殘忍的真相,打得他措手不及,世態(tài)炎涼,不管他做什么努力,現(xiàn)實(shí)總會把他拉回谷底。

    后來白舒予問他寄宿的事,白霽回答她沒有床鋪了,以后再說吧。

    他不是怕了秦暄,他只是暫時地妥協(xié)。秦暄自那深夜的后,至今并未做出什么過分的事,在家碰到白霽,最多也是視而不見。

    秦冉晰倒是一直耍一些自以為是的小聰明,比如往他床上潑水,讓他深夜回家還要從換被子開始;比如把白霽反鎖在房間里,害得他曠課半天;比如往洗衣機(jī)里潑了紅墨水,讓他衣服洗串了色,當(dāng)然到最后是全家的衣服都串了色······

    他對白舒予的惡意有多大,到最后全部都轉(zhuǎn)嫁到白霽身上,秦冉晰也不過如此。不敢和老子杠,只敢在背后搞這些損招。白霽只當(dāng)他是個不懂事的小屁孩,懶得和他計較。倒是秦暄,安靜的實(shí)在過分······

    轉(zhuǎn)眼到2010年的最后幾天,大街小巷都在放著許嵩的歌,從到。廈門漫長的夏天終于結(jié)束,白霽也把襯衫換成稍厚的毛衣。沿海的大風(fēng)夾著寒潮,讓天氣預(yù)報上的數(shù)值一次又一次下跌。

    白舒予第一次以女主人的身份提出跨年那天全家一起去吃飯聚餐,正好連著元旦節(jié),還可以去鄰市度個假。秦暄想也沒想果斷地回絕。白霽也不想去,但好歹找了個理由說作業(yè)太多。秦冉晰見都不去,正欲開口,卻被秦晉中的話堵了回去,“兩個哥哥學(xué)業(yè)繁忙可以不去,你別說你也忙著學(xué)習(xí)不空啊?!鼻厝轿?,捧著個飯碗白了一眼。

    跨年那天,白霽其實(shí)很早就下課了,在外面磨蹭了很久才回家,就是想避開白舒予他們。外面的街市洋溢著新年的氛圍,商場,咖啡館,小吃店一派煙火氣。白霽騎著車路過熱鬧非凡的騎樓,正好經(jīng)過上次和秦暄一起吃過沙茶面的老字號,他停下了車,向老板要了一碗一樣的面。

    氤氳著暗黃色的燈光,白霽雙手捧著這碗熱氣騰騰的面,晚來天色寒涼,白色的水汽升騰而起,在燈光的反射下格外顯眼。記得上次吃面的時候?qū)γ孢€坐著秦暄,他笑著用手給他抹去嘴角沾的沙茶醬。白霽實(shí)在想不通一個人怎么可以演得如此深情,這渾然天成的演技騙得他毫無招架之力。

    同樣人聲鼎沸的騎樓,同樣人來人往的街口,同樣湯味濃郁的面條。白霽卻感受到從未有過的孤獨(dú),小小一個廈門,似乎哪里都沒有他的容身之所。一碗面,一段情,一句肺腑之言,一首江南煙雨,所有的所有,停留在2010年的夏天。

    白霽機(jī)械地從碗里一根根挑起面條送到嘴里,實(shí)在是食不知味。他內(nèi)心酸澀,喉口發(fā)緊,對自己的處境唏噓不已,不知不覺中,一顆顆眼淚奪眶而出,掉落在碗里,他埋著頭,用劉海掩蓋自己的雙眼,任憑眼淚滑落,連吃到嘴里的面條也帶上了苦澀咸味,這是獨(dú)屬于他的落寞與悲傷。

    秦家的客廳一片漆黑,白霽懶得開燈,摸黑向樓梯口走去。他以為只有他一個人在家,卻沒曾想到在二樓的轉(zhuǎn)角撞上了秦暄。

    沒有防備的白霽被撞的一個趔趄,心想秦暄在搞什么,站在那里動也不動。

    難道他是故意的?

    回過神來,白霽也適應(yīng)了黑暗,他欠欠身,想繞開秦暄,卻冷不丁被秦暄一把抓住那只被咬傷的手臂。

    “咝,放手,疼?!卑嘴V倒抽一口涼氣。

    秦暄稍微松了松手,但語氣仍不善,“你這么晚才到家?去哪了?你不是想躲著我吧?”

    “沒有,才放學(xué)?!?/br>
    “呵,騙我?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們今天早放學(xué)?”

    白霽用力抽出自己的手臂,懶得和他解釋。秦暄卻不依不饒,他往白霽身前移了兩步,擋住他的去路。

    “對,早就放了,我在外面逛了一圈。這個回答滿意嗎?可以放我過去了嗎?”

    秦暄在陰影里冷哼了一聲,白霽也不懂他到底是幾個意思,伸手想把他推開,但力量懸殊,他用力推秦暄,秦暄也就晃晃身子。

    “讓開,我要過去?!卑嘴V有點(diǎn)惱怒。

    下一秒,還沒等白霽反應(yīng)過來,他就像一只小雞一樣,被秦暄凌空扛起到肩上。秦暄一手擒住他兩條腿,一手按著他腰。白霽大聲疾呼,一雙手使勁拍打秦暄的后背,在秦暄的肩膀上撲棱,“秦暄,你干嘛!放手!放我下來!”

    “你把我?guī)睦锶?!你發(fā)什么神經(jīng)是嗎?你特么快把我放下來!”

    所有的掙扎在絕對的力量面前都顯得徒勞無功。白霽眼睜睜看著自己被秦暄扛進(jìn)房間,然后一下丟在床上。

    啪的一聲,秦暄按亮了房里的燈,白霽被光亮照得眼前眩暈,但他還是利索起身,沒有猶豫,直接爬下床沖到門口。

    但門被秦暄鎖死了。

    秦暄雙手抱胸,一臉興味地看著白霽的動作?!皠e轉(zhuǎn)了,除非你把門拆掉。不然是出不去了。”

    白霽回頭惡狠狠瞪了他一眼,抬起腳就朝門把手踹去,他腦子里只有快跑這個念頭。門被他踹得咚一聲巨響,顫動一下,白霽沒有停,接著又連踹幾下,在門上留下幾個黑色的腳印。

    “草!”秦暄低罵了一聲。白霽這還真踹啊。他走上前薅住白霽的頭發(fā),把他扯得仰天抬起,接著手不留情又把他拽拖到床上。

    白霽似是被嚇到了,眼前的秦暄陰郁著臉,寸頭更襯出他的兇狠毫不留情。白霽向后瑟縮身體,終于開始感到害怕。

    “白霽,挺有能耐啊?!鼻仃训脑拵е嫖?。

    “秦暄,你冷靜一下······啊!”

    秦暄忽略白霽的話,直接上手扯他的褲子,白霽用力蹬著雙腿,嘴上也是不停叫罵,“秦暄你個畜生,你想干嘛!”秦暄不想再聽他的罵罵咧咧,一只手捂住白霽的嘴,另一只手快速剝光白霽的下身。

    溫?zé)岬钠つw暴露在空氣里,白霽的身上起了一層細(xì)密的雞皮疙瘩,他搖著頭嗚嗚咽咽,卻苦于被捂住了嘴無法發(fā)聲。

    秦暄起身,開始當(dāng)著他的面脫衣服,白霽得了自由,蹬長了腿踢向秦暄的下體,但他卻早有預(yù)料,沒有被白霽得逞。

    “挺辣啊,折騰什么?是想把你媽照片放網(wǎng)上·····”

    “卑鄙!無恥!畜生!”白霽眼睛赤紅,怒火攻心,他退到床頭,余光看向窗臺,開始思考從那逃出去的幾率。

    秦暄掰過他的下巴,說翻“逃什么,呵,又不是沒被我睡過,現(xiàn)在裝什么貞潔烈女?”秦暄一字一句如淬了毒的刀扎在白霽的心口。

    這怎么能一樣?上次最起碼是你情我愿,這一次卻是赤裸裸的強(qiáng)jian。

    秦暄撲到白霽的身上,鉗制住他的身體,把他蜷縮一團(tuán)的手腳硬生生展開。白霽力氣實(shí)在不敵,受傷的手臂還被秦暄拉扯得生疼,他不斷挺起胸膛想掙脫,但又被秦暄發(fā)力摁了下去。他耐性告罄,手段粗暴,把內(nèi)褲塞進(jìn)白霽嘴里,然后扯斷了白霽身上的毛衣,抽出線頭,把他死死捆在了床頭。

    白霽感到絕望。他像被扯斷了翅膀的飛鳥,深陷在暗無天日的泥沼地里,苦苦掙扎,卻無人來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