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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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暄...我好喜歡你......”一切風平浪靜,白霽轉過身攀住秦暄的寬肩,眼尾還帶著濕潤的淚,十七歲的夜晚,白霽第一次品嘗到自己的伊甸園之果。 塵埃落定,秦暄終是得償所愿,白霽是他的,完完整整的屬于他。當他聽到白霽的剖白,只覺得自己是一只沒有良心的野狗。酸澀,糾結,痛恨,羞恥......無數復雜的情緒交織在一起,讓他不敢直視白霽的眼睛。 白霽那么真誠,他怎么忍心騙他。秦暄在心底罵自己不是人。但下一秒,白霽卻湊上了自己的嘴唇,略帶青澀地模仿起秦暄吻他時的樣子伸出自己的舌尖,鉆進秦暄的口腔,和他唇舌相碰,淺嘗輒止。 他的主動,一下子又讓剛平靜下來的海面再次掀起滔天巨浪。秦暄把剛剛的愧疚之情拋之腦后,回應起白霽的吻,熱烈而又迫切。白霽抬著手腕勾住秦暄的脖子,一下一下摸著他的腦后的短短的頭發(fā),刺刺癢癢撓著他的手心。 秦暄問他,“你還疼嗎?” 白霽點點頭,又搖搖頭,“有點,但我更想要你?!?/br> 兩人都是初嘗人間極樂事,年輕的身體當然不知饜足,欲海難填。秦暄折起白霽的雙腿,捏住他的腳腕,在他的腳踝處開始,一點點向上啃吻而去,直到大腿內側。白霽雙腿打著顫,輕聲低吟。 秦暄把白霽的腿架到自己的肩膀,俯身下壓,恨不得把白霽對折過來。有了之前的經驗,這次的他輕車熟路直接進入了白霽的后xue,他或輕或重的碾磨著身下這具白皙的身體,并熱衷在他的不見人的地方留下獨屬于他的印記。 白霽仰起頭不住向秦暄索吻,說不疼是假的,但他心甘情愿,仿佛這樣才能證明自己對秦暄的一腔赤誠。汗水沾濕他額前薄薄的劉海,他承受著秦暄在他身上的征伐,深深淺淺,秦暄似乎也有意延長這次的時間,沒有了先前的瘋狂,極盡溫柔,只是慢慢地抽插,他想帶給白霽更好的體驗。 直到白霽啊了一聲,他感覺一股快感直接沖上他的天靈蓋。秦暄停頓了一下,笑著說,“是這嗎?我聽小島說男人后面有個前列腺,碰到那里會更爽?!闭f完,他找準這個角度,一陣頂撞,白霽哪里是能經受住這急風驟雨般的速度,被激得反弓起身子,大腿根部緊緊貼在秦暄的胸膛止不住地顫抖。 太爽了,白霽的腦子里只有這一種想法,身體的本能在不斷堆疊,他只想要更多更快更猛的沖刺。最初的疼痛已經被取代,強烈的快感在帶他勇攀高峰。欲望帶來的潮水很快就將白霽填滿,他前端的鈴口處滲出滴滴答答的腺液,秦暄用粗礪的手繭刮擦他的頭冠,白霽登時爽的翻起白眼,呻吟不斷。 房間里兩具顏色對比明顯的軀體交織纏綿,誰也不愿先停下。zuoai的時間像按下二倍速的快進,當兩人都清明過來時,已是夜色入墨繁星點點。 白霽躺在沙發(fā)床中,被子擁在身側,秦暄起身說讓他先去洗洗,白霽累得完整話都說不出,最后還是秦暄抱著不情不愿的他進浴室重新清理干凈。 白霽第二天拖著嚴重睡眠不足的身體回家后,直接躺下就睡,直到白舒予回家把他叫醒。 “兒子啊,學習是不是累了,是不是很久沒有休息好了,mama看你都瘦了?!?/br> “嗯,媽,我好累...最近都在上課。”白霽還是迷迷瞪瞪的,他把自己整個卷在薄被里,生怕白舒予看到他身上斑駁的痕跡。 白舒予心疼地摸摸他的頭,想著這日子算是快熬到頭了,最近秦晉中把自己的資產做了新的估價,和前妻的財產也分割完成,很快,她就可以給白霽一個全新的生活環(huán)境,也不用再過得那么辛苦。 “那個,兒子,mama有一件事想和你說一下......”白舒予低頭,內心遣詞造句中。 “媽,你說?!卑嘴V看著她的樣子,內心猜的也七七八八,估摸著是白舒予又要和他商量秦叔叔的事情。 等等,秦叔叔......白霽內心突然閃過一個荒唐的念頭,但他又馬上否定自己,世上姓秦的人那么多,不會有那么巧的事,他自嘲起自己的過分敏感。 “是這樣的,媽和秦叔叔現在感情也比較穩(wěn)定,我們,我們準備結婚了.......”白舒予說話支支吾吾,眼神低垂看著自己的腳尖,“婚禮是不辦了,準備就領個證,媽也算給我們娘兩后半輩子找個依靠?!?/br> 白霽沒想到他們的進展會這么快,居然要結婚了。他以為最起碼也要個一年半載,等他高考完白舒予才可能會結婚。 “媽,你不用擔心我,秦叔叔對你好嗎?” “挺好的,兒子,年輕的時候我們就認識了。所以,我也對他比較放心,既然他說想要和我盡快在一起,所以,我就想反正遲早的事,而且秦叔叔現在生意經營的挺好,可以給你以后的道路做一些鋪墊,那就在一起吧?!?/br> 白霽伸出手,握住白舒予的手,“媽,你愛秦叔叔嗎?” “哪有愛不愛的,他對我好就夠了.......”白舒予心里的石頭放下了,她最擔心的事情就是白霽會不會不高興,但看到兒子這么懂事的樣子,她覺得很是對不起他。 當年自作主張生下白霽,跟著她從來沒有過過富足的生活,但是白霽從小就是個懂事得令人心疼的孩子。沒有說過一句怨言,從一個小小的rou丸子,逐漸長成一個清秀的小伙。別家的孩子有的青春期叛逆,在他身上從來沒有過。小時候還問過爸爸是誰,后來長大了大概也知道了原由,就再也沒有問過這個問題,怕戳到了白舒予的傷心事。 “兒子,對不起......”白舒予想著想著就是淚眼婆娑,“mama沒有給你更好的生活,你一向懂事,從來不要求什么,mama真的好心疼你?!?/br> 白霽拍著她的背,不再多說,他怕白舒予越說越難過。 周一去回校后,白霽還是沒有緩過勁來,他騎不了山地車,是打的去上課的。過分激烈的性事讓他的后xue總有種異物感,白霽直到三天后才好受些。 秦暄自那初夜后,內心焦灼不堪。一方面白霽的味道實在是太好了,讓他不時想起那副在他身下婉轉低吟的身子,總覺得還不夠還不夠......另一方面又怕自己真的走火入魔,到時候情難自抑,痛苦萬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