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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暄沒有打算就這么放過他,他把白霽推到沙發(fā)上,從后面抓著他的兩個手臂。狠狠地進(jìn)入他。白霽的頭向后仰起,像一條離水的魚,大口喘息。小腹向前突起的形狀,是秦暄惡意向前頂起的,他把著白霽的腰,在向前頂入時還把白霽往后拖,卻還覺得不夠,伸手按壓白霽的下腹,他插入時手用力摁下,抽出時又松開。白霽完全沒辦法承受他急風(fēng)驟雨般的cao弄。 白霽一開始還會趁機(jī)反抗,但到后面,因為藥效和秦暄的暴力,他放棄了掙扎,只有自己在不斷的高潮里叫出了聲,前面射無可射,后xue卻還被刺激得不停收縮。他求著秦暄放他一條生路。秦暄只是對著臀部扇了一巴掌,換來更用力的抽插。最后白霽在這無止盡的索求里失去了意識。 白霽再次醒來,外面已經(jīng)天黑了,他躺在那張床上,睜眼就看見秦暄躺在他旁邊。他立刻清醒,忍著不適抬腳把熟睡的秦暄踹下了床。然后下床就想逃,但他連房門都沒摸到,就被秦暄伸手一絆,跌在地上。秦暄跨坐在他身上。 “還想跑?看來沒cao夠啊?!北涞穆曇糇尠嘴V打了個寒戰(zhàn)。 白霽眼見無法逃脫,揮拳向秦暄面門砸去,秦暄殘忍的笑笑,抓住他細(xì)瘦的胳膊?!斑€想打我?”說完就扇了他一巴掌,白霽被扇的偏過頭去,耳朵嗡嗡作響。 “你瘋了嗎?快放開我!我要回家!” 秦暄一口咬上白霽的嘴唇,絲毫沒有收力,白霽只覺得一股腥甜的鐵銹味涌入喉口,然后踩反應(yīng)過來嘴巴被這個暴力的男人咬破了。 “閉嘴,不然下次就不只是咬破了?!?/br> 白霽不再看他,他已經(jīng)沒有多余的力氣掙扎了,下午毫無節(jié)制的zuoai已經(jīng)讓他變成強(qiáng)弩之末。他只能聽天由命,希望老天開眼讓秦暄早點放過他。 “白霽,你別想著逃,我不是四年前那個任你拿捏的傻子了,你可等著吧,這次不管你到哪里,我都會抓到你。識相的話我還可以給你人身自由,但我喊你過來你就給我立馬到,要是你不想好過的話,我倒是不介意天天把你鎖在床上?!?/br> “呸,憑什么?我以后不想跟你有任何關(guān)系,趕緊滾!” “憑什么?憑你那個當(dāng)小三的媽啊。你不想好過沒關(guān)系,你媽要是過不好......誒,你說我該不該把你媽在秦氏的的股票給收回啊?”秦暄一邊說一邊把玩著白霽的手指。 白霽厭惡的收回手,懶得搭理他,但又不得不害怕秦暄這條瘋狗會做出什么爛事。 “你想怎么樣?” “隨叫隨到,乖一點,說不定我就發(fā)發(fā)善心好好對你~” “滾,我不稀罕!” “你確定?聽說你媽最近新投了個美容院,走的帳好像還是從公司劃的,你猜,爸知不知道?” 白霽沉默了,秦暄深知打蛇打七寸,他被拿捏于股掌之間。四年前,白霽也是這樣被迫屈服于秦暄的yin威,但那時的秦暄還沒掌權(quán)尚且還有逃跑的機(jī)會,但這一次,秦暄的無恥再一次刷新了他的三觀,白霽一時還想不出該如何轉(zhuǎn)圜。 “好,但你別太過分。我受不了?!卑嘴V只能先答應(yīng)。 “過分?這就過分了?我才剛剛發(fā)力而已。對于這點,你不是應(yīng)該很清楚才是嗎?” “你!”白霽真的被他的沒臉沒皮氣得說不出話。 “好了好了,你只要隨叫隨到就行,我下次最多不給你用藥了,讓你清醒地看看自己是怎么被我cao到失禁的” 秦暄終于放開了白霽,把他從地上抱起到床上。白霽沒有再做多余的掙扎,任由他抱著,以免遭受皮rou之苦。 秦暄把白霽緊緊抱在懷里,兩人相擁,同床異夢。 “白霽,你知道嗎,四年,我真的在國外忍了四年,我每天都想著,我要回來,我要回來好好和你算這筆帳。一開始,我恨你入骨,是你用偽善的面孔欺騙我,我卻還傻傻的甘愿zuoai情里的傻子,卻不知你早就想好了退路。我就說為什么你在高考前突然像變了個人,原來你到最后擺我一道,迫使我背井離鄉(xiāng)遠(yuǎn)走重洋……白霽……白霽,我承認(rèn)我們的開始是個錯誤,可是后來我就后悔了,但這錯誤已經(jīng)讓我后悔了!我該拿你怎么辦,這次你不要逃了好不好……我怕我真的會瘋掉……” 白霽聽著秦暄的喃喃自語,他才不想聽秦暄的鬼話。在他心里,秦暄對他的傷害遠(yuǎn)不止此。他和他在一起的每時每刻,都想著如何掙脫,他恨不得從來沒有認(rèn)識過秦暄,這樣,后面所有的錯誤都不會發(fā)生。 但是一切都發(fā)生了……再也無力改變什么。 白霽閉上了眼,在秦暄的呢喃里睡去,到底還是太累了,不管是身還是心,太累了。他枕著秦暄的胳膊,閉上了眼睛。 第二天,白霽想回去,秦暄卻不放他走,只說讓他好好休息,秦暄醒來后看了眼白霽身上青紫一片,嘴唇紅腫破裂,后xue還翻卷著嫩紅的rou,秦暄看了也覺得自己過火了,卻還是嘴硬沒說什么話,默默地給白霽上了傷藥。 白霽只覺得渾身都疼,心里把秦暄罵了八百遍瘋子王八蛋。但礙于身體原因,躺著就躺著吧,秦暄總不可能天天在家看著他。 果然下午秦暄就在不停的電話中出門了,出門前還在白霽耳朵邊叨叨。 “你好好躺著,別亂跑,等我回來了送你回家?!?/br> “你別想那個破工作了,你要真想上班,就到我那去,什么工作不是工作,累死累活,也不掙幾個錢?!?/br> “算了,說了你也不聽,要不我把我們公司的廣告給你們吧,你以后就專門對接秦氏地產(chǎn)好咯……” “真是便宜你們那個公司了,能接下秦氏地產(chǎn)的廣告……你們老板怕不是做夢都要笑醒了。” 白霽沒有理睬他的叨叨,直到他聽到了客廳的關(guān)門聲。才抖著腿從床上爬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