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媚藥,發(fā)情流水,主動(dòng)koujiao,磨逼掐臀,摑臀肛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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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來,該吃點(diǎn)東西了,不然還怎么有力氣受刑呢,是不是?蕩夫?” 名叫格爾的白角惡魔說著,一手還端著清湯,另一手卻扯住了顧立景的過胸黑發(fā),也不管他的連聲痛哼,就直接將他摔在了硬地上,“果然是醒著的。那就老實(shí)點(diǎn),別以為裝作聽不見就能逃過一劫了。” 被疼痛喚回現(xiàn)實(shí)的顧立景再也不敢怠慢,即便還裸著身子,也要接過格爾手中的木碗,本是打算一口氣喝干湯水,卻險(xiǎn)些被那咸里摻雜的奇怪甜膩嗆得嘔吐,只是在刀割般的凝視下,只能硬往肚子里咽就是了。 雖然沒有言語表達(dá),但神情的不適是騙不了人的,更不要說那眼中的不安羞惱了。 格爾自然是讀懂了他的心緒,也當(dāng)然用不出什么溫和的手段,“摻了點(diǎn)媚藥而已,別膽子小的像只兔子。你要是喝不完,我就把剩的都灌到你的zigong里,看看你還敢不敢浪費(fèi)糧食?!?/br> 恐嚇并不是時(shí)刻有用的,但,經(jīng)歷了一次yin刑的顧立景知道,這些惡魔說到做到。 別無選擇。哪怕他的面容已經(jīng)不復(fù)虛偽清純,也只能擠出討好的笑容,小口小口的吞咽情藥摻半的清湯。幸好,格爾很有耐心的等他吃完了食物,即便有不少湯汁順著嘴角溢出,滑落,他也沒有表現(xiàn)出太多不滿。所謂暴風(fēng)雨前的寧靜正是如此。 不過是木碗被放回支架的時(shí)間,顧立景就感覺到了熱流穿腹,宛如淌過了微微張口的zigong,不經(jīng)察覺的在花唇間隙分泌出一縷愛液,黏膩的糊滿了rou縫。而格爾僅僅從他臉上拂過的一絲動(dòng)容,就看出了情藥已經(jīng)生效。 惡魔本就是欲望的象征,此時(shí)更是毫不避諱的脫下了單薄制服,露出半勃也仍然嚇人的巨大陽物,果不其然的看得顧立景猛一哆嗦,卻不是出于害怕的心緒,而是花xue抽筋的頻頻高潮。 只是看見了男性的yinjing,就控制不能的潮吹泄yin——他羞憤地想要逃離,哪怕能離開格爾幾步遠(yuǎn)也好,可是,脫力的身體完全違逆了他的大腦。 “不要過來,不要…嗯嗚……求求你…”顧立景絕望地夾緊了大腿,希望能稍稍遮掩一下私處,殊不知那微顫的rufang更勾人yuhuo,為身下逐漸擴(kuò)散的水跡添了幾分yin靡。 只是,格爾顯然不喜歡他不加遮掩的厭惡,卻也因此想到了新的主意,干脆就坐到了床沿,怒挺著高勃的性器道:“上一個(gè)在這兒的姑娘,和你說了一樣的話……她甚至動(dòng)了拳頭,所以我就撕了她的zigong。” 飯后閑談的語氣,說出的事跡卻再殘忍不過,以至于顧立景仿佛被自己還未出口的求情話給噎住,顫顫巍巍的連縮頭都不敢了。 計(jì)劃得逞的格爾見他這么怯懦,還不如上一個(gè)弒母女囚的骨子硬氣,反倒是愉快了幾分,明示地拍了拍自己的大腿,“既然不想慘死,那就主動(dòng)一點(diǎn)。要是能讓我滿意了,說不定還會(huì)減輕處刑呢?” 說不上是害怕還是快感,亦或兩者皆有,顧立景只覺得zigong都在抽搐,sao水如失禁一般直流不止。而他也大概是被這濕膩的感覺逼瘋,竟然真的爬上前去,薄唇都貼合上了rou柱,卻也就此止步,直到被這根rou棍拍打了面頰,才意識(shí)到自己已無退路。 格爾更是干脆的扶著jiba,不由分說的直貫口腔,以搗爆喉嚨的力道兇猛下撞,讓這張清美的臉蛋頓時(shí)淚花滿溢,夾緊的花xue竟是直打哆嗦,順著小腿滑落的逼水都擴(kuò)大成了水洼,赫然是一副知羞又sao浪的yin慘模樣。 若只是如此,顧立景還能在完全的壓制下忍受侮辱,可格爾終究是一個(gè)貪婪的惡魔,彎腰抬手便是幾個(gè)巴掌,暴力扇打在兩瓣豐碩的rou臀上,“把你的爛逼收緊點(diǎn),不然就把自己的yin水舔干凈。我可不想替你收拾殘局?!?/br> 分明是他的強(qiáng)jian促使了一切,格爾卻說的像是顧立景自作自受——盡管,從他在人間的所作所為來看,還真是如此——但他不敢暴露絲毫的不服從,甚至在吮舐rou莖的同時(shí),還要在疼痛的驅(qū)使下收緊嫩逼,只怕再惹來一通蠻不講理的虐打。 乖巧終于換來了一次難得的溫和,至少格爾沒有再莫名的加以施虐,只是按著他的腦袋,一下下的用陽莖撞貫進(jìn)了窄嫩喉腔,看著他既是安心,又是吃痛的矛盾神情,便也不由得喜悅幾分,忽然地拔出性器,卻不是宣告性事的結(jié)束。 沾滿津液的陽具已經(jīng)膨脹成了腕粗,guitou也猶如雞蛋大小,單是跪坐看著,就讓顧立景不禁膽顫,甚至被那巨物拍了拍鼻尖,就忍不住濕潤(rùn)了下體,骨子都差點(diǎn)酥軟了。 緊接著,他就被拎起到了格爾的腿上,圓鼓鼓的花xue剛好磨蹭在那鼎天rou柱上,頓時(shí)似是被熱浪撲面,哆哆嗦嗦的滲著yin汁,花縫之余都不免蓄滿水液,黏糊糊的倒映似有似無的光點(diǎn),略顯羞人而yin亂至極。 突然,他猛地一顫,不由自主的呻吟一聲,竟是白膩的臀rou被狠掐了一把,當(dāng)即就疼出了淚花,只能不明所以的望向格爾,便得到了嚴(yán)厲的言語作為回應(yīng),“動(dòng)動(dòng)你的爛xue,監(jiān)獄可不是給你偷懶的地方,別以為能敷衍了事!” “嗚…沒、沒偷懶…我……嗚嗯嗯……”還沒從連綿快感中回神的顧立景,此時(shí)連辯解都是口齒不清的,突起的rou蒂不過被陽具一刮,就帶出了好一縷的粘汁,似乎再被拍打幾下,就能當(dāng)場(chǎng)高潮了。 差點(diǎn)xiele身子的顧立景顫栗不已,又連瑟縮也不能,只得強(qiáng)撐著一副敏感嬌軀,挺著鼓囊囊的rouxue,甚至上手扶住了那壯碩的陽莖,一邊討好地?cái)]動(dòng),一邊還要迎合那炙熱的刺激,握著rou柱往自己的雌口刮蹭,愛液都漏到了自己的腿根,即便被yin邪的目光掃視下體,也一點(diǎn)都沒有遮羞的意思,只為能討好這個(gè)未曾手軟的惡魔……以及,摁滅自己那難以承認(rèn)的yuhuo。 yinchun的陣陣酥癢不可忽略,腦內(nèi)的每一根神經(jīng)都似乎為之跳動(dòng),在格爾一次次重挑花蒂的頂弄下,無疑是搖搖欲墜,隨時(shí)都有牽扯嬌xue,引致噴潮的可能。 可格爾正期待他的癡態(tài)盡露,見到他的片刻失神,非但不打算收手,還故意上手捏了一把微微紅腫的豐厚yinchun,旋即引起了身上嬌軀的連連yin顫,蓄積已久的sao水頓時(shí)溢涌而出,把那熱氣騰騰的rou棍澆得濕亮,仿佛尺寸都大了兩分。 “嗚哦…別掐…別掐那兒,求你……”由于格爾還沒有松開的意思,再加上蹂躪會(huì)陰的感覺太過明晰,顧立景即便知道無用,也終究是忍不住懇求,一口yinxue卻完全出賣了他的理智,隨著好不手軟的掐玩擠弄,一股股rou汁直往外溢,很快就得來了惡魔的冷嘲熱諷。 “這口是心非的,是想玩貞潔烈男的籌碼?不過……”說著,格爾緩緩的放開了手,卻還不等顧立景松一口氣,就抓著他的白嫩豐腰,在驚呼中將其舉到了半空,懸在如木樁一般挺硬的yinjing上方,“你的靈魂,要是真有那么純潔無瑕,倒也不會(huì)淪落至此了。” 與話音同時(shí)落下的,是顧立景的赤裸身軀。 只聽一聲清悶rou響,他的身子瞬間如弓繃緊,絞緊了陽具的卻不是嬌媚的rouxue,而是極其窄嫩的脆弱肛道。 位于最深處的凸起腺rou被撞得變了形狀,被迫承受著不講道理的搗心暴cao,還要因針對(duì)花蒂的掐揉折磨而忍羞浪叫,就連花心都被粗暴干開了,在合不攏的甬道里爛熟著,任由刺激如濤似浪也無處可藏。 不住痙攣的rouxue倒是取悅了格爾,就連盤繞rou柱的根根青筋,都似是在顧立景的體內(nèi)一跳一跳,點(diǎn)染得整副身軀也隨之酥顫,一聲聲的yin息低喘自然是只增不減,甚至多了好些歡愉,也不知是媚藥生了效用,還是他被cao弄的原形畢露。 他不知道的是,比起一直潮吹流水,敏感到連一寸抽插都能帶出一縷浪水的自己,格爾算是把心神都放在了控制精關(guān)上,好像不希望性事太快的結(jié)束,又無法置之快感不理,才用兇猛異常的頻率cao干這具嬌美rou軀,以此掩蓋那菊xue太過舒緊,幾乎要把他夾得射精的事實(shí)。 但對(duì)顧立景來說,異樣的愛潮沒有一絲好轉(zhuǎn),甚至因?yàn)闃O快的搗干速度,才讓火辣辣的痛楚都?jí)哼^了羞恥,迫使他酥yinyin地哭叫連連,“不…不要了…嗚啊啊……會(huì)死,會(huì)死的……!嗯…嗚…” 顏面盡失的胡亂叫喘,只換來了格爾大力掌摑,打得那肥膩白臀rou浪不斷,rou唇都被牽連的晃悠悠,看上去頗是一番荒yin景象,也順利讓顧立景閉了嘴,除了亦疼又悅的喘息外,再不敢多言幾句。 “被處刑的時(shí)候,也沒見你叫的這么歡……還是說,你只是欺軟怕硬?那就要罪加一等了?” “我、我沒有,只是…哦嗚嗚…”害怕的本能驅(qū)使他張口,又被臀rou暴掐的疼痛折磨的雙目圓睜,嗚咽著癱軟在了格爾的身上,隨著yinjing的膨脹哆哆嗦嗦,隱隱約約的察覺到了不詳,卻只能脫口幾聲虛弱不堪的呻吟,來作為毫無意義的抵抗了。